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4章 意之中盅

第24章 意之中盅

第24章意之中盅

天龍捧着十皇女的臉,慢慢的用手合上她的雙目,淚水混着鮮血流淌着,終於閉上了眼睛,倒在了十皇女的身邊,一切來的是這麼突然,讓人有些措手不及。

邀月盯着地上的那個“車”字,思索着十皇女到底思想要告訴自己,這個“車”字代表着什麼意思?

女皇看着這現場,心中的恥辱讓她實在難堪,不想再多做管理,甩袖就大步離開了。

“來人,將十妹和天龍抬回寢宮。”

侍衛們離開着手去半,看着兩人被抬走,邀月和冷瑩對望了一眼,十皇女死了,她們的戰爭又要敲響了。

邀月終於明白,為什麼在那個下雨天夜闌被人欺負的時候,十皇妹會出手阻止了那些人,原來十皇妹和夜闌很像,只是沒有夜闌那麼悲慘而已,但是兩人的心境卻是相同的,如果沒強大的後盾保護,就會被她人吃掉,十皇妹……

邀月之間在掌心畫著“車”字,這個“車”字,到底是什麼意思,為什麼十皇妹要寫一個“車”字給自己,是不沒有寫完的字?

正走着,完全沒注意到迎面而來的二皇女,直到冷瑩尖銳的聲音傳來:“大皇姐,低着頭,想什麼呢?”

“我想什麼,與你何關,你會在意嗎?”邀月現在心情非常的不好,懶得和這個女人多啰嗦。

“大皇姐!”二皇女的聲音再次揚起,“你都不會在意意之的生死嗎?”

邀月聽了冷瑩這話,一驚,猛然轉身,“你說什麼?”

二皇女笑了,幽幽的轉身面對邀月,“難得看到你這麼在意一個人的神情,天下第一美男的魅力果然不是假的!能讓你冷邀月都如此傾心,看來你是對他動心了吧。”

邀月眯起眼睛,道:“你到底想說什麼?”

冷瑩笑得很妖冶,妖冶的透出危險的氣息,邀月盯着她的嘴角的笑,陰冷的問:“那又如何?為什麼會說我都不會在意意之的生死?”

“因為……”冷瑩挑眉,“因為意之中了蠱毒!”

“蠱毒?什麼蠱毒?”

“蠱毒是我讓四皇妹親自下的,沒有解藥,他恐怕只剩下不到一年的壽辰了!哈哈哈哈……”

邀月聽到這話,不知道怎麼就控制不住自己的怒火,猛地伸手掐住冷瑩的脖子,冷瑩的笑聲被嗆住了,臉漲得紅紅的,她沒想到邀月的出手可以這麼快,她完全沒有反應過來,沒有回招的能力就……“你……”

“說!解藥在哪裏?說……”邀月指尖的力道加重了。

“你……你放手,我就告訴你……“冷瑩盯着邀月的眼睛,毫不畏懼。

邀月沒有立刻鬆手,片刻之後才慢慢鬆手,”解藥呢?”

冷瑩咳嗽了好幾聲,換了一大口氣,才冷笑,“哼,解藥?沒有解藥……”

“你找死!”邀月再次伸手,這次卻被冷瑩給擋了回去,“冷邀月,剛才是本宮沒有反應過來,你當真以為,本宮手無縛雞之力嗎?”

邀月瞪着冷瑩,甩開手,“把解藥交出來!”

“哼!”冷瑩冷笑,“我說了,沒有解藥,與其在這裏問我要解藥,你怎麼不去問意之中的是什麼蠱毒?需要什麼解藥!不過就是不知道,以他的性子,不一定能告訴你了!”

“那就由你來告訴我!如果你還想平安的度過幾天的話,你就告訴我,否則,二皇妹,本宮的手段,你是知道的,一些小的矛盾,本宮還是有能力製造的。”

“你的確很聰明,不過本宮也沒有打算要隱瞞你!因為,即使你知道了,也救不了他!”二皇女繼續說,“意之的身體裏的蠱毒需要用他至愛的人的處女血才能解除!”

