第九章 體內生長
高中的生活還真是蠻無聊的，這種名牌高中的生活更是讓人無聊的要命！
上課時就是看着那些學校花高薪聘來的老師將黑板畫的烏煙瘴氣，嘴裏講的吐沫橫飛。回家后就是鋪天蓋地的試卷、家庭作業。
小烈對於那些讓我一個頭兩個大的功課仍然輕鬆面對，毫不吃力，看來這個高中學習冠軍的寶座他也是坐定了。至於聖夜，第一次接觸到人類的課程，當然是比我這個接近吊車尾的學起來還要吃力，不過他倒是也不在意，上課能聽懂就聽，聽不懂乾脆就趴在桌子上睡大覺，對於家庭作業他一向是讓小烈替他做，有時也降低檔次，把我的借來抄。
和大多數高中一樣，明澤的學生也喜歡來個平民偶像崇拜什麼的，挑幾個學校里的帥哥美女拿來當成討論的重點。小烈和聖夜不用說，自然被列在學校的帥哥榜上，還有幾個長相比較對的起人民大眾的男生也榜上有名。
那個李若美果然沒有辜負我對她的厚望，沒出三天，全校多半女生都知道小烈是我弟弟，聖夜是我“表哥”。所以，藉著他倆的光環，我也跟着火了一把，幾乎所有女生都願意和我做朋友，更有甚者還會在私底下賄賂我，至於她們的目地，我心知肚明，還不是指望踩着我這塊踏腳石來尋找和小烈，聖夜接近的機會。
關於男生討論的話題，那就是剛剛開學就被封為校花的林天琦了。她驚人的美貌和叛逆傲慢的性格，再加上超級有錢的家庭背景，毫無意外的使她成為這個學校的焦點，也得到了一個不俗的稱號“鑽石野玫瑰”，鑽石的意思是說她很有錢，野就是形容她火爆的性格，玫瑰則是指她絢麗的外表。
但近99.9%的男生對這個鑽石野玫瑰的態度都是只可遠觀，而不敢褻玩焉。一開始還真有幾個不怕死又自命英俊瀟洒、風流倜儻的仁兄，對她展開了轟轟烈烈的追求，但最後，他們那些自認為感天動地的追求行動全都無一例外的終結在林天琦的鐵拳之下，一張張精心呵護的小白臉全部被扁成豬頭。從那之後，對林天琦的追求行動就變成了人人聞之色變的恐怖活動，誰也不想衝上前去當炮灰，只是敢遠遠對着她流口水。
然而她這種對待男生不理不踩，敢靠近就殺無赦的態度卻只在一個人身上例外，那就是聖夜。據某位有心人士觀查，然後對外宣傳道，林天琦對聖夜的態度更兇狠，每次在學校看見他，就一副咬牙切齒，彷彿有什麼血海深仇的樣子，雖然這樣，她卻從來沒有動手扁過聖夜。更有人曾經聽見她對聖夜說過這樣一句話，“你最好快點實現你的承諾。”對方則回答，“放心，我一定會實現的。”對於兩人之間這種充滿了神秘感的對話，引起無數人竟相猜測，一時間眾說紛紜，至少有三十個關於林天琦與聖夜之間關係的不同版本在校內廣泛流傳，不過，這其中真正的隱情當然只有我們四個才知道。
至於那把匕首，儘管聖夜多方面打聽，而且幾乎天天晚上都去古董市場蹲坑，希望遇見從他手裏買走匕首的人，可最後都是失望而歸。以至於林天琦看他的眼神殺氣越來越重，我真是擔心她哪天控制不住和聖夜在學校里驚世駭俗的來上一架，那第二天的報紙和電視台可就有的爆料了，搞不好都能震驚全國人民。
※※※
日子就這樣平靜的過去了半個月。
一天，我早上醒來，迷迷糊糊的走進洗漱間，開始洗臉，刷牙。
當我掬起清澈的水，撲到臉上時，卻無意間瞟見自己的手有些不對勁。
