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章

時間一點一點的流逝，漸漸的，一心沉浸在練武中的楚軒言發現李莫出谷的頻率越來越頻繁。每一次李莫回來的時候，帶上一些好酒，好菜，然後和楚軒言一起喝酒。儘管有酒的香醇和飯菜的響起纏繞，但是楚軒言還是在李莫的身上嗅到那非常弱的血氣。

有一次，李莫整整離開了谷中半個月，楚軒言雖然有些疑『惑』他的遲遲不歸，卻也未去多想。

在林中練劍的^H小說時候，聽到身後樹葉的輕顫，楚軒言原本冰冷的眼眸透着某種光芒，轉身一劍，擋下了李莫的一劍。楚軒言冷冷的看着多日不見的李莫，李莫則是平靜的一張臉，“最近功力又進步了不少，還有，這個給你。”話音剛落，李莫丟給楚軒言一個東西，楚軒言接過，低頭一看，是一個腰牌，上面刻着紋路有些像羽『毛』，上面有一個“言”字。這個牌子看起來，感覺有些熟悉，突然錯愕的看着李莫。

雖然自己不曾行走在江湖，但卻偶爾在茶樓的時候會聽見江湖的人說起江湖的事情。

曾經聽人說起，早年前有個神秘人在江湖創辦了一個天羽閣。那是一個令江湖的人聽了都聞風喪膽的組織，主要是由殺手與情報網組成的。楚軒言把玩着手中的腰牌，又想起了另一個傳聞：沒有有人見過這個神秘人的真面目，當這個神秘人現身在天羽閣時，都會帶着一個面具，但是身上散發出的王者氣息，讓身邊的人都不敢去冒犯。而天羽閣的人都會有一個腰牌，而這個腰牌，是天羽閣閣主親自送上的。

想起種種，楚軒言聯繫起來，不得不去猜測，面前的李莫就是傳聞中的那個神秘人，天羽閣的閣主。

“天羽閣是我創辦的。”李莫淡淡的解釋了楚軒言的疑『惑』。“我之所以創辦天羽閣，這一切都是為了得到一個人的消息，然後殺了那個人。”當說起這麼一個人的時候，楚軒言看見平時波瀾不驚的李莫眼中藏着一絲難發現的殺意，可見那個人，李莫是多麼的恨不得殺之而後快。

聽到李莫的親口承認，楚軒言還是有些意外，天羽閣竟然會是李莫創辦的。那樣傳聞中不一般的人，楚軒言實在有些無法和面前着一個喝着酒，沉默寡言的李莫聯繫在一起。看着李莫，楚軒言真正明白了人不可貌的那句話。

江湖人的人皆知天羽閣的殺手每一個都不是好惹的，任務也不是一般的艱辛。一旦接到了任務，就會將生死置之度外，而情報網更是籠罩在各地的上空。但，眾人只知其一不知其二。天羽閣中人都對閣主很忠心，原因不是為了錢財，而是大多都受過李莫的恩，願意將自己的生命交給這個他們未見過真面目的恩公，還有一部分就是敗在李莫手下，卻不知道他是何人而選擇一生追隨。這樣一個傳奇，竟是面前的李莫。

楚軒言看着面前的李莫，想到當初自己見到的那個滿身鮮血的李莫，“當時，為何你會受那般重的傷。”楚軒言隨意的問出了自己的問題。李莫淡淡的瞥了楚軒言一眼，“遭到那個人的暗算，只是還是被我逃出來了。”楚軒言已經比過去更加的沉穩，卻還是看不清面前的這個男人，“李莫，你究竟是怎樣的一個人？”

李莫愣了一下，只是意味深長的看着楚軒言一眼，然後轉過頭，不去回答他的問題，繼續趕路。李莫心裏不禁有了几絲的波動：最了解我的那個人，已經永遠的離開了我的身邊，不可能再有誰懂我了，不可能的了……每每想到那一個人，李莫都心痛的想要把自己的心挖出來，可是他還是這樣苟延殘喘的活着，不為了什麼，只為了一件事情，就是幫那個人報仇，幫他最心愛的女人報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