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62昨晚老公太衝動,還疼嗎?必看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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87_87061嘉意腦子裏一片空白,神經“嘎嘣”一下斷了線,靳慕蕭眸底的情yu逐漸瘋涌,他魅惑的氣息噴薄在她熱騰騰的臉頰上,因為被他托着tun,所以她的高度比他高了不少,細白的雙手被迫撐在他肩膀上,低垂着眼眸看他,眸底一片慌張。

“我、我……”她“我”了半天也沒有下文,逼出一個理由出來:“可是現在是白天!”

靳慕蕭按在她tun部的大掌,用力壓了壓,抱着她闊步走去,將她丟在了大g上,扯着脖子上的領帶,意味深長笑了下,聲音喑啞:“這不妨礙做。”

嘉意被丟在了大g上,將g上散着的被子擁緊,緊緊摟着,靳慕蕭挺拔清俊的身影傾覆上來,在她眼前形成一個陰影,她睫毛一顫,抱在匈前的被子就被扔到了地上,嘉意咬着唇蹩腳的說:“我冷。”

他盯着她的小臉一字一句道:“不需要被子,我會捂熱你。”

“……”

靳慕蕭的臉色過於沉靜,而要做的氣勢那樣決絕,他撈起她的小身子扣在赤luo的胸膛里,嘉意瑟縮成一團,抿着唇道:“我身體還沒好……”

嘉意在不斷的煞風景,靳慕蕭的臉色微沉,將她顫抖蔥白的手指抓過來環在自己腰間皮帶上,不顧她的不願,命令道:“解開它。”

嘉意臉色緋紅,將目光瞥向了別處,咬着唇躊躇的問:“我們現在能不能不做?”

靳慕蕭修長的手指扣住她美好的下巴,目光危險,吐出兩個字:“理由。”

“我們雖然是夫妻,可是我現在不記得你,對你也沒有什麼感情……”

直到嘉意說到這句的時候,微微頓住了聲音,偷偷瞧他冷沉的臉,怕他生氣,貓咪一般的伸手晃了晃他的胳膊,“你不要生氣……你不是說會讓我重新愛上你?等我重新愛上你時候,我們再……?”

靳慕蕭看着她的臉許久,終於將臉低下,埋在了她細膩的頸窩邊親吻,輕嘆,握着她的小手往灼~熱處一探,“靳太太,你幫我解決。”

嘉意耳根子紅軟,推着他的肩膀,害羞道:“你去浴室沖澡啦~”

他的聲音帶着蠱~惑,“用你的手。”

“……”

嘉意是下半夜才睡着的,手很酸,還被他抱去浴室洗了個鴛鴦澡,慢條斯理的幾乎要把人折磨的發狂,她體力很差,沒有做,卻僅限於最後一道防線,直接導致第二天早晨,睡到日上三竿,醒來,g邊已經空掉,靳慕蕭已經不在卧室了,她早晨素有洗澡的習慣,拿着換洗衣服進了浴室,將睡袍脫下來,鏡子裏反射出她身體上被他碰過的所有地方。

她的耳根子發燙,想起昨晚發生的事情,臉紅心跳,他怎麼能這樣對她?

匆匆洗完澡,下樓,那男人正在樓下客廳用早餐,動作優雅清貴,嘉意垂了下眼眸,走下去,她穿着亞麻寬大的裙子,上身一件斜領白色粗線毛衣,顯得很清秀,靳慕蕭的目光被吸引過去,嘉意抬頭,四目相對。

他過於灼燙和直接的目光,讓她的耳根子又是一燙,她愣在原地不動,靳慕蕭眉眼含笑,喚她過去:“過來。”

嘉意提起裙擺,走到靳先生身邊,落座。

他心情很好,用自己吃過的餐具,切好一塊荷包蛋,將其中一小塊叉給她,遞到她嘴邊,嘉意沒張嘴,抿了抿唇不好意思道:“我自己來。”

