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0章 |第七十章 生日禮物

第70章 |第七十章 生日禮物

於路開了一會,問:“朝哪邊走來着?”

海軒扭頭看着他:“我也不熟悉,你開導航吧。www.”

於路拿出手機開導航,半天沒輸對地方,海軒說:“我來。”他手伸過去,觸碰到了於路的手指頭,於路如觸了電一般彈開,反應特彆強烈。

海軒看着他:“怎麼了?”

於路結結巴巴的:“沒、沒什麼。”

就這樣還沒什麼,海軒輕搖了下頭,將地址輸進去:“往前直開,第二個路口左轉。”

“哦。”於路專心地看着前方,心裏卻在打鼓,他買的杜蕾斯,今晚要用嗎?

“你有事?”海軒直接問。

於路猛搖頭:“沒有,沒有!”

海軒說:“過幾天我生日,看樣子你不能陪我過了。”

於路說:“我盡量回去陪你過,跟師父請個假。”他本來是打算在家給他搞個燒烤派對什麼的,把朋友請過來,和自己的弟妹侄子,一起熱鬧慶祝一番的。

海軒說:“你剛在這邊沒兩天,又要回去,只怕金老覺得你態度不好,不願意教你了。”

於路為難了:“那我不回去,你不會怪我吧?”

海軒挑眉:“你送我一份想要的生日禮物,我就原諒你。”

於路急忙問:“你想要什麼禮物?”明天一早出去買,應該還來得及。

海軒說:“你!”

“哈?”於路沒反應過來。

海軒勾起嘴角:“洗洗乾淨,把你自己打包送給我做禮物,我就原諒你不能陪我過生日。”

於路:“……”他只覺得頭頂有烏鴉飛過,果然,杜蕾斯不是買來好看的,挖了這麼個坑,等着自己跳呢。

海軒將手放在於路的大腿上,隔着褲子用手指畫著比較敏感的大腿內側:“這是我們在一起后的第一個生日,禮物自然要特別貴重一些,你送嗎?”

於路死死地咬着下唇,強忍着心中的悸動,好半天,終於從鼻腔里發出一聲“嗯”,尼瑪痛就痛吧,是個男人這點痛咱能忍!

海軒收回手,用右手支着腦袋,伸出修長的手指遮住不斷上揚的嘴角。

到了酒店,海軒只提了三個手機袋子和那個綠色的屈臣氏袋子上去,其餘的放在車裏明天送到金老那兒去。

於路心裏緊張,都有點不敢看海軒,海軒將門關上:“去洗澡吧,還是一起去?”

於路趕緊起身:“不,不,我自己去。”

海軒沒有堅持,讓他自己去了。他拿出一個手機,將於路的手機卡取出來,放進去,調了個還不錯的角度,自拍了一張,覺得帥氣逼人,然後設定成於路的手機屏幕,這才滿意。

於路忐忑不安地洗完澡出來,看見海軒正在擺弄手機,他看了一圈:“我手機呢?”

海軒指着床頭上的白色蘋果機:“那兒,給你換好卡了。以後就用那個了。”

於路拿起手機:“這個太大了,放口袋裏都有些不方便。”

“大屏看着舒服,用習慣就好了。我給你下了微信,以後我們可以視頻聊天。蘋果很好用,速度快,不會像安卓系統那樣用着用着速度就慢了。你先研究,我去洗澡,等我。”海軒站起來,在於路臉上親了一下,“好香。”

於路的臉忍不住有些發熱:“哪裏香了,趕緊去洗吧。”

海軒吹着口哨進了浴室,於路坐下來熟悉手機,他發現自己的手機屏幕居然海軒的自拍照,不由得笑了起來,還真夠臭美的,他想把它給換了,然而看着那人難得犯傻的自拍照,就有點捨不得,還是留了下來。他發現海軒替他將電話都存到了手機上,一些常用的軟件也都下載好了,還真是貼心,笑意便更濃了。

海軒洗完澡出來,只系了一條浴巾,從床尾爬上來,膝行到於路身前,於路一驚,嚇得手機都掉身上了,趕緊往後退一點,結果發現根本就無路可退,因為後面就是床頭。海軒將兩隻胳膊撐在於路身體兩邊,將他拘囿在自己身下,盯着他的眼睛輕笑:“你害怕?”

