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63乖乖,老公疼你,甜哦

063乖乖,老公疼你,甜哦

87_87061宋家。

宋陸北喝的爛醉如泥,宋振業跑到他房裏一把奪過他手裏的酒瓶子,砰一下砸到地上,碎片迸發著劃過宋陸北如玉的面頰,綻放一道道細而長的血口子。

“看見嘉意有多幸福了嗎?你要是真愛她就不要再去打擾她!你存的那份心思永遠給我憋着!你看看你,作為宋家長子,你究竟盡到過什麼責任?!恆宇落到現在這個地步,你不好好想想法子卻還在這裏喝酒!我對你太失望了!”

宋陸北面上又是眼淚又是烈酒,很是狼狽的爬到老爺子跟前來,拽着他的褲腳大哭:“爸,你告訴我我要怎麼做才能忘記嘉意?她愛上靳慕蕭了!爸,我也不想這樣……”

宋振業恨鐵不成鋼,跺了跺手裏的拐杖,意味深長的勸說:“兒子啊,你醒醒吧!嘉意和你這輩子有緣無分,別再想了!”

當初,同意接納嘉意,對宋振業來說,是多了一個女兒,可對宋陸北來說,到底是福還是孽~緣?

宋陸北哭的傷心欲絕,他抱着宋振業的腿哇哇哭嚎:“我娶韓悅彤,我娶韓悅彤!我一定會重振恆宇!”

宋振業一怔,隨即是驚喜,彎腰將跪在地上的宋陸北扶起來,“你說真的?”

他的心在一滴滴的滴血,眼睛裏佈滿了紅血絲,“我娶!”

如果此生沒有嘉意,那麼任何女人於他來說,都是一樣的。

也只有重振恆宇,他才能打垮靳慕蕭,搶回嘉意。

……

海濱別墅,晨曦的陽光從柔滑的窗幔里傾瀉進來,溫暖的讓人貪念着迷,嘉意從大g上醒來,頭痛欲裂,宿醉。

靳慕蕭已經起g了,不在卧室里,她掀開被子,這才發現身上只穿了一件睡衣,連內一內庫都沒穿,昨晚她喝醉了,記得靳慕蕭對她做盡了壞事,可後來,她好像支撐不住睡著了,所以,他們是沒做嗎?

這麼想着,有些忐忑,並不清楚有沒有真的做,洗漱完畢,換好衣服,穿好拖鞋下樓,樓下只有陳伯在打掃,一見嘉意下來,仰頭看着她和藹笑着說:“喲,太太醒了啊,二少讓我煮了醒酒湯,吩咐我等你醒了熱給你喝。”

嘉意心頭一暖,到了客廳問:“二少呢?”

“二少一早就去公司了,說今天中午也不回來吃飯,和股東有個飯局。”

有些失落,輕輕“哦”了聲。

嘉意喝了湯,吃了一些剛出爐的軟麵包,舒服了很多,心裏有個疙瘩解不開,問陳伯:“陳伯,昨晚……我是不是醉的很厲害啊?”

陳伯呵呵的笑,“太太醉的厲不厲害我就不知道了,反正是二少抱着太太下車上樓的。”

嘉意垂眸低喃:“那就是醉的很厲害了……應該沒有吧。”

“啊?太太你說什麼?什麼沒有?”

嘉意臉頰紅了下,慌忙擺手,“啊,我在想……”

眼角餘光一瞥,透過落地窗發現院子裏那片玫瑰已經無影無蹤了,種了很多小樹苗,嘉意手指一指,“我在想那片玫瑰花怎麼沒有了?”

“哦,昨晚二少就吩咐了,所以今天一大早,就找了很多種花的工人除掉了,並且栽上了這些香樟樹的樹苗。”

嘉意抿了下唇,他對自己很上心,很在乎她。

靳慕蕭不在家,所以嘉意一天都無所事事,看了一會兒書,頭有點痛,想打電話給他,可是怕他在忙,嘉意覺得自己有些丟臉,怎麼能這麼想一個剛分開不久的男人呢?

