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2章 求他

第32章 求他

第32章求他

不過估計吳尚仁是觀音轉世的,“好,我給你拍。”他一口就答應了,輕輕拍着她的背。

“咳……還要哼小曲。”呂皇進一步要求道。

“你真當我是萬能啊,不會。”只要是和音樂有關的,吳尚仁就不是太爽。

“自己爸媽都是搞音樂的,自己卻什麼都不會,就只會掄棒子,咳……可憐的吳尚仁,咳咳……就讓我哼給你聽吧,咳咳……”

皇偎在他懷裏,一邊咳嗽一邊哼着極其古老的搖籃曲,“咳……搖啊搖,小船……咳……搖啊呀,搖到……咳……外婆橋……咳……搖啊搖……”

哼着哼着,聲音越來越小,拍着拍着,力量越來越小,兩人終於偎依在一起睡著了。

第二天、第三天……第六天,即整整一個禮拜,皇都拿咳嗽當借口跟班主任請了假,全天候地窩在宿舍里擤着鼻涕,嚼着兄弟們孝敬給她的食物,製造了空前的垃圾。每每回到宿舍,吳尚仁第一時間就會奔去間,戴上口罩、手套,拿上掃把、抹布,然後回到客廳,里裡外外地進行清掃。呂皇則照舊躺在沙發上看着,然後一邊咳嗽一邊哈哈大笑。

星期六一早,皇的七天病終於走完了全程。呂皇從被窩裏鑽出來,拉了兩嗓子,“啊呀呀果然好了,哈哈哈”大笑完之後,她又重新鑽回了被窩。

“冷死了啦,”吳尚仁扯了扯被皇拽過去的被子,“既然你病都好了,就回你的狗窩去吧。”

呂皇將腿擱到他腰上,“喲,NOWAY!冬天到啦,純天然暖爐比空調還好咧!”她連頭也縮進了被窩裏。

“你往哪鑽呢,不許亂動,熱氣都被你放跑了啦!”吳尚仁一把抱住皇,“好不容易盼到個休息,你就給我安生點吧!”

“被你悶死了啦!”呂皇背過身去,改成了趴睡式,“啊,還是趴着睡最爽啊!”

“隨你怎麼睡,就是被扯我的被子。”

“現在是我的被子了。”

“好,好,就是別扯我這邊的你的被子!”為求一個安穩,吳尚仁再次妥協道。

“不扯,不扯……”皇又開始打起了呼嚕。

吳尚仁從後面摟着她,也跟着睡了。

櫻雪從天堂的一角散落下來,溫柔地吹拂過大家紅彤彤的臉蛋,冬天來了,聖誕節還會遠嗎?

夏北坡拿着一封信走進了教室,“皇,有你信。”他將信扔在了她桌上。

趴在桌子上打着盹的皇爬起來,睜開了一隻眼,眯着青灰色的信封,“老媽又給我下通牒了啊!”

吳尚仁轉過身,搶在她前頭拾起了信,搖着信封,拍着皇的腦門,“上次是月考。這次嗎,估計是警告你,英語再考個三十八,就把你打成個三八喲!”他替她拆開了信,展開了信紙

“我兒啟。近日,西伯利亞天氣冷得厲害!那邊的學校,你知道,為慶祝聖誕節,全放寒假了!”吳尚仁笑了出來,“哈還是那麼無厘頭誒。”他繼續道,“所以,綜上所述,你老表要來了,不日,會來找你……”

“OHNO”皇仰天長嘯了起來,所有睡意都被四周緊張的二氧化碳給抽走了。

吳尚仁繼續刺激着她脆弱的神經,“皇,上面還說,務必招待好他,否則就把你送西伯利亞去喂熊!”他用手指戳了下呆掉的皇的臉蛋,“喂,死了啊?”

皇一把抓住吳尚仁的手臂,像啃藕一樣,一口咬了下去。

“啊”吳尚仁趕緊搶救回自己的手,“你個變態,幹嗎咬我?我又沒得罪你。”

皇趴回桌子上,目光獃滯,“噩夢,一定是噩夢,十二月二十五號,鬼門開哦……”她一隻手用力地抓着木頭桌子的邊緣,發出猶如恐怖片里吱噶吱噶的聲響。“大鬼小鬼都要來拖我去了……”

“吁吁嗚吁吁嗚”由於受到牆的擠壓和摩擦,外頭的風也顯得格外的恐怖瘮人。

大家不約而同地打了個寒顫。夏北坡推了推吳尚仁,示意他行動起來,問個明白,他可不想死都不知道是怎麼死的。

吳尚仁推了推“鬼附身”狀態中的皇,“到底怎麼了啊,別給我裝神弄鬼的。”

皇停止了所有動作,翻起了白眼,“史前史后無人能敵,宇宙超級麻婆的鼻祖,即我的那位死老表,林要來了……哎呀呀呀我的命哦,怎麼會這麼苦……誒!”

