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8章

第118章

林愛沒料到最後會從她的包里翻出兩張貴賓卡,當場愣了愣。

我往傅縝豪的腰捏了捏,無聲的問他是如何把好張貴賓卡放到林愛包里。

想林愛出門有包不離身的習慣,傅縝豪要想成功把卡放到林愛的包里,恐怖要做一些犧牲。比如犧牲點色相,先把林愛迷得神魂顛倒的,再放一張貴賓卡進林愛的包里,就容易多了。

我看傅縝豪的眼神不由得帶了幾個狹促,惹得傅縝豪蹙眉,彷彿忍無可忍似的,把手探到我的屁股下,使勁的揉捏了幾下,驚得我差點驚叫出聲,埋怨的瞪了他一眼,把他的手拂開,抬頭去看林愛的反應。

卻察覺到一道濃烈的目光,目光反射一轉,便看到何驍正捏着拳頭看着我和傅縝豪。

心頭一由得怔。何驍這是何解?

難道為了那不知道是什麼的東西,也開始當演員,在我面前演一出深情戲了?

又覺得是我自己看錯了眼,指不定何驍的眼底根本就沒有情意一說,便要睜大眼睛,看個仔細,結果腰間突然生出一鉗子來,在我的腰間很不客氣的鉗了一記,沒下十足力。卻也下了五成,疼得我差點就要飆淚了,偏偏罪魁禍首還冷睨着警告我,彷彿我再往何驍那看,就再給我狠掐一記,弄得我急急忙忙就把幾乎要飄到以何驍身上的眼神收了回來。

千萬不能惹在醋桶里洗澡的男人,這果然是血一樣的領悟。

傅縝豪把我“外放”的心收攏了回來。再沒跟我算賬,反倒在我的面前耍起威風了,看沒看林愛一眼,自鼻子裏發出哼哼聲,目光掃向錢總:“錢叔,為了避免有人不承認有顆勾引你的心,還是請你當眾報出你的卡上的編號嗎?我怕時間拖久了再說,會讓人以為你和這裏所有人串通冤枉她。”

“對對對,當從報編號,看那賤人還怎麼抵賴。”從銷售部同事手裏搶走貴賓卡的旅客叫道。

“這女人確實噁心的很,我看吶,就是他有心勾引錢總,結果勾引不成,又看小語的老公不差,就想着從小語的手裏把傅總搶走,結果傅總看不上她。就想着自己得不到別人也別想得到,才硬是把自己勾引錢總的破事冤枉到小語的身上,真他媽的不要臉,對號對號,撕掉她偽善的破臉!”

這位仁兄想像力,實在太豐富了。

奈何身邊還有個整日浸泡在浴桶里洗澡的傅哥哥,我就是尋到了知音,也不敢跟人家交流,目光只得落在林愛的身上,欣賞着林愛小白兔似的臉蛋扭曲的過程。

錢總大抵真喜歡林愛這小白兔似的女人,又或者喜歡林愛“胸峰雪景”的與眾不同,聽了傅縝豪提議的話,面上竟然不舍起來了。不過再如何與眾不同,也改變不了林愛只是一個女人,錢總家大業大,要什麼女人沒有,若真喜歡“三峰高聳”,大不了就花點錢給小情人整出幾個來,可若得罪了傅家,錢總以後就沒有家大業大這個前提存在了,這個取捨,就容易了許多。

林愛大致也知道自己要面前什麼樣的下場,一眼霧蒙蒙的媚眼,就像打了釘似的,釘在錢總的身上發,只盼着錢總能護着她。

錢總似乎有些受不住林愛的電擊力,身體抽搐了下,眼底又閃過一陣嘆息,隨後大聲背出自己貴賓卡的編號。

眾人立馬圍起來效對,最終結果證明其中一張卡片,正是錢總的副卡。

林愛嚶嚶嚶的哭了起來,伸出手指,指着我,怒罵著:“是你,唐輕語,那卡明明是你的,是你要勾引錢總,才故意說把卡丟了,等我撿着了,你就冤枉我!”

我聽了林愛的話,呵呵笑了出聲:“怎麼這會兒又變成是你撿的了,不是你讓賈香菊偷的嗎?”

“對對對。”林愛怒目對我:“你跟錢總不清不楚,故意讓我懷疑那些卡是何哥的,才有了我讓賈香菊偷走的事兒。”

我不再說話,只看小丑似的看着林愛。

林愛早就慌得失了理智,說得越多,反而錯得越多。

果然,有聰明的人很快就與林愛叫罵了起來:“得了吧你,少在這裏噁心人了,人家可沒有預知的超能力,哪能知道你會帶着我們闖進這個房間的。”

“不對啊,剛才她不也是在這裏叫嚷着小語殺了人,才把我們從這裏引過去的嗎?啊,難道預知能力的人是她,當時我們去時候,可還沒發生冤枉小語殺人的事件呢!”