邀月的腦子裏轟的一聲炸開了,處女血……在這個女尊國里,處女血這東西似乎是很稀有的……因為只有男子才需要守身如玉,且不說自己這具身子在穿越之前有沒有和別人發生過什麼,那晚和意之就,他們也……不過那晚床單上沒有落紅,這就證明她早就不是了。

冷瑩看着邀月慘白的臉色,終於出了一口氣,哈哈大笑,“怎麼了?大皇姐,很意外……大皇姐你應該已經碰過意之了吧?如果本宮沒有猜錯,看你的樣子,你在他之前就已經不是了對吧?”

“大皇姐,剩下的你就去問好了,本宮就說到這裏,還要提醒你一句,必須是意之的至愛的女人的處女血才可以,別人的,哈哈……沒用的……哈哈哈……”冷瑩邪惡的放聲大笑着離開。

邀月拳頭握得緊緊的,看着得以的冷瑩離去的背影,腦子裏閃過意之近幾日總是面色蒼白,常常把自己關在屋子裏,那夜……他捂住自己的心口,他就應該想到,他一定是有哪裏不對!

邀月頹廢的回到自己的園子,看到容之正坐在亭子裏撫琴,邀月知道他在為自己研究那個的琴鋪,夜闌在練劍,意之則是坐在一旁看着他練劍……看着意之孤單的背影,邀月的心一緊,彷彿被無數根針扎到,她對他……有不信任,有利用……更加有着無法言明的愛……

對她來說,她們當中任何一個人都是不可缺少的,她第一次有了好想保護他們的衝動,可是……她卻沒有那個能力,一直都沒有!邀月終於明白了意之說的那句話:意之會永遠守護在你的身邊,至於殿下你,儘管去守護你想要守護的人吧!

在會議這句話時,邀月忽然很想哭,意之發現邀月回來了,微微一笑,“你回來了!”

他在笑,他怎麼可以在這個時候了還對着她笑呢!

不論是笑容或者是聲音都是那般的飄渺,飄渺的讓邀月覺得他彷彿隨時都會消失。

邀月拖着沉重的步伐,走到意之的身旁,朦朧的雙眼早已被霧氣蒙住,看不清意之的臉,邀月伸手輕柔的摸着邀月的面頰,心中的刺痛更加的明顯,邀月沒有再多說話,而是徑直回到了自己的房間。看着那扇合上的門,園子裏的三個男人,都有些錯愕,直覺告訴他們,雅樂有心事,心情不好。

“大皇姐她怎麼了?”夜闌疑惑的問。

“她今天去見了女皇,大概是說了什麼不開心的事了吧!”容之淡淡的說。

屋子裏。

邀月躺在床上,閉眼假寐,耳邊不斷的回想着二皇女的話:蠱毒是本宮讓四皇女下的,沒有解藥,沒有解藥……沒有解藥、沒有解藥、沒有解藥……他恐怕只剩下了一年的壽辰了,他只剩下一年的壽辰了!他只剩下一年的……意之身體裏的蠱毒需要他至愛的女人的處女血才可以解去!

意之:殿下,意之會永遠守護在你的身邊,至於電線你,儘管去守護你想要守護的人吧!

