chapter 2花兒且開(6)

chapter 2花兒且開(6)

86_86049祝群里的大暖生日快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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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帝說心思善良的人住在天上,一心陰暗的人去了地獄,至於那些不好不壞的人則活在人間。

想起這句話時的陳輕正捧着化學筆記發獃。

當初課上明明學的不錯的東西再見面卻是無比陌生,長相明明和雙胞胎似的兩坨碳氫氧,中文名字卻像遭遇了輻射,分裂成相去甚遠的兩個,背煩了的她終於放下了書,抬頭看着大a。一厚摞書遮住大a的臉,她低着頭,手裏的筆桿飛動,看樣子像在好好學習,實際是在寫日記。

“大a,你說我壞在哪裏呢?”誦讀完記憶中的句子,陳輕皺着眉,一臉糾結的思考着這話的對錯。

像是寫到關鍵地方,大a並沒抬頭,她轉了轉手裏的塑料紅筆桿,“no,陳慢慢,天使的心都未必比你乾淨,你之所以留在了人間,不是你人的問題,怪秤(本句意思同要怪只能怪秤)。你屬於超重、從天上下垂下來的。”

低頭捏了捏肚子上的軟肉,陳輕點點頭,或許真是因為這個。

期中考第三天,唯一一門考試是夜間的上機操作,不大擔心這門課的陳輕窩在圖書館看明天那門化學,滿頁的化學符號讓她想到了杭舟。

舉起手邊的筆記,砰的敲下頭。

“清醒些,那些人是你不該想的。”嘴巴較勁兒的緊咬着,她告誡自己。

就在較勁兒的擋口,出去上廁所的大a突然跑了回來,奔跑讓她的臉微微變了形,張大的嘴巴斷續說著話:“不、不好了……葉李、葉李他……”

“葉李怎麼了?”陳輕懵懵懂懂,下巴因為大a的搖晃左右浮動着。

因為跑得太猛,呼吸都成了難事,大a撫着胸,趴在陳輕背上,氣若遊絲,“他……他考試作弊……被抓了!”

啊?!

腦子瞬間就懵了。

陳輕想起葉李之前的傻話,她也想起前陣才開的考紀大會,學校明令過今年會對考場作弊的學生嚴肅處理。

葉李,你個傻透氣的大傻瓜!

如果咒罵有用,陳輕絕對要這麼罵他,可是有用嗎?默默嘆聲氣,她起身開始整理東西。

“我們去看看他吧。”

對於初來燕北的葉李來說,她們或許算得上他們唯一的朋友了。

教導處的大門緊緊閉着,黑亮的金屬門框上,一張模糊的人臉在上面來回晃動着。

“大a,你站在那裏安靜等着好不好,我被你晃得暈。”陳輕拉住大a,順便揉了揉太陽穴。

從圖書館趕到教導處,他們在門外已經等了足足有半個小時,硬是沒聽到一絲聲音從門裏傳來。這樣的氣氛讓兩個小姑娘不安又緊張。

“葉李不會死了吧?”大a搓着手,眼神裏帶着無措。

“不要瞎想。”

陳輕索性蹲在牆角,閉目養起神來,她有些累,更多的是擔心。

“不過,大a,你很關心葉李呢。”才說出自己的想法,一聲怪響便讓她又睜開了眼,看着臉色變得怪異的大a,她撐起身子,“你怎麼了?”

“我胃疼……”才叫了胃疼,大a捂着肚子咚一聲栽倒在了地上。

“大a!”嚇壞了的陳輕連滾帶爬的過去,攬起大a,“彭佳嶼、彭佳嶼,你怎麼了,聽得見我叫你嗎?”

她嚇壞了,手不停拍着大a的臉,空蕩的走廊里,倏然緊張的氣氛讓她害怕。

大a可別有事啊。

就在緊張的檔口,原本陷入昏迷的人突然睜開眼。

“陳慢慢,再叫我大名我跟你急哈。”“死而復生”的大a迅速眨眨眼,一臉在看傻子的表情看着陳輕,“還愣着幹嘛,去喊人來救我啊!”