於路側過臉去,囁嚅了半天:“聽說很痛。”

海軒笑出了聲:“你了解過?”

於路紅了臉不說話。

海軒附身過去,用鼻尖蹭着他的臉頰:“我會很溫柔的,盡量不弄疼你。”

於路的胸脯急劇起伏着:“你有經驗嗎?”

海軒頓了一下,目光灼灼地看着於路,勾起嘴角:“你是希望我有,還是沒有?”

於路艱難地吞咽了一下口水:“我希望,嗯,有。”他聽說沒有經驗的人會弄得雙方都很難受,他不想自己受罪。

海軒笑了:“那我就有。”他將手從於路的t恤下擺伸進去,撫摸着他涼涼的肌膚,彷彿被磁鐵吸住了一樣不捨得撒手,腦袋微偏,吻住了於路的唇。

於路身體一陣輕顫,他不明白為什麼會有這種反應,以前在一起親吻撫摸的次數也不少了,卻沒有哪回像今天這樣,既期待,又恐慌,所以身體似乎也變得格外敏感起來,海軒一個小小的舉動,都能被他的感官放大無數倍。

海軒伸出舌尖,直接探進於路的口中,邀請他的舌尖一起共舞,於路習慣性地回應起來,他喜歡這種接吻的方式,讓人覺得很快樂而親密,在接吻的時候,雙方都會全身心投入,彼此追逐,嬉戲,挑逗,會達到無比的滿足和幸福。

海軒的手往上一推,將於路的衣服推到腋窩處,於路伸直雙臂,海軒順勢將衣服扯掉,然後壓在他身上,繼續親吻。微涼的肌膚相貼,讓人覺得意外的舒適。海軒扯掉了自己的浴巾,用腳趾勾着於路的褲頭,將褲子給退了下去,身體開始互相磨蹭起來。

海軒這次的前戲做得非常足,他先用嘴讓於路釋放了一次,然後將綠色袋子裏的東西倒落在床上,是一盒杜蕾斯和一管潤滑劑,他將於路翻過身趴在床上,擠了一堆潤滑劑在於路臀縫間。於路被驚得幾要跳起來:“你幹嘛?”

海軒將他壓住:“別動,潤滑劑,用了這個就不會痛了。”

於路咬緊牙關問:“你確定?”

“試試就知道了。”海軒吻着他的耳垂,“別怕,有我呢。”

於路聽着這話,瞬間覺得安心了,閉着眼,咬着牙,忍受那種奇異的感覺。海軒用手指探進去,開始給於路開拓起來。

儘管海軒做足了前戲,然而進去的時候,於路還是覺得自己要被撕裂了,那麼大個傢伙從那兒進去,簡直是太遭罪了,這怎麼可能會有快感!於路額上的青筋暴綻,死死咬住了枕角,口齒不清地罵:“我操,這那個缺德鬼想出來的方法?”

海軒聽着這話,過了三秒才反應過來,他差點笑場,伸出手開始安撫於路已經疲軟下去的分|身,吻着他的肩說:“你跪起來趴着,這樣應該好受點。”

於路簡直想從床上鑽個洞躲到床底下去,這種姿勢簡直是太羞恥了,這跟狗有什麼區別,便裝死趴着不動:“不!太難看了。”

海軒只好撈着他的腰,將他抱着跪起來,輕笑:“你害羞什麼?這樣真的不那麼痛。”

於路用雙手撐在床上,海軒見他似乎適應了些,這才開始動起來。於路初時只是在忍受痛楚,等到痛覺麻木之後,才開始感覺出姍姍而來的酥麻感。海軒從他變了調的呻|吟中聽出有些不同了,然後開始有意識地安撫他,最後於路雖然是在手的安撫中達到了高|潮,但他確實感覺到被插到後來也並不全都是難受。

海軒趴在他身上,遲遲不肯退出去:“多做幾次,以後就不會這麼難受了。”

“今天你就饒了我吧。”於路滿身都是汗,想着那下地獄一般的痛苦,實在難以再承受一次了。

海軒抱緊他的腰:“嗯,今天先這樣吧。不過我還沒要夠,一會兒再用嘴幫我弄弄。”

“不要,只能用手。”

“我過生日。”海軒強調一遍。

於路覺得自己簡直就是命苦,這都過的什麼日子啊!“好臟!”