這些話,一遍一遍的回想在邀月的耳邊,她眉頭深鎖,終於,一滴清淚從眼角留下,這滴淚,是為意之而流……

夜幕漸漸降臨,邀月慢慢睜開眼睛,房間裏一片漆黑,因為煩瑣着門,沒有人能進來為她點燈,只有窗外的月關搖曳着樹影。

邀月坐起身,黑夜中,她還是很準確的找到了火摺子,點燃了燭火,燭火的光印在了她的臉上,顯得有些疲憊。邀月推開門,獨自一人走到院子裏,長長的嘆了一口氣,回頭看着那扇緊閉着的門,意之那張蒼白的臉再次浮現在自己的腦海中。

站在門前,猶豫了片刻,還是小心的推開門,房間裏一片漆黑,邀月走到床邊,卻發現空無一人,心一驚,四處尋找了一遍,都沒有看到意之的影子,心裏有些慌張了,”意之……意思之……“邀月感覺自己的聲音在顫抖,她很害怕他會忽然消失了。

忽然想起自己曾經和意之在一起練功的密室,邀月連忙打開密室的門,拿着一盞燭台大步走向密室,她的腳步顯得有些急迫,幾乎是用跑的。終於……她聽到了微弱的動靜,她將燭台放在密室的石桌上,燭火點亮了密室。

“啊……”猛地看到石板床上的人,邀月嚇了一跳,只見一個身影蜷縮在床上不停的顫抖着,趁着燭火,邀月看見意之的臉上都是黑色的液體,那些液體有些是從眼睛裏流出來,也有從鼻子裏流淌的……甚是恐怖……

“恩……”意之口中嗚咽着,手指死死的掐着身體,不住的顫抖,看起來很痛苦。

“意之!”邀月走過去,意之一驚,顫抖的身體不斷的躲避着,背對着邀月,不讓邀月看到自己,“不要看我……不要看我……我現在很難看……”意之沒想到邀月會出現在這裏,他苦心隱瞞的一切就要功虧一簣了嗎?

“為什麼你不告訴我……”邀月手掌撫上意之顫抖的身體,“你中的蠱毒的事情為什麼要一直瞞着我……”

意之驚恐的睜大眼睛,“為什麼……你會知道?誰告訴你的?”

“是冷瑩說的!如果她不說,你打算瞞着我到什麼時候?”邀月斥責,“冷瑩說……這個蠱毒要用你所愛的女人的處女血才可以解……你……有深愛的女人嗎?”

問這句話的時候,邀月的心在顫抖,她寧肯意之不再愛她,移情別戀,也不願意看着意之死去,意之死死的咬着嘴唇,手指在石板上抓出一道道血痕,邀月說:“意之……我給你自由,你去尋找你所愛的人,你就不會蘇……”

“不要!”意只很冷漠的說,第一次他這樣的冷漠,“我不要離開!那個問題你比我更清楚答案,我說過,我會一直守護在你身邊,對你來說,我是可有可無的,所以……我能活多久對你來說,你會在意嗎?”

邀月一愣,心在顫抖,忽然一把揪起床上的意之,憤怒的說:“你說我不會在意?如果我不在意,我會那麼自責自己沒有處女血,如果我不在意我為什麼要深夜裏來你這裏,如果我不在意……”說著說著,邀月的聲音忽然哽咽了,哭紅了眼睛,眼眶紅紅的,淚水在裏面打轉:“意之……”

“我……從來……”邀月咬着牙,不讓淚水流出來,“我從來都不想你死!”

意之整個人都震驚了,他一直以為自己在邀月的心中是無足輕重的,他一直以為邀月對他只是利用而已,但是這一刻……

意之輕輕拂去邀月眼角的淚水,“你在為我哭嗎?”

“難道除了這個辦法……沒有別的辦法了嗎?”

意之的身體漸漸平靜下來,雙目空洞的看着上空,邀月掏出手絹為他擦去臉上黑色的液體,握住意之抓破的手指,心裏很心疼,“意之……”

意之搖頭,“沒有辦法,我也努力尋找過,但是這種蠱毒也只有這種方法才可以解毒。當初我還在四皇女那的時候,四皇女一次次的想要得到我,而我總是躲着她,終於有一天四皇女再次意圖染指我,卻被我出手打傷,後來有一天,四皇女回來后帶來一種叫嗜心的蠱毒,她說,既然我這麼清高,就等着看我能不能找到真愛的人,而且這個人還要把第一次給我。”

“這根本就是要你死!”

