95.95.驗明女兒身份

95.95.驗明女兒身份

87_87064寧夏真想抬起頭來看看皇帝是怎樣的真面目啊,可是終究不敢。

皇上的龍椅,在寧夏坐立的斜後方,因為“清正廉潔”已經是廳堂的最前面了,所以皇上只能坐立在後殿的位置,而且他的前面,還有一層帘子遮擋!

鄭唯說了一句,“平身吧,寧大人,開始審吧!”

寧夏朗聲說了一句,“是!”便站了起來,她端坐在朝堂之上,拍了一下驚堂木,雖然寧夏從未審過案子,不過《包青天》這樣的電視劇她卻是看了不少,所以,威嚴自是有的,先傳了上官一家,因為上官博儀前太傅的身份,所以,他不需下跪,上官南慕在他的身旁。

寧夏手裏拿起了金箔,問道,“上官大人,你可認識這片金箔?”

接着囑咐手下的人給上官博儀遞過去,上官博儀仔細看了看,矢口否認見過,說這是皇上的東西,他如何可見踺!

寧夏說道,“賊喊捉賊的事情也是常常有人乾的!上官大人雖然未曾捉賊,不過,這賊究竟是不是你,這正是我們今天要審理的!上官大人,本朝的金箔龍袍你之前可曾看見過?”

“先皇的時候,曾經看見過,不過和這片金箔上面的內容,還有些出入!”

寧夏走下了朝堂,雙手負立身後,一副問鼎天下的樣子,說道,“先皇的金箔,除了上官大人,還有誰看見過?”

“朝中的幾位老臣,都曾經見過的!”上官博儀說道。

“那柳丞相可否看過?”寧夏問道。

“自然見過!”

“我聽說,這金箔上面的龍袍是要‘寸量’的,這寸量是何意,我就心照不宣了,昨日我已經命人給上官南慕量過身,雖然大體的身高,肩寬能夠比對得上,但是許多的細節,還是有很多的出入,而且,這金箔是從幾年前就開始做的,幾年前上官南慕身材雖然和現在差不多,但是終究是要稍微胖一些,這幾年,去了京畿,操練新兵,所以,瘦了不少!很明顯,這龍袍並不是為了上觀博儀所做,因為大體的數據都對不上,那我就不明白了,既然是為了上官南慕所做,為何,許多的數據都有差池呢?”接着,寧夏走到了常東的面前,拿起了一張紙,說道,“我們都知道,即使一個人無論是胖是瘦,好多的數據是不會變的,比如,下顎到脊上凹口的位置,還有兩乳之間的距離,腳骨的長度,以及-----”寧夏本來想說那個地方的尺寸的,可是終究,還是覺得在大庭廣眾之下,這樣的話還是不要說出來的,所以,閉了口,她的話,別人不知道,可是後面的景年卻是知曉的,他知道寧夏要說什麼,也知道她為什麼閉了口。

這個寧夏,這個寧夏,竟然這般----

百官本就這件案子本來就相當感興趣的,他們想知道究竟是誰這般大膽,竟敢私制龍袍,所以,都在洗耳恭聽,對寧夏的話點頭稱是。

“可是呢,這金箔上面的數據和上官南慕的根本對不上,更不要說是上官博儀了!這就產生了邏輯問題了,既然這件龍袍不是為上官博儀所做,那是誰做的呢?若是自己家做出來陷害自己的,那真是天下第一蠢人了,所有,只有一個解釋,就是有人要陷害上官家!”

眾堂嘩然,大家都在討論着是究竟是誰要陷害朝中的一品大員,而且,上官家一門榮寵,可謂是權傾天下的!

“本來,我也是覺得這家事情很蹊蹺的,因為本官覺得所有的蹊蹺都出在這張紙上,”寧夏拿出昔日的賊人寫給大理寺的那張紙,“這張紙是城中的‘盛寧軒’所做,來人呢,傳‘盛寧軒’老闆盛寧!”寧夏回了座椅,眼看着下面,剛剛才想起來,方才自己在朝堂下面走的時候,忘了看看皇上現在的神態是如何了,他的模樣自己自然是看不見了,不過,她還是想看看他震驚的樣子的。

盛寧已經走了上來,他身為南湘國的大商人,見慣了世面的,可是,終究是沒有經歷過這般的朝堂審訊,所以,不緊張是假的,他“撲通”一下子就跪立在地上,說道,“大人!”