原來只是個人,大家都鬆了一口氣。

夏北坡拍了拍皇的背,安慰道:“不就是個小屁孩嗎?看把你嚇的,來了,我們幫你照顧他嗎。”

“他就像個八爪章魚,緊緊粘着你,在你耳邊一直碎碎念、碎碎念,念到你紅細胞全部翹掉,飽受血癌的折磨而死!”皇向空中伸出了顫抖着的手,抓着虛無的希望。

“說到底,還不就是個羅嗦的小鬼嗎!去谷老師那拿幾張狗皮膏藥不就行了嗎,不讓揍他,又沒不讓封了他的嘴巴。”

皇刷的站了起來,衝到吳尚人面前,一把抱住了他,“親愛的不是人同志,你真是個好同志!黨和人民都會十二萬分地感謝你的,你的貢獻將照耀整個宇宙,整個人類文明!你真是,真是,偶的偶像啊。”

“皇,到點了,食堂可開飯了哦!”夏北坡拍了皇一記肩膀,走了出去。

利馬甩開了黨和人民的好同志,“我先,我先……”皇追了上去,擠開眾人,朝第一食堂沖了過去,“老鴨煲,我,我,我的最愛”

幾日後,毫無預警的,帶有一般俄羅斯血統的林乘着呂家的寶馬,帶着他的家當就來了翔鷹私立男子高中。儘管看門的大爺跟他吼,說外校學生不準入內,可他還是大搖大擺地進了校門,用俄國錢砸死了看門大爺的頂頭上司,他老婆。

赫歌給林老表開的門,恨不得當場就強暴了人家俄國小帥哥,被人家往死里踹,還是要一直抱着人家的腿,“OH,太美了,OH,實在是太BEAUTIFUL了,我要做你的奴隸,我是你的奴隸……”

“你個精神病。”林又用包砸了他兩下,終於把他個砸岔氣了過去,“皇,我的皇呢,皇……”他逕自往裏走着。

此刻的皇正在沙發上做高僧狀,打坐呢。

“哦,哦,你就是皇的表弟,林吧,很高興認識你,我是你表哥的室友,吳尚仁,你叫我尚仁就好了。”吳尚仁向他伸出了友誼之手。

林扔掉包裹,朝吳尚仁撲了過去,像只狗一樣,在他身上嗅了起來,“怎麼你身上有皇的味道?”他緊緊地盯住了吳尚仁擴張的瞳孔。

吳尚仁咽了口唾沫,“我和你表哥一起睡,”他緊張地抹了下自己的額頭,“身上自然有他的味道。”

“OH,MYGOD!”不但林老表叫了,其他人也叫了起來。一個個像瞪着殺父仇人一樣瞪着吳尚仁。

“別,別誤會!我們只是哥倆好,兩男人躺一張床有什麼好奇怪的。”吳尚仁擋開林,坐回了椅子上,“絕對沒你們想的那麼,我們可什麼也沒幹。”

林扣住吳尚仁的雙肩,雙目逼視着他,“你要是幹了什麼,我就直接用刀子插進你的喉管,給你放放血!”他甩開吳尚仁,轉過臉,忽然就由惡魔變成了小白兔,蹦跳着撲向了老和尚皇,“皇親親!”

呂皇一個閃身,避開了他的餓狼撲羊,聲音毫無波瀾道:“請施主自重,老衲不問塵世已久,你還是請回吧。”她裝的煞有介事,將個行將就木的老和尚扮的入木三分。

“皇皇,為了中俄兩國的友誼,為了林呂兩家的親情,為了我們倆的終生幸福,你都不能這樣對我,哦,哦,哦?”林摟住了皇的脖子,臉往她臉上蹭着。

“喂,喂,”夏北坡一把拎開林老表,“千萬別給國家添亂,近親相奸是不行的,畸形率實在太高!”

林打開夏北坡的手,雙手叉腰,怒目而視,“你算哪根蔥?就算是珠穆拉瑪峰最頂上的那棵,我也給你揪下來。聽明白了嗎?你個四眼畸形男!你也不回去好好照照鏡子,長得跟頭白熊似的,喝水的時候怎麼沒噎死你個丫的?你個烏龜蛋蛋,你個香蕉疤瘌,你個癟三小死人,你個寶器個球兒!”如果不看他的嘴,光聽這一連串的方言髒話,絕對猜不到是從那麼一張外國俏臉里噴出來的。

夏北坡抹着臉上的口水,退到了一邊,怪不得皇要裝死呢,原來這個俄羅斯老怪確實不簡單啊!

