章 一一九 小時候也善良
夜幕降臨。
鄆城縣八十多名衙役,齊聚縣衙大堂。
“兄弟們,我時文彬與眾位好漢,鬧了汴梁,反了!願意跟我一起走的,時某歡迎之至;不願意跟我走的,咱們來日裏刀兵相見,莫要怪時某手下無情!”
眾衙役齊齊下跪。
“願追隨時大人鞍前馬後,萬死不辭!”
“都起來!”時文彬大喊一聲,“男兒大丈夫,跪天跪地跪爹娘,除此之外,沒有誰值得你們下跪!”
明月高懸。
時文彬當先走出衙門,後面跟着眾好漢、眾衙役、十數名善堂里的流浪漢,一共一百二十多人。
“造反!共產!平等!”
衙役們喊着震天的口號,穿過兩條街,沖入了馬員外家。
望着自己的財產被搬出家門,搬出院子,裝上了一輛又一輛的大車,馬員外坐在地上,仰天哭號。
聞聲前來圍觀的百姓,卻是拍手叫好。
時文彬大聲喊道:“富戶員外們,聽好了!強盜來了!只要錢,不要命!願意捐出所有財產者,時文彬給你們一次重新做人的機會!若有反抗者,殺無赦!有願意跟時文彬一同造反的兄弟姐妹、大叔大嬸,時文彬歡迎你們隨時加入!”
聽得這話,當即就有七八名圍觀的年輕人,加入了造反的隊伍。
鄆城縣,將在這一夜之間,發生翻天覆地的變化。
土匪們把馬員外家掃蕩得一隻老鼠都找不到以後,時文彬大手一揮,眾土匪又高喊着口號,沖向了馮員外家。
馬員外站在空蕩蕩的屋子裏,望着自己的妻妾子女哭成一片,哀嘆一聲,大步跑出,追上時文彬。
“小時候,我也是個好人,也曾純潔過。”馬員外說。
“我信。”時文彬說。
“現在,我還有沒有做回好人的機會?”馬員外問。
時文彬點點頭:“只有一次。”
馬員外熱淚橫流,重重地擁抱了時文彬一下,返回家裏。
“別哭了別哭了!我帶你們搶劫去!”拉起妻妾子女,一路高喊着“共產平等”的口號,殺進了馮員外家,幫着眾土匪把馮員外的金銀珠寶搬出家門,搬出院子,搬到了一輛又一輛的大車上。
“老馬,你瘋了?”馮員外正坐在院子裏哭,見馬員外如此舉動,擦了把眼淚,愣怔怔望着馬員外。
“是啊,我不想死,所以我瘋了。你看看,這麼多人,你能惹得起他們嗎?”
馮員外搖搖頭,嘆了口氣,道:“惹不起。”
馬員外陪着他嘆了口氣,道:“既然惹不起,那你就跟着老馬,一起瘋狂吧!你可記得,你小時候,也曾純潔過,也曾善良過?”
馮員外愣怔片刻,愣着那些進進出出的強盜,喃喃自語道:“小時候?是啊!小時候,我也挺善良的……唉……”長出口氣,隨即大喊一聲:“他媽的!搶劫!搶劫!搶劫!”
“喊什麼喊?”搬着一把紫檀木椅路過他身邊的王慶道,“你喊破了喉嚨,也沒人來救你!”
“大俠,您誤會了!”馮員外道,“我的意思是,我也要當土匪,也要搶劫!為了證明我的決心,我要先把自己的家給搶了!搶劫!搶劫!搶劫!”高聲喊叫着,跑進客廳,幫白月生把一張純金的桌子抬到了大車上。
白月生擦了把汗,望着這位被搶的員外,雙手合十,道:“善哉!善哉!老馮,你的精神還正常吧?”
卻見馮員外癟着嘴,一副又要哭的樣子:“我說我瘋了,你信嗎?”
白月生搖搖頭,道:“看着不像。”
馮員外點點頭,道:“那就對了!”轉過身,高喊着“搶劫”,拽起馬員外,隨同眾土匪,對自己家裏進行了徹徹底底的掃蕩。
白月生望着這兩位員外瘋狂的舉動,嘆息一聲。
“幸虧他們是富一代,早已練就了一項能屈能伸的本領,再大的打擊都經得住。他們若能就此改過從善,也不失為一件美事!”
“相公!”一個嬌柔的聲音,從背後傳來。
白月生扭過頭,就見韓玉翹垂着腦袋,紅着臉,站在他背後,一動不動。
白月生聞弦歌而知雅意。
四下里瞅了瞅,但見若水柔正在指揮着一群衙役——現在都是土匪了——搬東西,於是毫不遲疑,拉起韓玉翹的手,撒腿就跑。
這位娘娘,自打跟了他以後,就一直被若水柔霸佔着,白月生每天除了能看看她,養一養眼睛外,絲毫近身下手的機會都沒有。今夜,趁着若水柔正在過當土匪的癮,白月生要是再不與韓玉翹打響革命的第一炮,下次再出現這樣的機會,就指不定要等到猴年馬月了。
白月生拉着韓玉翹,一路奔,一路跑,興沖沖向著宋江家跑去。
剛進了敞開着大門的院子,卻見張叔夜和宿元景一人搬着把小馬扎,坐在梧桐樹下,齊齊仰望着滿天的繁星,面色刻板,一語不發。
白月生沖他二人打了個招呼,便拉着韓玉翹進了屋子。
插好門。
轉過身。
藉著月色,一把將奔行了一路而氣喘吁吁的韓玉翹抱起,抱到了那張寬大又舒適的床上。
韓玉翹躺在床上,依然在喘着粗氣。
每一口氣噴出,都帶着一股淡淡的溫香。
白月生迫不及待,撲到了她的身上。
卻聽得敲門聲響。
白月生撲撲直跳的色心猛然停止了跳動。
與韓玉翹對視一眼,一個不好的念頭浮現於腦海之中:若水柔,陰魂不散?
