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56.初.吻給了他!

156.初.吻給了他!

在軒轅澈說了“今夜,你侍寢吧!”這句話以後,景沁的腦中頓時一片空白!

這是景沁的生命中,第一次出現“侍.寢”這個詞,忍不住想起小時候父皇說過的“翻牌子”,如今,也輪到她給別人侍.寢了么?想起母后交給她的春宮圖,便覺得有幾分面紅耳赤,春宮圖上的內容,是教她伺候眼前這個男人的,可是想到在懸崖上看到的徐充容的屍體,她又覺得有幾分心驚膽寒,父皇也曾經因此殺過後宮的女人的,不過那是因為母后不在了,父皇心情不好,心痛到極點了,後來,母后回到父皇的身邊以後,他便再沒有殺過了!這位軒轅澈也殺過,而且殺得還是懷了他孩子的女人,所以,後宮女人的命運當真都要交給這個男人來擺佈么?也包括她的,在遠離父母的時刻和國度。

景沁低垂着頭,心中萬千的思緒,她緩緩地給軒轅澈跪了下來,說道,“皇上,請恕臣妾今日不行!”

“為何?”軒轅澈微微垂頭,看着她。

“臣妾在南湘國的時候,母后曾經找人給臣妾算過命,算命的說臣妾命硬,將來會克夫,最好能在二十歲以後行床.第之事,若是不如此,夫君可能會死於非命,所以-----”她的臉上現出了為難的神色,她覺得自己的這個說辭真的太好了,簡直萬無一失,她不想喝那種番紅花的葯,大涼的葯對女子的身體不好,若是年紀輕輕身體便垮了,如何能夠在有生之年見到父皇母后的面?也不想不小心懷孕以後被他亂棍打死,那樣實在太凄慘了,最最重要的,她不喜歡他,或許兩年以後,她對軒轅澈會有感情了,如此,和他在一起也不會有尷尬的情況,景沁覺得,現在和他做那種最親密的男女之間的事情,當真太尷尬了詢。

“當真?”軒轅澈看着她,問道。

景沁點了點頭霰。

“你起來吧,朕走了!”看到景沁起來以後,他轉身便走,剛剛轉身,他的後背上便傳來一陣吁出的涼氣,緩緩地吐出在他的後背上,有一部分的涼氣慢慢地疏散到了他的脖頸上。

軒轅澈忍不住嘴角有了一絲絲嘲諷的笑容——欺騙了自己,如今終於如釋負重了么?

軒轅澈猛然回身,抓住了景沁的雙肩,剛剛神情稍稍放鬆下來的景沁,這下子眼睛驚恐地瞪着軒轅澈,問道,“皇上,你要幹什麼?”

軒轅澈只是微微有一絲不懷好意的笑容在他的嘴角滲開,景沁的身子瑟縮着往後撐着,不知道他要幹什麼,剛要說什麼,軒轅澈的唇便吻上了她的唇,她的唇有些微微的涼意,帶着花瓣的清新,她的牙齒似乎在打顫,有些恍然不知所措,眼睛睜大着,望着軒轅澈,身子一直在顫抖,她對接吻這件事情——好像很生疏,竟然半點也不會!

軒轅澈想笑,可是,他的神情已經全然被眼前這個什麼都不會的女子所吸引,去過妓.院的女子,竟然連接吻都不會么?虧她還是南湘國的公主,南湘國便沒有一個男子能夠入得了她的眼么?如今連自己的初吻都保留着。

她儘管生疏,卻是無比嬌嗔的,她柔美的氣息讓軒轅澈沉浸其中,欲罷不能,他的眼睛已經閉上了,他攬緊景沁的腰,似要與她融為一體,天慢慢地黑下來了,她唇上雨露的氣息,讓他不想放開她,慢慢地房間裏已經漆黑一片了,景沁覺得自己要窒息了,她推開了皇上,喘着粗氣,緋色已經襲上了她的臉龐,她緊緊地咬着自己的牙齒,似是對剛才那個吻很氣惱,似是恨不能沒有發生過,眼神中還含着淚水。

她的肩膀還被軒轅澈抓着,他眼中照樣含笑,看着景沁,在她的耳邊低聲問道,“你從來沒接過吻?”