靳慕蕭回來的時候,已經是晚上八點鐘,喝了很多酒,嘉意剛洗完澡,就被突然開門進來的一個黑影抱住,她嚇得驚呼了一聲,那人的氣息逼近,在耳畔落下,“是我。”

嘉意的心才略略放下,他身上有淡淡的煙草味,還夾雜着濃郁的酒香,以及女人身上的香水味,有些刺鼻,不知怎的,嘉意有些不高興了,垂了眼眸不理他,昏暗裏,他滾燙的唇從身後落下,在她脖頸和臉頰一帶放肆親吻。

他雖然喝了很多酒,可意識還是無比的清晰,他含~住她柔軟的耳垂道:“今天你老公做了一件好事。”

嘉意悶悶不樂的,不喜歡他太晚歸,應和着問:“什麼好事?”

“成就了一樁姻緣,你猜猜是誰和誰的?”

沒想到這個男人還做媒人,可一想,有些驚慌,“你不會說的是你和別的女人的姻緣吧?”

靳慕蕭埋在她脖子裏低笑,肩膀都在聳動,笑的停不下來,良久才抬頭,將她的身子扳過來面對着自己,灼灼的看着她,伸手揉了揉她的小腦袋,“你這顆小腦袋在胡思亂想什麼?”

嘉意眨了下水漉漉的眼睛,垂了視線過去低眉順眼的伸手抱住男人精瘦的腰,臉頰在他襯衫上蹭了蹭,“我不記得以前的事情了,一醒來見到的第一個人就是你,我很信任你,所以你不能辜負我對你的信任。”

他拍了拍她的細背,忽地托住她的tun,讓她的腿盤在他腰上,單手抱着她的軟腰,親密的擁抱着她,將她帶到g上去,鼻尖充斥着她淡淡的香氣,誘的他不能自拔,他在她脖頸里深深嗅了嗅,低嘆着:“抹了什麼?洗的好香。”

嘉意雙~腿~分開坐在他大腿上,手臂勾着他的脖子,渾然不知姿勢有多大膽曖~昧,恬然笑了下問:“那你喜不喜歡?”

靳慕蕭的大手按了下她的tun,他們的身子靠的更近,他的呼吸都帶着火,灼燙了她的小臉,“喜歡,喜歡的不行。”

他說著就要吻上她的唇,嘉意伸手抵住他的薄唇,從他身上翻下來,“去洗澡。”

靳慕蕭苦笑着按了按太陽穴,拿她沒辦法,拍了拍她的軟腰,“今晚可不能再睡着,等我洗完,知道嗎?”

好在燈光暗,而他也有點醉,此刻,她臉上緋紅,恨不能鑽進地洞了,不知道昨晚到底在他那裏出了什麼洋相。

等他洗完澡出來,上g擁住她,他的氣息更加清冽好聞,酒氣被洗的差不多了,只有乾淨的冷香味,他沒穿睡衣,只在下~身圍了條浴巾,胸膛上還有一點沒擦乾的水漬,嘉意被他帶進懷裏,他低低的壞笑:“小乖今晚給老公好不好?”

嘉意咬了下唇,這種問題要她怎麼回答,沉默着不語,他的唇陡然傾覆下來,“不反抗就當默認了。”

“那你,輕點兒。”

說完這句,嘉意的臉真的要滴血了,紅的像個蝦子,“關燈好嗎?”

他大手一揮,扯下她寬鬆的睡袍,發現裏面什麼也沒穿,真空。

唇角的笑更深,翻身將她壓在身下,單臂撐在g面上,另一手去撫~摸她美好的身子,“小乖也想要老公是不是?”

否則,不會眞空上陣。

“你關燈,好不好?”