“盛寧,可張紙可是‘盛寧軒’所做?”寧夏拿着那張紙走到了盛寧的面前。

盛寧仔細端量着,這是上次寧夏讓他看的紙,他如何不知?這次只不過是在朝堂上走一個過場罷了,他亦是知道,便回道,“是我盛寧軒所做,專供皇家使用,我每年都會把這種紙交給禮部!”

“是皇上,還是皇家?”寧夏繼續問道,“皇家包含的範圍很廣,皇上單指皇上一個人!”

“是---是皇上!”盛寧說道。

隨後,朝堂內響起了竊竊私語,慢慢地變了嘩然,余則中說道,“寧夏,你如何把這趟渾水引到了皇上的身上?皇上斷然不會陷害自己的臣子的!”

大家都在附和着余大人的意見,因為此時的皇上,就坐在後面,現在不巴結皇上,什麼時候巴結?

寧夏心裏想到,你們這群趨炎附勢的臣子!

“余大人,我還沒有說完,這張紙雖然是皇上的,但我幾時說過這件事是皇上做的?再說了

,如今皇上是九五之尊,把國家治理的國泰民安,風調雨順,四方來朝,怎可辦這種事情?”寧夏拱手向著皇上的位置,心道,你們會吹,我比你們口才更加得好!

余大人方才意識到自己剛才那句話當真是不該說的,如今,不但被寧夏壓了下來,而且,還有可能讓皇上往心裏去,等於剛才給皇上潑污水的人是他了,他偷眼看了一下簾幕後面的皇上,他正端坐在後面,一語不發,冷眼旁觀這場案件,在寧夏的手裏,抽絲剝繭,漸漸明晰。

“那日,我正在‘美目’湖畔,思量這件事情的前因後果,正好,看見柳妃和她的侍女迎紫走了過來,說起她剛剛去給皇上送過糯米糕,她說皇上很喜歡的,我本來沒有注意,可是,他們要走的時候,我一低頭,發現了這個-----”接着,她從自己的袖口中掏出了一丁點殘缺不齊的紙片,上面還有個鞋印,顯得臟極了!

她把那張賊人的紙和這張紙片都交到盛寧的手裏,“你看看這半片殘缺的紙片是不是和這張紙片都是出自‘盛寧軒’,而且,這兩張紙片都是皇上專用的!”寧夏問道。

盛寧仔細比對着,良久之後,說道,“的確是的!”

“那寧大人,這說明了什麼呢?”余大人問道。

寧夏朝向皇上的方向,拱手,問道,“請問皇上,您昔日是否將‘盛寧軒’的紙給過柳妃?而且,單單給過她一個人?”

皇上對着鄭唯耳語了幾句,接着,鄭唯在傳達皇上的話,鄭唯說道,“皇上有一后兩妃,皇后不愛讀書,亦不喜筆墨,皇貴妃是他族人,不懂漢字;唯有柳妃,有一日看見皇上在寫字,說道,自己也很喜歡筆墨的,讓皇上賜她筆墨紙硯的!所以,皇上曾經把‘盛寧軒’的紙賜給了她幾張!”

咦,不對啊,寧夏心道,這柳雲兒上次明明對自己說過,她不喜讀書的啊?為何在皇上面前又說自己喜歡墨寶呢?看起來,這柳雲兒當真是一個綠茶婊呢,和不同的男人說不同的話,自己卻裝出一副嬌滴滴的樣子,上次給皇上送糯米糕,這次又跟皇上要筆墨紙硯,確實不是一個省油的燈,寧夏這次,定要好好教訓她才是!

寧夏的嘴角有几絲譏諷的笑容,說道,“現在,我們搞清楚了一個問題,這張賊人的紙片和這半張紙片同時出自‘盛寧軒’,而且是專供皇上用的紙張,這就解決了一個問題,為什麼皇上用的紙張會流出宮外,而且,被賊人利用?柳妃,你說呢?”寧夏盯着眼前的這個“綠茶婊”,心想,別看你是皇帝的老婆,今日這丑,我定是讓你出盡了!