靳慕蕭不收手,嘉意用眼角餘光快速的掃了他一眼,他蹙了下眉頭,僵持着,她張開小嘴,將那一小塊荷包蛋吃下。

靳先生唇角笑意更甚,並樂此不疲,陳伯別有深意又曖~昧的目光拋過來,嘉意臉皮子薄,低聲對靳慕蕭說:“陳伯在看呢。”

靳慕蕭玩味的笑,目光一直盯着她,卻是對陳伯說:“太太害羞了,你還杵這裏做什麼?去外面遛狗。”

嘉意被他肆無忌憚的言語說的更是尷尬。

陳伯卻笑的眼睛都成了一條縫:“得嘞!人老就是遭人煩!我走,我遛狗陪無忌去!”

等陳伯一走,靳慕蕭忽地就扣着她的腰肢將她帶到了自己腿上,嘉意猝不及防,低呼了一聲,人已經坐在了他懷裏。

“你幹嘛?”

“沒有陳伯,沒有別人。你的手酸,所以我喂你。”

沒有別人也不需要這樣吃早餐吧?

“我自己吃。”

對於他所說的“手酸”,分明就是故意的,她看向他,他眼底分明滑過一絲狡黠。

說著就要從他腿上下來,靳慕蕭扣住她纖細的腰肢,不讓她走,用哄孩子般的語氣說:“乖,老公喂你吃早餐。”

他將食物遞到她嘴邊,寵溺着淡笑看她,嘉意張嘴也不是,不吃也不是,終是在他曖~昧的目光下,艱難的張嘴吃下。

一頓早餐,吃的如坐針氈,嘉意都不敢動,想起昨晚他怎麼對自己的,又羞又怕。

他分明說用手幫他解決,可最後……早晨起來一看,雙鋒中央全是紅色的擦痕,上面指印更是無數,洗完澡穿衣服的時候,都痛。

靳慕蕭好不容易從腿上把她放下來,卻是拉着她的手盯着她的小臉溫聲說:“昨晚我有點衝動,還疼嗎?”

嘉意心裏暖暖的,以為男人只會為了自己的yu望不顧女人的感受,輕輕點了下頭,靳慕蕭抱了抱她,親了親她的額頭,溫柔的要滴水,“以後老公輕點,好不好?”

嘉意被這句曖~昧的話弄的面紅耳赤,從他懷裏轉身不看他,小聲反抗:“以後能不能不做那事了?”

靳慕蕭從她纖細的背脊后環抱住她,呼吸落在她耳畔,咬着她瑩白的耳垂邪肆的揶揄:“那事?哪事?說說看。”

“靳慕蕭!”

嘉意惱了,靳慕蕭笑着將她抱得更緊,唇舌舔着她柔nen的脖頸,呼吸微熱,“小乖不讓老公進,又不讓老公做那事,是想讓老公生病?”

嘉意氣結,一時口快的反駁:“誰說不做那事就會生病?”

靳慕蕭輕笑出聲,手指刮著她白嫩的臉頰,“小乖不知道?男人要是長期無法解決正常的生理需求,是會生大病的。”

“誰說讓你長期不解決?”

嘉意下意識的咕噥着。

靳慕蕭調侃,鑽她話里的空子逗她:“那你就是同意了?今晚再來一次好不好?”

“……靳慕蕭!”

這回,嘉意真是氣了,掰開他抱着她的手,就往樓上跑,被靳慕蕭一把拖回來,“好啦,不逗你了,昨晚老公太用力,傷了你,現在還捨不得再動你。”

嘉意被他弄的眼神都不知道該放哪裏,靳慕蕭矮下視線來看她,循循善誘的道:“對我的稱呼是不是該變一變了?直呼大名會讓別人誤以為我們婚後生活不幸福。”

嘉意低頭對着手指,有些孩子氣,不過十九歲的小姑娘,自然還是個孩子,“那……我以前怎麼叫你的?”

靳慕蕭抬頭狀似思考性的想了想,順暢而流利的扯謊:“唔,叫老公的頻率高一點。”

“那不叫這個的時候呢?”