我急忙抬起手臂仔細觀察，隱約看見兩條手臂內側從腋下都有一條淡綠色鋼筆粗細的線條一直延伸至手腕，而手掌上也多了一些雜亂的掌紋，只不過這些掌紋竟然是藍色的。
到底是哪個混蛋惡作劇趁我睡着時畫上去的，我急忙用水揉搓着兩條手臂，但是卻恐怖的發現，不論我如何用力洗手，這些奇怪的線條卻仍然清晰可見。
我心裏升起一種不祥的預感，忙把手臂抬到眼前仔細觀查，發現這些線條並不是畫上去的，而是像血管，筋脈一樣，根本就是生長在皮膚下面，隱約透出來。
天啊！完蛋了。我腦袋裏馬上閃現出已經過去半個多月，幾乎快要被我遺忘的事實。
為了進一步驗證，我急忙鎖上門，將全身衣服脫下來，站到鏡子前面，全身上下仔細查驗，發現前胸和腿部並沒有異樣，但在背部卻隱約現出幾條同手臂上一樣的綠色線條，旁邊居然還有幾朵淡藍色花朵的圖案，就像紋身一樣死死的印在背上，那花的形態，顏色和地下室里的冰焰魔神一模一樣，雖然小了許多，但我仍然可以清楚的肯定，這就是冰焰魔神。
不幸終於發生了，我還是沒能逃脫老天爺賞給我的厄運。
我眼前有些發黑，就這樣沒着任何衣物頹然的躺在地上，獃獃的望着天花板，突然感覺一陣發涼，而我也沒有心思去分辯這股涼氣到底是於身下的大理石地面，還是我內心的恐懼，或者是冰焰魔神的妖氣。
時間一分一秒的過去，半個小時后，門外急促的敲門聲將我從擔心與恐懼狀態中驚醒，急忙從地上爬起來。
“誰在裏面啊？都進去那麼久了，怎麼還不出來？”
是小烈的聲音！
我用最快的速度穿上衣服，打開門，走出去。
“老姐！你在裏面幹嘛啊？那麼久…等等，你身上怎麼好像有一股妖氣？還有點涼涼的！”小烈突然發現我有些不對勁，將頭湊過來，嚇了一跳，“你怎麼了？眼睛紅紅的，出什麼事了？”
我沒出聲，哭喪着臉默默的將手掌向上伸了出去。
“耶！”當他看清楚我手上的紋路后，驚的像只兔子一樣朝後跳出一大步，“你…你手上的是什麼啊！”
“還用問嗎？冰焰魔神了，我背後還有花呢！”我仰頭望天，哀嘆自己即將英年早逝的悲慘命運。
所有人都圍坐在客廳里，該上學的沒去上學，該去診所的也沒去診所，全都一臉的擔憂和不安。
“沒關係，”我努力將嘴角兩側向上挑，安慰大家，“在半個月前我就想過了，如果我命該如此，那我也必須接受它。”
事到如今，想不接受也不行了，所謂人不與命爭，命不與天斗。
接着我走到小烈面前，“以後就要靠你照顧老媽了…。”
“老姐，你說什麼呢！你一定不會有事的！”小烈抱住我，將的我頭按在他的肩膀上，聲音有些哽耶，搞的我也好想哭。
“我們都不要急，還是想想該怎麼辦吧！”影姨算是最冷靜的一個。
“現在，我只好帶你去見一個人。”雷大哥突然開口道。
“見誰啊？”我從小烈的懷抱里掙脫出來，感覺到一點點生還的希望，但願雷大哥認識什麼大羅神仙，能保住我這條還不想提前玩完的小命。
“是我前些日子認識的一位魔界高人，他對冰焰魔神很了解，當初就是他讓我去那間地下室摧毀冰焰魔神的。”
“真的嗎？他在哪？”還沒等我開口，聖夜突然驚喜的大叫。
我眼窩一熱，這傢伙從剛才開始那種緊張的要命的神色絕對不是裝出來的，沒想到他真的這麼關心我。
