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5章 是緣?是意外?

第65章 是緣?是意外?

第65章是緣?是意外?

大街上,凌家二少爺招搖的行走着,身邊跟了五六個流氓混混。路過鍾記裝錶店時,看到凌年抱着一個長長的錦盒走了出來,他來了興趣,立即走上去叫道:“凌年,你在幹什麼呢?懷裏抱的什麼?”

凌年回頭吃了一驚,見是二少爺凌世俊,他本不喜歡這個心術不正的少爺,可礙於主僕身份,只是怏怏說道:“見過二少爺。”

“你懷裏抱着什麼?拿過來看看。”凌世俊說著就要從手裏奪過去。

凌年緊緊側到一邊說:“二少爺,這是大少爺的東西,沒有經過他的允許,不能給任何人看。”

“什麼?大哥的東西?大哥的東西怎麼了?我是他弟弟看看也沒什麼大不了的嘛?”凌世俊無懶的對周圍的流氓混混說:“你們說是不是啊?是不是啊?”

一個混混站出來抖着腿說道:“就是嘛,大哥的東西,弟弟看是天經地義的。”

另一個混混也站出來說道:“該不是什麼見不得人的春宮圖吧,哈,哈,哈。”

看到這麼多人斜侮辱凌世祺,凌世俊不但不幫他還站在那麼壞笑着,凌年真是氣不打一處來,他緊緊的抱着懷裏的錦盒無奈的說道:“二少爺,小的要回去了。”

凌年說完就轉身準備離去,誰知凌世俊根本不放過他,擋在他面前說:“本少爺今天一定要看。”還邊搶邊說:“快拿來,快拿來。”

周圍的行人自動為這主僕二人讓出一塊場地,都站在一邊不敢靠近,除了肖雲生之外,這凌世俊就是洛州城中第二個惡霸,誰都不敢惹的主兒。

玄毅等三人遠遠的看到這裏被人圍得水泄不通,藍子輝道:“那兒怎麼了?是不是出什麼事兒了?”

德福道:“主子,要不要去看看吧。”

玄毅道:“許是百姓鬥毆,你們去看看吧,可以的話阻止一下。”

“遵命。”德福和藍子輝朝人堆走去。

凌年死死的抱住錦盒不放,凌世俊居然朝那幫流氓混混叫道:“快過來幫忙啊。”

五六個混混紛紛上前拉開凌年的手,錦盒終於落到了凌世俊的手裏,凌年大喊:“那是大少爺的東西,你不能看,不能看。”

“我就不信看不得。”凌世俊說道拆開了綁錦盒的繩子,打開了蓋子,拿出一幅畫軸,“我還以為是什麼,原來是幅畫啊。”

“二少爺,求你別看,少爺說完,不能給別人看。”凌年無奈的苦求道。

玄毅見德福和藍子輝久久的立在那裏,也好奇發生了什麼事情,腳不由自主的走上前去,站在了藍子輝和德福身後,看着這個窮凶極惡欺人的背影。

不管凌年如何的苦求,凌世俊還是緩緩的打開了錦盒,他打開的方向正好讓玄毅看得清清楚楚。

畫打開了,是一幅女子的畫像。圖中女子攜絹托腮,凝視某處,眼神中寫滿了惆悵、佔滿了哀傷,凌世祺將這女子畫得惟妙惟肖,入木三分,又在右上方書:沁心圖,可見用心之深。

凌世俊道:“我還以為是誰呢?這不是楊姑娘嘛,看來我哥真喜歡上她了,如果她不當我嫂子,我就娶她做老婆啊,哈哈哈。”

幾個混混也跟着大笑起來,玄毅眼神銳利的盯着那幅畫,激動得手直抖,德福小聲說道:“找到了,主子,找到了。”

藍子輝正要上前,玄毅伸手擋住了他說:“走。”

“走,可是公子……。”

“我說走。”玄毅一字一句的說,藍子輝只得點點頭,跟在了身後。

身後傳來凌世俊的聲音:“好了,少爺我看了,還給你。”

玄毅大步流星的走着,就差快跑過來了,他那是氣的,想起了那個幅的名字:沁心圖,這麼快就進駐到別人心裏了,這麼快就找到投奔的胸膛了,梁杞子,朕真是小看了你。不過,這才是梁杞子,若是她不得人心,就不是我的梁杞子了。想到這裏,玄毅嘴角上揚露出邪魅的笑容。

藍子輝和德福都糊塗了,玄毅一會陰着臉,一會兒又笑了,雖然兩個都跟了他那麼多年,可是對於玄毅的心裏到底在想些什麼,仍是捉摸不透。

今夜月朗星稀,杞子送走蘇月玲后就準備休息了,綉雨為她蓋好棉被,吹熄了燈籠,關上的房門也回房休息了。

杞子閉了眼又睜開了,想起了過往:往年過年時總會很熱鬧,知道鄰家小朋友來要糖吃,娘都會把錢省下來讓我買多多的糖。你來我往串串門,閑話家常,多麼愜意日子,如今似東流水般遠去,永不復返了。眼角濕濕的,注意到時淚已滑落幾行了。

這兩天來一直在考慮自己和蘇月玲的事情,在凌府長留下去畢竟不是辦法,還有可能誤了凌世祺和趙韻娘的婚事,自己還是及早抽身的好。可是離開后又要和蘇月玲去那裏呢?兩個可憐的人,我們要怎麼和命運抗爭呢?