嘉意覺得,她現在還不能完全適應這個“老公”,總覺得不該是這樣的,可是他對她又像是費盡了心思的,讓她無法質疑。

“叫慕蕭。當然,生氣的時候會直呼大名。”

他說的滴水不漏,任誰也拆穿不了。

嘉意踮腳,伸手抱住他的脖子,極輕的叫了一聲:“老公。”

一聲“老公”,刺激的靳慕蕭全身酥麻,從頭頂到腳都流竄過一陣電流,於他來說,她本身就是一種致命的誘~惑。

他俯身貼在她耳畔,滾落着呼吸,嘉意抱着他的脖子說:“你什麼時候可以帶我回宋家看看呀?我發生了這麼大的事情,應該要告訴家裏人的。”

靳慕蕭唇角沉了沉,卻是同意了:“這周末我們約爸爸一起吃個晚飯,好不好?”

嘉意自然高興,對他笑着點頭。

這些日子,嘉意只要聽見窗外海邊的海鷗聲和海浪聲,就嚇得難以入睡,靳慕蕭不能離開半步,將她抱在懷裏輕輕拍着她的背哄着,才能睡一些覺,久而久之,靳慕蕭在想,是不是自己太過急功近利了?

嘉意記不起以前的事,這自然是他要的結果,可被弄的精神狀態不好,也非他的本意,她難受,他比她更難受。

問過醫生,醫生說這個狀態看,恢復記憶怎麼也得半年下來,調整好精神狀態,並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

靳慕蕭給她辦理了一年的休學,這天嘉意還在院子裏和陳伯一起澆灌花草,手機就響了起來,來電顯示是一個叫“小胖”的人,嘉意蹙眉,用力想了一下,完全沒有印象。

把手機拿過去給陳伯看,問:“陳伯,你知道這個人是誰嗎?”

陳伯一看“小胖”,想了想,“我估摸着是不是太太的大學同學啊?”

嘉意接了電話,那頭甜甜的女聲說:“嘉意,你怎麼突然休學了?出了什麼事情呀?”

嘉意愣了下,正準備要開口說話,手裏忽然一空,手機被人從背後拿走,她轉身,只見靳慕蕭拿着手機在聽,並且對電話那頭的人說:“嘉意病了,嗯,是,謝謝你對我太太的關心,有空來家裏玩。好的,再見。”

嘉意愣愣的望着結束通話的靳慕蕭,靳慕蕭並沒有將手機還給她,伸手揉了揉她的腦袋,有些抱歉的解釋:“你不記得很多事,所以我來幫你解釋這些事情,沒有和我生氣吧?”

嘉意搖搖頭,對他無比的信賴,他淡笑着:“那就好,手機先放我這裏保管,我怕一些閑雜人等打擾你,這樣可以嗎?”

實際上她也不想接一個電話就解釋一下,而且,她骨子裏可能是個比較安逸的人,和靳慕蕭待在一起,她覺得很舒心,並不想接觸更多什麼不認識的人,對他清甜的笑,“嗯!我去陪陳伯澆花了啊。”

靳慕蕭一手滑進西裝褲兜里,應許:“去吧。”

等到嘉意轉身去不遠處的一片小花田,他打開手機通訊錄,找到一個名字,按了刪除,關掉手機,望了眼站在玫瑰花園裏的小身影,她正站在那裏對着他揮手,小臉上笑容很是燦爛,他亦是對她柔笑。

回到屋子裏,站在落地窗前,他的目光一直沒離開過嘉意身上,打了個電話給宋振業,“爸,我是慕蕭,明天下午有空嗎?我想和你談些事情。好,那就11號茶餐廳見面。”

嘉意和陳伯從玫瑰花園裏出來,全身都有些癢,裸露在外面的小手臂上起了不少紅色的小點,有些像過敏,陳伯問:“太太,你不會對玫瑰花過敏吧?”