海軒笑着咬他的鼻尖:“我戴了套的,不臟。要不我們去洗澡,洗乾淨再來。明天我就要回去了,下次不知道什麼時候才能看到你,捨不得。”

於路聽他這麼一說,心就軟了,是啊,明天就要分開了,他們還從沒有分開過這麼久呢:“嗯,先洗澡。”

海軒勾起嘴角,半摟半抱着於路進了浴室。

第二天,果然不出於路所料,那個難以啟齒的地方火辣辣的疼,簡直讓人坐立不安,他想到,接下來的幾天他要怎麼上廁所啊!居然有人想到用這種方式親熱,簡直是太喪心病狂了!

海軒已經洗漱好了:“你去洗漱,然後我們去接你師父喝早茶去。”

“不去!”他現在只想站着,屁股坐哪兒都不舒服,陪師父喝茶,那一坐就是幾個小時,簡直是要老命。

海軒湊過去:“那兒還痛嗎?”

於路拿起一個枕頭扔過去:“要不你來試試?”

海軒嬉笑:“可以啊,下次吧,等你回家了再說。”

於路抬眉:“當真?”

海軒說:“我出去一下,你等我一會兒。”

於路見他走了,自己去刷牙洗臉,出來后海軒還沒回來,他站了一會兒,然後爬到床上去趴着,因為坐着和躺着都太痛了。

海軒去的時間不短,於路都睡著了,直到有人扒他的褲子,他才驚醒過來,下意識地拽住褲頭:“誰,幹嘛?”扭頭一看,發現海軒正坐在床邊,伸手在扒自己的褲子。

海軒說:“給你上點葯,好不那麼難受。”

於路說:“葯在哪裏?我自己來。”

海軒說:“你看不見,我幫你塗了。別動,很快就好了。”

於路只好鬆開雙手,放在下巴下枕着:“你買的什麼葯?”

“消炎藥。”海軒仔細地替他里裡外外都塗了一遍。

於路又緊張了一遍,不過還好,手指頭畢竟比那玩意兒細多了,雖然覺得很尷尬,還不算難受,而且藥膏有點涼涼的,塗上去之後感覺好多了。

海軒替他拉上褲子,自己去洗了手:“葯我給你留着,以後你自己試着塗吧。”

於路不好意思看海軒:“嗯,我知道了。”

海軒說:“我們去退房,然後接你師父喝早茶去。”

“這都快八點了,師父會不會已經吃了早飯了?”於路說。

“還沒有,我剛跟他通了電話,告訴他我們在收拾東西退房,要晚點過去。走吧,退房去。”海軒彎腰提起包。

“阿偉起來了嗎?”

“起來了,我們順便去叫他。”海軒拉開門,等於路出去。

於路看着海軒的背影,突然生出了一股濃濃的不舍,走出這個房間,他和海軒的二人世界就沒有了,也馬上面臨著分別。他站在門口,環顧了一下這個房間,他們在這裏住了五個晚上,還做了平生第一次意義非凡的事,還真有紀念意義。

海軒也不催他,只是安靜地看着他,於路走向他:“包給我吧,我來提。”

海軒推開他的手:“你去隔壁叫阿偉。”

他們到了金南山那兒,已經是八點半了,金南山有些不滿意地說:“年輕人,要早起,不要浪費光陰。”

於路羞愧難當:“是,師父,我知道了。”

海軒很淡定地替於路辯解:“金老,我們這幾天忙着比賽,有些緊張,沒休息好,這剛剛一放鬆,就多睡了會兒。平時我們在家時都起得很早的,早上要起來做早茶。”

金南山這才點頭:“就應該早起。”

喝完早茶,海軒幫着於路將房間收拾好,才準備離開,兩個人都有些戀戀不捨,有外人在場,他們也不能說什麼,於路說:“開車路上小心,注意安全,到家給我打電話。”

“嗯,安心陪着金老,我有空就過來看你。”海軒說。

於路點頭:“不用常來,我盡量早點把師父勸到我們家去。”