嘉意哀求着。

靳慕蕭不理,“讓老公好好看看你。”

嘉意:“……”

嘉意被弄的羞死了,他的手還在亂摸,她伸手捂住他微微發紅的眼睛,“別看了。”

靳慕蕭輕笑着拿開她的小手,握在手心裏,低頭吻過她一根根蔥白的指頭,嘉意被這慢條斯理的動作弄的難受,撇過頭不敢看他的臉。

靳慕蕭是個成熟的男人,在這方面很有技巧和手段,生澀的嘉意完全不是他的對手,只能任他擺佈,他的大手輮~捻着她的矊軟,壞壞的去挑那兩~粒小纓陶。

“小乖,叫老公。”

嘉意清醒的有些開不了口:“……”

而他修長的手指,一路探下,在她下方的柔軟地帶翻~覆挑~弄,嘉意感覺到自己動情了,咬着唇擠出一句:“老公……”

靳慕蕭分~開她的雙腿,往腰上一帶,嘉意的指尖,掐進了他的肌理里。

……

一~夜的翻雲覆雨,嘉意累的撐不開眼皮,睡的很沉,昨晚不知道被他哄着要了幾次,初~經人事,他卻對她食髓知味,要不夠。

她枕在他手臂上,他細細的看她的小臉,清清兩道秀氣的眉毛,彷彿畫卷里的遠山,她的睫毛長而卷密,微微翹着,這小鼻子,也可愛的很,他忍不住親啄了下,往下看,這張淡粉色的小嘴,瞧着還挺冷情的,說起話來,就她最能傷他的心。繼續往下,是如玉簪子般的纖細精緻鎖骨,細細兩道,清淺的小窩,看着清麗無比,勾着他的心。

再研究下這小女人的xiong,以前沒覺着,現在才發現,xiong還不小,嘉意個頭也不是很高,大概一米六剛出頭,一六二的樣子,和他站在一起,只到他的胸膛,要把她托起來才能和他平視。這xiong握在手裏邊兒,倒是正正好,在手掌心裏滿滿,剛剛好合了他的尺寸。

只這麼看着,清晨的yu望再度席捲,可昨晚累壞了她,此刻不能再要她一次,掀開被子,下g,再重新給她攏好被子的時候,眼角餘光隨意一瞥,g單上,沒有一絲紅色。

他眸子一沉,手上動作慢了下來,緊緊鎖着這張小臉,蹙了很深的眉頭,嘉意翻了個身,伸出手臂下意識的勾住他的手,喃喃了一聲,靳慕蕭將她裸白的手臂重新放回被子裏,自己穿好衣服,快速下了樓。

昨晚他喝了很多酒,要的很急,並不記得衝進她身體裏那一刻究竟有沒有那層阻隔,捻了捻眉心,陳伯見他坐在餐桌邊,沉着臉,小心翼翼的走上去問:“二少,要不要喝點清粥?”

“不用,你忙去。”

他的心情不大好,陳伯也沒深想,以為是起g氣,他素來起g氣很大。

可沒過會兒,靳慕蕭就拿了車鑰匙將院子裏那輛世爵跑車開走了,一聲招呼也沒打,甚至沒對陳伯說,等太太醒了要她記得吃早餐什麼的。

陳伯狐疑,咂了下舌,“這情況……不對啊。和太太吵架了?可昨晚也沒聽見什麼動靜啊……”

等到嘉意從g上醒來,渾身酸痛,兩條腿虛軟無力,靳慕蕭又不在,昨晚他們剛那樣過,對於女人來說,他不在,多少心裏有些失落。g單上一片水漬凌亂,嘉意看的心頭一跳,連忙將臟掉的g單扯下來,拿到浴室去泡着。

她以為靳慕蕭會在樓下等着她吃早餐,可陳伯看見她卻說:“太太,你和二少是不是吵架了?看他早上臉色不好,早餐也沒吃,就開車出去了。”

嘉意一愣,不明白這到底是怎麼回事。

“沒有啊,我沒有和他吵架。我們很好啊。”

昨晚,他們那樣赤誠相見,關係應該算很好很好的。

“那就奇怪了,二少看樣子不對勁啊,難道是公司出事了?”

嘉意的心,隱隱察覺不對,並不明白問題出在哪裏。

吃完早餐,給靳慕蕭打電話。

這個早晨,和平常任何一個早晨都不同,她已經打心底接受了這個男人,喜歡他,想要把自己給他,撥通電話的時候,嘉意的一顆心砰砰直跳,很快。

靳慕蕭接了電話,嘉意有些靦腆,這是在心裏自我坦白以後第一次和他說話,“你,中午回來吃午餐嗎?陳伯說今天中午燒東坡肉。”

東坡肉不過是幌子,嘉意想,她都這樣邀請他了,應該會回來的吧?

