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83,就是心情好
083,就是心情好池北河眉宇間愕然,有一瞬的怔在那。
唇上軟軟的觸感斯磨而來,而且她的小舌尖還在不知死活的往裏面探,反應過來后立即化被動為主動,扣着她的後腦加深這個吻。
那晚在客房裏她流着眼淚抗拒他,到底還是讓他心裏介意的。
所以這兩天也故意冷着她,沒有想跟她做的意思,哪怕很多次他面對她時,都是在極力剋制着自己想要的裕望。
池北河長指穿插在她的髮絲間,氣息滾燙,“想要做什麼,嗯?”
花灑還在嘩嘩的水流不止,周圍都是不斷攀升的水蒸氣。
僅僅才是一個吻,他就起了反應,並且沒有克制的直接暴路在她的眼皮底下,葉棲雁一雙染了霧的眼睛不敢往下多看半分。
“說話!我好端端的在洗澡,你闖進來做什麼?不懷好意?”池北河的唇落在她的耳廓上,血液里竄流的火灼燒了他聲音嘶啞。
葉棲雁躲不開,心裏怦怦跳的厲害,竟也有些控制不住的興奮。
她輕咬着嘴唇,乾脆抬眼直接看他,凌亂着呼吸在顫聲着說,“……做你喜歡做的事!”
池北河喉嚨聳動,眸底顏色越來越深。
下一瞬,他就摟着她的腰背,將她抱了起來,也不管沒有關閉的花灑,兩三步就往旁邊牆壁一抵,額頭跟着也抵上來。
他的掌心就托在後面,沒有讓她感覺到任何疼痛,站穩后才撤出離開,這樣細微的一個小動作,讓葉棲雁除了感覺到不停上涌的情*潮外,還有其他些什麼。
“難道你不喜歡?”池北河啞着嗓子問。
他的氣息都噴在眼鼻上,葉棲雁不吭聲,雙手卻不自主的摟住他的脖子。
“別在這裏,我們回牀上!”
感覺他沒有要出去的意思,她有些適應不了周圍環境,跟他提出來。
池北河望着她垂眸羞赧的模樣,忍不住低着下巴去親了親,隨即故意沉聲,“就在這裏,你自己點的火,自己滅!”
就在這裏……
葉棲雁眼前在飄,鏡子裏都倒映出兩人此時……
層層繚繞的水蒸氣里,他結實有力的手臂在往下,抓住了她的腳腕,然後她不由自主輕顫着睫毛的閉上了眼睛,感覺着他在一點點的融入。
葉棲雁後面真是一句話也說不出,咬唇承受着他每一次,耳邊散開的都是他沉到啞的嗓音,“讓你勾*引我!讓你勾*引我……”
*********
翌日早上,晨光懶散。
葉棲雁率先醒過來,睜開着眼睛往卧室門的方向看,果然在等了沒兩秒,門板就被從外面扒開,先露出兩隻爪子,然後是一道低矮的身影。
是更早醒來的土豆,她偏頭看了眼旁邊的電子錶,上面顯示七點鐘了。
手臂橫在她身上的池北河,線條立體的五官呈現靜態,黑眸還闔着,沒有醒來的跡象,睡得似乎也比較沉,呼吸沉穩且勻長。
土豆圍在雙人牀邊上來回的打轉,卻不敢亂叫出聲。
葉棲雁大概知道它的意圖,住久了也都摸索出來,平時只要池北河在家的時候,早上都有跑步的習慣,也養成土豆有這種習慣。
五一小長假這三天他出差不在家,土豆每天都是扒門進來后,又默默的搖着尾巴離開,現在他回來了,明顯的渴望着主人帶它出去晨練。
在土豆兩隻圓眼珠子巴巴望着自己,葉棲雁終於心軟的推了推他。
池北河皺眉,直接抓着她的手指放在他唇邊,張嘴咬了一口。
“呃!”葉棲雁吃痛。
下一秒抽回來,微惱的說,“土豆等着你帶它去跑步!”
