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章 震撼的家世
86_86942轉眼間,穆函醒來已經十餘天。每天穆天豪都耗費內力都為他梳理經脈。兩人間的感情也日趨走向了真正的父子。當穆函漸漸了解到設身處地之境況后,帶給他的更是驚奇、驚喜和興奮。
此地是位於現代冀、遼、蒙交界地帶,熱河省境內燕山山脈七老圖卧龍山主峰,距離熱河省會承德60餘公里。現在正是舊z國各方勢力你方唱罷我登場的民國14年,既公元1925年。
七老圖卧龍山上的這夥人,在赫赫有名的義和團運動中出演了重要的角色,不過因為某些種種原因在後世的歷史中沒有展現罷了。
大當家穆天豪,乃古武第一門派崑崙派太上長老關門弟子,一身修為已達先天初期,靠一套內功混元訣、一套修羅七絕刀法、一套大般諾掌法武功穩居義和團榜首,輔佐天津義和團首領曹福田,在老龍頭火車站與八國聯軍激戰數日,殺敵無數。
軍師陳啟,出自武當門下,一身修為後天頂峰,精通醫理,尤善針灸。受林則徐“師夷長技以制夷”思想啟發,少時飽讀詩書後周遊歐洲各國和日本,曾參與戊戌變法,為義和團首領曹福田幕後首席軍師。
二當家韓雲,藝出古武唐門,一身修為後天頂峰,善打各種暗器、製作機關,神鬼莫測。與穆天豪添為義和團首領曹福田左右護法。
手下張虎、關月、馬仲興、肖朝河、喬飛、趙城印、周達、黃威山八大戰將都藝出名門或是家傳武功,八人均是後天中期高手。義和團運動失敗后,曹福田被捕眾人營救時,被曹福田以“死者皆劫數中人,吾掃蕩洋人後,猶當痛戮不忠不孝不仁不義之人,完此劫數”之言勸走天津,最終在遁隱在熱河承德七老圖卧龍山。幾十年來,眾人在此娶妻生子,傳業授徒,同時行俠仗義、劫富濟貧。現在山寨已有數百人,能戰者亦達二百餘人。
穆天豪的長子穆函,今年20歲,出生即天降異象,在白晝如黑夜的陰雨天,伴着一道劈碎山頂百餘噸巨石的閃電驚雷出生。自幼被穆天豪和陳啟洗筋伐髓,聰穎無比。三歲起識文習武,現在一身修為已達後天中期,混元訣已經修鍊到第七層,修羅七絕刀法也有了八分火候、大般諾掌法也有穆天豪的六成功力。同時在陳啟的培養下粗通日、英、德、法四國語言。其他叔伯的技藝穆函也學得七七八八。
那天,距卧龍山三十裡外石門嶺的少當家崔二牛再次挑戰穆函,這次比兵器,崔二牛用開山斧,穆函用是的雁翅刀,不出十幾個回合,崔二牛再次落敗,這已經是第三次了。第一次,兩人比試拳腳,膀大腰圓的崔二牛不到十個照面被打倒在地。第二次兩個人比試輕功,兩人同時出發去避暑山莊摘下長在胡楊樹上的冬青草,先回山者勝,結果穆函在山寨口喝完一杯熱茶,崔二牛才現身影。按照兩人約定輸者要尊稱勝者為大哥,而且要絕對服從,永世不得背叛。其實兩人年紀相仿,崔二牛還大數月。三場比試下來崔二牛對穆函心悅誠服,兩人當即開懷痛飲。崔二牛比武落敗,就想在酒場上找回些面子,結果兩人當場都喝得人事不醒,翻桌倒地。不過崔二牛第二天就酒醒回了石門嶺。穆函卻陷入了昏迷。