“他就住在臨近的S市，坐動車去只要三個多小時就能到。”接着雷大哥又將頭轉向影姨，“事不宜遲，我們馬上動身，麻煩你往學校打個電話幫小炎請兩天假。”
“還有我，我也去！”小烈大聲喊道。
“我也去！”這回喊的人是聖夜。
“那…好吧！”雷大哥猶豫了一下，“幫他們三個請假吧。”
※※※
我們八點多趕到火車站，正好九點有一趟去往S市的列車，便匆忙買了四張車票。
到達S市后，我們就打了一輛出租去到雷大哥說的那位魔界高人的住處。
在火車上的三個小時，我想了很多，如果我的問題真的沒辦法解決，大不了就是一死，誰讓這是我的命呢！唉！命苦不能怨政府，點背不能賴社會啊！
還記得影姨說過人死後會去到冥界的空間，不知道那裏好不好玩，負責來接我的冥界引渡使也不知長的是圓的還是扁的，但願是個超級帥哥，可千萬不要是傳說中的牛頭馬面啊。不過去那之前一定要在人間把我所有想做而沒有做的事彌補上，由其要談一次轟轟烈烈的戀愛，我可不想連男朋友都沒交過，就這樣帶着遺憾去了。
想通之後，我的臉上又稍稍恢復了以往的神采，望着小烈和聖夜這兩張苦瓜臉，我反而去開玩笑安慰他們，搞的他們更加不安，竟然問我是不是因為驚嚇過度精神不正常了，結果，我還沒等被冰焰魔神害死，就差點先被他倆給氣死了。
出租車行駛了大約一個小時后，在一棟房子前停了下來。
下車后，看看周圍的環境，果然和我預料中的差不多，這裏和影姨家一樣偏避，只有這一棟房子。
真搞不懂，這些所謂的高人為什麼都喜歡住在一些鳥不拉屎雞不生蛋，與世隔絕的鬼地方。
雷大哥上前，拍了拍院子的大門，“喂！鬼爺爺，我來啦！”
接着又轉過頭對我們微笑着說道，“這位高人叫鬼七七，他的性格脾氣有些…奇怪，一會你們就知道了，希望不會嚇到你們。”說完又頗有些同情的看了我一眼。
鬼七七，這什麼怪名字。
“喂！鬼爺爺，你在不在家啊！”雷大哥見沒有反應，加大力度蹂躪那可憐的破鐵門。
“誰啊？吵什麼吵！嚇壞我兒子和你沒完！”一個尖細的嗓音自房后響起，接着便從那裏走出來一位老人家，呃…，正確的說，是一個小老頭。
這位魔界高人完全不像我想像中那副高高大大，妖風魔骨的樣子，居然只是個身高不到一米六，長相普通，甚至有點難看的瘦小老頭，腦袋兩邊頂着兩團亂草般的白髮，中間是光溜溜的地中海。而且這個老頭的打扮也着實可笑，上身套的那件無袖上衣，根本就是一個麻袋剪開三個口，分別把腦袋和兩條手臂伸出去，下面是一條大花短褲，腳上是一雙早該送去紅軍長征博物館的破爛草鞋。
搞什麼啊！這老頭是魔界野人嗎？難怪他要住在這麼偏僻的地方，就這副德性住在市區，還不早讓人送去精神病院了。
我突然感到生還無望，打心底懷疑他否能替我解決冰焰魔神的問題。
“原來是雷掣啊！這麼好心來看我。”他看見雷大哥，臉上現出一絲驚喜。
“是啊，鬼爺爺，我這次來是有點事想請你幫忙……。”雷大哥說到一半突然停住了，因為他發現那個鬼七七老頭根本沒有在聽他說話，而是直勾勾的盯着我們三個的方向，臉上是更大的驚喜。
“呀！女人，真是太好了，我這裏好久都沒有女人來了！”他兩隻小眼睛裏閃着色眯眯的光芒，伸直手向我走來，“雖然長的不算漂亮，但怎麼說也是貨真價實的女人啊！”
討厭！怎麼是個老色鬼，我害怕的向後退了幾步。
