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九章 三女獻身
逐鹿堡內一片祥和,這裏彷彿是另一片純凈的天空,完全感受不到堡外的殺戮,大街兩旁的商鋪依舊熱鬧非凡,店主們使勁的吆喝買賣,招攬着過往路人的生意。
然而這片寧靜再一次被急促的馬蹄聲給打碎了,一群衣裳襤褸的騎士揮舞着手中的馬鞭,不斷的抽打着座下的戰馬,馬兒吃痛下撒開蹄子肆無忌憚的飛奔起來,嚇得路上的行人紛紛躲到一旁,接着把疑惑的目光投向這群騎士的背影。
解元與陳氏父子早已經立在府第之前的空地上,迎接着遲遲方得歸來的刀疤與趙元海。蹄聲已經清晰可聞,前方的一個交叉路口隨之轉出一群騎士,飛快的朝解元立身之處衝來。跑在最前面的正是刀疤趙元海二人,刀疤即將到達趙府之時,拉緊馬韁,馬兒頓時人立而起,刀疤也隨之滾落下來。刀疤顧不得其他,看見解元,慘呼一聲:“堡主,你要為劉大哥報仇啊!”
一個大男人竟然在大庭廣眾之下就這麼放聲大哭了起來,解元心頭沉重,連忙上前一把扶住刀疤,說道:“你說的可是劉知葉?他怎麼了?唉,別哭了,堂堂七尺男兒,有何抗不住的,竟在此如潑婦一般!”刀疤的公鴨嗓子一撒開,連解元也受不了了。
此時趙元海亦隨之下了馬,走到了刀疤旁邊,一隻手頗為沉重了拍了拍刀疤的肩膀,重重的嘆了口氣。此時刀疤已經收了哭聲,只是默不作聲。
解元見是如此,轉頭朝趙元海道:“趙賢侄,由你來說,到底是怎麼一回事!”
趙元海隨即把易寒等人離去之後以及刀疤的事告之了眾人。
趙元海與易寒告別之後,一路馬不停蹄的趕往血狼谷山崖,血狼谷山崖上已經聚集了一批敵人,他們正朝一個死角猛攻着,那裏邊就是被易寒派上來的黑衣死士。這些黑衣死士一開始拿石頭砸下面的敵人,待敵人衝上來之後,又與其展開激戰,此時此刻,每個人的身上早已經沒一塊完整的地方了,個個都受了傷,只是輕重的問題罷了。
面對敵人不間斷的車輪戰,人數本來就少的黑衣死士久戰力疲之下哪裏還有氣力起身在戰,到最後之能背靠懸崖,勉力抵抗着。
趙元海帶着黑衣死士一路往上沖,當他們斬殺了幾名落單的敵兵之後,突然從山崖上傳來幾聲慘叫,其聲可悲,讓人聞之怦然心痛。緊接着趙元海等人便看見懸崖邊飛快的閃過數條人影。
有人掉落懸崖?不!那是崖上的兄弟。敵人竟殘忍的把他們給推下了山崖。趙元海勃然大怒,敵人的殘忍把這些漢子的血性給激了起來,一個個咬牙切齒,準備與敵人殺個你死我活。趙元海更是一馬當先往前沖,與敵人一照面便衝上去劈砍,這些敵人人數不多,且身手方面又不是黑衣死士們的對手。
一時間眾人殺得天昏地暗,日月無光。待眾人把敵人殺得一乾二淨之時,山下隱約間又傳來喊打喊殺之聲,趙元海眉頭一皺,不知道山下何人與敵人發生了激戰,略微思索片刻之後,趙元海還是決定下山查探一番,畢竟會同敵人廝殺,那山下那批人便是友非敵,不管怎麼說從道義上來講,自己也應該下去幫幫忙才行。等到了山腳之處,趙元海才發現山下之人不是別人正是刀疤無疑,於是兩軍匯合聯合作戰,與敵人展開生死相博,這一戰的激烈程度,實在難以用語言來表述,總之到後來刀疤與趙元海以及其他兄弟們一個個都如同血人一般,不知道是敵人的還是自己的,身上的衣裳破破碎碎的掛在身上,形同野人一般,衣不遮體。
就是在這種情況之下,竟被他們殺出了一條血路,奇迹般的回到了逐鹿堡。
趙元海一說完,眾人依舊沉浸在當時的激烈場面,久久沒有人說話。還是陳元甲首先開口問道:“劉大哥到底是死是活?”
