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噬

反噬

陸戰勛跟不知疲倦的索求着,林以青只覺在重重極致中狼狽不堪,她整個暈乎乎的,大腿根酸痛不已,微闔着眼摟着他的脖子,被抱着坐上了智能馬桶,當溫熱的水流沖洗下面時她跟痙攣一樣抖了抖,刺痛中又有着余后的快感,她微微揚起頭咬着唇倒吸着氣……….

§回去。

陸戰勛視線沒有離開她,見她除了兩條腿露在外面,把自己都給遮住了,不知為何他覺得她跟套上了一層鎧甲武裝了一樣,讓他有想再次扒下來的衝動。

林以青打開水龍頭接水,陸戰勛透過鏡子盯着她說:“孩子是我的,有眼睛的人都知道,你不承認都不行,我要聽他們叫我爸爸。”

林以青面無表情的打開牙刷,也沒用牙膏做着簡單清理,不緊不慢的回了句:“知道不知道是別人的事,我就是不承認。”

陸戰勛果然砸了東西,是手裏拿出的另一支牙刷,眼中怒氣一瞬間都轉成慍郁:“我明白的告訴你,曾經我多希望那倆孩子是我的,可我當初給了葯。”他攥起手,唇邊流露出苦澀,低聲說“這幾乎成了我心魔!就是因為孩子我後來才沒去找你,一切算我咎由自取,可林以青我已錯失太多,就算你恨我,怨我,你也不能剝奪我認孩子的權利。”想着倆孩子,臉上其他情緒慢慢消退,只剩下悲傷難過,他執着的看着她。

蓬頭垢面的,林以青看的心煩,拿雙手順着長發,淡淡的說:“你沒有這權利。”

陸戰勛好像沒聽明白,這兩年因為錢她和孩子們受了不少苦,那點錢還不夠他給人玩的,再有錢又有什麼用?!想想他就心口發堵:“以後我會護着你們娘三,再不讓你們吃苦受累。”

時至今日,什麼叫吃苦受累,林以青早練就了一身鋼骨,她接着自己的話頭:“我嫁人後一輩子都打算平平靜靜的過,如果不是顧建城去世,我也不會拋頭露面,我們之間根本不會見,我們什麼都不算。”

陸戰勛渾身一震,湊近林以青,抓牢她的手腕:“你是真打算一輩子都不告訴我。”

“我遇見你就繞道走,這是當初你說的。”

“我那是氣話!”

林以青堅定的說:“可我從不覺得!”

陸戰勛臉白了,當初他言語行動折辱了她,現在說什麼都顯得遲。他心生自責,黑眸一瞬不瞬的盯着她,無法了只有不依不饒,死纏爛打:“我一定要認孩子,我要和你們生活在一起,不然你別想走,咱倆繼續做,一直做到你答應為止!在我身下你怎麼都是乖的,軟的,我剛剛失了分寸,把你給弄腫了,接下來都用嘴好不好?”說著拉住林以青的胳膊。

又開始顛三倒四,胡言亂語!林以青咬着唇,手抓起浴台上的杯子就潑了過去:“冷靜了沒有?!”

“……………..”冰涼的水澆的陸戰勛身體一緊,他抬起手取過架子上的睡袍披上,隨意的一系,漆黑眼眸湊近她:“冰壞了,下次不讓你g潮。”

林以青氣的想打人,奚落道:“你以為自己多大本事,能讓我g潮的不是你一個。”

陸戰勛一張臉又開始轉沉轉陰:“以前就算了,以後隨意你怎麼刁,不準找男人,這是唯一底線!”他撂下狠話后又意識到這話題現在不能再說,緩了緩語氣,帶着懇求的味道:“我知道你心裏不痛快,咱們生活在一起,我讓你來禍害我。”

林以青有些不屑,眯着眼問:“在一起?怎麼在一起?”

