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五章

第十五章

拉維爾眯起眼睛斜睨着他,“你說誰不知羞?”她緩緩地用手套着他的需要來來回回地摩擦,看着他佈滿紅潮的滿足樣,不禁嘲諷地又問:“誰呀?”

“喔……快點……再快點。”旭克圖根本沒注意她說些什麼,這個時候還有什麼比感官的舒爽更重要的。

拉維爾故意放緩速度,讓他無法得到更大的滿足,誰教他明明要又不肯承認。

“拉維爾。”他沮喪的喚着要她別停手。

“你剛剛不是說還有事要忙嗎?”

“拉維爾!”旭克圖慾火熾熱的嘶吼了聲,將她推到身旁的老樹壓抵着,一把撕裂她的褻褲,抬起一條玉腿,掏出傳家的傢伙直入核心。

“啊!”拉維爾被瞬間充實的快/感震得心神蕩漾。雖然她的背抵着粗糙的樹皮,不過幸好棉織的兩當夠厚實,后片的衣料還加了襯棉,不然這下子她白皙無瑕的背可要遭殃了。

“看你下次還敢不敢撩撥我。”他奮力地又是一撞,這妮子要是不給點顏色看,還真以為他好欺負。

“啊……”她一臉的迷醉,情慾染紅了她的眼,害她無力回答他的挑釁,不然她肯定會回他一句”走着瞧”.旭克圖努力加緊他的衝勁,從沒見過這個悍到家的凶婆娘這麼柔順的模樣,想是只有他這根寶貝治得了她。

“喔……”體內那股超速快/感簡直要淹沒了她,拉維爾只能任由聲音在喉間呻/吟逸出。

“快活吧!”他盈滿熱力的眼直視着快在他懷中融化的小女人,從不知這種事可以讓人這麼神清氣爽呢!

“嗯……”她哼出極為享受的嬌喃,唇角逸出一抹快意的笑容。想不到旭克圖這麼進入狀況,還以為這愣獃子沒什麼情趣呢!