嘉意搖頭,不記得了。

伸手給靳慕蕭看,靳慕蕭表情很嚴肅,叫陳伯去打電話給苗瑩。

嘉意有些癢,忍耐不住的去抓,被靳慕蕭按住手,“不許抓,破皮會感染。”

好在苗瑩通常都是隨叫隨到,很快就到了海濱,一見嘉意身上的小紅疹,就確認為過敏,配了一點過敏葯給她,對靳慕蕭說:“別讓她碰園子裏那些花了,估計是花粉過敏,不過不嚴重,有空帶她去醫院檢測一下過敏源。”

嘉意吃了葯,過了將近半個小時,癢意漸漸消失,脖子上也有幾顆小紅疹,看起來很是可愛,靳慕蕭抱着她就開始親,唇舌游弋在她脖頸肌膚上,舔着那一個個的小紅疹,嘉意對他經常的親吻和撫~摸還不是非常能適應,通常都是面紅耳赤的羞的不得了。

苗瑩還開了一個塗抹的清涼藥膏,晚上嘉意洗完了澡,自己對着鏡子就塗了起來,可後背上,夠不着,只好作罷,讓靳慕蕭給她塗嗎?她有點不好意思,穿着睡衣跑進被窩裏,靳慕蕭辦完公上來問:“葯塗了嗎?”

嘉意梗了下脖子,“哦,塗了。”

他明顯不信,“全塗了?”

“嗯,都塗了。”

他走過來,將她從被窩裏扯到自己懷裏,“那老公來檢查一下,漏一處,親老公一次。”

嘉意滿頭黑線,投降:“不是啦,還有背上塗不着。”

靳慕蕭的大掌已經從她寬鬆的睡衣下擺摩挲了進去,嘉意認命的把藥膏遞給他,趴在他腿上,靳慕蕭掀開她的睡衣,手指上蘸着透明的清涼藥膏對着那小紅疹一個個認真的塗抹。

“我們這周是不是可以和爸爸吃晚飯了?”

“嗯,不過小乖要答應老公一件事。”

嘉意趴在他腿上,無聊的觀察着他的衣服面料,“什麼事啊?”

靳慕蕭塗抹完了藥膏,將她從腿上重新抱起來,讓她坐在自己的大腿上,看着她說:“我怕爸爸擔心,所以我們暫時不要告訴宋家的人,關於你墜海失去記憶的事情好不好?爸爸年紀大了,心臟不好,萬一嚇着他怎麼辦?”

他編織的謊言天衣無縫,合情合理到極點,嘉意單純的怎麼可能會明白其中蹊蹺,晃了晃白嫩嫩的腳丫子,很好說話:“還是你想的周到。”

第二天下午,嘉意把靳慕蕭送到院子裏,幫他理了理襯衫的領口,“路上小心。”

靳慕蕭很享受這樣的生活,心情愉悅的眯了眯眼,低頭在她唇上啄了下,“老公很快就回來。”

11號茶餐廳,宋振業早早的就在指定的包間等着了,靳慕蕭進去的時候看見老爺子安靜的在那裏等着,抱歉的笑了一下,打招呼說:“嘉意身體不太舒服,所以我出門稍晚了一些,讓爸等我實在不好意思。”

宋振業還是很欣賞靳慕蕭的為人的,拋開在生意上的殺伐果斷的手段來說,就靳慕蕭這個人的舉止,很是風度翩翩,大氣而顯得清貴。

任是哪個做父母的,估計都會喜歡這樣的女婿。

“嘉意病了嗎?”

“只是因為園子裏的玫瑰花過敏了,沒什麼大礙,爸放心吧。”

宋振業這才安心下來,問:“你今天找我是為了什麼事情?”