經過十餘日的調理,穆函身體已經完全好了,只是在思維記憶的意識海中,佔據主導地位的還是來自二十一世紀的靈魂。他現在充滿了感激、感恩。他感激上蒼給了自已一次重新來過的機會,並且來到了這個亂世出英雄的年代,能夠讓來自二十一世紀的他在這個波瀾壯闊的舞台上一展抱負,讓飽受苦難中華民族少受些屈辱,從而演義出別樣中華的風采。而這具身體的內外基礎可比原來同時期的他強過太多,所以他對現在的父母長輩滿是感恩。
1925年的第一場雨似乎比往年來的更早一些。隨着蒼穹深處落下的一聲驚雷,天空中飄起了雨絲,整個七老圖卧龍山慢慢也變得一片朦朧。
“爹,我想出去淋淋雨,現在我好像想起了什麼!”穆函緩緩睜開了眼睛。經過這些天的調理,穆函漸漸感覺到體內的勁氣內息已經能夠歸自己身體支配了。
“好吧,涵兒,別澆壞了身子,你才剛好!”穆天豪收回內力,發現今天的兒子有些異樣,特別是眼神中不再是那樣迷離,變得有些清靈了。
雨越下越大,本來就崎嶇陡峭的山路變得更加濕滑。但這一切都不能阻止穆函登高長嘯的衝動。隨着體內氣息理順的越來越暢通,穆函感覺渾身充滿了勁爆的力量,似乎身體越來越輕,幾個縱身間,山寨大門口的巨石成了小小的黑點。
“啊……”。
“嗷……”。
“哈……”。
三聲內勁十足的長嘯,激蕩起山谷回聲陣陣,不時有碎石從山崖上脫落跌入谷底,引得一些走獸不顧雨淋在林間亂竄。猛然間,一道閃電劃過陰沉的天幕,緊接着一聲巨大的驚雷劈下,如炸彈般直落在穆函身邊不遠的巨石上,火光四射間一塊拳頭大小的碎石擊中了他的頭部,剛才還屹立挺拔的身軀瞬間倒下。天上降落的雨滴和地上的積水慢慢潤濕了穆函的身軀。此刻他的意識海里兩個靈魂逐漸完全融合在一起。
穆函再次醒來,發現自己躺在自家的炕頭上,周圍同樣站滿人。望着那一張張關切滿懷、異常親切的臉,他豁然起身道:“爹、娘,各位師傅叔伯,現在我全好了,我真得全好了,我什麼都想來了。”
陳啟聞言上前把脈,半盞茶功夫,臉上露出了笑容,“內息順暢,脈象中正平和,功力似乎也提升了半籌”。
“真得?”穆天豪一式“仙人指路”直探穆函天樞穴,少頃穆天豪笑道:“不錯,不錯,內息勁氣蓬勃有力,功力真得增加了半層。軍師這是怎麼回事?怎麼函兒昏迷了兩回,功力不減反增呢?”
“呵呵,這個我也說不清楚,也許和那道閃電驚雷有關吧!”陳啟輕捋鬍鬚,淡然一笑。
“沒事就好,沒事就好。哈哈!”其餘兄弟眾人也隨聲附和。
晚上,議事廳里大家開開心心的吃了一席酒宴。不過穆函真得不想再飲酒了,簡單應酬了幾番,便借調息身子回到了內宅。
夜裏,穆函終於忍不住,來到陳啟的房間,兩人擺起了龍門陣。
“陳叔,您對當下的時局怎麼看?”
“呵呵!函兒身體剛好,怎麼想問起這些,以前你找我,可都是想法挖我的箱子底兒呀!”
“也沒什麼,只是想明白了一些事情。陳叔,早些年您和我爹還有眾位師傅叔伯跟着曹首領干義和團的時候,有沒有想過為什麼打不過洋人呢?按說我們的武技和他們可是雲泥之別。”
“呵呵,是呀武功再高,也抵不過密集的槍炮!所以這些年我也沒少讓你練槍呀?而你的槍法在這卧龍山上也是數一數二的呀!”