“可是你剛剛……”恍悟的“哦”了一下,突然明白了什麼的陳輕一把抱緊大a,聲嘶力竭的喊聲和嚎啕大哭隨即在窄長的走廊里來回回蕩,“不好了,大a暈倒了!快來人吶!”

不知是陳輕的演技太真實還是太浮誇,她懷裏的大a眉角抽動,拚命忍着笑。

哭聲很快喊來了人,幾乎整個走廊的人都出來看發生了什麼,這些人里也包括從教導處出來的夏東柘。

葉李的事情談得不順利,那個熊孩子的態度讓他為難,現在聽見哭聲出了門的他發現陳輕竟然坐在地上,哭得那麼難看,他的臉也就跟着更難看了。

怎麼沒一個讓他省心的呢?他們以為這裏是哪兒,以為醫學院的老師都是白吃飯的嗎?分不清大a的樣子是不是裝的嗎?

在心裏將他們翻來覆去地數落了一番,夏東柘無奈地蹲下身子,簡單地給大a做了下檢查后,重新站起身。

“有些中暑,來個人幫忙把她送校醫院去。”看了眼近處的陳輕,他搖搖頭,“你不行,虛胖,沒勁兒。”

陳輕臉上一抽,正難過呢,隨即又聽到夏東柘話鋒一轉,沖身後的人說:“葉李,這是你朋友吧,你送她去醫院。”

方才的失落因為這句話頃刻煙消雲散,發覺夏東柘是在幫他們的陳輕不自覺的抿了抿唇,贊同的連連點頭,“我沒勁兒,葉李你快出來幫忙!”

“真麻煩。”見陳輕也這麼說,葉李彆扭的甩着腳,從屋裏擠了出來。

“這分量,跟紙片似的。”把大a扛上背,葉李顛了顛,似的回過頭,“那我走了?我真……”

“走。”夏東柘一腳照顧上了葉李的屁股。

校醫院的值班醫生是個頭髮半白的老頭,弓着背,說話帶着股唐山味。葉李扛着大a進門時,他只是抬頭慢悠悠那麼一掃便又重新低下頭去,“裝病的進門左轉第一間,一個床位一小時一包紅塔山,走前結算。另外裏面有監控,不介意我看直播你們可以任意胡來。”

“誰胡來了?”才挨完訓的葉李氣地七竅生煙,瞪着老頭。

老頭卻淡定自若地指着桌上的電腦,“放心,光有圖像,沒動靜。”

他那一臉“業界良心”的樣讓趴在葉李背上裝病的大a一陣鬱悶,手撐着葉李的肩,大a一個魚躍蹦到了地上。

從口袋裏摸出張票子,她走去醫生桌前,“啪”地把錢拍在桌上,“拿着錢去買煙!姐真想做什麼,外面五顆星的賓館多的是,我幹嘛來睡你這邊硬邦邦的窄床,再說就你那床的寬度,能裝得下我們仨里哪兩個?”

“你說的也對,想幹什麼也不至於帶這麼一位。”校醫眨眨眼,精明的眼神掃過陳輕圓潤的身材,再瞭然的拿起錢,邁着八字步出了房間。

這是什麼跟什麼啊?片刻的頭暈目眩后,陳輕後知後覺的發現大a正拎着葉李的脖領子,使勁拍他的背。

手掌敲擊背部,發著砰砰的悶響。

大a臉脹的通紅,使勁兒打着葉李。

“你說你好好的幹嘛作弊!不及格也比作弊強吧!你不知道這次抓的嚴嗎!”

“你鬆手!”

不知道是大a力氣大還是葉李忌憚她是女的,不敢費力還手,總之兩人撕扯了足有一分鐘,葉李才從氣喘吁吁的大a手裏重獲自由。

“你怎麼那麼幼稚!”

