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章 囂張的若寒

第十章 囂張的若寒

“嘿嘿……”阿晨盯着衣裳不整的水若寒和谷亦涵兩人不住地奸笑着,笑容里隱藏的意味讓兩人不約而同地紅了雙頰。

“果然是夫唱婦隨啊,這麼快就練得心意相通的境界了啊?”阿晨調侃地笑道。

“你羨慕還是嫉妒啊?”水若寒臉上有些掛不住,兩人共赴巫山雲雨完畢,頭髮與衣裳都有些不整,而谷亦涵更是彆扭着身軀,明眼人一看用腳趾頭想都能想得到兩人到底剛剛做過些什麼。

“咦,姐夫,你怎麼一下子變性了?”阿晨故意瞪大了眼睛看着水若寒。畢竟,水若寒從未顯現過今天如此的模樣。

谷亦涵臉上更是羞紅,半邊身子輕輕地倚着水若寒。

水若寒也不知道為什麼,自己的心似乎一下子放開了許多,而身體更是發生了什麼未明的變化。水若寒本就是個隨性而為的人,索性大大方方地攬過谷亦涵的嬌軀,淡淡笑道:“既然你都已經叫我姐夫了,我當然不能讓你太失望了,總得做些什麼來證明我這姐夫不是白當的吧?”

一番話,讓谷亦涵羞得把頭都快埋進了水若寒那寬闊的懷裏,更是讓阿晨驚訝得張大了嘴巴。沒有想到水若寒竟然一下子改變這麼多,確實讓一直朝夕相處的阿晨更加無法接受過來。

“好了,別傻張着一張嘴,肚子不餓嗎?”水若寒也發覺自己似乎一下子變得有些過份,轉向谷亦涵溫柔地道:“肚子餓了嗎?我們去吃點東西吧。”

阿晨特意將自己的發抖表現得非常的明顯,邊抖邊不住地喊着:“太肉麻了,我受不了了。”

谷亦涵含羞的點了點頭,身子還是倚在水若寒的懷中,一半是身體不便,另一半則是自己願意,希望能這樣一輩子與水若寒就這樣相依着,走下去。

水若寒也不理阿晨獨自的發癲,伸手攬向谷亦涵的腰肢,緩緩地走了開去。

“咦,人呢?——姐夫,姐姐,你們等一下我啊……”

水若寒溫柔地地將一勺湯送到谷亦涵的嘴邊,臉上儘是柔和的笑意,兩人的四目從一開始就沒有離開過,彷彿那就是彼此的全部。

阿晨確實有些看不過去了,伸手在兩人的視線中間揮了揮手,卻沒有任何的效果,林如的身影在內心裏越擴越大。一陣苦笑過後,兩人仍沒有任何的反應,只是自顧自地喂着對方吃東西,不由得苦喪着一張臉道:“你們別再打擊我幼小的心靈了好不好?你們這樣會教壞小孩子的。”

“切!”水若寒終於有所反應,不過卻是送給了阿晨一個大大的白眼。

谷亦涵也知道阿晨的心裏一定是想到在另一個時空中的某人了,也盯着阿晨笑道:“誰叫你當初又不把她拉過來,要不然現在不就沒事了?”

“還不是姐夫?”阿晨嘴上說著,但是心裏卻沒有認為水若寒有過一絲半點的錯。畢竟,在這樣完全陌生的時空裏,像林如她們這些完全不懂心機和武功的女孩子過來,確實是隨時都有危險。

“此一時彼一時嘛。”水若寒露出一絲奇怪的笑容,腦海中浮現出左詩韻與葉芝的身影,不知道這麼久了,她們是否還好。還有林雲琳這丫頭,來到這個時空已經這麼久了,自己還從來沒有見過她,不知道都在做些什麼呢。

“你就不會變通嗎?”谷亦涵沖阿晨示意地眨了眨眼。

“也就是說……”阿晨的瞳孔慢慢地放大,放大。

“我們現在所處的情形,可是和我們當初設想的完全不一樣啊。”水若寒淡淡地笑着。

“對啊!”阿晨恍然大悟地猛拍了一下自己的腦袋,鬱悶道:“我怎麼就沒有想到呢?”