咱們走着瞧。

柳雲兒的臉色已經慘白,她很惶恐,她從椅子上站了起來,說道,“寧大人,你何必這樣血口噴人!如果你再這樣,我會將你我的事情全部說出來!”

寧夏有些吃驚了,這個女人,果然是綠茶婊?

她和他,有什麼事情?

難不成,她要告寧夏強.奸,如果是那樣,可是滑天下之大稽了,寧夏一直在等着。

“我和你,柳妃?你我能有何事?”寧夏問道,這種綠茶婊的路數,她還真的招架不上,一般來說,綠茶婊一般都不按套路出牌的,寧夏不一定能夠接上。

“那日明明在湖邊,你對我挑.逗不成,所以,懷恨在心的,這張紙片,誰知道你是從何處得來?皇上-----”柳雲兒開始哭了起來,“臣妾知道自己錯了,那日去了美目湖畔,不知道為什麼,寧大人也在,他開始對我動手動腳,我抵死不從,那日臣妾是從皇上的‘中寧殿’去美目湖,寧大人說的腳上踩的紙片的事情,臣妾如何知道?若是知道,臣妾又如何會讓讓迎紫踩?”接着,她低下頭,似乎一副難以啟齒的樣子,“美目湖畔,寧大人對臣妾挑.逗不成,他惱羞成怒,一個夜裏,寧大人等在‘流雲閣’的灌木叢旁,正好臣妾獨身一人從殿內出來,寧大人把臣妾拉到灌木中,把臣妾給---,把臣妾給---”她跪在地上,面朝著簾幕內的皇上,一副哭哭啼啼的樣子,那副樣子,連寧夏都信以為真了!

難道,這真的是綠茶婊?能把黑的說成白的,白的說成黑的?寧夏登時沒有了語言,整個朝堂內,人人都在喧嘩着,似乎要凌遲寧夏,寧夏如此大膽,竟然染指皇上的后妃,這才是欺君的大罪,虧得他還能在此侃侃而談,要審別人的案子,現在,連她自己都擇不清了!

“你---你----,我幾時對你-----”寧夏一時氣急,心道,這柳雲兒這樣說,難道不怕日後,皇上判她死罪么?皇上的后妃被人染指,這是要賜死的啊,可是隨即想到,若是她不死,寧夏把這個案子審了出來,柳家是要誅九族的,現在,她把寧夏拖下水,這個案子,暫時是審不了了!

兩權相害取其輕,柳雲兒自己說過她不曾讀過書,可是,寧夏看起來,她比十個男子都厲害!只這一會兒的功夫,就做出了犧牲她自己,保全全家的想法,當真是厲害!

“皇上,臣無論如何也不曾做過這種事情,而且,柳妃又是皇上的女人,我如何----”寧夏心道,看

起來,這次是跳進黃河也洗不清了,難道真的要讓她亮出自己的女兒身身份?可是這柳雲兒就不顧及皇上的面子么?上次皇上因為皇后和竇廣成的關係,已經把竇廣成關進牢獄了,無非是因為皇后損了他的面子,這次,柳雲兒是魚死網破,也要救自己的家人了!

一時間,朝堂之上,所有的人都在皺着眉頭,都在說著寧夏竟然能夠做得出來這等大逆不道之事,當真是吃了熊心豹子膽了,一下子把寧夏想好的整個案子的思路都打破了,她如今想着要不要亮出自己的女兒身份,若是亮了出來,肯定她的欺君之罪是逃不脫的,這可如何是好?

寧夏只覺得頭上汗涔涔的,朝堂上人聲鼎沸,都在說著這件事情,柳妃如此折損了皇上的面子,也不知道皇上會如何發落。

寧夏絕對沒有想到,這個案子會讓柳雲兒節外生枝的,可是,現在,有誰能夠幫她呢?想了想,自己的女兒身份,是絕對不能說的,那樣,不但再也審不了這個案子了,甚至可能自己性命不保,這可如何是好!

柳元慎走上前來,他老淚縱橫的樣子,指着寧夏說道,“你---你當真好大的膽子,竟然不把皇上放在眼裏,敢染指我的女兒!”