靳慕蕭優雅的淡笑,“是這樣,我知道恆宇近年來的發展和經營都不是很好,我也一直有意幫恆宇一把,我和嘉意既然結了婚,宋家的事就是我的事。”

“多虧了你用心。”

“不過靳氏的董事會恐怕很難接受,即使嘉意是靳太太,可靳氏作為一個跨國企業,在做很多決定上,不能像國內很多家族企業由掌管者直接做出很直率的做法。這也是我遲遲沒有提出給恆宇融資的原因。”

宋振業很能理解,點頭道:“這一點我還是很清楚的,你有這份心,我已經很高興了。我雖將嘉意當做親生女兒,可她畢竟和我們宋家沒有血緣關係,你還能這樣費心費力,我很感謝。”

靳慕蕭勾了下唇:“但是我有另一個法子。就是不知道爸爸你願不願意。”

“什麼方法?你說。”

“我曾經和韓董事長談過這件事,由他們注資恆宇,靳氏可以讓出一點生意給他們,但韓董事長卻提出了另一個要求。”

“哦?有這回事?”

靳慕蕭繼續道:“韓董事長的孫女,韓悅彤小姐,喜歡陸北,並且追求了多次,韓董事長提出,韓宋聯姻,這樣注資就來的光明正大,也能讓董事會毫無意義。眼下,能救恆宇的,恐怕只有韓氏。”

宋振業蹙眉,恆宇的確危在旦夕,但是靳慕蕭卻在暗地裏將恆宇的狀況摸的一清二楚,知曉這個時候再沒人拉一把,非破產不可,這個女婿,手段太過厲害和高明,竟對恆宇的所有現狀了如指掌。

他給恆宇指了條明路,並且看上去是唯一的一條路。

宋振業笑了笑,“我怎麼沒聽陸北說過韓董事長的孫女韓悅彤喜歡他?”

靳慕蕭掀了掀眼帘,“我也是無意中知道的,嘉意一直在擔心她大哥的婚姻,怕自己耽擱了陸北,叫我也順勢撮合撮合。她說,她嫁給我,已經這樣幸福,她希望陸北也能幸福。”

宋振業算是明白過來了,靳慕蕭這樣做,一舉兩得,好人被他做去,還能一舉斬斷嘉意和陸北所有的可能。

“好,這件事,我放在心上了。有空我一定會和陸北說明情況,我也會親自登門拜訪韓董事長。”

臨走時,靳慕蕭說:“哦,對了,明晚我和嘉意請爸爸和陸北一起吃晚飯。”

“好。”

……

宋家,宋陸北剛從恆宇回來。

宋振業坐在客廳,見宋陸北一臉疲憊的回來,叫他過來:“陸北,你過來。”

“爸,什麼事?”

“聽說,韓董事長的千金韓悅彤追了你很久?”

宋陸北眸色一變,蹙了下眉頭道:“爸,怎麼好端端的說起這件事來?”

“你告訴我是不是有這回事?”

“是,她糾~纏了我很多次。”

宋振業露出微笑,“那你喜歡人家嗎?”

宋陸北眉頭蹙的更深,大逆不道:“爸,你明知道我喜歡的是誰!何必這樣?”

宋振業踱了下拐杖,氣的:“你和她是不可能的!我勸你早點死了這條心!人家現在愛的是靳慕蕭,不是你宋陸北!”

“誰說的?她愛的明明是我!是你們!要不是你,要不是靳慕蕭,要不是宋家,這會兒你的孫子都出來了!”

宋振業一個巴掌甩過去,脆生生的響,“我叫你胡說!你給我記清楚,宋嘉意是靳慕蕭的女人,你要是還敢去招惹,我就打斷你的腿!”

“你們都是兇手!我不會原諒你們的!這輩子我都不會!”

宋振業氣的捂着胸口,心臟劇烈的跳,“你、你……”

宋陸北頭也不回的就轉身上了樓,宋振業癱坐在沙發上,平息了好久,吃了葯,這才恢復過來,憤憤的道:“真是逆子啊!”

拄着拐杖上去,宋振業推門進去,命令道:“明晚嘉意請了我們去吃飯,你最好給我斷了這份不該有的心思!”

“靳慕蕭也在?”

“你以為嘉意會單獨請你?你和韓悅彤的婚事,嘉意很想撮合,只有你,還在原地踏步,陸北啊,一個女人都已經走出來了,你還死死抱着一段不可能的感情不放手有什麼意思?”

