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61 啾了一口

061 啾了一口

061

“念念,怎麼了?”聽到小丫頭的哭聲,喬麥急急的問,聲音帶着無限的擔憂與關心。

“嗚嗚,”凌一念還是哭着,“喬……喬老師,你快來呀,家裏就只有我一個,我害怕。”說話的聲音都有些哽了。

喬麥頓了一下問:“你爸爸呢?”

“嗚嗚,你快來嘛。嗚嗚……”小丫頭哭的更加大聲了,那都給人一種慘絕人寰的感覺了。

喬麥頭大。

那該死的臭男人又上哪去了?怎麼就總是這麼不着調呢?

“你等着,我馬上就過來。”說完掛了電話。

“怎麼了?”老喬從廚房裏探出半個身子問着喬麥。

喬麥一撥着凌囂的手機號,一邊對着老喬說:“念念,說是家裏就只有她一個人,害怕。讓我過去陪她。”

“那你就去陪陪她,小孩子一個人在家挺不讓人放心的。”老喬一臉關心的說。

“死男人,又上哪鬼混去了?竟然不接電話!”電話響了很久,一直沒接起。喬麥忿忿的掛了電話,咬牙切齒的嘀咕着。

這男人永遠都這麼不靠譜,關鍵時候總是掉鏈子。就不該對他有什麼指望的。

“老爸,我去看看。”喬麥換着鞋子對着老喬說。

“你騎老爸的車去?”老喬好心的問。

喬麥想了想點頭,“也行。”

“不行,不行!”老喬突然想到了什麼,趕緊說,“大晚上的,你一個女孩子家家的出去不安全,還是我送你過去的好。”邊說邊解着圍裙,從廚房裏走出來,“反正晚飯已經都好了,你等我一下,我上去跟你小姨說一聲就行。”

老喬和喬麥被保安攔在了別墅區外,這裏的安保還是很嚴謹的,不是這裏的業主一般進不去。最終是喬麥給小丫頭打了個電話,小丫頭出來領進去的。

“喬老師,喬爺爺?”小丫頭看到老喬有些意外,怎麼還喬爺爺也來了?

“念念,你爸爸呢?”喬麥看到小丫頭就問。

凌一念抹了把臉,氣哼哼的說:“哼,誰知道啊?他肯定又在合算着給我找后媽唄。”

喬麥:“……”

嘴巴隱隱的抽搐了幾下。

死男人,找女人找到把家裏的女兒都給忘記了!還口口聲聲在那裏說讓我考慮一下,還沒得到我的回復呢,就自己找女人去了!

你最好是把屁股給擦乾淨了再回來,要不然有你好看的!

咬牙,那是怎一臉的怒意。連她自己都沒發現,她現在是一肚子的酸水。

“喬爺爺,能不能讓喬老師陪我一個晚上啊?”凌一念一臉可憐兮兮的看着喬祁峰問,水汪汪的大眼睛撲閃撲閃的,讓人看了就心疼。如果不答應,她那含在眼眶裏的淚就滾下來了。

老喬本就挺喜歡這小丫頭的,此刻她再露出這麼一可憐相來,哪裏還捨得拒絕呢?趕緊對着喬麥說:“小麥,那你就陪着孩子啊。沒媽的孩子真是可憐,下次見着凌囂,我也得跟他說說。別總是忽視了孩子。”

其實是凌一念讓他想到了喬麥。

小麥媽媽走的時候,小麥也才八歲而已,比念念大不到哪去。他是又當爹又當媽的把女兒給拉扯大,為了不讓女兒和立秋受一點委屈,他寧願意自己一個人單着。

所以,小丫頭的想法和那一抹恐懼,可以說他比喬麥更能理解。

小丫頭一聽老喬答應了,立馬露出一抹開心的笑容,“謝謝喬爺爺,那要沒什麼事的話,喬爺爺你先回去吧。姨婆一個人在家也挺不讓人放心的。喬爺爺,拜拜!”朝着老喬揮了揮手就拉着喬麥往別墅區里走去了。

老喬看着一大一小的背影感慨:“這孩子,真懂事。小麥要真當她的后媽,應該不會有什麼相處問題。”

