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章

第二十章

清晨,一縷陽光照在室內的牆壁上。

胡玉拉開了窗帘,彎下腰,在李曉天的額頭悄悄地吻了一下。他懶洋洋的躺着,仍沒睜開眼睛,享受着秋陽的暖意,眼帘內紅彤彤的。李曉天睡着的時候,天已經快亮。他想,在諸多的女人中,還是最喜歡胡玉。

昨夜,胡玉迷迷糊糊的說出了自己的心聲。但未必就是李曉天的。他的愛情是什麼?他講真話是不清楚,他也是很無聊“寧願,走向死亡。”他這是煽情,是誇張。李曉天一個生活在自私世界的人。能為誰去死呢?李曉天的詩,也開始說謊。

他鑽在胡玉的被窩裏,心裏琢磨着童汐風的事。昨晚,她主動答應,今天,為打電話找許靜。

李曉天聽見胡玉再次進屋的腳步聲,走到床前,她一隻手伸進被窩裏對李曉天說:“讓我摸摸,這懶蟲為什麼還不想起床。”

“哇,看來你是真的不可救藥了。”李曉天猛地睜開眼,把胡玉抱到胸前說:“你們女人不是常說,男人不壞,女人不愛嗎?”胡玉用力壓在李曉天的身上說:“哼!我就知道你早醒了。老掉牙的話,誰愛聽。”胡玉笑着掀起李曉天蓋的被子:“好、好!那我就讓你晒晒太陽。”

李曉天**的暴露在陽光中,暴露在她的面前。他很無賴的躺在床上,閉上眼睛,他原以為胡玉還要和自己鬧上一陣兒。沒想,她望着李曉天輕聲的笑笑,把被子放在他的身旁說:“快起吧,我們還要去找許靜。剛才和她通了電話,她說上午,手頭有點事離不開……下午,她可以帶我們去找她老爸。不過,她在電話說,她老爸在住院輸液。是心臟和血壓的事,但問題不大。就是童汐風的具體的情況,我說不清楚,她想和你見一面。”

李曉天說:那好,中午還在崑崙飯店見面。”望望床前的石英錶,才十點多,時間還早。他伸出雙手,想把她拉到床上說:“不忙,我還想和你……”胡玉微笑着躲開,搖搖頭說:“你省省吧。”。

進洗漱間前,李曉天先往公司打了個電話。是助理接的。李曉天說今天有事情不去公司了。讓他給王偉打個電話,催一下給公司回款的事。現在,有兩個藥廠催着要錢呢。

放了電話。快速的洗漱完畢。進到餐廳時,胡玉已將早餐準備好。桌上擺放着幾疊小菜和牛奶、麵包、火腿。胡玉平時對吃飯比較講究,坐在她的對面。胡玉遞給李曉天加好火腿的麵包。

李曉天正準備開吃,見桌上放着克爾凱的名著《勾引者手記》。這本書他以前看過,如今只剩下點模糊的印象。胡玉見李曉天看那本書,她便拿起書,翻到克蒂麗婭寫給約翰尼斯信的地方,指給他看,她說:“看看這裏,你就懂了。你不要以為,我是什麼都不在意的女人。”

李曉天把書接到手裏,邊吃着麵包邊看着克蒂麗婭,寫給約翰尼斯的信。

“曾經有一個富翁,他擁有龐大的牧群,有許多大大小小的牛;曾經有一個貧窮的少女,她擁有的僅僅是一隻小羊羔,她親手喂它吃、喂它喝。你就是那個富翁;我就是那個少女,僅有的只是她的愛……我會等你,無論需要多麼漫長的時間,我都會等你,等到你厭倦了其他的戀人,你對我的愛就會從墳墓中得到新生……”

李曉天早知道胡玉內心的想法,只是不願意讓她感覺到,隱藏在他靈魂里的東西。不是他對她有虛情假意。我是壓根就沒想去和誰結婚。

李曉天在廣州,總有一種外來人的感覺。雖然,擁有了自己的公司,生意做的還不錯。但他還沒有的融入到社會中。他在童汐風出事以後,這種感覺尤為強烈。想儘快融入這個社會,最快的途徑就是婚姻。就連有些外國人來到中國,他們也都採取了這種形式。一個人要融入,一個陌生的社會,需要很長的時間,有時,是一代人。這是社會的關係所決定的。但是,李曉天不想這樣做,這違背了他的愛情觀。

拜倫說:“女人是天使,婚姻是惡魔;愛情是天堂,結婚是地獄。”

所以,他非常固執的堅持不結婚,這道幾度險些崩潰的防線。他多情而浪漫的感情,不是很專一。分別去與不同的天使約會。有人說,男人和女人是彼此的一種征服。用句土話說,就是兩個人在一起,誰說了算。總要先分個高低。有的根本還沒有走進婚姻,就開始了這種征服。

這是一種人類感情中非常錯誤的行為之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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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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