“我知道,當時我也不在乎這個了!對我來說,我一個人也可以過的很好!”意之看着邀月:“所以,你也不要趕走我了,我既然選擇了你,就算是死,我也不會離開你的。”

邀月跪在石板床邊,看着意之飄渺的申請,忽然附身抱住了意之,“我明明也想要保護你,可是我卻一次一次的傷害你,意之……你說過,你永遠守護我的,所以你不可以死,我一定會想辦法救你的。”

意之抱着懷中的邀月,淡淡的笑了,手指輕輕的梳理着邀月的長發,眼淚順着眼角流淌着,她是在乎他的,他還有什麼不滿足的?只是他不甘心就這樣死去,他也想要好好愛她,他想要永遠保護她,他還沒有看到她老去……

“意之……”邀月脫掉鞋,靠着意之,躺在冰冷的石板床上。

“邀月,二皇女不是你想像中那麼好對付的,你一定要小心。”意之知道自己命不久矣,所以更加擔心邀月以後的生涯,恨不得把自己所知道的,所會的都給邀月,“我原先打算好了……你練成了吸功,可以把我……”

“意之……”邀月抱着意之,平靜的說,“我要你好好或者,這是命令!”邀月抬起頭,“還有,過幾日我就要大婚了,我要搬到皇女府去,以後很難看到我的父皇,如果可以,我想帶他出宮去玩一次!”

“你想要我幫你?”

“恩……我們三個人一起出去……”邀月抱住意之,“每天都關在這宮裏,太無聊了!”

意之寵溺的笑了,“我想辦法吧!”忽然意之的眉頭皺起來,心口一陣刺痛,他不想驚擾邀月,想要守住這份安寧,手指死死的抓住石板,血印一道一道留在石板上,鮮血也從指縫中流淌出來。

邀月感覺到意之僵硬的身體,她沒有睜開眼睛,她知道意之不想自己擔心所以才一聲不吭,“意之……我抱着你,就不痛了……”邀月喃喃,將意之摟的更加緊了,手指握住意之冰涼的手指。

邀月不知道,意之只要多愛她一點點,心就會被蠱毒,吞噬一點,這種痛苦就是隨着愛的加深而劇烈,可是意之忽然覺得這種痛苦也是一種幸福,伸手將邀月緊緊的抱着,他痛並快樂着。

不知道過了多久,邀月睜開眼看着熟睡的意之,他終於沒事了,他還活着,真好!想到過去總是排斥意之,心裏真是很愧疚。輕輕托起意之血跡斑斑的手指,貼在臉頰上,冷瑩,你加諸在意之身上的每一絲痛楚,我都會以十倍討回來的!

第二日,意之成功的用了一些小計謀,讓自己和邀月以及前任皇后三人得以出宮來散散心。

三人走累了,便到茶館去休息一會。

幾位擦肩而過的女人都把意之當成了某家雞院的男倌,紛紛上來問價,都被邀月一個冰冷的眼神給檔了回去,很明顯這位美男已經有主人了,而且連主人都是一個角色女子。

由於茶館裏都是女人,所以茶館會弄一些小節目,讓一些男人登台表演。

“美人,美人快出來……”台下的那些女人的聲音,一波接着一波。

半空中忽然飄起了白色的花瓣,好似雪花,接着還有透明光彩的泡泡飄落,這場面……連泡泡都出現了,這麼具有現代風的舞台,難道說,這裏也有人是穿越過來的?

若隱若現中,第一個美男出現了,在看清了這個人后,邀月皺着眉頭:“是他!”

“你認識?”意之和皇后的聲音幾乎同時傳出。

邀月點頭,“上次在玉王的府邸為小菲郡主過生日,小菲郡主被劫持的那天晚上,我們在城外的歡樂館見過他,那個時候他是歡樂館的頭牌,止之!”