喬麥要是知道自家老爸這想法,不知道做何想。

這是喬麥第三次進凌家別墅了,對於她來說,已經熟門熟路了。

此刻的小丫頭哪裏還有什麼害怕啊,恐懼之類的樣子。完全就是一個小御女的范,而且桌子上何媽竟然連晚飯都已經準備好了。不過卻是不見何媽的身影。

這讓喬麥不禁覺的自己有一種被騙的感覺。

小魔頭的精力是無限大的,拉着喬麥又是這樣又是那樣的,反正就是有用不完的體力與腦力。一會讓喬麥給她唱歌,一會又讓喬麥給她講故事,總之就是那天丁小豆跟她說的事情,她全都讓喬麥做了個遍。

哦,至於買衣服之類的,早就已經做過了,再加上也都這麼晚了,她也就好心的放過她了。

喬麥很在耐心的一件一件全都做了,最後將小魔頭哄睡時,她自己也累的快癱下了。

拿過手機看一眼時間,竟然已經是晚上十點半了。

“呼!”長長的舒了一口氣,大刺刺的平躺在凌一念的床上。

雙眸直視着天花板上的水晶燈,光線度已經被她調到最暗了,就算直視着水晶燈,也沒刺眼的感覺。

心裏不禁在心,這都十點半了,那死男人竟然還沒有回來?果然,男人都是靠不住的,要是能相信他的那張嘴,那真是公雞都能下蛋了。

骨碌一下從床上翻坐而起,突然之間想到了一件事情。那就是今天晚上她宿在這裏,那衣服怎麼辦?

低頭看了眼自己身上的衣服,無比鬱悶中。再轉頭看一眼已經睡的香甜的小丫頭,很是無奈的搖了搖頭。

小魔頭,你倒是好,累了睡了。我現在怎麼辦?你讓我穿什麼衣服?再說了,都這個點了,你爸爸還沒回來,何媽也不在家,我也不能這麼不講義氣的把你丟下是吧?更何況,你家這裏也打不到車。

思來想去,也只有一個辦法,那就是溜進那男人的房間裏,找一件他的襯衫救救急唄。至於身上的衣服洗了,涼涼,明天早上應該能幹了。幸好現在穿的還是夏裝,一晚上足夠了。

若大的個別墅,靜悄悄的。喬麥怎麼就有一種作賊的感覺呢?心裏滲的慌。

不過,凌囂的房間也不算難找,小丫頭隔壁的就是他的房間。

看着衣櫃裏那一排又一排的衣服,喬麥腦子裏只想到四字——敗家男人!

正經工作沒有,衣服的排場卻是非一般大。不過基本上以黑白灰三色為主,很少有其他顏色的。有也只是一兩件深色的而已。倒是與他那陰晴不定的性格很相似,冰冰冷的。就連他房間裏的佈局也是,黑白兩色。

有人說,喜歡黑白兩色的男人,不是性格過於陰沉,那就是在裝逼,而且還是那種悶騷型的裝逼。

喬麥覺的,這說的就是凌囂這個臭男人了。即陰晴不定,還十分裝逼。

隨意拿了一件白色的襯衫,就出了房間。

凌囂看到喬麥的那個未接電話是在下車回家。

坐在沙發上,扯了扯自己的領帶。看到手機上的未接電話顯示,唇角勾起一抹淺淺的弧度,回撥。

不過電話一直沒有接聽,就在他打算掛斷的時候,接起了。

“……”

“凌少爺,大晚上的找我有事?”語氣陰陽怪氣的,還酸酸的,“怎麼不用陪佳人嗎?”

凌囂擰了下眉頭,伸手撫了撫自己的額頭,“找我什麼事?”

“嗤!”喬麥冷冷的哼了一聲,“沒事了,哪敢找你啊,不怕打擾你的好事啊!祝你玩的開心,再、見!”說完,直接掛了電話。

凌囂拿着手機一臉木然的樣子,隨即卻是勾唇淺笑了。

在沙發上歪歪斜斜的在沙發上靠着靠着竟然睡著了。

晚上業務部的幾位主管打着慶祝他進公司上班,希望他大展所長,為公司創效益的旗號,非拉着他大吃大喝一頓又去了KTV,竟然還叫了幾個小姐,對他猛灌酒。

如果不是凌自信默認相授,那幾個主管怎麼敢這麼對他?