景沁只是緊緊地咬着嘴唇,默不作聲,也不回答,生平第一次和一個男子有過這般親密的身體的接觸,而且,他還要問自己這種尷尬的問題。

景沁搖了搖頭。

軒轅澈猛然把她擁入懷中,“朕此後是你的第一個男人,但願以後也是最後一個!”

最後一個,還是但願?為何是但願呢?景沁不知,只是覺得心跳得快極了。

因為景沁說過,自己在二十歲之前不能委身給任何男子的,所以軒轅澈今天晚上並沒有勉強她,既然她要撒謊,那他就做一個順水推舟的人吧,且現在也不是要她的時候,剛剛過了戌時,他便離開了。

景沁一直覺得心裏有些惶然,坐在床上,手不自覺地碰觸到唇的位置,還有些紅腫,這是她的初吻,是真的被他吻過了呢?他對自己是什麼感情呢?他對待景仁皇貴妃,對待徐充容是不是也是如此呢?既然如此,和徐充容連孩子都有了,他為何不念一點情意,要把她亂棍打死呢?想到此,景沁就覺得毛骨悚然。

已經到了該用膳的時間了,碧水叫了好幾聲,“公主,該用膳了!”

可是,她始終都像是在夢裏一般,沒有前兆,他也沒有任何的挑明,就這樣把她吻了,他的後宮中有這麼多的女人,景沁不過是其中之一,在景沁的心中,父皇對待女人的態度是她一直以來擇婿的標準,定然不是方才的這個人。

她沒有心思吃飯,去了沁園的門外,冬天,月亮很明亮的,她一個人站在那裏,看着天上明亮的月光,伸出手來,心裏想到,也不知道南湘國的月亮是什麼樣呢?自己已經許久許久不曾見到父皇母后了,若是能夠與他們一起賞月,該有多好,從小到大,還從來不曾離開他們這樣久?父皇,母后,你們可好?孩兒出來的時候是秋天,如今已經是深冬了,孩兒好想念好想念你們啊!

她的手舉起來,對着月亮做出各種手勢,想起今日錦繡和軒轅玦攜手而來,錦繡看着軒轅玦的神情,她的心又莫名地痛了一下,一顆心從來不曾這般跳動過,為了軒轅玦,可是現在她已經是軒轅澈的人了,此生大概和他就沒有什麼關係了吧?原來,所嫁非人是這種心痛的感覺。

景沁狠狠地閉了閉眼睛,右手對着月亮,眼睛分別透過五指間的空隙看月亮的形狀,她喜歡做這種遊戲,少女時代便喜歡,想起軒轅玦,她慢吞吞地比劃了幾個字,動作慢極了,似是一筆一劃都寫盡了她的心意,她寫得是:軒-轅-玦!若不是軒轅澈搞得這一場和親,點名了要她,也許此時,錦繡的地位應該是自己了吧!自己此生已經所嫁非人了,比不得母后的幸福了。

此時的軒轅澈,因為心裏一直洋溢着一種快意,似乎沁園有一種引力,讓他不願意離去,此刻,他的心裏充滿了與她初吻后的快感,在沁園附近的一個角落裏,雙手負在身後,也在抬眼看着月光,當景沁房間裏的光泄了一地,他便看到她從房間裏出來了,一副失魂落魄的樣子,對着月光在比劃着手指,皎潔的月光下,她的手白皙,細長,如同妖魅,卻更像仙子,似乎在她的周身,還蘊了一層冬天的蒙蒙的霧氣,軒轅澈的嘴角,忍不住有了一絲笑意,接着,她開始對着月光比劃,從軒轅澈的位置,能夠很真切地看到她寫得是什麼,軒轅玦!

軒轅玦?她心裏果然念着軒轅玦,所以,今日看到四王爺和四王妃這般恩愛的樣子,心裏該不是滋味了!軒轅澈冷笑,你現在心裏不是滋味,過一會兒,朕讓你心裏更加不是滋味。

他回了養心殿,對着身邊的太監說道,“傳四王爺進宮!”