確實,在回來之前,阿晨他們有誰能想到谷成賢會“死”而復“生”,而且更加沒有想到會在這其中橫生那麼多的枝節,更沒有想到飛船會直接落在總統府前的廣場上。這一路過來,可以說是有驚無險,而且自己現在雖然仍身處危險之中,但是情形至少要比自己等人原先設想中的要好上不知道有多少倍,完全沒有那種在政府軍與暗夜組織的通緝與追殺下過着日子。

“想做就去做,但是,對方沉默了這麼久,一定要小心出了什麼意外。”水若寒這樣說無疑是變相地同意了阿晨的想法,也是在提醒着阿晨可能出現的意外。

谷亦涵突然露出一臉神秘至極的笑容道:“這樣說,你是同意讓她們過來了?”

“隨你們了。”水若寒淡然地聳聳肩,表示讓他們自己決定。

“那一會兒你不能怪我哦。”谷亦涵調皮地笑了笑。

水若寒意識到自己似乎陷入了什麼陷阱,但是,都已經成事實了,也沒有必要再去後悔,只是暗自納悶到底怎麼一回事。

“要不我們乾脆到外面去租一套房子,到時大家都一起住進去,又方便又不用看別人的臉色,好不好?”阿晨越說越興奮,兩眼都快放出光來了。

“隨你了。”水若寒已經意識到阿晨前些日子的變化,心裏多多少少明了了一些。他也明白阿晨已經不再是昔日在他遮蔽的天空下尋求着保護的那個阿晨了,水若寒終於意識到自己這樣做反而誤了阿晨自己的發展,因此開始慢慢地嘗試着讓阿晨自己去做這些事情了。

“好,我現在就去。”阿晨現說現在,和水若寒和谷亦涵打了個招呼,一陣風般地離開了自己的座位,狂奔了出去。

水若寒笑着止住了谷亦涵叫住阿晨的聲音,淡淡地搖了搖頭,看來阿晨還是和以前差不多,沒有改變多少了,還是那麼的衝動哦。

“你怎麼不阻止他嘛?”谷亦涵有些不解地看着水若寒。

水若寒疼愛地撫了撫谷亦涵的秀髮,柔聲道:“他已經長大了,有些事情,他自己想做的,就讓他去做吧。”

谷亦涵愣了一愣,旋即明白地點了點頭。

兩人吃過飯,攜手逛起校園來。柔和的夕陽斜掛在西邊,緋紅的光芒在兩人的身後拉開了一條長長的身影。谷亦涵幸福地任憑着自己的手在水若寒的手心中握着,身子輕輕地靠在心上人身上,甜蜜與溫馨幸福地包圍着她。

水若寒輕輕地拉着谷亦涵,看着斜陽,一種從未有過的舒適的感覺涌遍了全身,溫馨?幸福?甜蜜?或許都有一些。與谷亦涵一起經歷過的一幕一幕都在眼前浮現,如果不是緣份,自己又怎麼能夠認識到她,而且相互扶攜着一起走過那麼多的風風雨雨呢?

谷亦涵臉上還殘留着初經人事後的紅暈,在殘紅的照耀下,閃動着神聖的光輝。

水若寒看痴了,看呆了,谷亦涵的美在這一刻完全展露無疑,就像是一尊女神般,既神聖,又如此的親和。四目相接,兩人的眼光再也離不開對方,一條無形的線,在命運的安排下,已經緊緊地把他們牽在了一起。

谷亦涵的雙唇微微犀動着,像是在引誘水若寒般,在斜陽下閃着些微的光芒。

水若寒心中一片感動與祥和。

老天總是很會開玩笑,更是很喜歡和水若寒這樣的人開玩笑,因為水若寒站的地方離他有點過於近了,就像現在一般。

一股危險的感覺出現在水若寒的腦海,召着水若寒這段幸福卻短暫的生活告一段落了。

果然,四周現出十幾條身影。

上官遠與維多這次可是卯足了勁,特意從家族內各自抽調了幾個好手,決定一定要把水若寒送回他的老家去。兩人上次被水若寒搞得全部骨折,在醫院裏躺了幾天之後才出來,又被家族裏的長者臭罵了一頓,各自送到家族的禁地關了近一個月才放了回來。這次出來,家族可是下了死命令,無論用盡何種辦法,一定要把谷亦涵牢牢拴住,這可是家族稱霸聯邦的關鍵一步,對於水若寒,家族的長老雖然沒有說什麼,但兩人都從長輩的目光中看出了答案——務必要把水若寒這塊不知道是從何而來的隱藏的最大絆腳石從這個世界上除去。只可惜,兩人天生就沒有什麼思想,純粹的單細胞生物,只知道仗着家族的勢力四處橫行,這次更是光明正大地帶着十幾號人要把水若寒送上西天去。

