chapter94不擇手段的傷害我

chapter94不擇手段的傷害我

眼角流落一滴淚,我就側着頭在被子上蹂躪幾下擦乾,易南北把我的臉掰正,像渴求似的說:“陵風,你再說一遍好不好。”他把我的手握在胸前:“你在親口說一遍愛我,我怕我……以後就聽不見了。”

我搖了搖頭:“以後有別人說給你聽,不用我。”

“不不,”他慌亂的搖着我的肩膀:“你說給我聽,你求我,你求我不娶我就不娶。”

我有些吃驚的望着他倉皇的面目,是真的嗎?我求你你就不娶,不,不可能,我差點就信以為真了,他走到了這一步,唾手可得的金錢與榮譽,憑什麼因為我的一句話就全數放棄,如果是以前的易南北,興許我還會相信,現在,我真的想都不敢想。他一定是瘋了,剛剛他還憤恨的說著:那個欺騙我背叛我的女人,提她幹什麼。

我被自己腦海中的種種畫面搞得崩潰,好不容易冷靜下一秒鐘,腦海中只有一個想法,並且我還把它說了出來:“過兩天你的家裏坐着的是另一個女主人,所以,放開我。”

這話一出,周身空氣瞬間稀薄了很多,他的目光彷彿一下子崩散開,隨後傻傻的哼上幾哼,他的手放開我的肩膀,沒有多久,冰涼的觸感突然襲在我的小腿上,他把我猛地向下一拉,在家裏穿的鬆鬆垮垮的裙子竄上幾分,我驚訝於他這突然的動作,抬起腳反抗,他不但沒有放手,反倒自己身子一傾,貼身壓了上來,由於腿抬起來,蓋到膝蓋的裙子瞬間滑落到大腿根。

裸露的氣息一絲絲向我傳來,這感覺十分不好,我想伸手把它遮掩好,易南北攔住我的手蜷在腦後,他貼的似乎更近了,呼吸變得灼熱,我的耳邊充斥着他富有節奏感的跳動,我想側身把他掀過去,他就像座大山似的壓住我所有肢體,包括我的胃,疼痛襲擊着神經,我的額頭擰在一起,承受着這份難耐的感覺。

他逼着我看他,只要稍稍側過臉,他就強行把我扭正,好像在擺弄自己的玩具,我很討厭這種被肆意玩弄的樣子,就破口罵道:“放開!你就要結婚了,能不能別再招惹我。”

“江陵風,是你招惹的我。”他的話縈繞着濃濃的曖昧氣息,我還沒來得急反駁,他就十分粗暴的扯開了我的衣襟,一口含住我勃頸間的項鏈,那是他送我的river’swind,雖然看不清,也依然能感受到它的輪廓和光芒。易南北邪魅的勾起嘴角,把未咬住的另一邊放進我的嘴裏,一隻手貼着我的耳邊插進頭髮里,凌亂又富有節奏的撫摸着。

他緩緩靠近我的耳邊,帶着詭異的笑容,戲耍又好似深情的說:“你不是愛我嗎?所以盡情享受我帶給你的寵愛,我的三從四德,不用你來教!”

我驚恐的瞪大了眼睛,隨着他由緩到快的撫摸,臉壓進我脖子以下部位,想蚊子叮咬般搔弄,曖昧的氣息愈加濃烈,我猝然意識到他想要幹什麼,慌亂的向後蹬着腿,扯過單薄的被子遮在自己胸前,想翻過身滾出去,又被他攥住腳踝拉了回來。

念西姐一直在翻箱倒櫃的找開鎖鑰匙,如果還找不到,我就真的要被這瘋子就地正法了,不可以!這樣的事情有過一次,絕對不能有第二次,我討厭這種不情不願被強了的感覺,每個女人對被佔有的幻想都是美好的,憑什麼一次又一次的毀在他手上,第一次足足讓我恨了他好幾年,儘管當時被我一句“被狗咬了”化解掉,但我從來忘不掉那種羞辱感。

易南北再次貼上我的臉,笑眼迷離的問:“怎麼,你不想要嗎?”

要你妹!我不惜用自己長長的指甲撕他的臉,他低沉的叫了一聲,攥住我的指尖貼到我的耳邊,伸長脖子就要來吻我,被我一個側頭躲了過去,他就望着我不甘不願的樣子,狠狠的磨了磨牙齒。

我說:“易南北,你要是敢亂來,我這輩子都不會原諒你!”

他輕蔑的一笑:“你不是已經恨我一輩子了嗎?再加深點印象好了。”一邊說著一邊細斯慢理的梳理我揉成一團的頭髮,這動作在我看來真是變態至極。

念西姐還在滿屋子的找鑰匙,這樣不行,我馬上就要成為惡狼肚子裏的小羊了,只覺得後背的冷汗一個勁的冒,我把臉埋在枕頭上,已經不知該如何是好了。易南北把我的上衣從裙子裏拔出來,溫熱的手掌快速準確的扶上了我的頸背。

這一個觸感令我大驚失色,心跳陡然提到了嗓子眼,下意識就喊道:“救命啊!念西姐救我!”