“我怎麼覺得林愛才是陷害小語的最終boss呢?貴賓卡是叫賈香菊偷的,那賈香菊冤枉小語殺人的陰謀,該不會也是林愛讓叫賈香菊做的吧。“

……

看觀們的想像力太強大了,弄得我這個設局的人,頓時覺得弱斃了。

林愛嘴唇都咬破了,含恨的看着我,小白兔的樣兒,是如何也端不住了。

也就不柔柔弱弱的站在一角,擺出那一副認誰看了都得心疼的可憐樣,總算挺直了腰桿,把她藏在暗處的惡毒一面展露了出來,瘋狂的朝着議論不止的人罵道:“你們這些蠢貨,都被唐輕語給騙了,不信你們再確認一下另一張卡,絕對是她趁你們亂的時候塞進來,根本就不是她的卡。”

“放你的屁!你怎麼不改姓賴啊,小語的手機還帶着貴賓卡的照片呢,根本就跟你包里拿出來的另外一張一模一樣!”方悅從旅客的手裏拿走我的手機和貴賓卡,放到林愛的眼睛晃了幾晃。

林愛再會算計,也算不到真有張登記着我名的貴賓卡,更算不到那張登記我名字的貴賓卡會從她的包里翻出來。

頓時又氣雙惱又羞,最後破罐子破摔,朝着我撲過來,卻被我閃開,結果她一個沒站穩,摔了個狗啃屎,反倒惹得一眾人哄堂大笑。

林愛更是恨紅了眼,咬牙切齒的從地上爬起來,卻非要咬着我不放,指着我叫着:“唐輕語,你太不要臉了,竟敢設計我,你怎麼能這麼噁心呢!”

我在傅縝豪撐起的天空下,看着林愛撕裂的柔弱,被林愛的話忍得一陣笑。他頁匠亡。

傅縝豪也跟着笑,目光竟然落在林愛的身上。

我眼睛忍不住一眯,傅縝豪對人和顏悅色,一般有兩種情況,一是面對極好的人,二是遇着了想要使陰招的人。

傅縝豪會不會出軌,我不敢保證,唯一敢保證的便傅縝豪絕對看不上林愛這樣的,所以我敢肯定傅縝豪如此的和顏悅色,是為了陰林愛做鋪墊的。

偏偏林愛此時草木皆兵,見傅縝豪對着她笑,只以為傅縝豪總算不是個“瞎子”,能看到她的“美好”,立馬眼巴巴的看着傅縝豪:“縝豪,嗚嗚嗚……”

竟然這麼喊傅縝豪的名字了,我聽后,心裏一陣不舒服,那種感覺就像,自己有一件非常寶貝的東西,結果被另一個人往上面拔了一堆垃圾,徹底噁心到了。

不等我開口,外頭人就已經忍不下去了,為首的自然是方悅,大聲說道:“當著我們的面,都敢勾引有婦之夫,私底下還能安分嗎?要說給錢總的茶里下藥不是為了迷昏錢總,好爬上錢總的床,說出來我也不相信。”

“可不是嗎?騷貨一隻,還裝着冰清玉潔。”

……

再難聽的話,此時也進不到林愛的耳朵了。

此時的林愛,心眼裏都是傅縝豪,眼底除了愛慕,更多的期待,期待着傅縝豪能像剛才護着我時護着她,替她狠狠的教訓着這群讓她丟臉人,尤其不能放過的人自然就是我了。

傅縝豪嫌惡的擰着眉頭,不溫不熱的問了一句:“你以前是住在XX縣的吧?”

“對,我就住在XX縣。”林愛柔美一笑,抬動着腳步,欲要朝着傅縝豪走過來,並用得意的眼神向我示威着。

我翻了個大白眼,林愛這是自尋死路。

果然,傅縝豪還不等林愛走近,就帶着我退到一邊,臉上哪還有笑容,更沒和顏悅色,剩下的只是濃濃的嘲諷:“你大概不記我了,我卻記得你。”

林愛傻傻分不清楚,或者驕傲的以為自己美得讓人過目不忘,聽了傅縝豪的話,想也不想就對着傅縝豪說道:“記得的,我記得的。”

“是嗎?”傅縝豪的語氣又多了一層冷意,就像一盆冰水,直往林愛的身上淋去:“原來你還記得你爸爸開車撞死林易民老婆的時候,你報警指控我是肇事司機呢?真沒有想到啊,當時不過是個小孩子,就有那樣的算計,如今長大了,那算計起別人來,那還是更容了!”