“身上有神仙倒沒?”白月生壓低了聲音,問韓玉翹。
韓玉翹搖搖腦袋。
白月生又問道:“軟骨香呢?”
韓玉翹搖搖腦袋。
白月生無奈道:“那麼,春藥有沒有?”
韓玉翹羞紅着臉,再次搖了搖腦袋。
敲門聲再次響起。
“相公你在嗎?”
一個嬌媚的聲音傳了進來。
聽到這個聲音,白月生緊張的心情,稍稍舒緩了一些。
打開門,就見潘金蓮媚笑着站在門口。
白月生探出頭去,四下里望了望,沒瞧見若水柔,院子裏的張叔夜和宿元景也不見了。
“瞧什麼呢?”潘金蓮媚笑着,把白月生推進了屋子,反手插上房門,從袖口裏摸出一張黃綢布,紅着臉展開,道:“我們試試這個姿勢吧!”
藉著月光,白月生瞅了瞅那塊黃布,就見那上面畫著一個光屁股的男人和一個光屁股的女人,以一種極端高難度的姿勢結合在一起。
正是宿元景在汴梁的時候,使用過的那張“聖旨”。
未等白月生作出反應,潘金蓮就在他胯下摸了一把,將渾身上下都直挺挺的白月生推到了床上。
原先躺在床上的韓玉翹慌忙爬起來,害羞而又委屈地瞟了白月生一眼,便下了床,向門口走去。
卻被潘金蓮一把拽住,媚笑道:“玉翹妹妹,你去哪?”
韓玉翹垂着頭,嘴唇動了動,沒說話。
“相公你瞧,玉翹妹妹這嬌羞的樣子,真動人呢!奴家要是男人,一定會跟你搶着要她呢!”說著話,強拉硬拽,讓韓玉翹坐在了床上。
白月生愣怔怔望着潘金蓮。
卻見她蹲下身子,將韓玉翹的兩隻繡花鞋脫了下來,然後站起身,將渾身僵硬的韓玉翹攔腰抱起,讓她整個身子都躺在了那張寬大而舒適的床上。
“金蓮乖不乖?”潘金蓮對目瞪口呆的白月生咯咯一笑,又蹲下身子,替白月生脫了鞋子。
白月生和韓玉翹一臉茫然地瞪着這位媚骨妖。
卻見她脫了自己的鞋子,上了床,爬到韓玉翹身邊,對白月生道:“相公,你見沒見過玉翹妹妹的身子?嘻嘻!沒見過吧?我都見過了!可漂亮了!”說著話,就伸出她那雙纖纖玉手,將渾身僵硬的韓玉翹的上衣解開。
然後迅速掀起韓玉翹的純白色絲質肚兜,用她那雙柔軟的手,在韓玉翹嬌小的雙峰上輕輕捏了一把。
“摸過沒?”潘金蓮咯咯笑着,拉住張大了嘴巴卻說不出一句話的白月生的胳膊,將他的手放在了韓玉翹的胸脯上。
韓玉翹面色通紅,緊閉着雙眼,在白月生的手零距離接觸到她身子的那一刻,渾身止不住地顫抖起來。
白月生愣了好半天,才回過神來。
“金蓮,我的好金蓮!相公愛死你了!”
“好相公,你不能只愛金蓮一個人,對玉翹妹妹,你也得用愛金蓮那樣的心去愛她才行!”
“嗯!嗯!”白月生激動地點了點頭,“都愛!金蓮和玉翹,相公都要愛死你們!”說著話,就要去擁抱潘金蓮。
卻被潘金蓮一把推開。
“玉翹妹妹還沒有嘗試過呢,金蓮雖然很想要,但是,你應該先去照顧玉翹妹妹!”
“姐姐……”韓玉翹臉上的溫度已經可以用灼熱來形容了。她翻身爬起,就要穿衣服下床,卻被潘金蓮一把摟住,在她猝不及防間,將她的裙子連帶內褲迅速脫下。
望着韓玉翹嬌小雪白的身體,白月生雙目似火。
“相公的滋味很不錯呢!玉翹妹妹,你一定要試過才知道,身為相公的女人,是多麼幸福的一件事情!”
潘金蓮媚笑着,對白月生道:“相公,你還愣着幹什麼?趕緊把玉翹妹妹,變成一個真正的女人吧!”
攤上潘金蓮這樣的女人,是白月生這輩子最大的幸運。攤上若水柔——佛祖保佑,讓她永遠消失吧!
白月生不再猶豫,不再遲疑。
左手抱住香汗淋漓的韓玉翹,右手摟住媚香飄飄潘金蓮,以一套爐火精純的王八拳,開始了他今夜的蓬勃征程。
今夜的月光,格外明亮。
月光下,大床上,白月生猶如蛟龍出海,潘金蓮好似猛虎下山。
韓玉翹像一隻受驚的羔羊,被白月生和潘金蓮輪番挑釁數十次以後,終於忍不住憤怒的火焰,扔掉了羊皮,露出了她大灰狼的本來面目,張牙舞爪,與潘金蓮並肩作戰,對白月生髮起了強有力的逆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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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想進行大篇幅的描寫,將這一場曠世之戰碼出他幾百萬字……
這本書寫到這裏,居然有三十萬字了,感謝所有書友的鼓勵和支持,感謝編輯雲哥的推薦鼓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