水若寒冷冷環視了眾人一眼,心中閃過一絲不悅,就算水若寒再如何的好性子,面對着這些人如此破壞自己的氣氛,水若寒也確實感覺到自己朐口有一團怒火。

“小賤種,識相的,就放開你的臭手,滾回你的狗窩去。”上官遠被關了一個月的火氣今天終於有了發泄的地方,所有的怒火都如同潮水一般向水若寒泄去。

維多從小接受軍人教育,還多少了解保持儀錶的重要性,反正他的話也都被上官遠說出去了,自己也樂得在旁清閑。

兩人上次對上水若寒,所受的傷並不重,而且水若寒又是一擊即走,還以為水若寒只是保命心切,情急拚命才能跟自己兩大“高手”打成平手,絲毫沒有想到其他的,就算家族沒有干涉此事,這個面子,以兩人從小就高高在上受盡各種優越待遇的人,也是絕對不能不討回的。

“今天我不想生事,你們趁早回去吧。”水若寒淡淡地揮了揮手,這樣的氣氛,自己確實是不想再惹什麼麻煩。

“你不想生事?”維多與上官遠兩人相視一眼,突然各自發出一陣狂笑,今天自己這方這種陣容,他們自認就算是谷成賢親自來此,也得大為頭疼,而眼前這個低等的賤民竟然敢口出狂言。

水若寒確實有些頭疼,自己現在的身份不再是以前那麼的隱密,至少,與谷家的關係已經成為一個不是秘密的秘密了,自己與兩大世家的衝突,難免會給谷成賢帶來更大的麻煩。而偏偏上官遠和維多兩人又是從小嬌生慣養,根本就沒有把家傳的絕學學成個樣,頂多只具形式,沒有半點威力可言。如果兩人都能夠真正地完全領悟各自家族的絕學,他們還有一戰之力,至少,他們也應該會知難而退,可是偏偏遇上這麼兩個活寶,確實讓水若寒頭痛不已。

谷亦涵看了看四周,雖然知道水若寒的實力,但還是有些擔心,上官遠與維多兩人並不足慮,倒是他們帶來的人,個個都太陽穴高高鼓起,顯然是一流高手。

水若寒緊了緊谷亦涵的手,回頭露出一個平和的笑容,示意不用擔心。

“動手!”上官遠與維多兩人見水若寒在這種情形下竟然還敢卿卿我我,一種被輕視和侮辱的心情不住地狂升着,再不廢話,示意手下之人動手。

“得罪了。”上官遠背後的一個人朝水若寒拱了拱手,搖了搖頭,輕嘆了一聲。若不是家族的命令,他們寧死也不肯幫這個只會為非作歹的小少爺惹事生非。水若寒能夠臨危不亂,而且整個人無形中散發出來的一種真正的高手才有氣息,不由更讓他為之心折,因此出聲示警。

水若寒不由心生好感,點頭微笑示意。

“還不快給我動手?”上官遠看着可就不爽了,下了死命令。

“上!”那漢子高喊了一聲,當先向水若寒撲去。眼中寒光一閃,竟然從袖裏抖出一把銀光閃閃的劍,其他的人也紛紛抽出自己的兵器,撲了上去。

“涵姐,你到一旁去休息一會兒。”水若寒不忍谷亦涵勞累,一股柔和得恰到好的力量,將谷亦涵輕輕送出兩三丈遠,穩穩地落在了旁邊的一張椅子上。

谷亦涵知道水若寒這樣說就代表他有絕對的把握,更何況,初經少女之事的她,此刻身體仍未能回復過來,這樣貿然加入戰鬥,只會給水若寒帶來不必要的麻煩,也只好坐了下來。

那漢子臉上閃過一絲駭色,知道今天自己這幫兄弟恐怕是凶多吉少,再次輕嘆了一口氣,劍尖吐着劍芒向水若寒疾刺而去。

水若寒從容躲過那漢子的一劍,不退反進,腳下一滑,身形已經晃過那漢子,衝進了戰圈中。自己這些天來總感覺體內的力量更加充盈了,對於自己所學的東西有了更深一層的了解,卻沒有實戰的機會讓自己將之融會貫通,現在正好拿他們練練手。