林愛沒曾想傅縝豪在這當口又對給她挖了一個坑,這會真站也站不住了,撲通一聲坐在地板上。

傅縝豪卻沒有打算放過她,好心的遞出一部手機,問道:“要不要把林易民叫來呢,林易民該是很疼你的,他老婆死了,女兒失蹤了,不但沒有傷心,還很高興呢,抱着你又親又摟的,還帶着你媽媽重回郝伯伯的公司呢?”

林愛大驚失色,反倒了清醒了許多,不再像剛才那樣無頭蒼蠅似的撞闖,急聲說道:“林總只不過是感謝我們替他找到了妻子,才格外關心我們,我們早沒有聯繫了。”

“那真奇怪,再如何你們也算是林易民的殺妻兇手呢,你說的感謝,是因為他感謝你們家殺了他老婆?”傅總已經從林愛的身上移開了眼淚,接著說道:“實在是被你冤枉成殺人兇手,心裏不好受,事後便查了查,似乎林易民老婆一死,你和你媽媽就住進了林易民的家裏了,我怎麼覺得郝伯伯他女兒的死,好像是你們串通好似的。”

傅縝豪的話一落,全場都靜了下來,

他們是沒有想到林易民的身上還有這一樣一段事,難怪郝檀年最近這些年,越發不拿他當女婿了,原來林易民極有可能是害死他女兒的兇手呢。

等反應過來,推理哥忍不住先開口了:“事出反常必有妖,車禍什麼的大有意外的可能,但是車禍的現場,出現兩個事後被林總帶回家的人,事情就顯得刻意的,尤其是那人坐了牢后,林易民還給他其他親人蓋房子買車子,這事情哪有這麼對代殺妻仇人呢,這壓根就是報恩的節奏!”

林愛趴在地板上,臉色慘白慘白。

外面突然有人尖叫起來:“着火了,着火了。”

我心裏咯噔了下,下意識的要跟所有人往外跑,卻被傅縝豪抓住了手腕,見看熱鬧的人,及想着逃出去躲過“批鬥”的林愛,還有一直目光不離我何驍都走了,傅縝豪抱着我,跟我咬了一會兒耳朵:“我設計的。”

“燒的是林愛的房間?”我眼珠一轉,滿是興奮。

傅縝豪把探入我的衣內,摸了摸自以為被他冷落許久的小包子,卻也防着有人突然跑進來,沒敢放肆的揉搓,摸一把后就鬆開了手,眼底也是興奮不已:“正確點來說,那林易民的房間,你忘記了嗎,貴賓卡上登記的是林易民的名字。”

我真沒有想到傅縝豪還干起了放火的事兒,主要燒的是林愛所住的房間,一會兒林愛見自己房間着了火,豈會不跑進去,那麼林愛住在貴賓房的事情,又會被人傳出幾個版本來。

比如林愛脫衣勾引,總算爬上了有錢人的床,住進了貴賓房。

比如林愛又偷到了一張貴賓卡,還想着勾搭別的男人。

想到貴賓卡,我不由得又想起了另一個問題所在,剛才從林愛包里翻出來的貴賓卡怎麼就只有兩張呢,加上她的那張不該是三張嗎?

傅縝豪見我疑惑着,笑着說道:“那張卡在別人的手上,走,再帶你去看一齣戲,一出精彩的戲。”

我就知道傅縝豪出手,絕對不會只是點火那麼簡單,區區幹這種事情,會不會太對不起傅縝豪渾然天成的通天本事了。

跟着傅縝豪出了房間,傅縝豪先叫過來把房間裏面做一次清潔,這才帶着我慢悠悠的朝着林愛的房間走去。

林愛原本是打算避難的,結果出來就看到着火的正是她的房間,本來就沒剩多少理智,此時更是沒空思考了,一見到着火的是自己的房間,拔腿就朝着房間走去,推開門就要把自己的東西搶救出來。

跟着林愛進去的,還有兩個工作人員,結果搶救出來的卻是幾本相冊,以及林愛的平日穿過的衣服。

如果一來,林愛如此衝進房間的行為就找到理由了,不外乎就是林愛住進那裏頭了。

“剛還罵別人不要臉,照我說,她才是不要臉的,不但想下藥暈迷錢總,還當著人家老婆的面勾引人家老公,現在居然又跑出一個來,快去查查,這房間住的誰。”