那頭的人頓了頓,默了半晌,才抱歉的說:“今天有個客戶請吃飯,不太好推,晚上也不一定會很早回去,你乖乖在家,等我回去。”

嘉意握着電話的手指,僵硬了一下,卻很懂事的回答:“哦,知道了,少喝點酒。”

“嗯,我會的。”

掛掉電話,陳伯彎着腰在一邊聽着,看太太的臉色,估計二少是有事情忙不回來,“太太,二少不回來吃飯嗎?”

嘉意抿了下唇,微微搖頭,隨即又莞爾,“可能是在忙,陳伯,今天晚飯也不用煮他的了,我們兩個的就行。”

陳伯“哦”了一聲,卻是不解。

嘉意一整天都魂不守舍的,一直到了深夜11點,靳慕蕭依舊沒回來,她在g上輾轉反側的睡不着,又覺得自己真的在胡思亂想,閉着眼一直到12點半,也沒聽見樓下有什麼動靜,下了g,就去打電話給靳慕蕭,她跪在地板上,聽着那頭的手機響了很久,才被人接起,她試圖讓自己的聲音很平靜,很委婉,像一個懂事的小妻子。

“你怎麼還沒回來?”

語氣里,有一絲絲的撒嬌。

那頭接電話的卻不是靳慕蕭,而是一個痞痞的男聲,卻也不是接電話,而像是在對靳慕蕭說話。

“慕蕭,慕蕭,小白兔來電話了!”

周圍的聲音比較嘈雜,嘉意蹙了下眉頭,幾乎能想像出,靳慕蕭在什麼樣的地方尋~歡作~樂。

“那個,慕蕭喝的有點多,我是他朋友,我現在馬上就送他回去,你別擔心哈~”

嘉意心涼了半截,卻是保持着鎮定說了“謝謝”就匆匆掛掉了電話。

她抱着雙膝穿着單薄的睡衣坐在冰涼的地板上,沉思,想不通自己哪裏做錯了,讓靳慕蕭出去喝酒買醉,還撒謊說陪客戶吃飯,她以為他們經過昨晚,他是懂她的心思的,哪怕她不說,她現在心裏滿滿的也只有他一個人,他卻將她對他的信任作為籌碼,欺騙她的感情。

靳慕蕭被柏瑞生和景衍送回來的時候,喝的有些斷片,嘉意下去扶他,他還算能走路,步子有些重,整個人的重量幾乎壓在嘉意的肩膀上。

將他扶到房間裏,他開始對着她撒酒瘋,摟着她的腰就開始親她的臉,剝她的睡衣,嘉意本就有一些惱意,此刻聞着他身上的煙酒味還有濃郁的女人胭脂味兒,心裏的氣就不打一處去,他醉了,身子站不穩,嘉意將他推倒在g上,站着,居高臨下的清冷看着他半眯着的眼眸。

“你不打算對我解釋嗎?”

靳慕蕭從g上勉強撐起身子,按了按額頭,雲裏霧裏,真的是醉了,“解釋什麼?”

“為什麼要出去喝酒,為什麼要騙我是陪客戶吃飯,又為什麼這麼晚回來。”

一連問了三個問題,靳慕蕭甩了甩昏沉沉的腦袋,伸手又要拉站在他面前的嘉意,“你過來,先讓我親親。”

嘉意往後退了一步,靳慕蕭抓了個空,嘉意穿着白色的棉質弔帶睡裙站在銀白色的月光下,屋子裏沒開燈,唯有屋外傾瀉的月色散盡。

“靳慕蕭,你之前說愛我,是不是都是騙我的?”

是不是將她拐上g以後,他對她就沒興趣了?

那他們以前呢?他不是說,他們以後也很相愛,所以這個想法可以推翻,不可能存在。

靳慕蕭頭一次覺得自己失控,撐着身子站起來,跌跌撞撞的走到她跟前,好笑的望着她,一個32歲男人,對一個19歲小女孩的掌控欲竟然到了這樣無以復加的地步,他希望這一切都是虛假的,他沒有處~女情結,可他就是接受不了宋嘉意還和別的男人做過愛。

嘉意被他一雙漆黑的眸子瞧的發怵,有些崩潰,“你說話啊!”