他十分不爽的瞪着我,似乎很討厭被人打擾,為了避免我再喊出聲,直接蠻橫的用嘴堵上,濃烈的荷爾蒙氣息從口腔灌入,本來是一件多麼幸福的事情,卻好像被凌遲處死一般。我拚命的拳打腳踢,與記憶中的恥辱交結在一起,恨不得一頭撞死在後面的牆壁上。

念西姐聽見我的呼救聲,手忙腳亂的跑來敲打門,苦苦哀求道:“南北,你不要動她,你冷靜一點。”

一聽我就哭了出來,手上沒了力氣,就只能委屈的嚎喊:“姐姐救我。”

她停下敲門聲,跌跌撞撞跑去客廳撥了一通電話,連哭帶喊的說了個大概,丟下手機又跑了過來:“陵風,你不要怕,我找人來救你。”

易南北好像什麼都沒聽見似的,專心致志的在我身上摸索着一切,每當他的手按在我的胃上,就覺得一種難以言喻的痛苦,幾乎把我的腦袋沖昏。但我不能放棄抵抗,我不能忍受這種事情再發生一次,曾經我是一個女孩,現在我是一個女人,我無法讓他一次次毀掉我的底線。

念西在外面什麼也看不見,只能聽見我凄慘的哭嚎聲,她突然想起了什麼,拍打門框的聲音重了許多,焦急又心疼的喊道:“南北,你輕點,陵風胃病複發了,你會弄疼她的。”

易南北的動作戛然而止,他聽進去了,起身看了看我痛苦絞擰的臉色,目光一下子變得溫軟,我也哭不出聲來,就不停的抽泣,他用手輕輕摸了摸我的胃,額頭皺成了好幾道橫線,聲音發顫着說:“你怎麼又生病了,嚴重嗎?”

我終於騰出手擦乾淨眼淚,嗚咽着說:“沒……沒事。”

他責怪似的一吼:“還說沒事!誰讓你吃那麼多肉。”

“我不吃,我以後不吃肉了。”我憋着嘴一直哼唧。

他跌跌爬爬的坐起上半身,轉而摸着床頭櫃,語無倫次的說:“你有沒有葯,我給你拿。”

我搖了搖頭,稍稍把凌亂不堪的衣服撥正,氣氛剛剛穩定了一點,門外就傳來急匆匆的腳步聲,沒有幾秒,雲起劇烈的踢打着房門,口中喊道:“陵風,我來了,你不要怕。”

易南北正搜尋着葯,聽見這聲音一掌打掉了床頭柜上的東西,我按住他的手,到這個時候我還試圖讓他冷靜,努力紋絲不動的說:“你不要激動,他只是我弟弟,把門打開好不好?”

他不搭理我,神情有些許微變,我不知道怎麼了,見他突然從床上跪倒了地下,低着頭好像在摸索着什麼,我合起衣服坐起來,還沒看懂,他就拿着一個小小的東西伸到我眼前,光線雖然暗淡,我卻一眼就知道了那是什麼。

小戒指,易南北從人家店裏偷來的小戒指,那時我們一人一個,套在小拇指上就像長不大的小孩,我還想着,他可別用這麼簡陋的東西糊弄我,我江陵風可不是一文不值的東西就能帶了走的。但實際上,從易南北把它套在我手上的時候,我就認定了,這輩子我只會戴他一個人的戒指。

可是怎麼辦,再過兩天他就要給別的女人戴上鴿子蛋大的水鑽戒指,那是終生的承諾,是無人取代的意義。我不想去想,那一幕浮現在我眼前,簡直就是拿刀子在心上劃開,令我的痛苦增添了一分,差點就像聽見他求婚的那個晚上,我難以遏制的吐出一口血。

黑暗中易南北的聲音雖然低沉,卻格外清晰,他逼問着說:“你還留着?你不是……不喜歡嗎?”

我重重的搖了搖頭,沒有不喜歡,只要是你給的東西我都喜歡,可惜你不會再為我戴上了。我看着那小小的圓環,凝重的一言不發,雲起堅持不懈的揣着門,就在一瞬間,光亮灑滿整個房間,只聽一聲巨響,雲起踏過倒下的門向我跑來,如同踩着祥雲拯救我的白馬王子。

念西把燈打開,看着我還算不差的狀況,扶着自己的膝蓋放下了心,因為適應黑暗太久,燈光一下子把眼睛刺得睜不開,雲起用手捂上我的眼睛,再緩緩放開。我一睜眼就想看清易南北,雲起用力把他推到一邊,跪在床上心疼的把我抱在懷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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故人以南,小城以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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