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1章 番外2兒童節(下)
85_85336按照慣例,休息日一定要睡到中午的衛栩在午飯時間從被窩裏爬出來,邁着凌亂的步伐走出卧室,由於還未完全清醒,整個人的狀態都是飄忽的,就好像踩在棉花上一樣。
路過客廳走到廚房從冰箱裏倒了一杯冰水灌進肚子,冰涼的液體使衛栩清醒了不少,接着,大腦恢復了正常運轉。
嗯?好像,剛才路過客廳的時候家裏有點不對勁?
衛栩端着杯子回到客廳,赫然看見兆治信居然破天荒地穿着居家服坐在沙發上,擺弄電腦。
衛栩驚訝的不是兆治信穿居家服,他驚訝的是兆治信竟然沒有去公司?!
昨天他睡得早,不知道兆治信具體什麼時候回來的,就知道睡到半夜一個肉做的抱枕輕手輕腳地鑽進被窩裏。
他就很自然地翻了個身抱住蹭蹭,然後繼續睡。
按照常理來講如果晚上沒有見到兆治信的面的話,白天見到他的可能性並不大。
對於兆治信日理萬機的這個debuff,衛栩曾一度不滿到極點,奈何無效,也就妥協。
然而今天兆治信為什麼如此的清閑?!一副放假的模樣在家裏玩電腦?!天上要下紅雨了么?
衛栩當機立斷地把杯子往茶几上重重一放,杯子裏的冰塊發出清脆的聲響,兆治信連眉頭都沒動一下,直接無視。
坐到兆治信旁邊,半個身子都壓在兆治信身上,開始膩歪:“今天不用去公司?”
兆治信十指飛快,啪啦啪啦地敲鍵盤,衛栩瞥了一眼,似乎是在給誰寫郵件,不過那都不重要,畢竟白天跟兆治信一起在家的機會並不多,得好好珍惜。
衛栩像個小狗一樣親昵地蹭着兆治信的脖子,手在兆治信的臉上揉捏,目的就是引起兆治信的注意。
“去過公司了。”衛栩很成功地引起兆治信的注意力,兆治信輕聲回了一句,然後把衛栩為非作歹的手從臉上扒下來,拍了一下,“乖。”
對於兆治信的一字聖旨,衛栩很受用,不再揉捏兆治信的臉頰,安分守己地坐在旁邊靠着兆治信,“回來這麼早?好意外。”
兆治信的視線從屏幕上離開,瞧了一眼衛栩,眉頭微動,“不希望我早回來?”
衛栩嘿嘿一笑,抱住兆治信的胳膊,“沒有沒有,我只是覺得幸福來得太突然有些不真實。”
兆治信重新把視線移回屏幕,心情似乎不錯,語氣也很輕快,“幸福?”
“必須性福。”衛栩見兆治信心情非常不錯,便開始對着兆治信毛手毛腳,趁着兆治信沒注意到,悄悄地把兆治信的扣子解開幾顆,然後光明正大地把手伸進去。“嘿嘿,有這胸肌必須性福。”
“先別鬧。”兆治信再次把衛栩的手捉住放回安全距離以外,轉移話題,“你今天不準備洗臉了?”
“不洗了,今天不準備要臉了。”衛栩不死心,又撲上去把手塞進去。
一路向下,依次解開兆治信餘下的扣子,目標鎖定在出於休眠狀態的某物,修長的手指抵上去,輕輕地畫圈圈,語氣曖昧,“先生,需要特殊服務么?”
縱然衛栩已經如此不要臉的發出邀約邀請,兆治信還是不為所動。
“等我忙完。”
衛栩心中一萬隻草泥馬呼嘯而過,什麼時候兆治信改風格了了?最熱衷於滾床單的人不是兆治信么?怎麼還裝上正人君子了?!
心一橫,決定不理這個偽君子,先讓他反省一會兒。
去洗漱完回來發現人家兆治信依然坐在沙發上不動巍如山,厚臉皮地擠到兆治信旁邊,暗暗磨牙。
必須得揭穿他醜惡的嘴臉!
肩負着神聖使命的手緩緩地伸進褲子裏覆上沉睡的某物,一邊注意着兆治信的表情一邊開始帶着明確目的地去撫弄。
某物跟衛栩是老相識,不出一會兒的功夫便有了反應,封印解除,某物逐漸蘇醒,兆治信的呼吸也變了頻率。
衛栩開始得意地壞笑,“先生,還等么?”
“明知故問。”兆治信最後按下發送鍵,隨即把電腦放在一旁,按住衛栩的頸項,湊上去吻住帶着壞笑的唇。
兆治信牌的吻總是帶有侵略的意味,容不得任何抵抗地勇往直前,滑進衛栩口中,擒住衛栩的舌,逗弄舔舐。
“唔……嗯嗯……”
衛栩被吻得七葷八素,手上的動作也停下來,從某物上離開,攀上兆治信的肩膀摟住兆治信的脖子,用力地擁抱他。
差不多應該呼吸一下新鮮空氣的時候兆治信放開衛栩的唇,細碎的吻向下滑移,衛栩微微向後傾斜身體,微微喘息,享受着兆治信的假期娛樂活動。
水漬瑩瑩,掛在衛栩白得跟嫩豆腐似的胸膛上,清楚可見的吻痕昭示着這具身體的所有權,微微喘息上下起伏的胸膛,好似在邀君享用這可口的美味。
這時兆治信卻在衛栩的喉結上咬了一下,一點也不輕,衛栩又疼又驚,氣道:“咬我幹什麼?!”