“刀疤說當時他也沒看個仔細,他離去之前劉知葉還活着,但落在胡人手中,我看也是凶多吉少!”趙元海替刀疤回答道。
“唉!不愧為我堡的黑衣死士,連死都死得如此壯烈!”解元感嘆不已,接着朝後喊道:“來人!整理名冊,好好的對待死難的壯士家屬!”
“我看不能如此判斷,所謂活要見人,死要見屍,是死是活現在就下定論還為時過早!”陳叔說道。
刀疤聞言眼睛一亮,有些興奮的說道:“陳老爺子說得對,我也不信劉大哥就這麼輕易的死了。就算真的死了,我也要見到劉大哥的屍體!媽的,張賓那王八羔子,劉大哥要是真出了什麼事,我刀疤第一個不會放過你!”刀疤霍然起立,對着天空厲聲道。
“對了,解堡主,我兄弟易寒回來沒有?”趙元海想起易寒,當即向解元問道。
解元把易寒的事情簡單的說了一下后,趙元海同刀疤二人哪裏還坐得住,向解元,陳叔二人告罪一聲,便往後院而去。
“士達!情況有些危急啊!”解元對着接連二三突然來臨的事件感嘆道。
“是啊!堡主,說不定那張賓便會兵臨城下,我看還是及早做準備的為好!”陳叔道。
解元一手撐着腦袋,斜靠在椅子上沉思片刻后,才道:“恩,說得對,不僅是及早準備,我看還是越早越好!這樣吧,今天的事有點多,我們分頭處理一下,明日此時,在此議事。士達這事你也去吩咐下去!”看得出解元對那個右侯張賓也頗為顧忌,絲毫不敢掉以輕心。
“好嘞!”陳叔應答一聲,便起身匆匆忙忙的往外走,辦事去了。
而此時趙元海與刀疤站在易寒所在的房間外,與守衛僵持着,原因是守衛死活不讓二人進去,二人皆是火爆脾氣,聞言欲揍此人,卻被守衛的一句話給攔了回來。那守衛道:“易公子此時需要調養,如果二位打攪了他怎麼辦,你負責嗎?我可擔當不起!”這守衛之所以敢這麼不客氣跟二人說話,皆因為他們的身份特殊,可以說在解家堡,他們這些專門負責保護解元的黑衣親衛隊,只向解元直接負責,就算是堡中元老陳叔來臨,恐怕也會被攔在門外。
趙元海還想說什麼,卻被刀疤一把給拉住,說道:“趙公子,我看他說得也有道理,我們還是等易公子療過傷之後再來看他吧!”
趙元海無奈之得隨着刀疤回去。
時間在眾人忐忑不安的心情下彷彿流逝得極為緩慢,就象一潭死水,老半天也不會動一下,就在眾人等得不耐煩,即將爆發的時候,聚集在易寒門外焦急等待的眾人,在傍晚的時候終於等到了解家派去取天山雪蓮之人。解元馬上吩咐眾人準備,所謂完壁少女最終還是沒派人去找,而是在趙婉的說服下,除了趙婉解逍遙二女外,另外加了個趙婉的侍女小翠。
女人面對愛情多少有點私心,先且不說解逍遙,如果要在小翠與外人之間選擇,趙婉寧願選擇小翠,這其中的原因用不着多說了。
解元首先讓幾名老媽子帶着三女到易寒隔壁的房間去,解元已經把要注意的事項詳細的告之了老媽子,剩下的事情就由老媽子們相為轉告了,畢竟這種事如果有解元來說多有不便。待三女含這嬌羞進房之後,解元便帶着眾人離開了小院,轉移到小院外的一座涼亭之內等待消息。
每個人都在焦急的等待,唯有謝心兒看着易寒所的房間出神,眼中不時變幻着複雜的神色,不知道她在想什麼……
解逍遙、趙婉、小翠被分別安排與三個廂房,每個廂房配備了一名老媽子專門為三女囑咐行房前的注意事項,當然如何為易寒療傷等具體事項也有老媽子們轉述。這些三女從未涉及之事被老媽子們說得極為詳盡,就怕出了什麼差錯,三女早在開始便羞澀的低下了頭,臉紅耳熱,心如小鹿撞撞。
三女各有各的心思,解逍遙在羞澀之餘,更多的是一種期待,到底在期待什麼,她又不知道,反正這種期待讓她感覺到興奮,而與此同時又對那所謂的房事感到害怕,畢竟這是沒有經歷過的事,一想到有個東西即將進入自己身體,想想也恐怖。