“宋嘉意,你以為,若是我不愛你,你會是人人企望的靳太太?”

他這樣說,她就更不解了,既然不是不喜歡,不是感情問題,他為什麼要這樣?

“那是為什麼?你將我一個人丟在家,害我白白等了一天,只是因為和朋友在外面喝酒,靳慕蕭,我不喜歡你這樣。如果我不打電話給你,你是不是要一整夜都不回來?”

“是,我是有這種念頭。”

她一怔,蹙眉看着他,絲毫不解他這樣的轉變是因為什麼,他卻已經低頭固執霸道的纏上她的唇,不顧她的反抗,狠狠撕咬着,充滿酒味的舌尖,粗~暴的在她馨香的口腔里攻城略地。

嘉意嗚嗚的掙扎,可男人的力氣卯足了勁一般的箍住她,許久,直到她氣喘吁吁,他才狠狠咬了她一口隨即放開她,他的眸子在暗夜裏顯得危險,胸膛微微起伏着。

“感覺到了嗎?對你,我永遠沒辦法控制自己的yu望。”

簡單而直接的話,明明是情~話,可嘉意怎麼聽着越來越不對勁。

嘉意有些可憐,踮起腳尖抱住他的脖子,趴在他肩膀上有些哽咽:“那你說,為什麼要這樣?昨天,我們不是很好嗎?”

靳慕蕭冷沉着臉,一點一點的撥開她的手指,嘉意無助的看着他,只聽見他清寒的聲音在夜裏回蕩:“宋嘉意,告訴我,昨晚明明是我第一次碰你,你下面怎麼沒流血?”

嘉意腦子裏“轟”一下炸開,光着腳丫子踩在地板上的腳底板,拔涼一片,寒氣頓時四起,她唇瓣都在顫抖,不可置信的問:“你、你說什麼?昨天……是我們的第、第一次?”

正常夫妻,哪有結婚三四個月之後,才做?

她以為,他們之前是在過一起的,可,可就算以前沒做過,昨晚她也應該是第一次啊,她不知道為什麼沒流血,她今早收拾g單的時候,上面的確一點血漬也沒有。

她不記得以前了,她真的沒辦法向他解釋這個問題。

他看她的目光,逐漸冰寒絕望,“以前不碰你,是想等你再大一點,昨晚碰你,是真的忍不住,宋嘉意,我渾身都在想你。結果你給了我一個這麼大的驚喜。”

嘉意赤着腳往後無助的虛虛退着步子,撞在柜子上,摔倒在地,靳慕蕭心裏一痛,想要伸手去拉她,可又想,她可能在婚後背叛過自己,狠了狠心,終究是沒伸出手,而是將一手滑進了西裝褲兜里,一手點了只煙,眯着眼冷冷的看着摔倒在地上的人。

嘉意眸子蓄滿了水霧,結成淚珠,從眼眶裏滾落下來,她真的不知道為什麼會這樣,也不記得從前的事情,她是不是真的背叛過他?如果是這樣,連她自己都沒辦法原諒自己。

可悲的是,看着靳慕蕭絕望的臉,她竟然無法說出一句解釋的話。

“我不知道,可我是真的愛你,我不記得以前了……”

靳慕蕭坐在g邊,用力吸了幾口煙,噴吐出青灰色的煙圈,神色很頹然,他不恨她,可心裏就是無法接受宋嘉意在婚後還愛着宋陸北的時候,可能背叛過他。

嘉意從地板上爬起來,走到他面前,蜷縮着雙腿跪在他面前,小手攀着他的膝蓋,將臉靠在他大腿上,抽噎着求他:“你別生氣好不好?我真的不記得以前了,你不要生氣,靳慕蕭,你不要生氣好不好……”

靳慕蕭捻滅了煙蒂,心軟,她在撒嬌,她在請求他的原諒,伸手將地上的人抱了起來,“別坐地上,涼。”

可他也沒有像以前一樣,將她抱到腿上坐着,只是扶起她,便什麼也不管了,拍了拍她微涼的手臂,瞧着她光着的生白腳丫子,蹙了下眉頭,口氣不容置喙:“去把鞋穿上,你經常經痛,別著涼。”

嘉意咬着唇,感動的一塌糊塗,可也自責的一塌糊塗,從一邊穿了拖鞋,重新走回來,吸着鼻子小心翼翼的問:“你還在生氣嗎?”