陸戰勛毫不遲疑的說“先領證,婚禮稍後辦。”

林以青遞給他一個似笑非笑,得理不饒人的說:“陸總,我克夫克子啊。”

“…………….”陸戰勛呼吸一窒,他自知理虧,當初的惡言都反噬過來,而她伶牙俐齒,能言善道,有些招架不住了,再次將人抱住,溫柔萬千,態度堅決:“我混蛋,可我那是嫉妒的!你是我的心頭好,卻被我衝動的給弄沒了,你可知道那種求而不得,舍而不能的痛苦,是那種抱憾終身的悲哀,這些年我表面風光,心裏卻憤懣,長年累月的只有用事業來武裝麻痹自己。”雖然是哄慰她的話,卻是他的心聲,多年來一直都是抑鬱伴隨着寂寥,好在他們之間並未斷,失而復得,還有了倆孩子,簡直老天爺開恩了,趕明個就給佛祖渡金身,如果分離多年是為了這一刻的重聚,過往的心酸和煎熬他都認了,陸戰勛低聲說:“我們剛剛多好,多合拍,你哪一次不是又求又叫的,我簡直都快死在你手裏了。林妹妹,不要口是心非,以後我供你享樂,任你騎乘,咱們海角天涯,比翼□□。”

想起剛剛陸戰勛種種作怪,林以青羞憤不已,強壓住心頭湧來的種種浪潮,嘴上譏諷:“真擔心把陸總給騎毛了,哪天一不高興就踢我兩腳,我哭都沒地兒。”林以青冷哼一聲:“你今年三十四了,不是小孩兒,總說些幼稚話丟不丟人?!要飛你自己飛去,我沒工夫陪你。”

明明她是冷着臉的,而他心裏也是不踏實的,可聽了她的話他就忍不住大笑起來抱起她轉了兩圈,腦門抵着她額頭,眼睛對着眼睛溫柔說:“林以青,我就算死你手也是甘願的。”

林以青別開臉,面色疏離:“我家裏今天有客人,還有孩子等着我講故事,我要回去。”

“都十點多了,我給阿姨打個電話,就說你和我在一起。”陸戰勛實在不願意林以青走,有她媽在,別說住了,呆時間長了都有些尷尬。

這人簡直天下無敵了。她沒力氣廢話,嚴肅的看着他:“我要回去。”

見她堅持,陸戰勛想了想,不想逼的太緊,也擔心孩子們找她,只好以退為進的答應。

兩人開始各自穿衣服。

林以青的n-褲被陸戰勛先前甩到了地上,她本想墊紙將就一下,陸戰勛拎來一條四方形的白毛巾給她:“消過毒的。”說著給她放到裏面,林以青不想讓他碰,一彎腰間,有ru白色的東西自li-面流出來,一滴兩滴……….墜到了毛巾上。

兩人的目光都集中在了哪裏。

林以青身體有微微的灼燒感,在陸戰勛專註炙熱的目光下,從那裏一直燒到臉上。

都是他給的,陸戰勛心裏激動了,手指不由自主的就伸了過去,來回勾抹着,輕柔的撫摸着:“我又起反應了。”

“……………”林以青氣急敗壞的推他臉:“八輩子沒見過女人嗎。”

“見的多了,更有人精心打探我喜好,用三年時間培養了個姑娘,專門用來給我下套用的。”陸戰勛平平淡淡的說著,他手指藉著滑潤感動着,嘴角微微翹起:“可他們不知道我心裏早就有人,除非他們碰巧找到你,不然什麼套都不行。”

是不是女人都愛聽這樣的甜言蜜語?林以青被他撫摸的顫了雙眸:“你還以為我年少無知,隨便幾句話就被你誘騙?”她惱火的狠狠推他一把:“別搞的跟情聖一樣,誰信啊。”她提上褲子。

忽然,巋然不動的陸戰勛唇邊微微一笑:“你早晚都會信的。”他站起身“走吧,看孩子去,明個這裏要多準備些換洗衣物。”

林以青瞪着他,兩個人對視,陸戰勛淡淡說:“尤其你的n-褲,隨時都會濕隨時都需要換。”

聽的林以青上前踩了腳陸戰勛,到底是羞是怒,只有她自己明白,或許她也不明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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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以青是第二次經歷男女之事,又因為陸戰勛太狂猛,她走路時才發現很受折磨。陸戰勛看她彆扭的姿勢,不知為何,有種痛快淋漓的征服感。

一路上,陸戰勛雖然沒怎麼說話,但因為欲--望紓解,神清氣爽。可到了紅星苑不遠處的24小時營業大藥房,林以青進去買了一盒避孕藥摳出要吃時,他臉就不好了,跟被刺激到了似得,一把搶了過去,把葯仍到了垃圾桶。

速度太快了,林以青被搶的有些愣神,惱火的瞪他,回頭沖服務員說“麻煩再來一盒!”