其他人也不約而同地跟着退到了一旁,以觀後效。

睜開一隻眼睛,呂皇偷瞄了一小下,然後趕緊又閉上眼,開始了老和尚念經:“南無阿彌陀佛,色即是空,空即是色,空空色色,色色空空,快走,快走,快走,霉啊,霉啊……”她喃喃低語以至於真的很像在修行。

林老錶轉過身,蹲下去,在包包里掏了一會兒,從裏面取出一個大盒子,捧在手上,舉向皇,“皇親親,這是我媽特別為你秘制的香噴噴火雞腿哦。”

這回,兩隻眼全睜開了,什麼空色的全拋九霄雲外去了,皇抓過盒子,“好,好,好,好,火雞!”她趕緊地拆開了盒子,抓起一隻腿就往嘴裏送。

女皇親衛隊臉紅着用手遮起了自己的臉,在這種緊要關頭,沒想到他們的頭居然這麼不要臉,不顧大局,損害國家的榮譽。

林坐到皇的身邊,湊進她道:“皇親親,想不想我啊?”

“想?你,你?想雞腿。”皇倒還算誠實。

林扭捏地輕推了一把皇,嬌聲道:“真是的,連善意的謊言都不給人家一個。”

“我可不敢,我客氣,你當福氣!若我說了想你,你嘴和身就一起上來了,你以為我不了你啊。”皇繼續啃着火雞。

“真是的,你。可人家卻很很很很想你耶,吃飯的時候,睡覺的時候,上學的時候都想着你呢。”

皇推開他越來越湊近的身體,“保持一定距離,免得把你的娘們細菌傳給我。還是老樣子,話要簡單說,懂嗎?話少的男人才有魅力,成功的男人要懂得用氣質去殺人,懂嗎?快回去吧,去和列寧大叔好好學學說話的力度。”

林往她身上一靠,小小聲地威嚇道:“不要!你不讓人家跟着你,人家就把你的小秘密告訴大家知道,讓你混不走。”

皇將雞骨頭塞進他的嘴巴,“閉上你的娘們嘴,多話的話,馬上將你打包寄回西伯利亞去。”她轉向吳尚仁,沖他揮了揮手指,“這段時間,這小子跟你睡,將他的行李提你房去。”

“我拒絕,”吳尚仁沖她無奈地聳了下肩,“和陌生人睡,打死我也不成!”

“皇親親,我就和你睡嗎。”林伸着爪子,就想往皇身上靠。

呂皇一手抵着他的胸,擋着他的進攻,一手從口袋裏掏出一串干大蒜,放進嘴裏大嚼了起來。

林像觸電一樣,彈開到地毯上,睜着驚恐的兔子眼睛,“哦,我的聖母,瑪瑞婭!大蒜,好臭臭……”

皇將大蒜往脖子上一掛,站起來,拎起林老表的包包,“你,跟我來,你就睡我的房間,我還和不是人一起睡。我的窩本來就很狗窩了,再被你一糟蹋,哎,最終下場實在很難用人的智力去想像了。”

林跟着皇進了皇的狗窩,碎碎念道:“為什麼,為什麼你不和我睡,卻和別的男人睡?”

皇將包包往角落裏一扔,轉過身,一手抓過林的肩膀,將他拉到自己身前,低下頭,在他耳朵邊小聲道:“你以為我是傻瓜?以男人的身份和好兄弟一起睡,還是以女人的身份和個娘們色鬼一起睡,你說,到底哪個安全,哪個危險啊?”

“哈,哈”林假假地笑了起來,“其實嗎,距離更容易產生美,距離美,人類共同的追求,我喜歡,喜歡和你之間的距離。哈哈”

“明白就好。”皇推開他,走了出去。分寸這玩意是什麼,就是給她這個女皇玩轉的。

雖然西伯利亞是放寒假了,可中國是沒有孝敬上帝這麼個傳統的,所以,皇他們還得上學,所以,林老表只能步上錢五塊的後塵,在宿舍老實地獃著。

這幾日,一向不是很愛學習的皇變得格外積極,居然一節課也沒逃,這讓班主任董秉賢很是欣慰,在班會上大大表揚了她的覺悟。她倒也不客氣,上台闡述了足足半小時的先進工作者宣言,大談學習論,全都是些不靠譜的話,號召大家去建航空母艦,到太平洋中心去捕巨型章魚,旨在打破日本章魚丸的國際市場壟斷。聽得坐在教室後頭聽課的校董們一個個抽起了筋。