寧夏看着柳元慎,緊緊地咬着牙齒,心道:你這個老兒,明明所有的事情,都是你一手操縱的,現在竟然裝起無辜來!看起來,他也是鐵了心,要犧牲柳雲兒保存全家的了!

這種置之死地而後生的想法,讓寧夏如同秀才遇到兵,有理說不清的境地。

寧夏現在跪在地上,似乎周圍所有的人,都在指責她,她該怎麼辦?案子是無法繼續了!

她沒有看到,皇上對着鄭唯耳語了幾句,接着鄭唯說道,“肅靜!現在,皇上有一個辦法,來確定寧大人是否奸.淫了柳妃,來人呢,找穩婆!”

眾人都不解,皇上是用意。

這皇宮中的穩婆,本來就多得是,專門用來檢驗進入皇宮中的美人是否是處.女之身的,寧夏也不知道皇上的用意何在,只是,現在,她有一種想法,好像在整個朝堂中,她是孤立無援的一個人,而唯一能夠救她的人,也就只有九五之尊的皇上了!

瞬間覺得和皇上是那樣親近的,可是,她和皇上之間,究竟有何瓜葛,她還是搞不清楚的,難道真如昨日自己懷疑的那樣:先生是當今的皇上?

過了一會兒,便來了一個穩婆,她的穿着和宮外的穩婆亦是不同,一看便是宮裏的人,不像宮外的人那樣粗鄙的。

鄭唯在穩婆的耳邊耳語了幾句,穩婆連連點頭。

片刻之後,穩婆還有幾個侍女帶着柳雲兒出去了,寧夏不解,他們是去幹什麼的了呢?

許久之後,穩婆拉着柳雲兒回來了,柳雲兒一臉慘白的模樣,因為“清正廉明”的匾額下面,此時已經無人,寧夏還跪在朝堂之下,所以,穩婆跪的是皇上的方向,“稟告皇上,柳妃現在仍然是女兒身!”

寧夏不解了,朝堂上面的人更是不解,又竊竊私語起來,柳雲兒只是獃獃地跪立在側,兩眼發直,一語不發,看起來,這個謊言已經被戳穿了。

寧夏疑慮,皇上不是和柳妃在新婚之夜有過歡愉的一刻么?為何柳妃到現在還是女兒身?不過,也因為柳妃是女兒身,所以,才洗清了她身上的嫌疑,讓這柳雲兒誣告,現在總算是得到懲罰了!

大臣們似乎也在疑惑為何柳妃還是女兒身,難道皇上還沒有和她----?

更加震驚的是柳元慎,他把女兒嫁入宮中,她現在還沒有收復皇上的心?

皇上又在鄭唯的耳邊低語幾句,鄭唯朗聲說道,“柳妃的誣告不成立,現在請寧夏繼續審龍袍的案子!”

寧夏心裏一直有一個疑慮,她心道:這古代又沒有任何檢驗的器具?這穩婆是如何檢驗處.女的?

這個問題,她不會知道的,私下裏,她定要問問穩婆才是。

寧夏繼續審案子,被方才這樣一打亂,她還暫時回不過神來。

她定了定,坐在朝堂之上,說道,“方才柳妃污衊本官曾經奸.污於她,有一句話是‘未做虧心事,不怕鬼叫門’,方才說道這張紙是從迎紫的腳下發現的,我剛才也看見了,迎紫今日穿的還是那日那雙鞋,我們來比對一下腳印!”說著,着人脫下了迎紫的一隻鞋,面朝著大家,比對着鞋的花紋,說道,“可見,這紙上的花紋和迎紫的鞋底一模一樣,可見,並非是本官誣陷於她,方才柳妃也說過,她那日剛剛從皇上的中寧殿出來,可能是踩的‘中寧殿’的也不一定,也因此,我那日已經派人去了柳妃的‘流雲閣’,去看了柳妃的書桌,看起來,這柳妃是不愛讀書之人,為何喜歡墨寶本官就不知道了!”寧夏說著,又從桌子上拿起一摞紙,說道,“這些紙是出自‘流雲閣’的,是本官派人‘竊’來的,權宜之計,還請皇上原諒!由此可見,這些紙張,不光皇上自己用,而且,柳妃也是在用的,可見,這張賊人的紙片,是從柳妃的房中傳出來的,而且,這字跡也的確是柳妃的字跡,不

過是她用左手寫就,她的字寫得本來就差,用右手已經不堪入目,可是為了符合賊人字寫不好的概念,她故意用左手寫的,這種欺君大罪的事情,她自然不可讓別人代勞的!另外,這金箔,”寧夏拿出那張龍袍上面的金箔,對着下面的人說道,“這金箔背面的右下角,有一塊微微的發紫,你們可知這是何故?”

