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07 私通
申屠璃瞪大了雙眸,紅唇微張,還未等她說話,便見玉汝恆已經低頭,那雙眸子此刻正盯着她的抹胸處露出的大片凝脂般的肌膚,她倒吸了一口冷氣,聲音有些發顫,“你……大膽!”
玉汝恆卻不理會她此刻強裝鎮定發出的威嚴之聲,只是掃過她的胸前,勾唇冷笑,“公主殿下已過及笄,生於皇室,自然是養尊處優的,只是,這胸部未免太過於平坦,雖然奴才已非男兒之身,卻也存着男兒之心,不過,瞧着眼前這幅一馬平川的景象,也着實提不起一絲的興趣。”
申屠璃何曾想到被一個奴才嘲諷自個發育不良,她抬着雙腿,恨不得即刻將壓在自個身上的玉汝恆踹下去,而後再將她扒光了,掛在鐵架上鞭撻,可是,她如今雙手無法動彈,雙足更是被綁着,“你可知敢冒犯本公主的下場?”
玉汝恆不以為然地看着她,“公主殿下,倘若奴纔此刻大叫一聲,那門外候着的宮女,東廠的番子必定會闖入,公主殿下與奴才私通,衣衫不整地躺在床榻上,想必不出半個時辰便會傳遍整個皇宮,奴才不過是賤命一條,死不足惜,可是白白玷污了公主殿下的名聲,日後公主殿下又有何顏面在這後宮之中立足呢?”
申屠璃一順不順地盯着她看了半晌,冷笑出聲,“難道你不怕本公主秋後算賬?”
玉汝恆紅唇向一側傾斜,笑得甚是邪-惡,她將申屠璃的雙手移至頭頂,一手握着她的雙手,另一隻手快速抽出袖口內的絲帕,在申屠璃用內力掙脫的時候,她已動作熟稔地將她的手腕綁起,未免她亂動,她的一隻手按着申屠璃的手腕,另一隻手則是沿着她的手臂緩緩地向下摸索着。
申屠璃渾身僵硬,這個該死的奴才竟敢輕薄與她,她磨着銀牙,狠戾地瞪着玉汝恆,“本公主必定要將你千刀萬剮。”
玉汝恆細長的雙眸微挑,極不在乎地繼續着手中的動作,直到行至她的腰際,手指滑入了她的衣襟內,申屠璃險些驚叫出聲,她壓低了聲音,死死地盯着玉汝恆,“你要做什麼?”
玉汝恆將手滑入她的後背,手指靈活地解開綁着的細帶,接着在她驚愕時,自她的抹胸上抽出了一塊綉着牡丹的水綠肚兜。
“你……”申屠璃對於玉汝恆這連番對她膽大妄為的舉動驚得錯愕不已,她不可置信地看着玉汝恆當著她的面,便這樣堂而皇之地將自個的肚兜揣入了懷中。
玉汝恆一臉詭異地看着她,“公主殿下,您賜給奴才如此貴重之禮,奴才自當小心珍藏,萬不能被旁人看了去。”
申屠璃聽着她的話,更是瞠目結舌,她所穿的衣物,乃是獨一無二的,更別說這貼身的肚兜,每一件皆是珍品,從未有重複的,這奴才若是將此物顯露出去,豈不是坐實了堂堂一國公主竟然與閹豎私通的罪名,那她即便是有免死金牌在手,也無顏面活在這世上,她在思忖之時,玉汝恆已經自她的身上離開,下了軟榻,抬眸便看到立在一旁的雲景行正一臉探究地看着她。
她衣衫不整地行至他的面前,看着他已經將腰帶解開,她輕聲嘆了口氣,想着到底是怎樣的折磨,能讓高傲的一國之君變得如此卑躬屈膝,聽之任之?
她抬起手將他的腰帶重新扣上,接着向後退了一步,臉上的刀痕處的血已經凝固,她自懷中拿出一個錦囊,打開之後,掏出一個黑紫瓷瓶,抬眸環顧了四周,並未瞧見任何的應急藥箱,若是低賤的奴才,自然不會有如此上等的化瘀止痛藥膏、金瘡葯等,好在她上任掌印這兩日,卻搜羅了一些以備不時之需,她抬眸看了一眼雲景行,只是淡淡地開口,“奴才逾越了。”
一面說著,一面上前,將他的手抬起,那原本修長如玉的手指,因着凍裂生了凍瘡,又加之並未妥善處理,淤腫難消,看着有些滲人。
她剜了一些藥膏,輕輕地塗在他的手指上,那雙手不由得向後縮了一下,她抬眸看了他一眼,低聲道,“倘若再不醫治的話,這雙手怕是要廢了。”
雲景行那猶如死寂般的雙眸長久以來第一次溢滿了不解,眼前的這個人,不過是一個身份卑微的奴才,看似平淡無奇,舉動甚是驚人,他能看出,她一直恭順地任由着申屠璃擺佈,實則是為了讓申屠璃對她降低戒心,適才的那一幕讓他也驚訝不已,他更能看出此人心思甚是縝密,只是他不解,她為何會對他?
待塗完藥膏之後,玉汝恆便將這瓷瓶雙手遞給了他,“日後每日塗三次,待這瓶用完之後,傷口便可痊癒。”
雲景行低頭看着自個雙手上傳來淡淡地清涼直抵他掀不起任何波瀾的心,竟然激起了波痕,也不知為何,他竟然鬼使神差地自她的手中接過了那瓷瓶,牢牢地握在了手中。
玉汝恆收起手,轉身看向躺在軟榻上正目瞪口呆地看着她的申屠璃,她已然恢復了以往平淡溫和的模樣,接着上前跪在地上,將綁在她雙足的腰帶解開,隨即束好,緩緩起身,將她手上的絲帕解開,垂首立在一側,“奴才恭送公主殿下移駕!”
申屠璃如今沒有了任何的束縛,氣急敗壞地自軟榻上起身,殺氣十足地站在玉汝恆的面前,抬手便揮了過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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