凌自信,二叔!

走着瞧!

喬麥掛了電話,朝着電話又是忿忿的碎了一口。這才轉身出房間,下樓想倒杯水喝。

穿着白色大襯衫,晃着兩條修長的大白腿,哼着小曲下樓梯,進廚房。倒了一杯白水,悠然自在的喝着。然後眼角在瞥到沙發上的那一團東倒西歪的東西時,怔住了。

他回來了?

怎麼跟個死人樣的倒沙發上了?看起來好像不太舒服的樣子。

喬老師是一個好人,還是一個同情心泛濫的好人。最見不得別人不好了,特別還是這人是凌一念的爸爸。

得,看在凌一念的份上,幫你一把。才不是為了你。

將手裏的杯子往柜子上放去,邁步朝着沙發走去。

沙發上,男人睡的不是很舒適的樣子,斜靠在沙發背上,整個身子朝左側彎着,那都快彎成六十度角了,再往下彎一點,就可以躺沙發上了。偏偏那男人就是不倒下,就吊著那麼一點弧度,非和這麼高難度的彎着。

他的眉頭是擰着的,好心有什麼不開心的事情。他的唇也是緊緊的抿成了一條細線,唇本就很薄,再這麼一抿,那就真是一條細線了。

人說,嘴唇薄的男人很薄情。喬麥覺的,這話真是一點也沒說錯。眼前的這個男人就是一個薄情的男人。可不是么?為了找女人,連自己的女兒和爺爺都可以不管。他不薄情誰薄情?

哎,可憐的凌囂,無端端的就背了這麼一條莫須有的罪名。

喬麥剛一走近,就聞到了一股很濃的酒味。不禁蹙眉。

她們家基本上聞不到酒味和煙味。老喬是個好男人,既不喝酒也不抽煙,小姨喝酒那也是工作上的應酬,但是在家裏卻從來都不喝酒。因為她胃不好,所以她和老喬還是管的很嚴的。

現在一下子聞到這麼重的酒味,喬麥下意識的便是蹙眉。然後又想到了一件事情,那就是他是怎麼回來的?

“咻”的朝着門跑去,看到院子裏停着那輛熟悉的A8時,她的眉頭再一次擰緊了。

這男人,他是不是想找死啊!喝了這麼多酒,竟然還自己開車回來?他是不是真的不要命了?

喬麥也不知道從哪竄起來的那一股無名的怒火,“蹭蹭”兩下就竄到他面前,毫不猶豫的就往他臉上拍去,“凌囂,醒醒!”

男人沒反應,只是有些不悅的擰了下眉頭,繼續保持睡意。

“你給我醒過來!”喬麥的火氣更大了,這下不是改他的臉頰,而是直接一把揪起他的領帶往上一提。

“咳!”被她這麼一揪領帶,喉嚨被悶,凌囂輕咳出聲。然後有些疲憊的睜開眼睛,迷迷糊糊的看她一眼,又重新閉上了眼睛。

“死男人!”喬麥咬牙,一手揪着他的領帶,另一手的拍關他的臉,“你是不是不要命了?喝這麼多酒還自己開車?你想沒想過你女兒?你想沒想過爺爺?你要出個什麼意外,你讓他們倆一老一小怎麼辦?是不是一個女人對你來說比你女兒和爺爺還重要?你沒女人會死啊?至於你這麼拚老命啊!前一刻你說的那麼好聽,讓我好好考慮考慮!后一刻你又去找其他的女人了?你玩着我呢是吧?我欠你的啊,就這麼讓玩着,不止被你隨叫隨到,還要被你女兒也隨叫隨到。你在外面風流快活,我卻在這裏給你帶女兒。好,行!我欠你的。那你至少也給我珍惜一點自己的身體啊,至於你這麼玩……嗚……”

最後一個“命”字還沒說完,她的嘴被人堵了。

喬麥只覺的腦子瞬間一片空白,瞪大了以眸驚慌而又不可置信的盯着近在咫尺的臉頰。

他……他……他在幹什麼?