哪個男人希望自己的妻子被別的男人上過?還可能發生在婚後。

她如果真做了,那和出~軌有什麼兩樣?

可該死的,她不記得以前的事情了。

靳慕蕭依舊坐在g沿上,清俊的臉垂着,嘉意看不清他臉上的情緒,聽見他倦啞的聲音回答:“我不可能不氣,也不可能不介意,宋嘉意,如果換做是別的女人,我不會這樣計較,哪怕是婚後背叛,這世間離婚的夫妻數不勝數,婚後出~軌的事情也屢見不鮮。”

他慢慢抬頭,望着淚光連連的她,“可偏是你,宋嘉意,我介意到恨不得殺了那男人。”

嘉意眼淚啪嗒啪嗒的往下掉,咬着下唇一個字也說不出。靳慕蕭咽了一口唾沫,喉嚨口乾澀的厲害,拍了拍她微涼的手臂,依舊是不咸不淡的口氣:“去睡覺吧。”

嘉意還是鼓起勇氣問:“那你呢?”

“我去客房睡。”

他起身,清冷的往外走,嘉意忽地從背後抱住他,“你別走好不好?你要生氣的話,就罵我好了,可你別走……”

如果他真的去客房睡,他們算什麼?以後又要怎麼辦?離婚?她不想。

她的小手,抓着他腰間的襯衫料子緊緊,靳慕蕭眨了一下狹長的眸子,漠聲道:“我現在需要靜一靜,嘉意,給我一點時間。”

他無情的撥開她的手指,邁着步子,離開了。

嘉意抱着雙臂無助的滑落了下來,坐在地板上,哭了很久。

怎麼辦?她有可能背叛過他,還是在婚後。更糟糕的是,她不記得讓她對這段婚姻產生背叛念頭的人,是誰?可靳慕蕭說,他們一直很相愛啊,這究竟是怎麼回事?

坐在地板上哭了一~夜,靳慕蕭下樓的時候已經是早上十點鐘,樓上卧室的門還合著,問陳伯:“太太下來過了嗎?”

陳伯搖頭,“一直沒有。”

靳慕蕭不放心,上樓去看,敲了下門,打開一看,那小女人將臉埋在膝蓋里,坐在地板上在抽噎,靳慕蕭心裏一凜,闊步上去,將她抱上g,她的肌膚,冰涼,嘉意從雙膝里抬起頭,眼睛紅腫一片,臉色蒼白,她抱着靳慕蕭精神狀態很差,還在求着他:“你不要生氣好不好?”

靳慕蕭再嫉妒,也軟了心,把她安置在g上,柔聲問:“肚子餓不餓?我去端一點粥給你喝。”

嘉意一把拉住他的手,“我不要喝粥,我要你陪我……”

她吸着鼻子,眼睛紅通通的和小白兔一樣,靳慕蕭連說了三個“好”字,坐在她身邊,陪着她。

嘉意的鼻子也紅通通的,顯得很可愛,她很少撒嬌,甚至拉了拉他的衣袖,對他撒了嬌:“你抱抱我啊。”

靳慕蕭依着她,心裏滑過一絲不舍,將她從被子裏抱出來,放置在腿上,嘉意很脆弱的自發自動的靠在了他胸膛里,伸手圈着他的脖子,很怕他生氣也很怕他不要自己。

昨晚,靳慕蕭仔細的認真的想過了,哪怕宋嘉意在婚後背叛過他,他也不可能放手,唯有一個方法,將她死死栓牢在自己身邊,讓宋陸北和韓悅彤儘快結婚,到時木已成舟,哪怕嘉意恢復記憶,也不可能再和宋陸北發生什麼。

嘉意的肚子很痛,可她沒和靳慕蕭說,她現在只想讓他抱着自己,不要放開,不知道過了多久,靳慕蕭的手一直托着她的tun,防止她從自己腿上滑下去,手掌感覺到一絲溫熱,低頭去看,白色的棉質睡裙上,炸開一朵妖嬈的花。

靳慕蕭眸子一沉,趕緊看懷裏小人的臉,她痛苦的整張小臉都皺在了一起,唇色也蒼白如紙,拍了拍她,“小乖,是不是來例假了?肚子痛嗎?”