不管是女皇還是女皇親衛隊,最近都很少在宿舍混了,不是在教室趴着,就是去食堂守着,反正就是盡量縮短和林老表的接觸時間。不過,萬事也總有個例外,有個萬一,那個例外、萬一就是偶們的……,合格同志,只要一得空閑,他就主動去當人民的叛徒,不是……皇他們的方位,就是領着‘敵人’來‘掃蕩’。

若是兩邊都不順心,就把他往死里打,順理成章的他就成了新一代的保健室王子,如今就連他親媽見了他,也以為他畫著狗熊臉譜呢。

言歸正傳,話說聖誕節雖然不是偶們中國的正統,可魯迅大師說過啊,拿來主義嗎;偉大的鄧同志也說過嗎,得對外開放!所以呢,翔鷹私立男子高中怎麼也得將聖誕節進行到底啊!學生會那票人又在大肆宣傳了,在周邊各校間販賣着二十四號夜晚夢幻化裝舞會的門票。

雪是越飄越勤快了,掛滿了禿樹、鋪滿了屋檐、蓋滿了山頭,似乎故意營造着一股子屬於異國情調的浪漫。

再說,聖誕節還連着元旦呢,確實喜慶,確實得好好慶祝!此時此景,也沒人去顧什麼放假不放假了,心早就給自己放了假。年輕人又要一起HIGH了,就讓枯燥再一次離我們而去吧!

實在是普天同慶,皇他們也開始血脈噴張了,摩拳擦掌地等着那天呢,好儘快地一腳將林老表給踹回西伯利亞,最好再給來點小意外,讓他在有生之年裏再也不敢動踏入中國的念頭。

“啊”皇朝落着雪的天空展開了雙臂,“老天爺的棉花糖,砸我吧,砸我吧,砸我一個,還有千萬萬個後繼者……”

夏北坡故意敞開自己的外套,讓它迎風擺動,“深呼吸,活着果然很舒坦。”他雙手插在褲子口袋,瀟洒地吐納着新鮮的氧氣。

乘皇不注意,吳尚仁抓起一把雪抹在了她臉上,“呵呵呵幫你美白……”

出於本能反應,皇即刻捉住了他的手,給了他一個結實的過肩摔。皇拽着他的胳膊,用膝蓋壓着他的肚子,用手肘抵住了他的下巴,逼視着他道:“小子想我,是不是太了啊?”她抓起一旁的雪就往他臉上抹去。

吳尚仁甩手去擋她,“造反了,你,看我,不治你。”

兩人你來我往地鬧着,抱在一起在雪地里打起了滾。

其他人見了,也上去湊熱鬧,局部戰爭一會兒就演變成了世界大戰,雪彈在身上、臉上開出了最開心的花朵。

“西伯利亞的寒假真是太棒了哈!”皇朝吳尚仁臉上扔了大大的雪球。

林老表將皇撲倒在地,“皇親親,人家要你砸嗎。”

夏北坡一行人將他從皇身上扒下來,一起使勁,將他拋進了雪堆里,“西伯利亞的寒假確實很棒!”

“叮叮噹……叮叮噹……叮叮噹……”一輛戴着響鈴兒的馬車從街上駛過。應對着聖誕節,商家們可謂是怪招百出,什麼巧克力做的聖誕樹啦,什麼糖果屋啦,什麼牽着玩具麋鹿發傳單的聖誕老人啦……

呂皇扯着自己脖子上的紅圍巾,鬆了好大一口氣,“的,冷死了。如今全的都是奸商,這羽絨服一點也不暖和。”

“你都穿兩件了,鬼知道你怎麼會這麼怕冷,居然還怪起了國民經濟,你這個怪物!”話雖這麼說,吳尚仁還是幫她重新圍好了長得難以置信的圍巾,“這條圍脖也忑長了一點吧,不悶死你才怪。”

“確實有點難受,可短了就不暖和。本來就說嗎,在宿舍窩着多好,非要到外頭來,簡直就是活受罪!”皇轉動着自己的脖子,狠狠地瞟着身旁的這一票人。

林從後面撲住了皇,臉在她肩膀上蹭了蹭,“皇親親,人家也想和你一起逛街的嗎。難得的新年,多好的氣氛啊,難道你就沒覺得心跳加速嗎,難道你就沒感到無比的幸福嗎?啊,世界多麼美好!”

“小屁孩滾一邊去,”皇將他晃了下去,抱起了雙臂,哆嗦了一下,“幸福?我都快成速凍食品了,能幸福得起來嗎?我。都快沒心跳了啦!”