宋陸北情緒忽然激動,嘶吼着一聲:“你們誰都不懂我對嘉意的感情!沒有宋嘉意,我宋陸北這輩子寧願孤老!”

“混賬東西!你當真想要我們宋家斷子絕孫你才高興嗎?!”

……

嘉意在家給靳慕蕭設計一件大衣,聽到院子裏的汽車轆轆聲,趕緊把畫紙收了起來,陳伯笑着問:“太太不給二少看看嗎?二少一定會很高興的。”

嘉意將手指抵在嘴唇上,做了個“噓”的動作,“我想等全部做好,一直到出成品再給他一個驚喜。”

靳慕蕭從院子裏進來,看嘉意和陳伯這兩個人神神秘秘的,笑着問:“做了什麼壞事?”

她跑到他身邊,摟着他的手臂,他伸手捏了下她的小鼻子,寵溺至極的問。

嘉意咬了咬下唇俏皮道:“你問陳伯啊,我們能做什麼壞事?”

陳伯發誓:“二少,我和太太絕對沒做壞事。”

嘉意噗嗤笑出聲。

國都晚宴。

靳慕蕭和嘉意剛到,宋家的人還沒到,嘉意拉了拉靳慕蕭的衣袖,心情有些忐忑,“我有些緊張。”

這是她失憶后第一次面對這些人,靳慕蕭握了握她的手溫聲道:“有我在,別怕。”

很快,宋振業和宋陸北便推門進來,嘉意一怔,小聲問靳慕蕭:“不是只有爸爸嗎?怎麼還有一個人?”

“這是你大哥。”

兩人的聲音,隔着圓桌並傳不到他們耳朵里,相反,他們交頭接耳的曖~昧模樣,落在宋陸北眼底,鑽心蝕骨的疼。

嘉意抿了下唇,生澀的喊了一聲:“爸爸,大哥。”

宋振業微笑,寒暄道:“聽慕蕭說你最近有些過敏,沒事兒了吧?”

嘉意看了眼靳慕蕭,甜笑着搖頭,“我只是對玫瑰花過敏,沒事了。”

“靳慕蕭,你是怎麼照顧嘉意的?從小嘉意一碰玫瑰花就過敏你不知道嗎?”

宋陸北分明是在挑釁,他彷彿在和靳慕蕭說,我比你更加了解她,並且更懂得如何照顧她。

嘉意扭頭望去,她的“大哥”,他正擔心的看着她,眼底傳遞着某種不可明說的情愫,嘉意的心,莫名的一痛,見她發怔,靳慕蕭握住她的手說:“是我不好,忘了你對玫瑰花過敏。你看,大哥多擔心你。”

嘉意以為,這個大哥真的在怪靳慕蕭,連忙對宋陸北解釋說:“大哥,你不要怪他啊,是我自己要去澆花的。”

宋陸北眼底的痛更加明顯,“嘉意,你……?”

靳慕蕭卻一下子打斷宋陸北的話,“大哥,你放心,以後我一定好好照顧嘉意。”

她轉頭親昵的對他笑,一舉一動都落在宋陸北眼底,幾乎令他絕望。

他在嘉意眼底,絲毫看不見屬於自己的影子,她的眼裏,除了靳慕蕭,只有靳慕蕭。

她愛上靳慕蕭了!

這個念頭,在腦海中炸開,讓他痛不堪言。

菜上來的時候,嘉意喜歡吃蝦,靳慕蕭就帶了手套給她剝,而她也沒有拒絕,享受着他的溫柔,宋陸北喝了很多酒,太陽穴隱隱發暈,整個人都很頹然,吃到一半,實在看不下去他們的恩愛場面,起身匆匆離席:“我去下洗手間。”

嘉意抬頭望了宋陸北那邊一樣,擔憂的問:“大哥沒事吧?他的臉色好像不怎麼好。”

靳慕蕭剝好蝦肉,脫下手套擦了擦手,對嘉意和宋振業說:“我去看看他。”