嘉意感覺到,下方那,一陣陣的濕re往外涌,小腹絞痛往下墜,而靳慕蕭的褲子,已經被她染濕,她顫抖着連走路的力氣也沒有,靳慕蕭托着她的tun將她抱到了浴室,給她換了臟掉的內庫和睡衣,貼上衛生棉,給她穿上,又重新抱着她回了卧室,沖了熱水袋給她捂着肚子,嘉意十指蒼白的絞着他的袖子,靳慕蕭打了電話叫苗瑩過來,雖然知曉是經痛,可依舊不放心。

苗瑩過來,檢查了下,說還是不能貪涼,平時要做好保暖,上一次她給嘉意看痛經,她算了下時間,不對勁。

“嘉意啊,你例假不規律啊,這次提前了一個多星期呢。”

靳慕蕭有些懊悔,嘉意卻撒謊說:“昨晚可能着涼了,所以提前了。”

“這樣啊?那你以後要注意一點,平時多吃些暖性的東西,像良性的東西也少吃。”

靳慕蕭還在,嘉意卻推了推他,柔聲說:“你先出去下,我想和苗醫生說一些事情。”

靳慕蕭心底大約明白是什麼事情,點頭出去了。

苗瑩笑嘻嘻的問:“怎麼了?這麼神秘?”

嘉意有些難以開口,苗瑩看出她的難處,隨即笑道:“你想問什麼,儘管問,我會知無不言言無不盡。”

嘉意舔了下唇角,小聲說:“我,我沒有落紅。”

苗瑩愣了下,隨即笑了起來,嘉意不解的看着她,苗瑩又神秘兮兮的問:“是不是靳二少不高興了?是不是靳二少以為你對他不忠貞?”

嘉意為難的點頭,雖然她不記得以前的事情,可她自認為,自己是個保守的女孩兒,不會在婚後出~軌,也不會在沒有結婚的時候,和別人亂來。

苗瑩笑着道:“噯,我該怎麼說二少呢?平時聰明的不像凡人,怎麼遇到這種事這麼迂腐這麼不理智?現在來婦科檢查處~女mo的破損情況的夫妻太多了,通常女方堅持說自己是第一次,男方沒見到落紅,不信,結果婦科一檢查,只是因為女方處~女mo太薄或者是太厚,所以通常很少量的血跡,沒有落紅的也很多。現在的女孩兒,很少能將完整的處~女mo留到chu夜,因為做劇烈運動時,尤其是騎馬登山騎車,很容易破掉。這不足為奇,要是二少不信,待會你們一起去婦科檢查下,結果立刻就能出來。”

苗瑩這樣說,嘉意懸着的心,安定了不少。

苗瑩提着藥箱出去,對站在門口抽煙一臉愁容的靳二少笑了笑,說:“二少,以我一個局外人的目光來看,嘉意不是那種女孩兒,更不可能在婚後背叛你,至於落紅,現在很多女孩的第一次都不見血,你可以帶她去婦科檢查,不過,這可能有點傷感情了。”

靳慕蕭對於這方面,當然是白痴,苗瑩是婦科醫生,自然懂,他蹙了下眉頭,“什麼?”

“我說的是實話,我問嘉意了,你們第一次makelove的時候有沒有撕裂的疼痛,她說很痛,所以你安心吧,嘉意絕對只有你靳二少一個男人。你難道沒感覺?”