“林表弟,我的肩膀可以借你靠。”赫歌的熊貓臉湊了上來。

“哼,你也配,你個……!”林又賞了他一記直拳。

赫歌捂着臉向天空吶喊道:“我不是……,我只是比較博愛而已!”

這時候,還是夏北坡想得周到,他從小店裏跑出來,懷裏揣着個電暖寶,將它遞給了皇,“快揣懷裏,燙着呢。”

“喲,喲,喲,”皇激動地接過暖寶,抱着它,滿臉陽光地笑了起來,“呵呵,暖和,真有你的啊,不愧是狗頭軍師,到底有兩把刷子。”

夏北坡摟過她的肩膀,說道:“其實吧,還是我比較暖和,你抱我得了。”

“夏軍師,就算你再怎麼像北極熊,可你畢竟還不是北極熊啊,等你毛長齊了之後再來找我哈!”皇踹了他一腳。

由貴中聖跑過來,用胳膊肘頂了頂皇,“左前方,三百米遠,看!”

皇興緻缺缺地扭了扭脖子,看向了指定方位,“啊,是幾條……人,是幾隻……女人,看上去……好像還挺面熟,怎麼,油條兄你心花怒放了?要把?沒空啦!”

“什麼跟什麼啊,是惠蘭女高的那票人,看啊,仔細看,那個穿白色裘皮的。”

皇努力地睜大了自己的眼睛,伸長了脖子,忽然就豁然開朗了,“哦,哦,哦,不就是,不就是那個,誰,誰,不就是那個門口賣咖喱雞飯的大媽嗎。怎麼一下子變年輕了好多?”

“敗給你了,”由貴中聖不住地拍打着自己的腦門,“是那個被你……過的仙仙啦!”

“哦,我說呢,怎麼一見到她就有一種原始的衝動呢,原來她就是那個……了偶們家不是人的女人啊!”皇踹了身旁的吳尚仁一腳,說道,“怎麼,下半生有衝動否?”

“誒,話可不能亂說。”吳尚仁賞了她腦袋一顆栗子。

由貴中聖一把將吳尚仁給推了出去,並向遠處喊道:“嘿,仙仙,我們在這呢。”

其實仙仙早就看到他們了,她就是沖他們而來的,就算不喚她,她也是會和他們狹路相逢的。她緊了緊自己的貂皮領子,領着她的小姐妹們就走了過去。

“不是人,人家可沖你來了啊。”皇踹了吳尚仁一腳。

仙仙扶起差點摔倒的吳尚仁,眼神無比溫柔,似有三千流水,五千情思,“尚仁哥,你還是這麼老實啊。”她的聲音甜得足以滅了整個區的蜂。

“啊,”吳尚仁忙抽開自己的手,“你們也出來玩啊?”

“仙仙小姐是想要和我們一起玩呢,還是只想要和我們中的某一個單獨一起玩呢?”由貴中聖摟住了吳尚仁的肩膀。

仙仙將毛圍脖往嘴邊湊了湊,不好意思道:“既然明白人家的心思,那又何必為難人家呢?”

觀戰已久的林眼珠子一骨碌,忙上前將吳尚仁給推了出去,“既然人家美麗的小姐都主動相邀了,你還假正經個什麼勁啊,好好去玩吧。”

“這……”吳尚仁退回來,趕忙想推辭掉。

仙仙乘機一把挎住了他的胳膊,往他身上一貼,嬌聲道:“人家想要你陪我去買明天舞會時戴的胸花嗎,若你覺得不好看,那我到時企不傷心,人家想成為你心中最漂亮的女人。”她故意加重了女人二字。在吳尚仁還未開口拒絕之際,仙仙利馬轉向呂皇,裝得格外楚楚可憐,“女皇大人,您不會介意吧?這次,我可是十二萬分的誠意呢,絕對是真心的,就請您高抬貴手吧!既然你們是好兄弟,你難道就不希望尚仁有個美好的聖誕節?”

“這,別……我……”吳尚仁渾身彆扭地想要掙開仙仙的牽制。

“女皇大人,我們需要你的祝福!”仙仙將臉貼在了吳尚仁的肩膀上,“尚仁哥,我不會介意你將意氣放在我前頭的,你真是個新好男人。”

皇白了一眼,“你們就慢慢享受吧!”她兀自掉轉往回走去,“這天氣真冷,回去睡覺了先。”

“不是人你可以不要,可還有我們呢,等等啊先,皇!”嚴瑟他們跟了上去,徹底將吳尚仁給省略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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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校女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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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2章 求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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