“不去了!”池北河連眼都沒睜開。
“已經快七點半了,你還要睡?”見他一副賴牀的模樣,葉棲雁真是驚訝又驚奇,發現土豆落寞離開的低矮身影,她不又禁說,“土豆都等你三天了,它好像挺傷心的……”
“那還不是因為你?”池北河終於睜開了黑眸。
內雙的眼皮在清早看起來更顯得眼眸狹長,下巴也長出了一宿的青青胡茬,薄薄的唇部線條優美,像是電影裏拍廣告的xing感男模。
葉棲雁看呆了兩秒,莫名其妙的回,“因為我什麼!”
“你說呢?”池北河劃開唇角的淡淡反問,眸底閃爍的都是促狹的芒,“昨晚誰差點把我榨乾了?做*愛這種事情男人也會累,享受的同時,我不還得更賣力?”
“我發現,我每次出差回來你都不消停!上次也是,一到家就脫*光光的迎接我,這次更過,直接趁我洗澡時勾*引我!我又不是柳下惠能坐懷不亂,你說說你到底安得什麼心?”
葉棲雁被他一句接着一句的,說得臉頰越來越燙。
池北河橫在她腰間的手稍微向上一挪動,就準確扣住了她的一隻小山丘,長指把玩的揉着,“下次呢,你打算怎麼做?”
“……哪有什麼下次!”葉棲雁不自然的嘀咕了句。
他的長指不停在收攏,揉的她一顆心都跳的急遽,感覺到他喉結在聳動,她掙扎着坐起來,“你起不起來?你不起來的話,那我先起來了!”
在她穿好衣服洗漱完出去時,身後傳來他的聲音:“我要吃一菜一湯!”
就像想要時被她拒絕一樣,那頓沒吃到嘴的一菜一湯,他還在心裏介意着。
*********
廚房裏,都是菜刀落在菜板上的聲音。
葉棲雁真是瘋了!
一大早上的,不到一個小時后就要上班,他偏偏要要求吃一菜一湯!
好吧!雖然是很簡單的番茄炒蛋,以及番茄炒蛋升級版,但是也着實令人非常的手忙腳亂啊!
池北河洗完澡從樓上邁着長腿走下來時,看着廚房裏又是淘米又是打雞蛋的忙碌身影,心裏沒有一丁點愧疚感,反而唇邊輕輕的上揚。
昨晚上他們做了兩次,在浴室里一次,回到牀上一次,每次持續的時間比較長,到了半夜時才是徹底消停。他連着在外出差三天的下飛機回來,可昨晚的劇烈運動讓他這會兒只覺得渾身通暢。
果然,做*愛能讓人身心愉悅!
池北河唇邊弧度不變,看到昨天遺落在玄關的拉杆箱,走過去想要拿回卧室,拽出拉杆時,手臂回彎時不小心碰到了旁邊掛着的女士背包。
背包的拉鏈沒有拉,他忙伸手去接,但是裏面的東西還是灑下來不少。
池北河半俯身着,很有耐心的將裏面的東西一樣樣撿起來,在一樣樣的往包裏面放,手指觸碰到某個銀灰色的物體時,動作頓了下。
他拿起來,一個用了很久的錢包。
倒不是他多感興趣,而是這錢包並不是女款。
某個瞬間,他腦袋裏清晰閃過“葉寒聲”三個字。
池北河看了眼廚房的方向,將錢包伸手打開,裏面最先赫然入目的是那一張舊照片。
和曾經秘書拿來的那一沓照片里的男女主角一樣,不過這張更親密了一些,兩人依偎的摟在一起,笑容真不是一星半點的刺眼。
池北河“啪”的一聲合上錢包。
撿起地板上餘下的兩樣,一併的都丟在裏面,邁着長腿離開。
發覺到他的身影出現在廚房裏,葉棲雁怔了下,然後手裏切蔥花的動作沒停,詢問着剛剛聽到的聲響,“剛剛怎麼了?”