朝堂下面的眾人都面面相覷,不知道寧大人是什麼意思!

寧夏說道,“這是先皇賜給柳家的上等金片,因為這種金片在整個皇宮少之又少,是從花南國進貢的,因為花南國地處極北,而這種金子,是花南國在極寒的地方熔煉出來的,所以,有些發紫,這種金子,又叫做紫金,在全國是少之又少的,我也不知道為何柳大人要用這種金箔來做底的,可能覺得用普通的金子顯示不出來對‘龍袍’的重視,所以他用了‘紫金’,因為先皇的金箔龍袍用的也是紫金!也許是他忘記了,當年,這種金子,先皇只分給柳家,而沒有分給上官家的,尋常時刻,先皇都是兩家都分的!”寧夏說道,方才她的話已經點出了柳元慎的用意,也點出了柳元慎才是此事的罪魁禍首。

“人說,莫伸手,伸手必被捉!如果你做了壞事,卻不承認,那是不可能的,因為無論如何,你都會留下痕迹!柳家想陷害上官家,因為柳雲兒已經入宮,現在和上官家的實力均衡,可是呢,柳大人好像不想這樣分庭抗禮,要一家獨大,他處心積慮,用了幾年的時間,來籌謀對策,可惜啊,終還是功虧一簣!”寧夏說道。

柳元慎的臉色已經蒼白,他氣急敗壞地對着寧夏說道,“切莫信口雌黃!憑什麼要聽你的一家之言?”

“柳大人,這不是我的一家之言,是所有的證據都指向了你,我也沒有辦法,我也給過你辯駁的機會了,是你自己辯不過來!你以為旁人都不知道‘寸量’,就可以胡亂編排上官南慕的各種數據么?天網恢恢,疏而不漏,你難道不明白這個道理!”不知道為何,寧夏相當反感柳元慎的,難道是因為上次先生和自己說了,他用先皇的聖旨來壓當今皇上,逼皇上娶柳雲兒的事情么?

寧夏明明就不待見皇上的,可是為什麼,冥冥之中,她又有些同情皇上的,所以,現在打擊柳元慎,也是在幫助皇上!

“柳大人,你還有何話說啊?”寧夏問道。

柳元慎已經蹲坐在地上,一語不發,兩眼發直,看起來,這次的欺君之罪是做實了的!

可是,還有一個問題,寧夏要如何判這個案子啊?總不能把柳元慎這個一品大員誅殺九族啊,貌似她還沒有那個權利!

正在這樣想着的時候,鄭唯的聲音傳來,“今日寧夏只管斷案,後面的事宜皇上親自做主!”

接着大家都齊齊地跪在了地上,寧夏也低着頭,和着眾人的聲音,說了一句,“皇上萬歲萬萬歲!”

皇上站起身子來要走了!

因為這次寧夏跪在了第一排,所以,她偷偷地抬起了眼睛,這次,她看到了皇上的背影------

她的心忍不住一沉,因為,皇上的背影和先生的背影一模一樣!

先生的背影,她已經看過了無數次,自然是認得的,所以,即使他換了衣服,寧夏也認得,就像此刻,即使先生穿上了龍袍,寧夏也認得一樣!

只是,她在心中低語着:先生,先生-----

最不敢相信的事情,此刻已經成真!

先前她懷疑過,昨天侍衛傳話的時候她亦懷疑過,現在,她更加懷疑了!

原來,心中的疑慮已經成真:先生即是皇上,皇上即是先生!

寧夏緊緊地皺了皺眉頭,眉宇之間是沉痛的表情,所有過往的一切,現在,都可解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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傾骨顏,一代妖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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