嘉意點頭,輕聲道:“早點回來啊。”

飯桌上,只剩下宋振業和嘉意了,宋振業笑着說:“能看見你們夫妻兩關係這麼好,我很高興。難得慕蕭這樣的男人,還能這樣細心體貼。”

宋振業舉起酒杯,“來,嘉意,爸爸祝你們婚後甜甜蜜蜜。”

嘉意受寵若驚,舉起面前的酒杯,和宋振業一飲而盡。

“謝謝爸爸。”

洗手間裏。

宋陸北扶着洗臉池塗的一塌糊塗,臉色蒼白邋遢,靳慕蕭站在他旁邊,從鏡子裏注視他的樣子,譏諷道:“你這個樣子,活該嘉意不愛你。你看看你全身上下,哪一點還像男人?想和我靳慕蕭搶女人,你就別這麼懦弱!”

宋陸北吐的膽汁都出來了,他捧了水沖了臉,撐着身子勉強站起來,揪住靳慕蕭的衣領痛恨至極:“你現在是不是很得意?是不是覺得很了不起?靳慕蕭我告訴你!你永遠,永遠都是橫刀奪愛的那個!就算嘉意現在愛你又怎麼樣?你知道嗎?私奔那天,在我的辦公室里,我和她瘋狂的坐愛!說不準,她現在肚子裏都有我的孩子了!”

靳慕蕭冷沉着一張素白的臉,拿開他的手將他一把推倒在地,漠然冷冽道:“有意思嗎?扯謊也得有個底線。”

他轉身理了理領口,頓了下步子,微微側頭又道:“你最好整理好自己再進去,免得讓嘉意以為我欺負你。哦,不過她現在愛的是我,指不定她覺得是你欺負我。”

宋陸北匍匐在地上,緊緊攥着拳頭,撕心裂肺的從牙齒縫裏蹦出幾個字出來:“靳、慕、蕭!你混蛋!”

靳慕蕭唇角微微上揚,“混蛋?哼,想和我搶,就好好想想方法救恆宇,倒了你可就一點資格也沒有了。”

宋陸北用拳頭狠狠砸進了堅硬的地面,瞬間鮮血四溢,他額上青筋暴出:“靳慕蕭你等着吧!我一定會重振恆宇!我一定會把宋嘉意搶回來!”

靳慕蕭從外面進來,嘉意狐疑的問:“大哥呢?”

靳慕蕭不露出一絲破綻,“大哥喝醉了,說頭暈,我叫了代駕先送他回去。”

吃的差不多了,嘉意的臉很紅,靳慕蕭蹙眉問:“不舒服?臉怎麼這麼紅?”

“我剛才和嘉意都喝了一杯,飯也吃的差不多了,你帶嘉意回去吧。”

靳慕蕭扶着嘉意起來,“那行,爸,我們先回去了,你路上小心。”

到了車上,嘉意有些使小性子,紅酒的後勁大,這會兒酒勁上來,有些折騰人,笑米米的看着靳慕蕭,扯着靳慕蕭的手臂喃喃:“爸爸說要我們以後甜甜蜜蜜……”

靳慕蕭把她抱到腿上來,像哄着小孩子一樣的口氣引~誘着問:“小乖覺得大哥怎麼樣?”

嘉意一時對那個大哥沒什麼印象,撓着頭問:“什麼大哥?哦,是不是今晚一起、一起吃飯的大哥……很好呀,感覺……唔……”

“感覺什麼?”

嘉意伸手圈住靳慕蕭的脖子,微弱的氣息纏着他的脖子,喃喃笑着:“感覺大哥很擔心我,唔,要是你以後敢欺負我,我就告訴爸爸還有,還有大哥……”

靳慕蕭托着她的tun,柔聲問:“小乖告訴我,是喜歡老公還是更喜歡大哥?”

嘉意醉醺醺的,小手攀着他的衣領子,在汲取他身上清冽的氣息,咯咯的笑,“唔……不知道……”

靳慕蕭扣住她的小下巴,眸底晦暗:“喜歡誰?”