“對對對,去查查,真是瞎了狗眼了,居然看得這種賤人。”

一時之間,說什麼的都有,跟着樂成一團的工作人員很快就給眾人解惑了:“這房間登記的林易民的名字。”

“什麼?”方悅尖叫出聲:“剛不是說他們沒有私下沒有聯繫嗎?這會兒就出遊同房了,林易民對待殺妻仇人真好啊,早知道我就把林易民老娘殺了,林易民是不是得把我當成神來供着了。”

方悅的很快就被人駁了:“去,你懂什麼呢,你們那什麼總的,分明是跟那家人有私情,說不定這賤人是林易民的私生女呢。”

神算啊!

我聽着已經熟悉的聲音,都恨不得跑過去互換電話號碼啊,這丫的,實在太能蒙了,結果還被他蒙對了,林愛可不就是林易民的見不得光的么生女嗎?

林愛這時候抱着兩本相冊從裏面出來。

我心下奇了,一般人把照片留着,是因為心裏有照片中的人,可林愛這人生性涼薄,如何看也不像會長心的,怎麼還會留着相冊這類的東西呢。

我疑惑的看向傅縝豪,只見傅縝豪目光看到林愛所抱的相冊后,眼底的嘲笑更濃了,我不由得把目光盯在林愛抱着的相冊上,倒要看看傅縝豪又幹了些什麼害人樂我的事情。

有人比我更要好奇,林愛相冊里到底有什麼,值得她冒火跑去搶救,不經林愛就直接把相冊搶過去,翻看的人哇了一聲,露出奇怪的叫聲,竟然把照片一張張的抽出來,一張張的往後傳,不一會兒我就有一張照片傳到了我的手上。

我滿心好奇的低下頭,入眼的只有是一片花白,竟然是赤裸着的林易民,壓着一個同樣赤身裸體的女人身上,那女人的身體被林易民的寬背擋住,卻露出了一張佈滿情慾臉。

那張臉與林愛的重疊在一起,簡直是像得不行。

我知道,林易民和林愛是父女關係,自然不可能發生這樣的事情。

而是這些照片不是P的,只有另一種可能,這個女人不是林愛,而是那個酷似林愛的女人。

方悅手裏也拿着照片,雖與我的不同,內容卻是相近,便找到了剛才駁她反話的的男人,大着聲叫着:“你猜錯了吧,人家不是私生女,是情婦。”

那男人也敢於承認:“對對對,是我小看她,當時還是個小孩子呢,就知道勾引男人,難怪現在那麼不要臉,是個男人都往前湊,唉,你叫什麼名字,你是個好女人,可別跟她學壞了。”

“我叫方悅,咱交換個號碼,日後好聯繫!”

唉,我像說過想跟這想像力豐富的男人互換個電話交流來着,怎麼成了方悅跟他交換了號碼?

怎麼我左看右看,覺得那倆人很有夫妻相來着?

“唉唉,又得準備人情。”我喃喃道。

“我替你出。”傅縝豪樂見全天下的男人都名草有主,這份人情會做得很大方。

林愛看到相冊被搶的時候,還平靜的站着,突然看到眾人的反應,才意識到情況不對,搶過一張照片后,猛的尖叫起來,卻誰也不罵,偏偏跑到我的面前,大呼大叫着:“唐輕語,是你乾的,是你陷害我,你真夠惡毒的,賤人。”

我不怒反笑,嘲笑的看着林愛:“我幹什麼了?我讓你和林總上床了?”

“就是,自己不要臉,還罵人。”方悅新結的同盟指着林愛的鼻子罵著。

林愛抱着頭大哭:“不是我,照片是假的,不是是,是唐輕語P的,P來羞辱我的。”

“這就更奇怪了,我要真有本事弄到你的林總的照片,存心要設計你,也該把相冊放你的房間,可這個房間明明是林總的啊,我又沒你那等預知的能力,知道你會住在林總的房間裏,我倒是奇怪了,你和林總到底是什麼關係呢?不但讓你藉著我救過趙總命的事開除我,還寫了那種骯髒的辭退信,這會又大搖大擺的住在林易民的房間裏。”我雖不知道傅縝豪怎麼突然把林愛和林易民的事情,在這時候搬出來說,不過傅縝豪都把林易民拖出來,我自然也要把林愛丟下去,混合著攪拌幾下。

聽了我的話,不知公司內部情況的旅客不由得哇哇說了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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