難怪雷大哥說他的性格有些奇怪，原來就是這麼個奇怪法啊。
“你幹什麼？”小烈和聖夜雙雙擋在我前面。
“你們別怕，我不想怎麼樣，讓我和這小姑娘說幾句話吧，我好久沒有和女人說過話了。”他的語氣里近乎在哀求。
“行了，鬼爺爺，收起你那色鬼嘴臉吧，別把他們嚇到了。”雷大哥無可奈何的走上前來，一把打掉他伸出去的兩隻手。
“切！我只是過過癮還不行啊，你找我什麼事？”他撇撇嘴，總算回到正題上。
“我們進屋再說吧。”
“好吧。”他應了一句，接着又朝房后喊道，“兒子，快出來啊，咱家來女人啦！”
我們心裏一驚，這次不知又是個什麼樣的小色鬼，急忙向房后望去。
只見跑出來一個…不對，應該是一隻，因為那不是一個人，而是一隻奇怪的動物，大約有一米長，它看起來好像是一隻白色的龍，腦袋長的很是可愛，湖水般碧綠清澈的大眼睛，頭上沒有角，卻長着兩隻圓圓的小耳朵，下面有四隻尖利的爪子，後面拖着一條滿是褶皺的尖尖的尾巴。
像這種龍我在電視裏也見過不少，雖然眼前這隻可愛的有點不太像龍，但真正讓我覺得它不像龍的卻是它背上長着的一個大大的烏龜殼，一對白色的肉翼從烏龜殼兩側伸展出來，這又是什麼奇怪的魔界生物。
“是魔界少有的烏龜龍，而且居然還是罕見的白色！”聖夜驚奇的大叫。
烏龜龍？真是好貼切的名字。
不過說實話，它還真是一條蠻可愛的龍，一跑到我身邊就收起肉翼，在我的腿上蹭來蹭去，不停的搖着它的龍尾巴。
“它會咬人嗎？”我好想摸摸它的頭，可是又有點害怕。
“放心吧！烏龜龍的性格很溫順，而且看來它很喜歡你。”聖夜說完又朝它掃了一眼，“我看不光是你，它和他的色鬼主人一樣，只要是女人就都喜歡。”
啊？我低頭看看它，發現它綠色的大眼睛裏，的確和他主人色眯眯的眼神如出一轍，我的臉上不禁出現大條的黑線。
“行了！別讓你家的八八再非禮了，還是先進屋談正題要緊。”雷大哥頭痛的拉起鬼七七就往屋裏走。
我，小烈和聖夜三人互看了一眼，也跟了進去，那隻叫八八的烏龜龍則緊緊的跟在我屁股後面。
※※※
客廳里，鬼七七帶着無比嫉妒和羨慕的眼神，看着八八伸出粉嫩的小舌頭在我的手上舔來舔去。
雖然我知道它是一隻好色的烏龜龍，但卻無法討厭這麼可愛的動物，還是忍不住伸出手和他逗弄起來。
“八八乖…，”TMD，這什麼爛名子，聽起來就好像我是在管一隻烏龜龍叫爸爸。
“算了！”我嘆出一口氣，“還是叫你小八好了，小八乖。”
“老姐，讓我也摸摸小八。”小烈好奇的向它的頭伸出手。
誰知小八居然一扭頭，瞪了小烈一眼，拖着沉重的烏龜殼，繞到我的另一側，繼續蹭我的腿。
小烈張大嘴，手定格在半空，和我一起處於無語狀況中。
“靠！這隻重女輕男的色鬼烏龜龍。”聖夜在旁邊罵出一句。
“喂！你這小子幹嘛罵我兒子。色是男人天性，八八它是公的當然也不例外，我就不信你在街上沒看過漂亮女人，不要在這裝清高了，男人的眼睛生來不就是看女人的嗎！”鬼七七不滿的衝著聖夜振振有詞，接着又轉過頭來面向我，像變戲法似的換上一臉邪邪的賤笑，“你說對不對啊，小姑娘。”
“呵呵！”我尷尬的笑了兩聲，硬擠出來的笑容使得臉部肌肉抽搐，心裏不停的咒罵，這個死老色鬼，要不是看在你是最有希望救本姑娘性命的人，我早就把你這個魔界垃圾踹去外太空自生自滅了。