“我們不買。”陸戰勛隨後跟了一句,說著就拉着林以青到了外面:“我再也不讓你吃這樣的葯,你不想要孩子,以後我做安全措施。”

林以青看了他一眼:“什麼以後,寡-婦門前是非多,你少壞我名聲。”說完先行而去。

立在後面陸戰勛胸口起伏不定。

這一折騰,眼看着都十一點了,按響門鈴后,沈珮從裏面出來,張振也沒走,跟在她身後,兩個孩子睡眠規律,十點鐘就各自進了房間。

剛剛車上林以青把頭髮編了起來,又把衣領拉到最上,但心裏有鬼很怕被母親和張振看出什麼來。

電視機在播放着連續劇,茶几上擺着果盤瓜子,還有泡好的鐵觀音,客廳里都是茶果混合的淡淡香氣。

進門后,林以青看着張振“抱歉張叔,晚上也沒陪您吃個完整飯就走了。”

“沒事,吃飯的時候多着呢,有事辦事,不用太見外。”因為沈珮吐口了,張振人逢喜事精神爽,笑容整個展開,卸下了八分嚴峻氣息。

說話間他的眼睛看向同林以青一同進來的高大男人身上,他沖沈珮禮貌的喚了聲阿姨,又朝着自己點點頭。

只消一眼,他便明白了幾分,不動聲色的對林以青說:“既然你回來了,我也就放心回賓館了。”

陸戰勛見林以青也沒主動介紹,便開口道:“我是辰辰寧寧的父親,我叫陸戰勛,初次見面,我以後同以青一樣叫您一聲張叔吧。”說著伸出手來。

“可以,你好。”張振點頭與他握了握手。干一行閱人無數,早就練一雙火眼金睛,他看出眼前的男人氣定神閑,身有貴氣,絕非尋常之輩,沒想到一上來就毫不含糊的挑明了一切。

沈珮也是很詫異,她看了眼女兒不悲不喜的臉,一時間讓人看不出情緒來。

張振一抬頭對沈珮說:“那我先去休息了。”

沈珮想了下,溫和說“都坐下再喝杯茶吧。”

她的話自是沒人反駁,張振率先走向沙發坐下。陸戰勛也笑呵呵的跟了過去,林以青覺得他已經徹底豁出去。她不承認,他就開門見山的挑破。

無論私下如何,在沈珮和張振面前,林以青說話辦事都是極有分寸的,也不會給陸戰勛落臉面,雖然她很想發火。

聊天中陸戰勛了解到張振是h市局一把手,而張振有些驚訝疑惑,儒雅英俊的陸戰勛談吐不凡,雖然他說自己是一名商人,但絕非商人那麼簡單。尤其那雙眼睛裏,內涵深藏,周身上下處處都透着男人的沉穩有度。

說是一杯茶,喝着喝着就是半壺。林以青去廚房燒水,這都什麼事兒啊,家裏沒男人則已,一有全趕一塊兒了,看着煤氣上的火苗,林以青苦中作樂的想着。

陸戰勛嘴裏與張振說話,眼睛時刻注意着林以青,他想看看房間裏睡覺的孩子們,便找個理由進了廚房。

私密的空間裏,他看着她的側臉:“孩子們都睡了嗎?我想看看他們倆。”

林以青靠在那,只想去洗個澡后休息,便沒耐心搭理他“別異想天開了,趕緊走吧。”

“我連看的權利都沒有了?你不讓我看,我就直接睡你房間,反正他們都是過來人,也知道咱們什麼關係。”

林以青低聲警告着:“閉嘴!你能在我面前也正經些嗎。”

陸戰勛抓住她的手,打量着她,明明沒有笑,唇邊卻跟帶着笑意一樣:“我屬在你面前一本正經,你自己想想,包括咱倆最激烈時我哪句話是虛的假的?”說著他得寸進尺的摟住她的腰,耳語般的問“好點了嗎?還疼不疼?”