凌囂毫不客氣的堵着她的嘴,不讓她再喋喋不休。

其實早在他剛才睜開眼睛的時候,就已經清醒了一大半了。而且一睜眸看到的就是那麼“知性”而又“知情”的一面。她穿着他的襯衫,襯衫對於她來說顯的很寬大,最上面的兩粒紐扣松着,露出她那修長而又精緻的脖頸,下面是精美而又誘人的鎖骨。還有,因為領口微闖再加上她的呼吸起伏,隱約能看到襯衫內的一片嬌好。他甚至不能感覺到她襯衫內沒有穿胸衣。

他睜眸又閉上,並不是他不想繼續再睡,只是不想面對如此性感誘人的一面。

男人,其實不光只是下半身動物,有時候也是視覺動物。

就像此刻,他就已經被她徹底吸引了。再加上,酒精作祟。所以,可想而知,他此刻是在刻制自己的。

但是,偏偏這女人卻一點自我感覺也沒有,不止沒有要遠離“危險”的意思,甚至還“得寸進尺”對他“動手動腳”還“動嘴”了,那他要是不給她一點回禮,是不是都顯得他沒“誠意”了?

於是,在喬麥喋喋不休的時候,凌囂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毫不猶豫的堵住了她的嘴,不讓她再繼續“撩撥”他。

喬麥是徹底的懵了,不止有酒味傳入她的鼻腔里,還有屬於男人的氣味也一併鑽進了她的鼻腔里。

“嗚嗚嗚……”待她反應回神過來的時候,發出聲音,想要反抗,便是她的手被他扣住了。然後另一隻大手則是按住了她的脖子,一點也不給她反抗的機會。對她繼續強行攻佔。

最後,喬麥兩眼一黑,暈倒不醒人事。

凌囂看着暈倒在他懷裏的女人,終於鬆開她,然後有些不悅的皺了下眉頭。

不是吧?這麼不經親?暈倒了?到底是被他親的暈倒還是被嚇的暈倒的?

雖然平時看起來有些二,有些蠢的,但是不也有張狂的時候嗎?怎麼就暈了呢?

凌囂在這一刻糾結了。

其實,喬麥是被酒氣給熏暈的。這孩子吧,有一個毛病,那就是不能沾酒,一沾即暈。所以這也是老喬和楊立秋在家裏不喝酒的原因。當然,剛才她的反抗其實也是因為這個原因,可惜囂爺沒給她這個機會。於是,就把人給逼暈了。

凌囂看着暈過去的喬麥,有些無奈的搖了搖頭,然後是抱着她上二樓客房。

……

喬麥睜眸入她眼瞼的是天花板,還有水晶吊燈。頭有些暈暈的,伸手拍了拍自己的額頭,怎麼感覺這麼陌生?這好像都不是自己的房間,也不是小姨的房間。那這是哪?

腦子處於短暫性丟失。

然後……

“咻”的一下,反應過來了。

她這是在凌囂那臭男人家,昨晚凌一念打電話說家裏只有她一個人,她害怕,讓自己過來陪她們。再然後是……,那混蛋男人歪在沙發上,而且還喝了很多酒。她好心的去叫醒他,結果被他給……吃豆腐了!

嗷!

喬麥一聲嚎叫。

“咻”下掀掉被子,不管三七二十一就往門外衝去。

“凌囂,你個混蛋,臭男人,流氓土匪強盜,你竟然吃我豆腐!”一路狂奔着嘶喊着,全完忘記了,此刻她身上僅着一件屬於她口中那個混蛋臭男人的襯衫。

凌囂此刻正在廚房裏準備早餐,聽到她的嘶喊聲從廚房裏走出來,然後在看到喬麥時,唇角揚起一抹狐狸般的笑容,將她上下一能打量,“醒了?看來昨晚睡的不錯。”

喬麥一看到他那陰奸陰奸的笑容,頓時又是氣不打一處來,還有他那賊溜溜的眼睛,往哪看呢?