“你…！”聖夜可沒我那麼好的忍功，騰的一下從椅子上站起來，拳頭捏的嗄嗄響。
“聖夜，坐下！不可對鬼爺爺無禮。”雷大哥朝聖夜使了個眼色。
“哼！”聖夜心有不甘的哼出一聲，忿然坐回到椅子上。
那個鬼七七卻似乎並不在意，仍是一臉的賊笑，“這就對了，年輕人，不要這麼衝動嘛。原來你就是聖夜，我聽雷掣提起過，你是三級妖怪，能力是妖氣彈，妖氣波，和飛速對吧。”
“嗯！”聖夜看也不看他，隨便應付了一個字，看來他對這個鬼七七的印象真是差極了。不只他，我和小烈也是恨不得把這傢伙從椅子上拖下來狂踩一翻，管他是不是老年人。
“鬼爺爺，我們這次來是有件很棘手的事需要你幫忙。”雷大哥將談話拉回到主題。
“到底有什麼事？”
“就是她，她叫陽炎，在她身上出現了一種很麻煩的變化。”雷大哥指了指我。
“原來是小姑娘的事，那我一定赴湯蹈火，就算把這條老命搭進去也再所不辭。”鬼七七一邊色眯眯的盯着我一邊信誓旦旦的說。
雞皮疙瘩掉一地，我努力的左手握右手，陽炎，你要忍住！千萬不能吐出來。
“她怎麼了？”鬼七七的尖嗓音現在在我們三個的耳朵里真是賤的不能再賤了。
“小炎，過來把你的手臂讓鬼爺爺看一下，”雷大哥招喚我。
“啊？”我瞪大眼睛看着鬼七七那張因為雷大哥的話而變的興奮無比的臉，口水就在他的嘴角打轉，都快滴下來了。
小烈和聖夜的臉上也開始局促不安。
“快過來啊，現在只有他能幫你了。”雷大哥催促我。
算了！還是小命比較重要，更何況只是讓他看看手臂，又能怎樣。
我將衣袖擼到肩頭，舉步為艱的走到鬼七七面前，將手臂遞過去。
“呵呵！嘖嘖！皮膚真不錯啊，又細又滑！”鬼七七突然伸出蒼老的色爪在我手臂上摸了一下。
我像觸電一樣急忙將手縮了回來。
小烈和聖夜雙雙從椅子上彈起，臉上泛着怒色。
“鬼爺爺，你就不能正經點，我只是讓你看看她手臂和掌上的線條。”雷大哥捉住鬼七七的兩隻手，明顯也生氣了。
“這怎麼了，妖怪手上有些奇怪的線條也不算什麼啊。”鬼七七不以為然的說。
妖怪？這可惡的老傢伙在說什麼，我可是如假包換的人類！
“可小炎不是妖怪，她是人類。”
“你說什麼？別逗了，當我看不出她身上的妖氣啊，”鬼七七根本不相信雷大哥說的話。
“你就知道注意光滑的皮膚，難道沒看出小炎手臂上的線條其實是冰焰魔神的藤條嗎，她是被冰焰魔神的種子進入體內，現在開始生長了。”雷大哥有些氣急敗壞的說道。
“什麼？”鬼七七差點沒跳起來，臉上吃驚的表情絕不亞於看見外星人光臨地球。
“再讓我看看！”他急忙又捉起我的手臂，這次他的目光中再沒有一絲好色的成份，的的確確是在認真觀察我手上的紋路。
片刻，他才放下我的手臂，不敢相信的皺起眉頭，“看樣子，這的確是冰焰神魔，難怪我覺得她身上有股寒氣，還以為她是冰系妖怪呢。你快告訴我是怎麼一回事？”
雷大哥這才將全部事件簡單扼要的道述了一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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