趙婉的想法也同解逍遙差不多,唯一不同的事,溫柔的她想得更多,更為長遠,邊聽着老媽子的述說,邊看着閃爍不停的紅燭出神,她想到了將來,她看到了自己為易寒哥哥生了個白白胖胖的小子,一家人其樂融融的在寧靜的山村生活着。經歷了諸多的殺戮之後,趙婉對這種生活突然感到無比的厭倦,她期待着與易寒二人過那種男耕女織的生活。
而小翠作為一個地位低下的侍女想得比二女想得現實,雖說與易寒合體,也是自己願意之事,但這事畢竟來得太過突然,沒有絲毫的心理準備。她首先所想到的是易寒公子會不會嫌棄自己,畢竟與趙小姐、解小姐二女想比,自己終究不過是一名侍女,地位之懸殊,顯而易見,如果易寒公子不要自己怎麼辦?怎麼辦?小翠被自己腦海中的想法弄得情緒有點糟糕,突然她想到如果易寒不要自己,她便找個清凈之地,找個道觀安頓此生算了。想到這裏,小翠的心情多多少少平穩了許多。
“小姐!該出去了!”老媽子的話把解逍遙的思緒從天邊拉了回去來。
“哦!知道了!你……你先下去吧!”雖然老媽子同為女人,但解逍遙那骨子裏泛出的羞澀,仍讓她不想讓人看見自己走進男人的房間。
心在掙扎了好久好久,有好幾次解逍遙站了起來,朝門口走了幾步,卻又坐下,拍着胸口大口的喘氣,似乎走出這幾步是極為累人之事。最後她深深的吸了口氣,急步走進易寒的房間,她似乎在怕自己一猶豫一停下來,又會浪費時間。
當解逍遙慢慢的走近床邊,那腳步踩得很輕很輕,儘管她知道易寒絕對不會在此時醒轉過來的,但少女的嬌羞卻依舊讓她這麼做了,看着面如金紙的易寒,解逍遙的羞澀漸漸被心痛所取代,伸出玉手緩緩的順着易寒的臉頰往下滑,那種觸電般的感覺讓解逍遙為之迷醉。時間慢慢的流逝,最終解逍遙狠狠的下了決心般,站了起來,起身把蠟燭給吹滅。
含羞把自己的衣裳一件件解開,衣裳隨着似雪凝脂般的肌膚滑落在地上,唯剩下一件褻衣勉強遮掩着早已春光外泄的**,解逍遙雙手捂在胸前,滿臉通紅的光着腳走向易寒。
當解逍遙顫抖着雙手把易寒身上的唯一的一條褲子褪下來后,那堅挺的龐然然而沒多久,她便拿起天山雪蓮,走了回來,切了三分之一喂易寒吃了下去,之後她拿出麒麟玉放在易寒的嘴上,讓其含着半塊。
做好老媽子反覆吩咐的準備后,解逍遙才動手褪下自己身上的最後一件遮羞物,頓時雪白的**暴露在空氣之中,月光透過薄薄的窗紙照射進來,灑在**上反射出聖潔的光輝,襯着解逍遙通紅的臉頰,迷離的眼神,此時的解逍遙彷彿就象九天仙女下落凡間。
此女只應天上有,人間哪得幾驚鴻!
解逍遙慢慢的坐到易寒的身上,起初心中慌亂,以及內心的恐懼,讓她對這閉上眼待情緒平復下來后,她才敢伸手握住
似嘗試,是試探,它慢慢的進入解逍遙的身體,隨着越來越深,一陣痛楚也由下體傳來,解逍遙忍不住嬌哼一聲,柳眉輕皺,雖然早聽老媽子說過會碰見這種情況,但她沒想到會是這麼的痛,眼淚不知不覺的爬上了臉頰。輕咬貝齒,強忍着下體的痛楚,嘗試着再次動了一下,哪知比之先前更為劇烈的痛楚隨之而來,嚇得她再也不敢動。
待下體的痛楚減輕了不少后,解逍遙才敢動起來,這一次感覺比之先前又有所不同,隨着身子輕搖,痛楚中有另一種酥麻的感覺,讓她全身的感官都興奮了起來。當這種感覺一來,解逍遙彷彿控制不住自己似的,越來越快,到最後嬌喘着瘋狂搖曳,似瘋若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