“我就該對你有慈悲之心!”喬麥一手揪着自己的領口,一手揪着襯衫的下擺,微微的屈膝想讓襯衫下擺多遮去一點自己的大腿,雙眸憤憤的瞪着他,咬牙切齒,“我告訴你,以後都別想我再來幫你照顧女兒!你個沒良心的臭男人,只管自己風流快活!以後我要是再對你泛一點同情心,我就跟你姓!”

“跟我姓?”凌囂唇角淺彎,笑的意味深長的看着她,邁步朝着她走近兩步。

“幹什麼?”喬麥一臉警剔的看着他,揪着衣服的手更加的緊了,下意識的便是往後退去兩步。聲音都微微有些發顫了。

凌囂卻是依舊笑的風淡雲輕中帶着意猶未盡,“不是你說要跟我姓,我想給你一個機會而已。行了,你也別遮了,該看的,昨天晚上都已經看過了。”

“啊!混蛋凌囂,我跟你沒完!”說完,不顧一切朝着他撲了過去,大有一副同歸於盡的意思。

“爸爸,喬老師,你們在幹什麼?”樓梯傳來小丫頭迷迷瞪瞪的聲音。

喬麥反應過來的時候,發現自己整個人呈八爪魚一般掛在他的身上,兩條大白腿還是盤在他腰上的。而他的手則是托着她的臀。

那什麼,她只是穿了一條小內而已。他的手托着她的臀?!

喬麥瞬間有一種想一頭撞死的衝動。

要不要玩的這麼曖昧啊?!

“咻”的,喬麥以最快的速度跳下,然後與他之間拉開一定的距離。再一次一手上,一手下揪着衣領與下擺,雙膝微屈,拿着殺人一般的眼神迸射着他。

“爸爸,我餓了。”小丫頭沒有深究,只是一臉茫然的看一眼樓下的兩人,然後揉了揉自己的眼睛,迷迷瞪瞪的轉身進屋去了。

凌囂朝着喬麥勾唇一笑,意意深長又曖昧不清。

喬麥氣的朝着他一通揮拳攉攉。

“幫你叫了一套衣服,放在沙發上,自己拿。”凌囂進廚房前丟了這麼一句話。

喬麥轉頭朝沙發望去,果然放着一個還沒拆封的盒子。然後又聽到廚房裏飄出來了句話:“雖然你的語氣有點酸,不過我還是想跟你解釋一下,我沒打算給念念找一個她不喜歡的后媽。所以,你可以放心,你永遠排第一考慮對像。”

“……!”喬麥只覺的自己的嘴角和眼角都在抽搐中。

對着廚房的方向又是一陣咬牙切齒的揮拳攉攉,拿過沙發上的盒子就“蹭蹭蹭”的往樓梯走去,進客房。

然後,在進房間打開那盒子時,喬老師再一次不淡定了。

為神馬?

盒子裏除了一條嫩綠色的裙子之外,還有一套內衣褲。Bra是36B,完全是她的尺碼。

喬麥伸手捂臉深呼吸,很想無視那一套紫羅蘭色的Bra與小三角。

這一個早上,囂爺心情很不錯。喬麥卻是一臉陰鬱,悶聲不吭的吃早飯,反正是早飯到底是什麼味道,她是一點也吃不出來。

早飯過後,當然是送她們去幼兒園了。

“嘿,嘿,喬老師,你早上的時候,為什麼會在我爸爸的身上?”兩個剛下車往幼兒園裏走去,小丫頭突然之間問了這麼一個出其不意的問題。

瞬間,喬麥有一種想捏死自己的衝動。轉頭朝着那已經駛離的車子狠狠的剮了一眼,深吸一口氣后,笑意盈盈的看着小丫頭說:“你看錯了,沒有的事情。”

小丫頭顯然不是那麼好唬弄的,眨巴兩下自己的眼睛,滴溜溜的看着她,“別以為我剛剛醒來就會看錯了,我可看的清清楚楚的,你還穿着我爸爸的襯衫。哼,你說你說,是不是已經打算當我后媽了?”