“是!”太監領命而去。

此時的軒轅玦,正在自己的陌殿裏運筆行書,他字跡流暢,下筆如行雲流水,面上卻是冷酷無雙,錦繡敲了敲門,走了進來,手上還端着一個托盤,托盤裏是她煮的東西,軒轅玦明明知道是她,可是卻裝作沒有看見,這個女子,是他從南湘國的皇帝手裏求來,用來折磨的,只是現在,一切都有些出乎他的意外,那日,他第一次去她的房間,她身上的氣息,與她在一起時候的那種快.感,就已經讓他每日惦記,本來只是要把她當成自己報仇的對象的,尤其是今日,她跳舞時候,下腰的樣子,側眼看向他,其實,他已經看到,不過當時,他已經轉移了自己的目光而已,他不想,不想讓這個女子看穿他的心機。

她在東豫王府中,又換上了雲國女子的服裝,輕移蓮步,走到了軒轅玦的面前,“王爺,天色不早了,你今晚不用膳了,所以,妾身給王爺做了一碗蓮子羹,現在是冬天,王爺喝了暖暖身子吧!”

軒轅玦一直坐在那裏,不曾動彈,片刻之後,他猛然拉過錦繡的身子,錦繡跌落在他的懷抱中,他的眼神微眯,手捏着錦繡的下巴:“愛不愛本王?”

錦繡雙眼逡巡着軒轅玦,良久之後,說道,“如果妾身說愛,王爺定然會心滿意足,復仇的情緒得到了滿足,如果妾身說不愛,王爺會更加殘酷地折磨錦繡,可是如此?”

軒轅玦愣了片刻,絕對沒有想到她會給出自己這樣的答案,不過,她說對了。

“你到底愛不愛我?”他緊緊地捏着錦繡的下巴,良久之後,啞聲說道,稱呼也從“本王”變成了“我”,聲音又是極狠的,他恨透了錦繡,這個女人,竟然能夠一下子看出他的心,他猛然啃吻在景沁的脖頸間,他從來沒有碰觸過她的唇,這讓錦繡覺得很難堪,她知道,他不碰觸她的唇是因為,他還沒有愛上自己,他的心中有一股恨,他恨整個南湘國的女人,也恨錦繡,他只是如此每日都折磨錦繡。

錦繡的身上有一股異鄉,很奇異的香,他吻她脖頸的動作緩緩地慢了下來,這種香,讓他很沉醉,讓他的心很安穩,好像所有復仇的情緒都被壓了下來。

“你身上的是什麼香?”他的聲音啞在嗓子裏,在景繡的耳邊輕聲低語。

錦繡的心裏忍不住一顫,他的這種口氣,好性.感,如今自己早已是他的人了,還是會被他的氣息,他的語言蠱惑,當真----當真是不應該啊!

“臣妾先天便帶有異香的,這種香氣,如同湖水般冽澈,又有着小茉莉的香氣!”錦繡說道。

軒轅玦已經停止了吻她的脖頸,他閉着眼睛,在錦繡的脖頸邊深深地嗅着,這種氣息,讓他欲罷不能,錦繡的手本來搭着的,看到王爺這般走神的樣子,她的雙臂定了定,接着,攬住了軒轅玦的背部,在溫存的撫摸着,彷彿他只是錦繡懷中的一個孩子,那樣缺乏安全感,需要母親的撫摸,

而錦繡,恰恰充當了母親的角色。

軒轅玦大概意識到了錦繡的動作,他微微皺了一下眉頭,接着更加狠命地咬起錦繡的脖頸來,他恨恨地說道,“為何要這般?你以為本王稀罕你么?如今在本王的面前自作多情起來了,是么?”

“你只是一個孩子!”錦繡這樣說。

軒轅澈聽到她的這句話,只是嘲諷了一下子,接着,把錦繡遠遠地拋開,錦繡摔在了地墊之上,她不知道為何軒轅玦的神情會變得如此之快,她的雙手撐地,眼淚就要掉下來。

軒轅玦似乎有幾分憤怒,他看着錦繡的表情,你以為看懂我的心了么?這下,你看不懂了吧!

恰在此時,陌殿的門外,傳來了侍衛的聲音,“四王爺,皇上讓您現在進宮!”

“現在?”

“對!”