邀月的眸光凝視着舞台的止之,剛巧止之的目光也透過來,不過這目光不是看意之,而是意之身邊的邀月……

止之自然是認得邀月的。

只是止之的目光在不經歷間掃過意之的時候,還是震驚了,傳說中的大皇女的侍郎是天下第一美男,應該就是這個男子了,想到這裏,止之的心裏忍不住泛着酸水,意之的美麗讓他自愧不如,飄渺的氣質更是讓他遙不可及。

“月兒……他在看你!”皇后提醒到。

“我知道,上次我化妝去了歡樂館,贏了他……”邀月輕笑了“不過是幫小菲郡主贏的,那個定情信物現在還在小菲郡主那呢!”

正說著,舞台四周忽然朝天噴出火焰,甚是驚悚,不過邀月想這種場景下出來的人,一定是妖嬈萬分吧。果然,一襲紅裳飄至,不同於止之的一身白衣,這紅色明亮的耀眼,繞要的讓人窒息,紅裳勾勒男子修長的身材,半開的領口若隱若現的胸肌,如此完美的身材,讓邀月也忍不住吞咽了口水。

舞台上的紅衣男子雖然有着完美的身材,可惜是……他戴着一個半面面具,更為奇特的是,男子的額心有個刺青,這額心有刺青不奇怪,奇怪的是這刺青的圖案,像是一片楓葉,暗紅色的,甚是詭異,正人都蒙上了一層神秘感。

雖然看不清男子的容貌,可是那目光重點傲慢和嘴角的笑容邪魅,散發著一種男性的狂野。

台下的女人並非都是邀月這般識貨,雖然很垂涎紅衣男子的妖媚,只是看不見容貌總是有些不放心,都極力要求男子摘下面具,男子笑而不答,那冷漠的笑容可以凍結在場的每一個人。因此大多數人的目光都徘徊在止之身上,畢竟他的美麗是有目共睹的。

紅衣男子的目光掃過邀月這一桌的時候,忽然停住了,嘴角的笑容也凍結了,嚴重的驚訝很明顯,邀月皺眉,狐疑的看着這個男子。

台下的人剛要喊價,只見止之忽然跳下舞台,走到邀月的這一桌,“止之見過月兒小姐,請問小姐可還記得止之?”

幾乎是同一秒鐘,那個紅衣男子也走過來了,也沒有徵求邀月的同意,放肆的坐下,這個舉動讓邀月皺眉。

邀月微笑着點頭,“記得,沒想到這裏還能遇見止之公子?”

止之低頭,含羞帶澀,“我這樣大張旗鼓的,就是為了能再見到你,上天垂簾,止之終於找到月兒小姐了!”

“找我?”邀月無奈的笑道:“你的定情信物,那個玉牌並不在我的手中,你找我做什麼?”

止之的眼神瞬間黯淡,意之有些不忍心,開口道:“止之公子請坐!”止之點頭坐下,周圍的唏噓聲更大了,眾人很不滿意,今晚的兩大亮點在怎麼都到了邀月這一桌。

紅衣男子的目光原本注視在皇后的身上,在看到邀月對止之的態度后,冷笑:“你就是那個大皇女?”雖然是絕世佳人,但卻是不可一世。

邀月點頭,“你是……”

“我?我叫東郎!“說著還意味深長的看了皇后一樣,”不知道這位兄台叫什麼?”

“呃……”被點明的皇後有些錯愕,隨後微笑着回答:“我叫秋風。”

“你真的叫秋風?”紅衣男子很明顯不相信皇后的話,“你確定?”