靳慕蕭按了按眉心,嗓子很啞:“那晚我喝醉了。”

等苗瑩走了,靳慕蕭從外面進來,嘉意坐在那,有些束手無策,因為畢竟她不知道,過去究竟是不是真的沒有做對不起靳慕蕭的事情,可下意識里,覺得自己不是那種女孩兒,會對婚姻保持很高的忠誠度,她正躊躇着該對靳慕蕭怎麼開口,就聽這男人沙啞的聲音說了兩個字:“抱歉。”

嘉意愣了下,這才抬頭看他,他眸子裏全是紅血絲,很憔悴,嘉意很心疼,她不怪他的,如果一個丈夫真的不在乎自己的妻子是否出過軌,感情才有問題吧?

嘉意拉了下他的手,誠實的說:“我不知道我是不是真的背叛過你,可我,那天真的很痛,而且,我覺得,我不是那種會背叛婚姻的人,你,信我嗎?”

靳慕蕭心底忽地揪疼,將她緊緊抱住,“我真是被嫉妒沖昏了頭腦,才會不分青紅皂白的覺得你背叛了我們的婚姻,宋嘉意,抱歉。”

可能旁人不會懂這份沉重的感情,在嘉意不知道的日子裏,這個男人,注視了她十年之久,從她九歲開始,他就在變~態的,自私的,將這個女孩兒藏在心尖上,疼了千百遍。

他並不打算告訴她這件事,因為,他怕嚇壞她,九歲被一個成年男子這樣私~密的疼愛喜歡着,顯然,並不是一件多麼驕傲的事情,傳出去,在世俗的目光剖析里,說不定是一件醜聞也說不定。

嘉意亦是抱住他,很溫柔的撫着他的背,“我不怪你,我也很糾結,我怕我真的做了對不起你的事情。慕蕭,我不知道以前我有多愛你,可我知道,我現在很愛很愛你。我害怕你生氣,害怕你不要我。”

靳慕蕭將她擁的更緊,把她單薄的身子提到自己腿上,薄唇抵着她的唇,心跳在顫抖,托着她腰肢的手指都在顫抖着,他的女孩兒在說很愛很愛他。

“再說一遍。”

“嗯?說什麼?”

“乖乖說,很愛很愛老公。”

嘉意恬靜的笑了,手指輕輕划著他脖子處的白希肌膚,害羞的說:“我很愛很愛你,你不能不要我。”

靳慕蕭啄了下她的唇,嘉意摸着他臉上細膩的肌膚,“就算以後發生不愉快,你能不能不要這樣一個人跑出去喝酒?我很擔心,怕你在外面出事。”

靳慕蕭拿下她的手指,放在唇邊一根根的舔~吻着,眉眼都在笑,“老公答應乖乖,以後不會晚歸,讓我的乖乖擔心。”

靳慕蕭的手在發燙,伸進了嘉意的睡衣里,貼着小腹,在她冰涼的小腹上慢慢按摩着,“還疼嗎?”

嘉意的小臉垮了下來,委屈的說:“疼,好疼。”

她目光觸及到靳慕蕭腿上,這才發現,她剛剛弄髒了他的褲子,他沒來得及換,這麼多天相處下來,也感覺到,靳慕蕭是個有潔癖的男人,嘉意說:“你要不要換條褲子去?”

剛才,他只是在專心的照顧她,沒有顧忌到自己,靳慕蕭依舊是抵着她的額頭,沉醉的閉上眼:“乖乖幫我脫掉,老公想和乖乖一起睡覺。”

兩個人,昨晚都沒有睡好,嘉意紅了下臉,幫他解開皮帶,靳慕蕭把她放進被窩裏,脫掉外褲,鑽進了被窩,將嘉意抱住。

嘉意趴在他身上,問靳慕蕭:“我要不要吃避~孕葯?”

靳慕蕭親了下她的唇,嘉意還太小,不適合懷孕,但是避~孕葯對身體不好,那晚他沒做措施,但是沒有弄在她身體裏。

“不用,老公沒有弄在乖乖身體裏。”

【簡介里的履行夫妻義務那段還沒到哦~暫時保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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情到深處,冷血總裁太任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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首頁 都市青春 情到深處,冷血總裁太任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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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63乖乖,老公疼你,甜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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