“沒事。”池北河聲音沉沉。
半晌,他都像是雕塑一樣佇立在那。
葉棲雁感覺到,不由抬起頭來再次看向他,心頭打怵。
嚴肅的臉廓上表情不喜不怒,甚至是有些散漫,但是那雙因眼皮內雙而狹長的黑眸盯着她,眉梢眼尾間都透着股犀利,看不穿他在想什麼。
“你……”
葉棲雁剛想張嘴開口時,他卻驀地轉身。
池北河邁着長腿,原路的重新走回了玄關處,並不是拿剛剛被丟下的拉杆箱,而是再次伸手向掛在那的背包里。
長指一挑,被丟進去的銀灰色錢包被他給拿出來。
重新打開后,將裏面那張刺眼的照片直接拔出來,然後右手掏出褲子口袋裏的打火機,甩動間“砰咔”聲響起,竄起微藍色的火苗來。
紙燒的煙熏味蔓延開來。
從照片的最下角開始,一點點燒起來,裏面兩人的臉漸漸消失。
拇指和食指輕輕一捻的鬆開,只剩下灰燼的照片穩穩落在下面的垃圾桶里。
內雙的黑眸一低,池北河現在看着手裏的男士錢包,順眼多了,胸腔內剛剛聚集起的那團瘴氣散了,緊繃的眉梢眼尾也都舒展開了,唇邊輕勾。
將錢包塞回背包里,甚至還特意塞在內層里,末了還不忘拉上拉鏈。
雙手重新都抄在褲子口袋裏,池北河下巴微抬,邁起的腳步恢復了那股子慵懶。
葉棲雁看到他再回來的拉開椅子坐下,將飯菜也都端出來的擺在他面前,筷子遞過去時,她忍不住問,“你……沒事吧?”
“嗯。”池北河淡淡點頭。
葉棲雁聞言,神色孤疑的看着他。
似是察覺到她目光里的探尋,池北河椅子上的長腿肆意的交疊在一起,內雙的黑眸抬起,看着素凈小臉上秀氣的五官,勾了勾唇邊,“就是心情好!”
葉棲雁咽了咽唾沫。
*********
一路開車到了公司,進入地下停車場。
葉棲雁在解安全帶的同時,還不禁用眼角餘光瞟着旁邊的池北河。
從早上到現在,他的唇邊一直勾着抹淺淺的弧度,倒不是沒有見他笑過,但是長時間保持這樣和顏悅色着實罕見。
匆匆下車的打了卡,回到部門裏投入工作中。
空擋休息時,有從外面跑進來的同事,一副受寵若驚的模樣,“我的天,今天是咋了!剛剛我下樓時碰到池總,哪次咱們問好時,他不都是嚴肅着一張臉,可這次他不僅對我笑了,還低應了句!”
“可不!我早上時也是,真是驚到我了!”
……
話匣子好像都被打開,池北河稍稍的變化就牽動了整個池氏。
葉棲雁雙手托着下巴兩邊,不由想起他早上說的:就是心情好!
她不由的琢磨起來,從昨晚他出差回來開始,好似也感到有什麼讓他心情好的事情,唯一能算上的就是她主動勾*引而起的瘋狂性*愛……
臉上變紅,男人都是下*半*身思考的動物!
很快到了中午,於瑤瑤過來找她一起吃午飯,葉棲雁低頭看了眼表,抬頭搖了搖頭拒絕了,“你找小劉一起吃吧,我中午有點事!”
“你不吃了?”於瑤瑤問她。
“回來再說,我得出去一趟。”葉棲雁跟她解釋着,拿起了椅子后掛着的背包。
於瑤瑤點頭,不忘叮囑她,“那你掐着點時間,下午上班點前回來,不然到時候組長發現了,又該發火了!”