絲絲縷縷的熱氣鑽進了耳朵,外面還有媽媽和張振在,林以青一顆心砰砰直跳,抓着他的手:“陸戰勛,你再敢放肆,我就把你轟出去,一點臉都不給你留。”

“那明天一起吃飯。”

林以青還沒等回答,就看到了玻璃推拉門被拉開,林以青驚的心都跳出來了,下意識的拍着陸戰勛的手。

摟都摟了,又不是見不得人,放下豈不是做賊心虛?這不是他性情,陸戰勛扣緊林以青的腰淡定的扭頭看去,眼睛便定住了…………

只見辰辰淺綠色秋衣外披着睡衣走了進來。

“媽媽。”微微一頓,又喚了聲:“叔叔。”

陸戰勛見兒子來了,一眨不眨的看着他:“辰辰,怎麼還沒睡?”

林以青拉不下陸戰勛的手臂,便轉過身:“辰辰?”

“有點渴了。”媽媽沒回來,他一直沒睡着。

辰辰見那位叔叔緊緊靠着媽媽,而剛剛媽媽似乎在擺脫,他覺得有些不對勁,便走了過去,默默的立在兩大人中間,抱住媽媽的腰,抬頭看着一旁的叔叔,又盯向他摟着媽媽的手臂,眼神沉靜,皺着眉無聲的表達他的意思,請鬆開我媽媽。

見兒子這麼小就知道保護林以青,陸戰勛很開心,他蹲下抱起了孩子:“是不是一直在等媽媽?”

“恩。”辰辰應了一聲,他的肩膀很寬厚,很溫暖,被這麼抱着很舒服又有點彆扭,過了片刻,終於說:“叔叔,你放我下來吧。”

上午抱寧寧時陸戰勛有種精疲力盡,好像長途跋涉后終於成功登錄彼岸的那種充滿感恩,欣慰又幸福,所有的負面東西一掃而光,而現在這麼抱著兒子,他心裏又多了一種強烈的責任感,像洶湧的波濤,一下一下衝擊着他!這是他和林以青的孩子,生命多麼神奇,竟有兩個跟他如此相像的小生命。

“我想抱着你。”陸戰勛低聲說:“抱的有些晚了。”他笑了下,看著兒子的臉,溫和的說:

“男孩子都喜歡槍,辰辰,你喜歡嗎?”

“還行,玩來玩去就那幾樣功能。”

“功能可以加,只要能想像就可以設計出來,還有坦克大炮。”

“…………”辰辰不說話的看着他。那神態中有他的影子,也有林以青的。

與天下絕大多數父親一樣,陸戰勛想要給予,想毫無保留的奉獻,把心裏一切好的都掏出來給孩子“我還可以帶你騎馬,我有一匹蒙古馬跑的很快,它喜歡吃蘋果。”

辰辰疑惑的問:“馬不都喜歡吃草嗎?”

“是啊,但這馬喜歡酸甜的食物,它馬上要做爸爸了,等有了小馬駒,你和寧寧起名字好不好?然後就屬於你們了。”

“……………..”辰辰暗自琢磨着難道這人是賣馬的?本不願意說話,但見他一臉的熱情,便說:“你還是留着賣錢吧,有時間我可以去看看。”

林以青摸了摸他的頭:“太晚了,寧寧都睡了,你也回去好好睡覺。”

辰辰一笑,露出幾顆白牙來“我猜寧寧也沒睡,應該戴着耳機躲在被子裏打遊戲機呢,她說等你回來要問你一件事。”說完,眼睛又看向了眼前叔叔:“你小時候的相片呢,明天能拿給我看看嗎?”

一句話,陸戰勛和林以青有些怔愣。

林以青明白了什麼。一定是辰辰和寧寧今天討論了陸戰勛,然後有了什麼統一結論。

陸戰勛心裏突的一跳,怎麼會想不到,他默默的看着林以青,笑的暢快:“有,明天給你拿一本來,然後你拿自己的照片比一比,我們兩個有多像。”倆孩子都認他了,林以青總不會對孩子說謊的。一時間陸戰勛喜不自勝!

“我去看寧寧,都十一點多了,辰辰你趕快去休息。”林以青率先走了出去。

“好的,媽媽。”辰辰走了兩步回頭問:“你今天是要住我們家嗎?”

“我想,你媽媽可能不同意。”

“哦,天已經很晚了,你還是趕快回家吧。”

ps:誰喊走起的,連孩子還沒走呢,怎麼起的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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流年花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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