“我怎麼會弄錯自己的名字呢?”皇后淡淡的笑了。

東郎頗具深意的看了皇后一眼,“你和我的一位故人長的很像。

東郎搖頭,目光緊緊的鎖住皇后,弄得皇后很不自在,”公子,認錯人了吧。”

東郎眯起了眼睛,嘆了一口氣,“我那故人,已經死了吧!”東郎臨摹兩可的回答。

“哈哈哈……”邀月笑了,“東郎公子真是愛開玩笑,既是死了,又怎麼會是我朋友呢?”凌厲的目光掃過東郎,東郎的心裏一驚訝,這眼神……像極了某個女人的眼神。

“這邊太吵了,不如我們去樓上的廂房吧!”止之開口提議,打破了這尷尬的氣氛。

意之點頭,這邊人多口雜,實在不宜談話,“邀月,我們就去樓上的廂房吧!”

一行人便上了樓,止之朝着一旁的小廝點了頭,小廝立刻明白了止之的意思,也點頭。五個人進了廂房不久,小廝就端着茶點進來了,“各位爺慢用!”放下茶點后,小廝就離開了。

止之乖巧的站起來,為所有人倒茶,“說起來,也是緣分,前些日子,我離開歡樂館后,起程在這裏找月兒姑娘,卻在途中遇到了受了傷的東郎,我救了他,我們便結伴通行!”

“是嗎?東郎公子也受過傷啊?”邀月挑眉,眼神中頗有深意。

“你為什麼這麼問?”長的古色古香,說話可是一點都不含蓄。

邀月眯起雙眼,“因為我……也受傷過呢,而且受傷之後,人也變得精明了很多。”邀月和東郎對視着,目光交集出電光火花。

“這位兄台,我們可否去後院單獨說兩句!”東郎問皇后。

“不可以!”邀月站起來,卻覺得一陣頭暈……“為什麼會頭暈……這茶里……”邀月不僅感到頭暈,還感到一陣口乾舌燥,全身燥熱。

“不是茶,而是熏香!”東郎陰冷的回答,隨即從袖子裏拿出一顆藥丸塞進皇后的口中,“你放心,我不會對他們做出不利的事,只是我需要單獨和你談談。”

皇后吃了藥丸,頓時神清氣爽,可是邀月和意之還是止之卻是頭暈目眩,止之直在心裏喊冤,他苦心佈置的一切,卻被東郎給破壞了,還沒來得及開口,三個人都趴在桌子上睡了。

“他們……”皇后驚恐的盯着東郎,對這個驚恐的表情,東郎很不滿,“這種表情不該出現在你的臉上!”

“你到底想怎樣?”

“我說了,我不會加害你,只要你跟我到後院,我有話問你!”東郎很霸道的說道,“如果你不去,我就對她動手了,我看的出來,你很在乎這個女人……”東郎的手掌放到了邀月的頭上。

“不要……”皇后驚喊,“我跟你去後院,你想問什麼,我都回答你。”

“那麼,請吧!”東郎就這樣帶着皇后離開了。

兩人離開不久后,意之就睜開了眼睛,整個人都清醒了過來,他身體被下過蠱毒,那種心被撕裂的痛苦早已對迷藥形成了抵抗力,小小的熏香根本不能控制他了。

“邀月……”意之扶起邀月,抱起她走進另一間屋子,丟下止之一個人在桌子上睡覺,“邀月……”意之將邀月放到床上,用內功吸附了她體內的迷藥,邀月這才慢慢醒來。

“恩……”頭還是有些暈暈的,更多的是澡熱,邀月嬰寧了一聲,睜開眼睛看着意之,手指有意無意的拉扯着袍子,“好熱……難受……”

“難受?怎麼會?”意之連忙給邀月把脈,先是一驚,隨後整個臉都紅了,邀月早已把袍子扯下一半,白皙的酥匈若隱若現,兩顆虹莓隔着布料挺立着。

“你……怎麼會中了媒葯?”