“你剛才不乖。”兆治信伸出舌頭在剛咬出來的牙印上舔了舔,把衛栩壓在沙發上,熟練地解開衛栩的衣衫,親吻、吮吸着衛栩的鎖骨、小粉點。
“誰不乖了!啊!”
衛栩不服氣地頂嘴,結果鎖骨上又被重重地咬了一下,疼得全身一緊,“再咬我我就咬你!”
兆治信用舌尖細細描繪着新鮮出爐的牙印,不吭聲,用嘴唇包住自己的牙齒按照原來的牙印工工整整地對上,輕輕地咬了一下。
“乖就不咬。”
聽到滿意的回答衛栩得意地一笑,兆治信嘴角也噙着笑,一隻手按住衛栩胸前的小粉點揉捏,打圈。
今天的兆治信似乎心情非常不錯,動作異常輕柔,還時不時地在衛栩耳後蹭蹭,舌尖劃過耳廓,引起一陣酥麻的感覺。
衛栩很滿意,果然兆治信就是個心口不一的狗東西,你看,這不是很有感情么?內心戲豐富的傲嬌。
正在衛栩忘乎所以的時候,兆治信卻突然停下來拿起茶几上的杯子,皙長的手指撥動冰塊,“剛起來就喝冰水?”
衛栩腦子有點沒轉過來彎,他家金主咋這麼容易跳戲?突然停下來就問這個是什麼意思?
“啊?”
褪去衛栩的褲子,拿出一塊冰抵住某處柔軟的地方,冰涼的觸感使得衛栩抖了個機靈,不確定地看着兆治信。
“我警告你多次,不要剛起來就喝冰水,既然你不聽話,就讓你長長記性。”
兆治信拿着冰塊繞到衛栩前面昂首挺立的某物上,按照紋路由上而下來回摩擦,冰塊已經被衛栩的體溫融化一部分,冰涼的水順着身體滑落。
衛栩的身子不可抑制地開始微微顫抖,原本被兆治信點了一把火燒得正旺的身體現在又用冰塊挑逗,一種難以名狀的滋味席捲全身,難耐地扭動。
冰塊又回到後面某處,先是在入口處試探了一下,確認沒什麼大礙便就着冰塊自身融化出的水擠進某處。
“嗯啊……涼……”衛栩雙手抓住兆治信的肩膀,也說不清自己是想抱住兆治信還是想往外推,不上不下地搭在人家肩膀是,軟聲哼哼。
“你還知道涼?”兆治信又陸續添進去兩顆冰塊,用手指將冰塊往裏推了推然後退出來,粉嫩的褶皺緩緩閉合,由於體內的涼意而不住地張張合合,顯得格外淫/靡。
“快點進來,我不要冰塊。”
“等冰化了我再進去。”兆治信說到做到,冰塊塞進去之後便不再理會某處急需填滿的地方,專註於衛栩細嫩的頸項,白皙的鎖骨、肩頭。
衛栩沒有辦法只能自行鍛煉括約肌,祈禱該死的冰塊快點融化好給兆治信騰地方。
然而肩頭又挨了一口。
“以後起床不能喝冰水記住了么?”
衛栩有點欲哭無淚,這人怎麼跟他親爸一樣絮叨,還比他爸狠,“記住了。”
估摸着冰塊融得差不多了,兆治信用手指擴張一番,身下蓄勢待發的某物便進入到早已覬覦許久的地方。
嗯,還真挺涼的。
不過也沒事,摩擦一會兒就熱乎了。
某物被嫩肉緊緊包裹着,有了冰水的潤滑,進出容易許多,冰塊融化的水被擠出去,夾着體/液順着身體留下來。
畫面淫/亂。
“啊……”衛栩被這種新奇的感覺給包圍住,抓着兆治信的肩膀隨着兆治信的律動嘴裏逸出細碎的呻/吟聲。
腰肢不斷扭動配合兆治信的動作,儘可能地讓他進得更深入,使二人的身體更加契合。
某物抵住他體內的敏感點細細打磨研磨,前端昂首挺立,鈴口隱隱流出曖昧的液體。
兆治信握住衛栩的某物,上下捋動,偶爾指尖掠過底下的兩個肉球,引得衛栩一陣陣顫抖。
而身下的動作也沒有耽誤,活塞運動來得實在,頂得衛栩身子連續往上竄。
雙腿被大幅度分開,擺成m形,*撞擊的聲音不絕於耳,衛栩的呻/吟聲被撞得破碎,斷斷續續地逸出嘴角。
富有規律的律動仍在繼續,兆治信也時不時地發出一聲沉醉的喘息,壓住衛栩的身子一下更比一下深地進攻。
然而比啪啪啪聲音更大的是衛栩肚子裏喪心病狂的餓狼傳說交響曲,衛栩頓時想要仰天長嘯,怎麼今天啪啪啪如此不順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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