她還想說葉李什麼,可葉李那抽筋拔骨猛勁兒揉背又揉不着的樣子讓她又不好開口了。

半天過去,她訥訥地湊過去,“下手重了?”

“你說呢?”賭氣似的拉平發皺的衣服,葉李抬頭,瞪着她,“我可不是打不過你啊,我是讓着你是個女的!不過你下手也太狠了吧,看把我打的!”

“我和你道歉還不行嗎?”大a紅了臉,卻仍不服輸地念叨:“誰讓你考試作弊了,學校說了,這次嚴格,一旦發現可就要嚴肅處理呢。”

“他不嚴肅小爺我還不抄呢。”葉李晃着頭,抿着嘴角,得意地炫耀自己的計劃,“我就是要學校處理我,到時候我要讓我媽看看他夏東柘到底會不會救我。”

幻想着夏東柘瞻前顧後,礙着他老媽的面子不得不救,又救得相當困難,那窘境,想想就樂。

“哦……原來你是這麼想的啊。”意外的人聲從門口傳來,一直不知該怎麼勸解葉李的陳輕回頭,看見倚着門框的夏東柘。

日光沿着菱格窗照進房間,斜斜地停在夏東柘腳前,他手扶着白漆門,指尖在上面一下下輕點。

“如果你還在為不確定我會怎麼幫你而苦惱,那你大可放心,我沒那個閑工夫幫你。”

說完這話,夏東柘轉身離開了。

房間裏,葉李怔了怔,誇張的舉起手,“不救更好,讓我媽看看他的真面目。”

話說地硬氣,可少年臉上的肌肉跳動卻泄露了這樣的結果同樣讓他意外。

夏東柘真的會眼睜睜看着葉李被開除嗎?

這個問題隨着時間的流逝漸漸變成一道問號,開始讓陳輕疑惑。

夏東柘不會真的不管葉李了吧?

隨着期中考最後一門考試結束,壓抑了幾天的情緒終於在學生里爆發出來,而學校里一條大橫條幅的出現卻意外引起了陳輕的注意。

燕北大學新一批援非醫療組成員確定,在歡送英雄的條幅上,她意外看到了杭舟的名字。

杭舟要去非洲?那夏東柘怎麼辦?

————

夏醫生不是那種感情失落就移情找替補的人,陳輕也不是那種願意做替補的人,so,擔心這兩點的可以不用擔心,專心看文,這個文說的是他們怎麼走在了一起,而不是飛速在一起后怎麼怎麼地,講的是過程的甜蜜歡喜。

今天發個老段子給你們,因為比較應景這一章

某次吵架后,陳輕跑去酒吧喝酒,邊喝邊嘀咕:誰說我沒有前任了!我的前任是夏東柘夏東柘夏東柘。跟在後面趕來的夏東柘怕她惹事,拉起她往外走,邊走邊不耐煩的說:他又上崗了,他又上崗了。#只是豬顏改#論前任。

再來個新段子

婚前的陳輕:我想養只柯基、金毛也行,再不然來只蘇格蘭折耳貓也成。夏醫生:嗯。結婚後的夏醫生:你覺得我拉着這條短腿蠢狗出去,身高和諧嗎?知道的是我家的狗掉毛,不知道的以為我出-軌洋妞了呢!陳:貓為什麼也不能養?夏:瞧它那能吃的養,養你一個就夠費勁了。終於陳輕沒能養上寵物,夏醫生如願以償,終於沒什麼東西打擾他的二人世界了。#只是豬顏改#論寵物

私語重感冒,咳嗽,已經幾天了,明天的文還沒寫,看看白天情況,寫的滿意明天就更新,如果不行,就請假一天,愛你們,這幾天天氣詭變,大家注意增減衣服,不要和我一樣,另外更新時間請關注微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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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是豬顏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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