海軒笑了:“那你要加油。”

於路覺得這個任務非常艱巨,也異常重要,點了點頭:“我會的。”

海軒到底還是走了,於路看着絕塵而去的汽車,頓時覺得心有些空落落的,彷彿也跟着海軒走了一樣。

於路原本以為,陪伴金南山的日子會比較無聊,然而並不,他非常忙碌,日子要比他在家還簡直還痛苦。老人三餐都要點菜,而且要求嚴格,所以他每天五點半就得起來,跑去菜市場按照老人的要求買回最新鮮的菜,然後回來給老人做早點。老人對早點的要求很高,而且每天要求都不重樣,一邊吃一邊點評,不滿意的就讓於路重做,直到滿意為止。

簡直就是魔鬼式的訓練,有時候連做三四遍都不能達到老人的要求,然而中飯時間又到了,得馬上去做午飯。午飯老人繼續點評挑刺兒,重做,做到滿意或者沒有食材為止。

老人睡完午覺後起來,於路要陪老人喝茶聊天,然後準備晚飯,晚飯依舊是點評挑刺,不滿意,晚上還得來重做,因為吃完飯要去遛狗。

於是問題很快就來了,於路做了一大堆吃不完的菜和點心,這些又不能給招財吃,也不能留到第二天,因為第二天又是新菜,那麼就只能倒掉,對於路這麼節儉的人來說,這簡直是太痛苦了。

正好會所的小保安阿全過來找招財玩,於路便跟阿全認識了,也解決了那些吃不完的菜和點心的去處。阿全吃了一次之後,覺得非常滿意,於路做的比會所提供的免費三餐要美味多了,他得知於路做的菜吃不完,還叫了同事來一起吃,這便解決了於路的難題。

於路在金南山魔鬼式的訓練下迅速成長着,每天晚上忙完上床休息的時候,是於路一天裏最放鬆的時刻,他終於可以拿起手機和海軒聊一聊微信,彙報一下當天的收穫,討論一下做菜的心得,聽海軒說一說店裏的情況、家裏的事情。

27號海軒過生日這天,於路早上出門買菜的時候就給海軒打了電話,祝他生日快樂。掛電話的時候,海軒說:“晚上等我。”

“什麼事?”

海軒說:“到時候你就知道了。”

於路為這句話惦記了一整天,他心裏想,難道海軒要連夜趕過來?他懷着這個期待從白天等到晚上。晚上,於路把晚餐做的一道菜重做了一遍,金南山嘗了一口,說:“比下午略有進步,還要多試幾次。”

於路點頭:“好的,師父,今天已經沒有食材了,我明天去買來重做。”

老爺子說:“明天想吃粿汁、千層肉、苦瓜排骨湯。”

於路說:“師父,千層肉你嚼得動嗎?”千層肉是豬耳朵,上有脆骨,老人的牙齒恐怕不太好對付這個。

“我就想嘗個味兒怎麼了?”老爺子不高興地說。

於路點頭:“行,那我做吧。”

老爺子說:“讓你做什麼就做什麼,不要老顧慮我的口味,不然你以後只給老人做菜?”

於路覺得自己有些冤枉,自己現在不就是在照顧老人么,當然要照顧他的口味。但是很顯然,老人卻是在授徒了,並沒有像他說的那樣,要考察一兩個月的人品才給教。

老爺子說:“你去我屋裏,放酒的柜子抽屜里,有個盒子,盒子裏有箇舊本子,你拿去看,不懂的地方問我。”

於路去找了一下,果然翻出一個老舊的筆記本,不知道有多少年了,翻開一看,似乎隨時都要風化掉渣,而且每頁上都能看得出油漬,於路仔細辨認着上面的字跡,是食材的基本特點和食材的搭配問題,做菜的一些心得,還有各種菜譜,於路驚喜道:“師父,這是你的秘籍啊?”