”媒葯?“邀月也嚇到了,“我怎麼知道……”但是很快身體就被那股熱朝淹沒了,“意之……幫我……我好難受……”

“我……我要怎麼幫你……”意之看着邀月撕扯着上衣,凝脂般的肌夫完全暴麓在冷空氣中,他只感覺自己身體的某一處也被喚醒了,他不能吸走他身體的媒葯,那樣他也會一樣的發作。

“邀月……”意之吞咽了一下口水,“我去幫你弄點冷水……”

“恩……不要……意之……不要走……”邀月的理智早已被請欲占佑了,“我要你…………意之………”

意之一驚,邀月現在是思維混亂的狀態,怕她醒來會後悔,“邀月……你是說真的嗎……我是意之……你清醒一點……”

“意之……我不是chu子,我救不了你……但是……我想要你……給我……”邀月伸出玉臂摟住意之,意之一下子就被拉到了床上,壓在邀月的身上。

身體的接觸讓邀月長長的吐了一口氣,手指劃過意之的肌膚,有些迫不及待的扯着他的衣裳,意之也早已蓄勢待發,但是他還是極力忍耐着,不想傷害邀月,“邀月……”

“……意之……我好難受……”邀月扭動的身子,隔着衣料摩擦着意之的身體。扭動的身體早已將身上的袍子褪到腳邊,兩條腿糾纏摩擦着,衣服就這樣消失了。

“你不想要我嗎?”

邀月的眼裏閃爍着情預的火花,在她看來,意之還屬於小孩一般,還是需要她的引導,何況她中了媚葯,很可能會弄傷意之。

意之發出一聲舒服的聲音,更多的是壓抑的痛苦,

“邀月……我喜歡你……”一隻手溫柔的抱住她軟綿綿的身子,身上的衣服也在不知不覺中褪盡。

“啊……恩……”房間裏的交喘不斷,趴在桌子上熟睡的止之怎麼也想不到,自己的精心安排竟然為他人做了嫁衣。

皇后被帶到後院的一間廂房后,淡淡的問:“你找我到底有什麼事啊?”

“沒什麼,只是看你,雖然年紀有點大了,不過姿色還可以!”

“你想做什麼?”皇后警惕的盯着東郎。

“我問你,你真的不認識我嗎?我叫東郎!也叫邁克。龍馬德蘭。”東郎再次提醒着,皇后還是搖頭,“我根本就不認識你,而且,你的名字好奇怪。”

“是嗎?那真是可惜了……”東郎曉得很邪惡,猶如,撒旦降臨,拍了拍手,走進來一男一女,一看樣子就知道是練家子,“說吧?選着男的還是女的,還是兩個一起上?”

“你是什麼意思?”皇后意識到事情不妙,想往外跑,卻被東郎一掌退回來,倒在床上,“還真是弱不禁風啊,這兩個人是我精挑細選的,你看來是個小受,就讓他們好好調教調教你吧!說起來這也是你過去喜歡玩的,我還是跟你學的擬呢!”

“你們走開……”皇后驚慌的後退着,一直退到角落,無路可退。

男人和女人回頭看了一眼東郎,東郎默許的點頭,男人立刻捕捉住皇后的腳往身邊一扯,也不點穴,直接是粗魯的扣住皇后的雙手,女人則是利落的扒掉了他的袍子,忽然接觸到冷空氣,皇后忍不住打了一個冷顫。

“呃……”女人在看到皇后肚臍下的千禧帖,忽然一愣,隨即笑了,“真是可惜呀……這麼漂亮,雖然老了點,居然還是處子……”

皇后的身子一顫,的確,從他成親以來,冷凝鳳就一直沒有碰過他,大婚後他就一直不被前任女皇所喜歡,而邀月也並非他的親生女兒。

“啊……”

“還真是敏感,我現在都迫不及待了……”女人脫下了自己的衣服,皇后搖着頭,“不要碰我……”

不管他怎麼掙扎都是徒然,皇后緊閉雙眼,痛苦卻又享受,腦海中忽然閃過邀月的笑臉。

東郎凝視着皇后的表情,一點都不像是裝的,如果真是那個人,他早就反擊了,還有……處子?什麼是處子?“等一下……你剛才說處子?是什麼?”東郎陰狠的問。

女人抬頭,望着戴面具的動力抗,眼中全是慾望,“東郎公子不知道,你看……”女人指着皇后肚臍下的千禧帖,“這千禧帖代表他還是處子呢!”