喬麥有一種秀才遇到兵,有口說不清的感覺。

“是啦,是啦!如果我說我想給你當后媽,那你同意是不同意?”喬麥見解釋不清楚,索性就來個嚇唬嚇唬她得了。

凌一念丟她一個白眼,“那如果你不虐待我,不欺負我,不讓我當小白菜。那我考慮吧。”說完,昂首闊步雄糾糾的朝前走去,留給喬麥一個人御女范十足的背影。

嘎?

這就不反對了?改考慮了?怎麼就轉變這麼快的?

喬麥愕然中。

她當然不知道了,小丫頭就是怕她被凌天康給搶走,然後不止后媽,就連喬老師也沒份了。那她還不得趕緊看緊了,又鬆口。

咖啡店

來曉蘊與來鳳儀姑侄倆正喝着咖啡。

來鳳儀問來曉蘊:“最近與凌囂怎麼樣了?有沒有進展?”

來曉蘊抿了一口咖啡,看着來鳳儀說:“姑姑,你不知道嗎?他都已經有一個談婚論嫁的女朋友了。”

“什麼?!”來鳳儀正一口咖啡喝進嘴裏,聽來曉蘊這麼一說,猛的被驚到了,差一點就被咖啡給噎了。好不容易的咽下去,用着滿滿愕然訝異的眼神看着來曉蘊,“這事,我怎麼不知道?他什麼時候有女朋友了?不可能啊!他為了凌一念,這四年來,身邊就從來沒有過一個女人。怎麼突然之間會竄出一個談婚論嫁的女朋友?”眉頭深鎖,細細的琢磨着,然後眼前一亮,似是想到了什麼,一臉深沉的看着來曉蘊說,“該不會是他找來應付你的吧?”

來曉蘊聳肩淺笑,“不過看着和凌一念也挺熟的,而且看樣子凌一念似乎還挺喜歡她的。哎,姑姑,你幹嘛要搓合我和他?你知道的,我向來都不喜歡小孩子的,你看他又看自己的女兒看的跟寶貝似的。我可不能肯定到時候一個沒耐心的,會不會忍不住對那小東西出手。姑姑,說實話,我還更喜歡凌天康那樣的。”說到凌天康時,眼眸里露出一抹愛慕之意,很明顯。

來鳳儀看到她臉上露出的那慕戀之色,楞了一下。

“凌天康?你見過他了?”來鳳儀沉聲問。

來曉蘊點頭,“啊,見過了。很紳士很陽光的一個男人,而且長的也不比凌囂差。我覺得我更喜歡他,最重要的是,他可沒有一個拖油瓶。”

來曉蘊得天見過凌天康之後,就被他吸引了。然後很果斷的棄凌囂而選凌天康了。

如果凌囂要是知道,一定會很開心的助她一臂之力的。當然,凌天康要是知道了,估計就得頭疼了。

來鳳儀嗔她一眼,“你傻啊!他沒有拖油瓶,可是他有父母。就他那個媽,項安昕,那是好擺弄的嗎?不是姑姑潑你冷水,項安昕絕對是第一個反對的人。而且,你絕對不是她的對手。再說了,凌囂是凌家的長子嫡孫,這以後凌家的大頭肯定得歸他。你可別傻傻的分不清楚方向。再者退一步說,你姑父是他舅舅,單看這層關係,那也比凌天康靠譜些。”

來曉蘊可不是這麼想的,凌囂那樣子看起來就不是一個好搞定,好相處的人。但是凌天康不一樣,陽光大男孩一個,絕對比陰晴不字的凌囂要好搞定多了。

搞定了凌天康,還用得着怕那個老婆娘?到時候就她上趕着討好自己,要不然別想她兒子會去理她。

“行了,我知道了該怎麼做了,姑姑。”隨意的應和着來鳳儀。

這個姑姑對她倒是好,就是總喜歡對她的事情指划,從小就這樣。總想讓自己按着她指定的路走下去。這一點,來曉蘊是有些反感的,自己的父母都還沒有她管的嚴。

來鳳儀當然不會知道來曉蘊此刻心裏的想法了。

姑侄倆又坐了一會,來曉蘊就提前離開了。

來鳳儀看着來曉蘊的背影,有些無奈的搖了搖頭。這孩子,還是太不了凌家的那些事了,她真以為凌天康是表面看起來的那麼溫文爾雅嗎?