金南山說:“秘籍個屁,老頭子我自己做的做菜筆記,你拿去看,別給我弄壞了。”

於路笑起來:“沒想到師父還是個很好學的人。”

金南山哼了一聲:“好記性比不上爛筆頭。你做過的所有菜,除非做得爛熟於心了不會出差錯,否則那些細微的東西不可能都記得那麼清楚。學廚的早期,做筆記非常重要。”

於路忙不迭地點頭:“師父說得對,我以後也要好好記筆記。師父的秘籍我一定會好好珍惜的,不會弄壞。”

這天晚上,於路捧着金南山的筆記仔細地辨認着,發現這個筆記本簡直太有用了,那些食材的特性,火候加工時的細微區別都有記載,如果是自己去摸索,那就需要太多的實踐了,而且也未必總結得出來,這樣一本筆記,簡直是太省工省力,讓人少走歪路了。只是每翻一頁,就隨時都有碎掉的可能,讓於路不敢大力翻動,每一頁都小心翼翼的,他決定明天去買個本子,把師父的筆記好好謄抄一遍。

於路看得入了神,電話突然響了起來,他趕緊拿起來一看,是海軒打過來的,猛然想起早上電話里說的話,心狂跳起來,難道海軒過來了?“阿海!”

海軒說:“睡了嗎?”

於路說:“哦,還沒有。”

海軒問他:“洗過澡了嗎?”

於路說:“還沒有。”

“那你忙完了嗎?在做什麼?”

“今天師父給了我一個做菜的筆記,是師父以前記的,好多好有用的內容,我正在看。”於路迫不及待地跟海軒分享起這件事來。

海軒嗯哼了一聲:“我知道了,這個明天再看好嗎?”

“好。你有什麼事?”於路趕緊問。

海軒說:“你去洗澡。一會兒我再打給你。”

於路滿腹狐疑:“哦,好。”海軒是過來了嗎,如果過來了,應該叫自己出去啊,沒過來的話,又要自己洗澡幹什麼,躺床上陪他聊天?雖然搞不懂海軒要做什麼,他還是去洗了澡。

海軒的微信已經發了過來:“洗好了給我回個信息。”

於路給他回了一條:“好了。”

海軒又發信息過來:“你的房門反鎖上了沒有?沒有去鎖上。窗帘拉上。”

“你等等。”於路將門反鎖上,窗帘拉上,這到底是要幹什麼,他不會已經在屋裏了吧,但是人在哪裏?於路看了看四周,覺得哪兒都不像可以藏人的地方。

海軒的信息又來了:“你有耳塞沒有?”

於路說:“有,不是你讓我買的嗎?”

“插上。”

於路依言做了。

海軒的視頻請求發送了過來,於路接了,海軒的聲音在那頭響起來:“上床躺好,把衣服脫了,脫光。”

於路稀里糊塗:“到底要幹嘛?”

海軒的聲音充滿了誘惑性:“咱們來做|愛吧。你把攝像頭對準你的身體,讓我看看。”

於路臉一紅,然後發現手機屏幕上的畫面變成了一個裸男,海軒一|絲不|掛地躺在他們的大床上,一隻手正在撫摸自己的身體,下|身還從草叢中探起了頭,於路的鼻血差點就噴出來了。

海軒輕笑:“你看着有感覺嗎?聽我的,你把手放在自己的胸前,慢慢地摸,想像是我在摸你。”

於路滿臉赤紅,猶豫了一下,將手放在了胸前,想像是海軒的手在撫摸自己,那感覺果然強烈起來。海軒開始說各種挑逗的情話,於路隨着海軒的指示一點點撫摸自己,很快便激動得不能自已。對方急促的喘息落在耳邊,就彷彿灼熱的氣息噴在耳邊一樣,於路沒想到,通過這種方式,也能讓自己興奮起來。

海軒說:“於路,你出聲啊,別壓抑着,想喘就喘,想叫就叫,我喜歡聽你的聲音。”

於路在海軒的引導和挑逗下,一點點放開起來,急喘、呻|吟、撫摸,最後終於薄噴而出。海軒說:“放到下面去一點,我想看清楚。”

於路依言將手機放過去一點,海軒在那頭說:“做得很好。感覺好不好?是不是很爽?下次我幫你舔乾淨,今天你自己處理吧。”

於路被這話說得面紅耳赤,真不知道這人就不羞,什麼下流話都說得出來,不過,他也很喜歡就是了。於路滿足地閉上眼睛,原來做|愛還有這種方式,真是打開了新世界的大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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