30歲的處男?東郎有那麼一刻不能接收,想要笑出來。

“閃開,你們放肆,本宮可是皇后……”皇後用最後殘存的理智掙扎着喊了出來。

三個人都愣住了,不通的是,那一男一女是被嚇到了,東郎則是驚訝,“你們都出去!”東郎一句話,男人和女人撿起衣服慌亂的跑了出去,房間裏只剩下了東郎和皇后。

東郎居高臨下的打量着顫抖的皇后,面部表情高深莫測,皇後用床單裹住自己,一個三十歲的男人如果小白兔一般的驚恐,尤其是他有着一張和那個商業街叱詫風韻的男人同樣的臉,這實在是讓東郎覺得可笑。

“你說你是皇后?”東郎問。皇后哀怨的瞪了他一眼,沒有回答。

“回答我,如果你不回答,我現在就去殺了那個女人!”

“不要……”皇后驚叫,“對,本宮就是千禧國的前朝皇后!”

“那麼你生下來就是這具身體?”

“對,我生下來就是現在這樣,你說的那個人故人,真的不是我!”

“那,那個與你一同來的女孩,也一直是這個模樣嗎?”

皇后抬眸,“你想知道那麼多,就去問她啊!”

“說!”東郎捏住了皇后脆弱的下頜。

“你……”皇后痛苦的皺眉,“我答應你,我告訴你,你要放了他們……”

“邀月並不是我的親生女兒,是前朝女皇同別的男子所生,後來過繼到我的房下的。”

“那她之前便是如今這個樣子嗎?”

“不,邀月以往是脾氣很不好,很囂張,也不願與人交流,自大的很,後來,也就是兩年前,她被她身邊一個叫軒鄰的侍郎殺害,醒來后才變成了現在這般的自信和平易近人。”

“噢?”東郎皺眉,兩年前……醒來,就變成了如今這幅模樣?東郎心裏想着,再加上之前止之對他說的月兒的行為舉止。

東郎忽然恍然大悟,什麼冷邀月,什麼千禧國的大皇女,根本就是那個穿梭在名流男士間的女人,“慕、容、春、兒!”東郎幾乎是咬着牙說出了這幾個名字。

兩年前,風靡特務界的第一交際名媛慕容春兒忽然病故,這則消息在報紙頭條持續刊登了一個月,之後陸續有人寫她和各個男人的緋聞,還有人居然出版了她的傳記,專門寫她的故事。他和慕容春兒打過較大,那時候,這個女人已經鎖定了自己為目標,只是他比較排斥這種女人,所以慕容春兒一再吃他的閉門羹,兩個人的關係也因此惡化。

病故……這只是一個幌子……東郎知道,她是被人殺死的,殺死她的就是那個男人就是與眼前的這個皇后長的萬般相似。

“沒想到居然是你,慕容春兒!”東郎自言自語,這個女人現在看起來不像過去那般活躍了,不過周旋在男人身邊個個性一點沒變,女尊王朝果然適合她呀。

“你自己穿衣服吧!我去叫醒他們!”說著就要走。

“等一下……你真的……不會殺她?”皇后再三確定。

“我說不會就是不會!”東冷冷酷的回答,“她也算是我倒朋友了,我怎麼會捨得殺自己的朋友呢!”說完就走了。

東郎大步走上樓,推開門卻看見趴在桌子上的只剩下止之一個人,另外兩個人不翼而飛了。剛要出去找,卻聽見隔壁的房間裏傳來怪異的聲音,這個聲音好熟悉……東郎立刻明白屋裏的人在做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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六夫臨門:娘子,親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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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4章 意之中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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