有一個凌自信那樣的爹,又有一個項安昕那樣的娘,這孩子他能是個簡單的角色嗎?

“不介意我坐下來吧?”來鳳儀正喝着咖啡,頭頂傳來一道她熟悉聲音。抬頭,便是看到項安昕正噙着高貴優雅的笑容低視着她。

來鳳儀看到項安昕時,微微的怔了一下,怔過之後抿唇一笑,“不介意,坐啊。喝什麼?”

項安昕十分優雅的在她對面坐下,臉上由始至終都噙着一抹得宜的微笑,“你知道我喜歡喝什麼的。”

“呵呵,”來鳳儀輕笑,雙眸彎彎的看着她,“這麼多年了,你的口味沒變嗎?我以為你應該變了。”說完朝着服務生招了招手,服務生微笑着朝這邊走來,“凌太太,顧太太,有什麼吩咐?”

來鳳儀看一眼坐在對面的項安昕,對着服務生說:“給凌太太來一杯馬琪雅朵。”

“好的,請稍等。”

“你不也同樣沒變。”項安昕瞥一眼她,“還是一樣喜歡喝黑咖啡。”

“你找我,不會只是跟我談咖啡的吧?”來鳳儀淡視着她,端起咖啡抿上一口。

項安昕抿唇一笑,“你還是這麼直接,永遠不轉彎。”

“呵。”來鳳儀輕笑,“因為我做不來像你那樣嘛。說吧,什麼事。我聽着呢。”

“聽說你在為凌囂安排相親?什麼時候你也這麼愛操心了?”項安昕帶着一抹嗤笑的表情看着她。

服務生在這個時候端着項安昕的馬琪雅朵走過來,兩個女人之間笑的一副和氣生財又高貴優雅,其實暗地裏那火花正在“哧哧哧”的飛響着。

這兩個女人,任何一個服務生都是惹不起的。所以,放下咖啡之後就很快離開了。而且是直徑五米內,沒有一個人影。

項安昕端起咖啡杯,怡然自然的抿中一口,依舊笑容滿面的看着來鳳儀。

來鳳儀也不怒,同樣也是笑的一派端莊賢淑又高貴,看着項安昕說:“沒辦法,我們家顏惜就這麼一個兒子,我不操心誰操心?你啊該操心的人多了去了,我也總不好意思再讓你多操一份心了不是?誰讓我天生是個勞碌命呢?哎,顏惜啊,也真是薄命啊,這麼早早的就沒了。你說如果顏惜和立天還在的話,凌囂也不至於像現在這樣被人排擠的連份正經工作都沒有是不是?”

來鳳儀這話明擺着就是在說凌自信與項安昕擠兌凌囂,這話項安昕怎麼可能會聽不出來呢?

這要是換成其他人的話,估計肯定得發火了。但是,項安昕不止沒有動怒,反而依然笑的怡然自得。漫不經心的看着來鳳儀淡淡的說:“咦?你不知道嗎?凌囂現在可在凌氏工作呢!怎麼會是沒份正經工作?你要是看不上我們凌氏的話,你也可以讓凌囂去你們顧氏的。不過,就算真是這樣的話,該是凌囂得的那份分紅,我們一分不少的會給他的。關不關心,操不操心那也不是看嘴巴,而是看做的事情的,是吧?我們可做不出來逼人入窮巷的事情。對了,淮揚最近怎麼樣啊?這可是十年了,還是沒回來嗎?哎,你說這顧老爺子要是還在的話,這小兒子怎麼也不能落到遠走他鄉的地步是吧?”

說完再次端起咖啡杯,噙笑優雅而又從容的飲着。

來鳳儀氣的很想當場發脾氣,可是卻又不得不硬生生的將那一股怒意壓下去。

“是啊,老爺子要是還在的話,我們家人顏惜也不會那麼薄命了!”來鳳儀直視着項安昕,涼涼的說。

“呵,”項安昕輕聲一笑,“說這些都還有什麼意義呢?人都已經走了,最重要的是要善待活着的人不是嗎?”一改剛才的芒刺針對,用着很是溫和語氣繼續說,“鳳儀啊,不是我潑你冷水啊。我知道你也是為凌囂好,這才搓合他與曉蘊。可是,有些事情你是不知道,凌囂已經有談婚論嫁的女朋友了,你說你再去搓合他與曉蘊,那不是好心辦壞事了嗎?哦,不過這事也怨不得你,是他瞞的太緊了,我們也是前段時間才剛剛知道的。他都已經快準備要結婚了,才把人家女孩子帶回來和我們見面。”

來鳳儀一臉淡然的看着她,“哦,這麼說來,你已經見過那女孩子了?”