“陳叔,您想過沒有像有我們這樣身手的人全國能有多少?現在我*隊士兵的單兵作戰能力和英國人、俄國人、法國人、德國人、美國人、特別是小日本兒的士兵比如何?”
“除去極為少數的侍衛精兵外,其他的絕對比不上!”
“我國屢遭外敵,屢戰屢敗是什麼原因呢?”
“唉!一言難盡呀!總體說來,就是*無能,科技嚴重落後,外有強敵入侵,內有軍閥混戰,民不聊生,國力孱弱!所以,所以我和你爹從小就送你們去念西學的學堂,我就教你們外語,學西方人東西,為的就是師夷長技,以抵外敵內患呀!”
“陳叔,我萬分敬佩你的胸懷和見識!也十分感激您這些年對我的培養,可是光靠我們這些人,光靠我們現在的實力,恐怕保住卧龍山都難,來了幾百敵人,我們可以擊敗,來了幾千我們就得躲藏轉移!要是來了上萬甚至更多呢?甚至是面對更多的日本軍隊呢?我們怎麼辦?”
“日本軍隊?有張大帥的幾十萬奉軍,日本人打不過來吧!”
“陳叔,自義和團失敗,八國聯軍進上京,辛丑條約簽訂再到日俄戰爭和上次世界大戰,小日本兒佔了多少我國的地盤,現在連城、旅城等地都被日本人佔了,小日本資源匱乏,早就對東三省豐富的礦產資源虎視眈眈了,日本人早有“惟欲征服支那,必先征服滿蒙。如欲征服世界,必先征服支那。”之*,可現在我們國內卻軍閥混戰,日本人趁虛而入的狼子野心不得不防呀!”
“那依你之見,我們又該當如何呢?”
“陳叔,這些年我念過熱河和津城的學堂,特別是在您的教誨下,也略讀外國書刊,按照我國當前的形勢,我們要做的只有八個字:提升實力、整軍備戰。”
陳啟左手捋着並沒有多少的鬍鬚,眼神飄向了遠方。“函兒,你能有如此想法,也不枉我栽培你一番。如今你也算是成年了,也該給你亮亮一些底牌了。”陳啟對着窗外說了一聲,“大哥你說呢?”
“哈哈,函兒我發現你遭受此番劫難后,想法更加深遠了,不錯,實話告訴你,這些年我們老哥幾個也沒閑着。”穆天豪微笑着走了進來。“走,我們去仙人洞走走。”
三人不用燈球火把,起身來到一處極為隱晦的山谷深處。穆天豪扭轉崖邊一塊石頭,手裏拿出一把異形鑰匙,緩緩打開了一道石門。
“函兒,跟着我和你爹的腳步走,半步不能錯,這裏滿是機關。”三人七扭八拐穿過了幾條暗道。穆天豪掏出火鐮輕擦后,點亮了暗室里的油燈。穆函望着眼前左右兩側堆積成山的大小箱子驚呆了。
“這些金銀珠寶和古董書畫,有鬧義和團時我們從洋鬼子手裏搶回來的,有殺貪官污吏得來的,有劫取黑道惡霸、盜墓賊的,總共68箱。具體價值我們沒有估算過。”陳啟打開左邊的幾個箱子,一道道金玉之光在有些昏暗的燈光下熠熠生輝。
“這些軍火,有搶洋行得來的,有你陳叔從外國購買回來的,有盜搶各地軍閥的,總共有各式步槍5000支,各類輕機槍100挺、重機槍50挺,各種口徑火炮100門,各類子彈100餘萬發、炮彈10萬餘發,炸-葯10噸。還有10套電台。這些都是我們二十多年的積蓄。”穆天豪打開右邊的幾個箱子,保養鋥亮的各式武器散發著絲絲寒氣。兩人看看身邊的穆函,發現他似乎中了定身法,已是目瞪口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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