“非要選嗎?”

嘉意看着他笑,撓了撓頭,笑話他:“你不會在和大哥吃醋吧?唔,你和大哥怎麼能一樣呢……”

靳慕蕭失笑,卻聽見小女孩兒一字一句的說:“大哥是親人……”

她直起身子,趴到他耳邊,暖暖的氣息縈繞着,她低低的又說:“你……”

“我是什麼?”

她在他懷裏玩着他修長指骨分明的手指,“你是老公……是……是情~人。”

她抬頭看向他的時候,眸底彷彿有無數星子,璀璨生輝。

靳慕蕭對這個回答很是滿意,得寸進尺:“那小乖愛老公嗎?”

嘉意眨了下眼睛,清純又妖媚,稀里糊塗的指着心臟的地方說:“這裏明明應該滿滿的都是你,可為什麼,還會空空的?”

她的臉,在半明半暗的滑過車窗的華燈里,顯得落寞,摸着心臟咕噥着:“老公……這裏有點痛……”

靳慕蕭抱緊了她,安慰道:“以後不會再讓你痛,你的這裏,只能是老公的。”

嘉意靠在他懷裏,傻乎乎的笑着,下車的時候,她很黏他,“老公,我要公主抱!”

司機和出來等候的陳伯都忍着笑,差點內傷,嘉意真的醉了,單純的像個嬰兒,靳慕蕭對她言聽計從:“好,老公抱。”

嘉意抱着他的脖子,迷迷糊糊的叫“老公”。

靳慕蕭橫抱着嘉意到了卧室里,幫她脫掉鞋子,脫掉外套,裙子,嘉意滾到g的另一側,“別碰我,好暈……”

靳慕蕭按了按眉心,啼笑皆非,沒見過人這樣不勝酒力,也沒見過人喝醉酒是這麼的孩子氣,把她從g的另一側撈回來,圈在懷裏,繼續給她換衣服:“換了睡衣才能睡覺,嗯?”

靳慕蕭給她換睡衣,又打了盆熱水給她擦身子,一直擦到她的腿根處,腦海里嗡的一下回蕩着那句話——“私奔那天,在我的辦公室里,我和她瘋狂的坐愛!說不準,她現在肚子裏都有我的孩子了!”

他的手,一直橫亘在她雙~腿中央,沒了動作,嘉意感覺下面很難受,蹬着兩條細白的腿兒,“癢……拿開……”

靳慕蕭的身子傾巢而下,覆在她軟nen的身子上,目光幽邃的看着她半眯着的雙眼,一字一句的問:“小乖,老公想愛你。”

嘉意伸手軟軟的抱住他的脖子,不自知的還將雙~腿環上了他的腰,“唔,我也愛老公……”

而那方葇軟,正抵着他堅~硬的胯骨。

懷裏的人,水眸迷濛,不知所謂。

靳慕蕭丟開手裏的毛巾,脫掉給她剛穿上的睡衣,踝白的身體一絲不~掛的呈現在他眼底,他的呼吸微燙,低頭咬上她的唇,手掌托住了她的小tun,靈活的she游移在她微熱的肌膚上,他的聲音帶着前所未有的蠱~惑:“小乖讓老公看看,這裏是不是只有過老公。”

他修長的手指,從她平坦小腹上滑下去。

他吻她嘀咕不休的小嘴,一遍又一遍的問她:“小乖喜不喜歡老公這樣碰你?”

嘉意蹬着腿,很煩躁的蹙着眉頭,“唔,老公,我好難受……”

“待會就不難受了。”

他脫掉自己的襯衫,魅惑而性感的肌肉,在暗黃的燈光下,散發著致命的誘~惑,精瘦的腰骨間,完美的人魚線泛着光澤,他微微放開懷裏的小東西,坐起身,一瞬不瞬的盯着她潤~紅的小臉,解開皮帶。

【唔……看下章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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情到深處,冷血總裁太任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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