杞子腦子裏充滿的心事,想靜下來睡去時,忽聞一陣悅耳的蕭聲,這麼晚了是誰在吹蕭?她掀開蓋子起身,拿了件披風披在身上推開了窗子,寒氣撲面而來,她打了個寒顫。

一陣寒風拂過,院子裏好像有東西飄下,她好奇的打開房門,藉著月色和屋檐的燈光走到院子裏,彎腰撿起飄落的東西,定睛一看,心中一陣驚喜:這不是蝴蝶蘭的花瓣嗎?她尋找着來源,可除了撿起幾片花瓣之外,一無所獲。

她細細的找過了,凌府之中沒有蝴蝶蘭,那這花瓣是從那裏來的?帶着疑問杞子回到屋子裏關上了房門。蕭聲還在繼續,聽得讓人心情很寧靜,杞子走到窗前,向遠處眺望,仍聲無處尋,花瓣也許是蕭聲送來的吧,杞子為自己的想法感到好笑,收回目光,將花瓣細心的放在琴台邊上,那是杞子首次彈琴后的第二天,凌世祺派人送來的,之後就沒有彈過,今夜可伴這蕭聲,就當感謝他送達的驚喜吧。

杞子輕輕揚手,優美的琴音,和着悅耳的簫聲,這首從沒彈過的曲子,為何感覺別樣的熟悉?吹簫的人,難道你要表達一種信息嗎?杞子細心聆聽着,腦海中逐漸出現:深情的思念,隻影的孤獨,纏綿的憂傷,殷切的盼望。

在最後一個音符落下時,簫聲也停止了。杞子有種想哭的衝動,心痛得不能自已,為何自己這般迷盲?她起身時披肩掉在了地上,后大開門衝到院子裏,急切的尋找着吹簫聲,寒風穿透她的裏衣,可她感覺不到一點寒意。仰頭尋找着:“你是誰?你在這兒對嗎?請你出來見見我,請你出來。”

沒有任何人應她,因為她無聲的叫喊沒有人能聽到。淚如泉水般湧出來,尋求未果,她攤坐在地上,無言的任由淚水滴落在寒冷的地上。

躲上在一旁的玄毅心疼得差點把簫捏碎了,久別的重逢讓他喜在臉上,愁在心裏。杞子仍那樣恨他,不然就不會離宮出走,自己冒然出現在她面前,她會不會做出什麼極端的事情來。可是現在不出現不行,難道任由她坐在冰天雪地里直到天亮嗎?

玄毅撿起地上一顆小石子,運用功力把杞子打暈了。他急忙走過去,將杞子緊緊的摟在懷裏,這熟悉的溫度幾近讓他瘋狂。他將她抱回房中放在床上,連忙替她蓋好被子,害怕剛才的寒冷讓她凍着了。

他脫下外套,躺在了杞子旁邊,將杞子的頭輕輕的放在自己的手臂上,杞子甜甜的睡着,玄毅低下頭輕輕的在她唇上一吻。他本可以得到她,可如果那樣做了,他覺得自己和登徒浪子沒什分別,他要得到就要得到她的全部,不管是身體還是心。

思緒回到了杞子失憶的幾個月,那些日子是多麼的甜密,可惜如今那段刻骨銘心的記憶只有他一個人擁有,杞子的那份已在她腦中逝去,他不知道怎樣才能將沉睡在她腦海深處的那段記憶喚醒,只能在她身邊默默的守候她,希望有一天她會猛然想起,自己還有這樣一段過去,或許他還有機會讓她減少些恨意。

手輕輕劃過她的臉頰,感慨她出宮后的經歷,溫柔的問道:“杞子,你到底經歷了什麼?怎麼突然間失去了說話的權利,一切都是我的錯,不該將你牢牢的關在宮裏,如果我沒有聽你母親的話,讓你早些知道實情,也許我們就不會這樣了,對不對?我一定會抓住害你失去聲音的人,我不會讓他和你一樣不能講話,我會讓他失去生命。你是我的一切,不知道多少個夜晚魂牽夢引,如今終於找到了你,以後不管發生什麼,我決不會放棄。

摟着心愛的女人,玄毅滿足的閉上了眼睛……。

次日清晨,綉雨端着一銅盆正冒着熱氣的水朝杞子房間走去,到了門口,她先敲了敲門,聽到裏面沒有動靜。

自語道:“真奇怪,小姐平時這個時候早起了,怎麼今天還沒動靜?”

她輕輕的推開了房門,將銅盆放在洗臉架上,悄悄的靠近床邊,看到杞子嘴角含笑,正甜甜的睡着,稍稍鬆了口氣,轉身又悄悄的出去關上了房門。

同樣,幽園中,德福端着一盆洗臉水剛靠近玄毅房門口,藍子輝就冒出來輕聲說道:“公公,皇上昨夜未歸,剛回來,你不要進去了,爺在休息呢。”

德福笑着點點頭,剛轉身玄毅就打開了房門說:“進來吧,我沒休息。”

“遵旨。”德福進去了,玄毅又對藍子輝說道:“去把奏摺拿過來,朕一會兒要看。”

“遵旨。”藍子輝離去,德福看出玄毅今天心情不錯,便試探着問:“皇上,咱們什麼時去接娘娘呀?”

玄毅接過他遞過的毛巾說:“不急,現在知道她住哪兒了,還怕她跑得了嗎?”

德福笑着說道:“是,皇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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霸情皇寵逃妃:帝引蝶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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