“好!”葉棲雁點頭,看着手裏捏握着的男士錢包。
之前在墓園裏她撿到后就一直沒有還,他也一直沒打電話來,可能是以為自己丟掉了,總放在她這裏也不是回事,想着趁午休給他送過去。
*********
國稅局辦公大樓。
葉棲雁在門衛登記以後,踩着台階往裏面走着。
她過來以前也沒有打電話,上次在墓園葉寒聲失望以及憤怒的模樣還在眼前,她心裏內疚間有着更深的怯。
這裏是政*府部門,裏面不是隨便什麼人都能進入的,只能在傳達室先等着。
他似乎正在開會,只是等了快二十分鐘的會議結束后,傳達過來的消息卻是葉科長很忙,抽不出時間來接待她。
這很明顯的,是他不願意見她。
葉棲雁心裏很澀。
不過這樣也好,蔣淑賢總在虎視眈眈,她之前也都是刻意的避開他。
將銀灰色的錢包讓人幫忙歸還給他后,葉棲雁沒有多待的就離開了,怕是耽誤了上班時間,還特意打了車回去。
出租車一路勻速的開,她坐在後面看着車窗外徐徐倒退的街景,總不自主想起他們的曾經年少,以前在學校里,她每次去男宿舍找他,幾乎才有人傳達,下一秒他就從樓上氣喘吁吁的跑下來喊着她雁雁……
葉棲雁比誰都更清楚的知道,這些都是回不去的過去。
只會存在記憶里,可總是會想起……
寒聲永遠是她心裏抹不去的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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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上從醫院看完女兒出來,她沒立即回他那裏,而是先去了自己租的房子。
樓下引起火因的住戶最近都是在負責着裝修,臨下班時她接到電話,說是橫樑恢復上出了點問題,讓她過去商量下。
也是有好些天沒有過來,葉棲雁一進門就打量起來。
燒毀的窗框都已經重新安裝上了,外觀看起來似乎大差不差,只是內部還沒有完成,地板都還沒有重新鋪,不過應該也快了,估摸再有一周左右也差不多。
正想着,口袋裏的手機響起來。
葉棲雁掏出來,看了眼上面的號碼,放到耳邊,“喂?”
“還在醫院呢?”池北河嚴肅的男音傳來。
“沒有!”她回答。
“回家了?”那邊又問了句。
聽到從線路蔓延過來,他嘴裏的那個“家”字,讓葉棲雁心底有些蕩漾。
“也沒有。”她握着手機搖頭,告訴他,“我在出租屋這邊,樓下給裝修時有地方出了點小問題,讓我過來協商下。”
那邊聽后沒再說什麼,掛了電話。
葉棲雁剛要把手機揣回口袋裏時,再一次響起。
她以為又是他打來的,可是看到上面顯示的名字,她手指握緊。
遲疑了好半晌,才劃開了接聽,葉寒聲清冷的聲音傳來:“你現在在哪兒?我們見一面。”
葉棲雁回答以後,他說了句半個小時到就掛了電話。
不一會兒敲門聲響起,是樓下來商量的住戶,等着談妥結束時也剛好將近半個小時,她拿起背包來,鎖上門的站在樓下等。
又過了大概五六分鐘,葉寒聲開着那輛銀灰色的凱美瑞行駛而來。
看着他將車停穩的打開車門,她張嘴的一句“你有什麼事嗎”還沒來得及說出口,他就已經先行帶着怒的聲音響起,“這裏面的照片呢?”
葉棲雁愣愣看着他手裏舉着的男士錢包,銀灰色的邊角都有磨損。
“……”她回答不上來。
那天她只翻開了一次,之後再也沒翻過。
“雁雁,我問你這裏面的照片呢?別跟我說你不知道!”
……她是真的不知道。
葉棲雁也不想為自己爭辯,只是不免感到悲涼,輕嘆了口氣的跟他說,“沒了就沒了吧!可能也是天意,我們都……你留着也是何必呢。”
“留不留着是我的事!你拿走算什麼意思?”她這樣的態度,讓葉寒聲只會覺得更加失望和憤怒,心裏寒冷,“那照片里的人,不僅僅是你,也還有我,那是我們共同擁有的,你有什麼權利私自決定我的留與不留?”