軒轅玦有幾分驚訝,以前的時候,皇兄從來沒讓自己這個時候進宮過,今天是有什麼大事么?他從錦繡的身邊經過,看了她一眼,冷哼一聲,便走了過去,進宮,去見皇兄。

軒轅澈正在養心殿裏,看到軒轅玦來了,他的俊目抬起來,似乎和往日有幾分不同,“四王爺,朕打算明日去打獵,四王爺的射技向來是極好的,不過,冬天好像也沒有什麼獵物了,這次打獵只是小範圍的,朕也不想帶過多的隨從,對了,帶上你的四王妃!”

“她?為何?”軒轅玦一副鄙夷的口氣,剛剛那個女人,竟然以為自己很了解軒轅玦,她當真很了解么?不過自以為是罷了!

“四王爺和新王妃剛剛成親,想必還未有單獨的時間相處吧,今日剛剛過了興盛節,雖然還是冬天,不過,一切都生機盎然,四王爺何不活在當下,出去和四王妃散散心呢?”軒轅澈說道,他的胳臂在面前的案几上放着。

“活在當下?”軒轅玦喃喃地重複了這四個字,今日,明珠公主好像提起過這幾個字,他記得很清楚,當時,她說這句話的事情,神情洒脫而豪邁,眼神中泛着光澤,皇上這是記住她的話了么?

他笑笑,說道,“看起來公主對皇兄的影響的確是很大!”

軒轅澈定定地不說話,景沁的話,他也記着么?不過是她隨意提起的一句話,他便記在了心裏。

軒轅玦定了定神,說道,“那皇兄呢?皇兄去么?”

“朕也帶着新婦去!”

“新婦?明珠公主?”軒轅玦不自覺地說道,“去的可還有別人?”

“明珠公主?”軒轅澈意味深長地說了一句,“她現在是朕的充媛,以後稱呼她在雲國的封號,而不是南湘國的稱號!”

軒轅玦看到皇兄口氣當中有了怒氣,拱手道,“是!如果沒有事情,那臣弟先回府去了!”接着,軒轅玦就向著東豫王府的方向走去,心裏卻是記掛着那個女人,景綉,方才自己出來的時候,她摔倒在了地上,不知道現在如何了?

匆匆回了東豫王府,她早已經不在陌殿了,必然是回她自己的寢宮去了吧,他的腳步緩了一下,去了初雲殿,殿中漆黑一片,東璃也早已去了自己的房中睡下,她,睡了么?

軒轅玦並沒有開燈,床的位置,他知道在哪,他的眼睛如同能夠在黑暗中視物一樣,走到了床前,剛剛坐下,便聽到了她的抽泣之聲,她在哭么?為了自己方才的態度,在哭?

錦繡已經知道他進來了,壓低了哭聲,以為自己終究會得到他的心的,可是他終究還是這樣粗暴地對待自己。

軒轅玦掀開了錦繡的被子,躺了下來,從她的後背抱住了她,在她的頸后親吻着,嗅着她身上的香氣,自始至終,他都不曾說過一個“對不起”!

他把錦繡的身子翻過來,讓她面朝自己。

錦繡微微閉着眼睛,說道,“王爺可還是要來妾身的身上發泄么?妾身知道,王爺看妾身不順眼,一直恨妾身,可是王爺的父皇終究不是妾身害的,你若是這樣對妾身,妾身就算是有錯,也無法改的!”

沒法改么?除非,除非你說那句話-----

可是不知道為何,錦繡的這句話沒來由地招惹了軒轅玦心中的恨意,與她終究是無話可說,他又在她的身上發泄起來,那樣兇猛的衝撞,而錦繡不過是這樣一個弱女子,從未享受到春宮圖上的歡愉,每日這是她的任務而已,她的眼淚奪眶而出,落到了枕上。

很快了,很快就是天明了------

第二日,景沁還沒有醒來,碧水就匆匆地跑進了景沁的房間,“公主,公主,快快醒來啊!”

景沁還在睡夢當中,以前在南湘國,她總是想什麼時候起就什麼時候起的,父皇母后都隨她,她幾時被人這麼強行喚醒過?她睜開了眼睛,睡眼惺忪的樣子,有些嬌憨的神情,問道碧水,“什麼事情啊?這樣匆忙?”

碧水慌慌張張地說道,“皇上來了!”