項安昕點頭,“是啊,見過了。挺漂亮的一女孩子,說句得罪你的話,真心比曉蘊漂亮多了。我看凌囂也是很寵着她的,哦,對。念念也認識的,正好是念念幼兒園的老師,我猜着吧,還很可能就是念念給搓合的呢。”說完,不着痕迹的觀看着來鳳儀的變化。

可惜讓她失望了,來鳳儀的臉上一點變化也沒有,依舊笑的溫雅端莊。點了點頭,“那挺好,說明她會對念念好。”

項安昕附和着說:“是,這一點當然不用懷疑的,一定會對念念好的。”

……

“小麥,去吃午飯吧。”

中午,喬麥正帶着一群小豆丁去吃午飯,凌天康喚住她。

凌一念立馬就跟只被拉刺的刺蝟一般,“咻”的一下把全身的刺都豎了起來,攔在喬麥面前,義正言辭道:“不行!我不同意!”

喬麥抿唇一笑,伸手摸了摸小丫頭的頭頂,看着凌天康說:“不行啊,中午得看着孩子們吃飯啊,哪來的時間去外面吃呢。”

凌天康略顯有些尷尬又僵硬的笑了笑,“是啊,我把這事給忘記了。看來,我不是一個合格的老師。”

喬麥笑笑,“你只是還沒適應習慣,等久一點就會習慣了。”

“也是,那就下班或者周末吧。”反正也不急在這一時的,現在白天都和她呆一起,凌囂可沒這個機會。

他要是知道,凌一念那小魔頭早早的就把喬麥給拐回她們家,還已經讓凌囂啾了一口了,他就不會這麼淡定了。

凌一念則是在想着,下午下班你也別想了。我是不會給你這個機會的,周末你就更不用想了。喬老師是我的,我才不會讓你搶走呢!

所以下午,小丫頭就找了個機會給何媽打了個電話,讓她不用來接了,她跟喬老師一起回家。何媽一聽當然樂的同意了,這說明念念已經把她昨天說的話聽進去了。

但是為了配合小丫頭,何媽還是給喬麥打了個電話,很抱歉的告訴喬麥,她回老家一趟,這段時間沒辦法來接念念了,讓喬麥幫忙照應着一些。

喬麥哪知道她們之間的那麼多點子呢,一口就應承下來了。

於是,下午凌天康的計劃再一次被小丫頭給打亂了。

“喬老師,我們去接姨婆下班吧?”小丫頭看到凌天康正跟喬麥說話,硬生生的擠進兩人中間,仰頭樂呵呵的對喬麥說。

喬麥有些愕然的看着她,不明白這小魔頭心裏又在打着什麼鬼主意。

“嘻嘻,”小丫頭咧嘴一笑,“人家想姨婆了嘛,姨婆對我那麼好。上次都送我睡衣,那作為有來有住,我也應該去買件衣服送給她的。所以,當然要你陪我去挑了。人家都說了,送禮物是要送到對方的公司去的,這樣才叫有誠意。好嘛,好嘛,你陪我去嘛!”拉着喬麥的手撒嬌。

喬麥耐不過她,也就答應了。

……

晟懋

楊立秋下班。

“姨婆,這裏。”剛一出電梯,小丫頭就興高采烈的朝着她揮手大叫着。

楊立秋彎唇一笑,朝着兩人走去。

“小姨,這小鬼頭說要買衣服送給你。”喬麥指着小丫頭說。

沈竟演與許東海從另一部電梯裏走出,當聽到喬麥喊楊立秋“小姨”時,沈竟演整個人僵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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溺寵之囂爺劫個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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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61 啾了一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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