“也對,五年前你就把我的心狠狠摔在地上,你看不上!可你那麼想要和我沒牽扯的話,怎麼還把錢包還給我,不如直接扔了了事?這不是大一情*人節那年,你偷偷打了好幾份工買給我的禮物嗎!是誰說讓我這輩子都用着?是誰說要是丟了就跟我一哭二鬧三上吊?是誰說……”
“不要說了!”她忍不住打斷。
那些回憶,那些回憶……
都像是爛在她心底生了根的,他每說一句,都讓它們生長一分。
葉棲雁垂着的手在用力握,渾身的痛覺神經都快要失去知覺。
葉寒聲也不比她好過,丟了錢包后他甚至還返回了墓園,只可惜監控里並沒有找到,這幾天他都心神不寧的,就好像連最後一樣牽絆也丟了。
失而復得后,他明顯覺得心裏有很大的起伏,在西褲*兜里揣的緊緊,不時還要摸一下,怕是再不小心丟掉,可回到家附近買煙掏出時,發現了裏面的照片不翼而飛,一想到是她給拿走的,心裏那股**就難以復加。
看着她別著臉緊皺眉,不願再多聽一句過往的模樣,葉寒聲因為激動,襯衫下面的胸*膛在劇烈跳動着,“好,我成全你!”
“別……”
她眼睛張大,不由低喊出聲。
卻還是阻止不住,他伸手將錢包裏面的卡全部拔出來,然後就將空了的銀灰色錢包,狠狠的朝着旁邊拉起警戒在維修的下水井裏一丟。
“咕咚!”
發出悶悶的一水聲。
“這下,你滿意了嗎?”葉寒聲怒目的瞪着他。
西服衣擺一甩,他拂袖的大步走回車子,車門關上的聲音震天響,銀灰色的凱美瑞一腳油門就消失在視線里。
葉棲雁看着旁邊的下水井,想上前看看,最終卻沒有挪動腳步。
好半天,她收回視線,一轉身就看到了身後兩三米遠的池北河,車門敞開着,他靠在上面正雙手抄着褲子口袋。
葉棲雁愣了愣,不知那輛白色陸巡什麼時候停在那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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華燈初上,冰城已經籠罩夜色。
白色的陸巡在街道上行駛,葉棲雁坐在副駕駛上,一條胳膊拄在車窗邊緣,眼睛望着遠處的霓虹點點出神。
耳邊時不時的還回蕩着葉寒聲的話,她手指輕摸着跳動的太陽xue。
腦袋疼的要命,那照片到底能跑哪兒?
還能真的不翼而飛?
不由朝着旁邊男人看了眼,張了張嘴,想要問他有沒有看見,可看着他線條冷硬的側臉輪廓,還是放棄了。
或者真就像是她說的那樣,是天意吧!
她和寒聲在五年前就沒了緣分,即使五年後再見,這也可能是老天再變相的告訴彼此,他們之間的緣分真的已盡。
用力的一口氣吐出,葉棲雁輕閉上了眼。
雙手握着方向盤的池北河,始終目視着前方認真開車,眉梢眼角卻始終都在她身上。
他其實並不是她想的剛剛才到,他在給她打完電話,結束飯局後半個多小時到的她那裏,車子剛開過去時,就看到她背着手的站在樓下。
正想要按喇叭時,迎面葉寒聲的車就一個急剎車停在那了,所以車窗只需放個小縫隙,他們兩個的對話也是都聽得一清二楚。
想到此,池北河側頭看了她一眼,然後在前面路口轉了方向盤。
感覺車子減速要停下時,葉棲雁睜開了眼睛,卻發現停在不是小區樓下,而還是在大街上,確切的說是一家商場的門口。
見他二話不說的拔車鑰匙開車門,葉棲雁也只好跟着解安全帶。
在她下車關上門時,他的大手就伸過來了,牢牢握住她的,直接邁着大長腿和大步伐往商場裏面走。
這種經歷多少有些似曾相識。
葉棲雁看着不斷上升的觀光梯,“你要買東西?”
“嗯。”池北河挺淡的應了聲。
被他握着手走出觀光梯,葉棲雁一路跟着他進入最裏面的賣區,停在了其中某一家的專櫃前,裏面躍入眼瞳的都是各類的男士錢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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