景沁一聽,慌忙從床上坐了起來,心道,他大早晨的來幹什麼?

軒轅澈已經走進了她的

寢殿,進了她睡覺的房間。

景沁的長發散着,臉也沒洗,一副鬆鬆散散的模樣,似是很驚訝,看到皇上來了,慌忙把被子拿起來,遮蓋起自己來,畢竟穿着一身白色的中衣,在皇上的面前,衣冠不整也是大罪。

“景充媛看見朕來,為何要做這個動作?”他坐在了景沁的床邊,眼神中那似笑非笑的眼神,那邪惡到極致的眼神,讓景沁看了,無端地害怕起來,是眼前的這個人,把徐充容杖斃的,即使景沁再任性,可是面對他時,還是心生畏懼,他這一大早來,是為了什麼?

“臣妾給皇上請安,不知道皇上這麼一大早來的,所以-----”景沁慌忙說道。

軒轅澈上下打量着她,看着她瑟縮的動作,把被子掩蓋在自己的胸前的動作無端地刺傷了他,他猛然捏住景沁的下巴,“怎麼,愛妃還要與朕這樣生疏么?你我已經是夫妻了,男女授受不親的說辭,現在已經不適用了!”說完,他戲謔的眼光盯進景沁的眼睛裏去。

他還記着么?記着在南湘國的時候,自己曾經對他說過的“男女授受不親”的話?所以,現在來報復她了是么?

“臣妾----”景沁要低下頭來的,可是因為下巴被他捏着,所以掙扎不得,他就這樣與軒轅澈對視着,“臣妾不是這個意思,因為從前臣妾的寢殿裏從來不曾有人去過,這種反應只是本能的,請皇上不要放在心上!”

軒轅澈看着她,她的眼睛裏,有對他的懼怕,她竟然——懼怕他?她不是一向天不怕地不怕,被自己的父皇母后寵壞了么,他在南湘國的時候,她那樣任性,現在,她對他竟然充滿了懼怕?軒轅澈的心裏有一股氣,讓他好難受,他不要她懼怕他,他只是要她------,而且,他要佔據的不是她房間裏的位置,而是,她心裏的位置!

碧水已經走了出去,房間裏只剩下景沁和軒轅澈了,現在軒轅澈對景沁充滿了氣憤,他猛地拉下了景沁的被子,這突如其來的動作讓景沁“啊”地一聲,她已經被軒轅澈壓倒在床上。

景沁的頭腦中靈光一閃,問道,“皇上,你就是這樣強迫女人的么?”

“強迫?”軒轅澈若有深意地重複着景沁的說辭,“朕要得到什麼女人,隨手一揮便是,為何要強迫,朕想要你,只是用了一個小小的伎倆,你不是也乖乖得來了么?”他的手劃過景沁冰涼的面部,冷冷地說道,縱然她的態度再決絕,再懼怕,可是她的眼神卻是騙不了人的,她的眼睛裏有着任性和不屈,雖然害怕卻是不屈服的。

這讓軒轅澈的心裏極其憤恨,這個女人,竟然不肯臣服?

而方才他的話,已經大大地激怒了景沁,他不過是隻言片語,所以父皇母后便把她送了來,我南湘國便是這般不堪么?

“皇上,請注意你的用詞!”景沁神情嚴厲地說道。

“用詞?朕的用詞傷害到你的自尊心了么?你身為南湘國的公主,不是為了那萬千女子來和親的么?如今,看你一副貞潔烈女的姿態,當真以為你是多麼清高,既然這樣清高,為何去飄香院那樣的地方?”

從昨天晚上開始,從她手對着月亮寫“軒轅玦”的名字開始,從昨日她看到錦繡看軒轅玦的眼神開始,那棵嫉妒的種子,便在他的心裏種下了,他再也不冷靜了-----

“臣妾向來不清高,而且自己也從未說過自己清高,倒是皇上,身為雲國的皇帝,為何去我南湘國的妓.院,難道你后宮裏這樣多的女子都滿足不了你,還是雲國所有的女子都滿足不了你?”景沁恨恨地咬着牙,問道。

她也有被逼急了的一日,裝腔作勢,她向來就不擅長!她怒目而視,看着軒轅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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傾骨顏,一代妖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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