一人刀虎虎生風地朝水若寒的面門劈到。

水若寒心中一震,腦海中從未出現過此時眼前的形景,即使自己擁有靈覺也從未如此過。眼前閃現的,竟然是周圍十幾人即將的攻擊,還有接下去的綿綿不斷的攻擊。

水若寒步踩流雲,瞬間切入對手的刀圈內,右手盤龍手輕而又輕地拍在了那持刀的漢子手中,將刀拍落在地,左手冰火掌力已經貫進了那漢子體內。此時,其他的人已經各用其招,朝水若寒合擊而來,雖然人多手雜,卻沒有任何半點的混亂,顯然都是經過訓練的好手。

“好!”水若寒豪邁地大笑了起來,叫了一聲好。這一聲好,並不是為了這些對手而叫,而是他們此刻的攻擊竟然和自己方才在腦海中顯示的完全一模一樣,而此時,自己的腦海中已經顯示出了他們下一波的攻擊,心內狂喜,知道自己已經進入了一個全新的世界,心中豪氣大升,從未試過的龍環八卦手施了出來。因為龍環八卦手屬於龍吟寺的高級武學,一旦出手,環環相扣,暗合乾坤八卦的變數,一個不好,很有可能就會造成真氣自噬。此時,既然自己已經能夠清楚地了解到對手的攻勢,自然也就可以先一步採用與之相同的卦數變化,再不用擔心那些了。

龍環八卦手確實不愧是與龍吟劍法和龍寂幻滅掌同等級的武學,而且八卦變化之數,相互之間的周衍環生,水若寒雖然曾花過不少的氣力去研究過這些,但此刻運用起來,才知道其中的變化奧妙。八卦各幻化出八式,共六十四式,而六十四式又可以完全自由組合,再次產生新的變化,而新的變化又可以自由組合,如此循環不息,卻又不離八卦之合,確實是令水若寒受益匪淺。

看了一眼一旁的谷亦涵,再掃了一下正自冷笑着的上官遠與維多,腦海中突然現出方才那漢子的那句“得罪了”,心頭不忍,知道真正的始作俑者是上官遠和維多兩個傢伙,而不是眼前這幫身不由己的人。心頭不由對維多與上官遠兩人反感至極,冷哼一聲,一閃身脫出了戰局,再次現出身影已經是在維多和上官遠兩人身前了。

那十幾個大漢都只覺得自己眼前一閃,就失去了水若寒的蹤影,訝然望去,水若寒竟然已經到了維多和上官遠的身前,這才醒悟到方才自己只是被人拿來練靶的,心內又驚又氣,他們已經知道,以水若寒的實力,完全有能力和當今的聯邦第一人一鬥了,但是卻想不清楚一個年僅二十開外的青年為何能有如此變態的實力。然而,他們並沒有多餘的時間去想這些,現在自己的兩個少爺都在水若寒的控制之中,一個不好,自己根本就難以交待。

“給你們最後一次機會,滾。”水若寒也不知道為什麼,對於上官遠和維多兩人的厭惡,遠遠超過了他所遇到的任何一個人,不知道是自己平時壓抑的太多,或是今天改變的太多。

“聯邦是講實力的地方,只要你的實務,你就可以翻雲覆雨。”李元彬對水若寒說過的話終於再次被想起,水若寒那顆一向平淡如水的心彷彿被投入了一顆落石,被激起層層漣漪。自己還一直沒有放在心裏,現在想起來,如果自己真的想擁有平靜的生活,確實只能夠讓自己展現出相應的實力來了。反正也是老不死的把自己的身份暴露了出來,又不關自己的事,有什麼事就讓他去傷腦筋吧。

水若寒想定,一種前所未有的氣勢隨即散發了出來,冷眼掃過上官遠二人。

兩人均只覺得一種無聲的壓力朝自己迫來,讓自己甚至都覺得呼吸難以順暢,那雙似若有實質可透人的冰冷目光更是令兩人如置身冰窖,與自己想像中的那個低等的平民完全不一樣,如果說水若寒以前一直就像是一個不動明王的話,那麼,此刻的水若寒,就是一尊嗜血的修羅,全身上下全部散發著令人為之驚顫的寒氣。

“滾!”水若寒強自壓下心頭那股跳動的肅殺之氣,知道自己體內毀滅的氣息再次被牽引了起來,但他還是不能對這兩個他厭惡至極的人動手,否則,谷成賢那邊所要應付的壓力就要成倍增加了。水若寒終於明白了什麼叫做“身不由己”了。

