仰慕司湯達(2)
四
對於司湯達來說,離不開理性的抱負。獲得幸福感,分析一個被人們看得清清楚楚的世界。幸福就是
“一個保持正確理性分析的習慣”謬誤”。20年後他又寫道:
我覺得一切哲學:不應該誤解人的行動動機,不應該迷失於我們自己的邏輯,而要走向幸福的藝術之中。所有這些思想都正確無誤,然而脫離了事件發生的背景,偏離了司湯達的生命,聽起來過於生硬。小貝爾滿腔熱忱地遊離於《危險的關係》和《新愛洛伊絲》之間。從文學的角度來看,他所代表的正是策略家拉克洛的情感機器與盧梭的激蕩情愫之間的契合點,同時,也代表着正確地理性分析的意志與強烈感知的必要性之間完美的、人性化的融合。這個人是如此充滿激情地保持着清醒的頭腦,其理智從不延緩堅定而快速的前進步伐(“這是何等的速度啊!”他在《紅與黑》書頁的空白處寫道,“在那些並非白痴的人看來,這豈不就是枯燥的行文嗎?”),看到他全身心地專註於對幸福征服的同時,卻仍然要求自己所欣賞的作品必須具備某種“悲傷的特質”,否則就拒絕完全的贊同,這真是太感人了。“羅西尼極少悲傷,可是音樂若是少了一點帶有思考意味的悲傷,那還能叫音樂嗎?”
另外還有拉羅什福科、馮特奈爾,以及幾位仍然在世的人……“每個冷漠靈魂的生命的所有書頁都沒#小說有差別;無論翻到今日還是翻到昨天,一樣的冰冷無情。”司湯達明白這一點:要想因不負其名的幸福而感到快樂,必須奠定真實的悲傷基調。
五
司湯達整個人可以概括為一個思想(他於1821年記錄):“沒有什麼能比1900年前後1那個正義的法國更為加美好、公正和幸福了。”我認為,成就他生命偉業的必要條件之一(但不是充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