“你……”上官遠與維多兩人何曾受過這樣的氣,竟然被一個C級的平民對自己吐出一個滾字,又是在眾多的手下面前,不由惡向膽邊生,兩人各自向水若寒撲去。

水若寒冷笑一聲,輕輕地搖了搖頭,湧起一片連自己都不能控制的殺氣,從未出過手的龍寂幻滅掌突然吐出一股死亡的氣息,就要朝兩人拍去,連他自己此時都無法控制自己了。

谷亦涵心知不妙,龍寂幻滅掌一旦擊中,除非對方擁有着和水若寒相同的實力,否則,必死無疑,而這兩人可都是名震一時的世家之後……

谷亦涵自己都不敢想像那之後會是怎樣的後果。

眼看兩人就要斃命於水若寒的掌下,斜刺里一個身影閃出,落在了水若寒的面前,雙掌齊出,竟然生接了水若寒一掌。

一聲砰然巨響,那身影已經向上官遠和維多兩人飛去,一道血線在空中劃了一個弧線之後,落向了地面,而水若寒卻只是借力飄向了谷亦涵這邊,卸去了對方的勁道,也微感氣血洶湧,不由朝與自己對掌之人看去。

李元彬。

此時的李元彬臉色蒼白如紙。雖然他一向看不慣上官遠與維多二人的所作所為,但是,上官遠再怎麼說也是自己師父唯一的兒子,自己不能眼睜睜地看着上官遠斃命,只好強自出頭。剛才與水若寒那一掌,只覺得一股霸道至極的死亡氣息湧進體內,幸好他本身實力不弱,化去了水若寒一部分襲入的內力,但仍無法阻止水若寒的後續真力,一口鮮血無法承受地吐了出來。

“才一個月的時間不見,你又精進了不少。”李元彬強自撐着說完一句話,一口鮮血再無法忍受,又吐了出來。體內的氣息瘋狂地流竄着。就算是對上自己的師父上官孤虹,李元彬也不覺得自己會受到如此的劣勢,竟然被對手一掌擊成重傷,那實力確實是匪夷所思,看來,除了聯邦的第一人谷成賢,眼前的水若寒絕對是前所未見的最為恐怖的新一代超級高手。

“你沒事吧?”水若寒此時體內的毀滅氣息已經消失,人也恢復了過來,不由有些後悔自己剛才出手過重,關切地問道,對於李元彬,他還是很有好感的。

“沒事。”李元彬慘淡地搖了搖頭,但是身體的表現卻出賣了他,看來,自己要恢復過來,至少需要一段相當長的時間了,甚至,自己很有可能再也恢復不了了。勉強擠出一道笑容,道:“能否看在我的面子上,不和我師弟太過計較?”

“……”水若寒沒有想到李元彬竟然在這樣的關頭還記掛着這些,心內的好感更是大增,點了點頭。上前一步,送進一股溫和的真氣,替李元彬治傷。

“謝了。”李元彬感到自己的傷勢一下子緩和了許多,知道自己的傷已經沒有了什麼大礙,感激之餘,對於水若寒的實力更是大感驚訝。之前遇上水若寒的時候,雖然感覺他的實力可能勝過自己,卻沒有想過,一個月之後的這次交手,自己竟然會敗得如此之慘,不由對自己竟然敢約水若寒在武堂一戰的無知感到可笑。

“不要說話,療傷要緊。”水若寒站了起來,轉向上官遠與維多二人,冷聲道:“還不給我滾?”

上官遠和維多兩人都知道李元彬的實力,而他此刻卻面如金紙般地倒在自己的面前,這樣的實力,除了聯邦第一人,他們還從沒見過,心內的恐懼已經勝過了一切,聞得水若寒讓他們滾,立刻沒有一點風度地真地滾了。兩人一走,十幾個手下也趕緊跟着走了。

“這兩個人情,我一定會還上的。”李元彬得水若寒的真氣相助,體內的傷勢暫時穩住了,朝水若寒打了個招呼,轉身也走了。

“若寒,你今天是怎麼了?”谷亦涵有些擔心,又有些好奇地問道。

“有什麼地方不一樣嗎?”水若寒打量了一下自己,問道。

“感覺你好像囂張了一張哦。”谷亦涵甜甜一笑,“不過我喜歡。”

“是嗎?那我是不是應該更加囂張一點?”水若寒賊笑着將手伸向谷亦涵,低頭下去。

“討厭,你……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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叱吒校園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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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章 囂張的若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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