旭克圖漸緩下驚人的速度,一臉賊笑地看着還未盡興的拉維爾,欲報方才的一”握”之仇。

“別停。”拉維爾扭動着腰,亟欲留住他那緩慢退出的熱根兒。

“求我啊!”他忍着尚不完全纖解的欲/望,作勢要退離她那濕緊的甬道。

“不要,求……求你。”她嬌聲喊着要他留下來愛憐。

旭克圖果真讓她如願,於是兩人就在這風光可人的多綠湖畔製造出許多旖旎的春光。

等到旭克圖趕往牧場巡視牲畜時,早已過午很久很久了,而這都是拉維爾的傑作。

“公主,你要做什麼?”繭繭看着欲解開韁繩的拓跋恪,緊張的問。御風眾人皆知是旭克圖的愛馬。

“憑什麼拉維爾能碰它,我偏也要騎。”自從那件事過後,全札圖汗部的人都在為即將到來的婚事熱烈地準備着。

她狠狠地睨了繭繭一眼。要不是這個笨蛋被人設計壞了她的好事,此刻她也不會這麼狼狽的等着被遣回鮮卑。

“公主。”繭繭慚愧地低下頭。

“別叫我。”拓跋恪一肚子氣沒處發泄,只想挑戰旭克圖的怒氣。聽說至今除了拉維爾那個賤人外,所有膽敢碰御風的人都沒有好下場。

“恪公主,我勸你不要碰旭克圖哥哥的御風。”鄂索又逮到這對老乾壞事的主僕。

“你敢阻止我?”拓跋恪囂張的氣焰非但沒有嚇跑鄂索,反倒讓繭繭直揪着她的衣裳發抖。

“你拉我衣服幹嘛?”她兇惡的目光瞪着婢女放在她衣服上的手。

“公主,別惹這個小鬼。”繭繭為了上回的失敗,不知道被拓跋恪修理過幾回了,因此見着害她受責罰的鄂索不禁心有餘悸。

“臭小子,你別又來壞我的事。”拓跋恪心火狂燃,衝上前一把揪起鄂索。

“啊!放手,放手。”鄂索一雙小腳拚命地踢着,雙手直拍打拓跋恪揪豎他衣襟的手。

“你這個小鬼為什麼老喜歡壞我的好事?”拓跋烙怒瞪着他,不奢望會得到鄂索的回答。

“放……手……”鄂索呼吸困難的漲紅一張小臉。

“哼!”拓跋恪沒好氣地將他甩在地上。

鄂索大口大口地呼吸着新鮮空氣,小腦袋瓜里又胡亂轉着要如何報仇。

他突然泛起一抹惡意的笑,張着一隻無邪的大眼說:“你想偷騎御風,不怕我去告訴旭克圖哥哥嗎?”死小子,居然敢以此威脅她。

“我就怕他不知道呢!”拓跋恪不壞好意的對着他笑道,她還愁旭克圖不知道這事,要是鄂意去多嘴,不就有戲可看了。

“哼!我這就去告訴旭克圖哥哥,讓他把你這雙腿打斷,看你還怎麼囂張。”鄂索挺配合的撂下話,然而他心中可不是如此打算,以他鄂索的惡名怎可能如此簡單就放過她。

“快去,我才不怕你呢!”拓跋恪好笑地看着他小小的身影消失在眼前,她就不信旭克圖敢打聽她的腿。

“公主,你這不是存心讓人有機會找你的碴嗎?”繭繭擔心主子這挑釁的舉動會遭人非議。

“怕什麼,就算旭克圖知道了,又能拿我怎麼樣?”她才不信這小小的札圖汗部有膽跟他們鮮卑交惡,雖然說這次因她的詭計父王不好發作,但如果他們有膽因為一匹馬而動她的話,父王肯定不會讓他們太好過。

“可是……”繭繭還是忍不住發抖。

“可是什麼?”拓跋恪不耐煩的看着老是怕東怕西的婢女,真是一點都沒有她這個主子的風範。

“奴婢擔心的是那個老耍花招的小鬼。”那個古靈精怪的臭小鬼是繭繭最忌憚的。

“呸!就憑那個嘴上無毛的小鬼也想壞我好事。”她拓跋恪才不會將個小孩子放在眼裏。

這次她要好好的挑釁旭克圖的怒氣,更甚者,要是能挑起兩族的戰火,她會更加高興。拓跋恪愈想愈高興,連嘴角都忍不住上揚。不管怎麼樣,她都不能這磨窩囊的回去,成為眾人的笑柄。

“公主,你在想什麼?”主子詭異的笑容真是讓人害怕。這幾天主子心情惡劣到極點,整天不是打罵她出氣,就是摔東西,想不到她今天心情突然轉好想騎馬,竟然是準備拿御風開刀。

“把馬給我牽出來。”拓跋恪大搖大擺的走在前面,命令繭繭將御風帶出馬棚。

繭繭垂着頭聽命,準備將御風拉到柵門外,偏偏御風一動也不動。

“走哇!”繭繭死命地拉着紅繩,但怎麼都扯不動龐大的御風。”公主。”她受挫地朝主子喊了一聲。

“叫什麼叫,快點!”拓跋恪回頭白了她一眼。

“可是它不走。”繭繭膽怯的指了指正不悅地噴着氣的御風,膽戰心驚的說。

“拖都要把它給我拖出來。”拓跋恪沒有半點退縮的意思。

繭繭只好硬着頭皮奮力地想拖動御風,怎奈御風像是存心和她過不去,只懶懶地低下頭對着它的食槽,她無措地看向自家主子,“公主?”“你這個蠢奴才!”拓跋恪不客氣的罵道:“連這點小事都做不好,真不知道養你有什麼用處。拿來!”繭繭愣愣地聽着訓,一句話也不敢多吭的將手上的韁繩交給拓跋恪。

“死馬,給我動。”拓跋恪使出吃奶的力氣拖着,沒想到御風毫無預警的朝外頭跑,不但害她摔了一跤,甚至連人都給扯飛了起來。

“哈哈哈!御風最討厭人家喚它死馬了。”鄂索剋制不住的大笑,原來他根本就沒走遠,一直躲在暗處等着看這對主僕的笑話。

他早料到御風沒這麼好駕馭,它原是一群野馬的首領,想當初旭克圖也是費了好大的工夫才馴服它,唯一沒吃到苦頭的就是拉維爾,誰教她有旭克圖當靠山,所以御風只好乖乖讓個女人騎在它背上。

“啊,救命啊!”拓跋恪拔尖的聲音在馬場上飄揚。

“公主!”繭繭慘白着臉看着她主子驚險萬分的被馬兒拖在後頭,只能無措地站在一旁冒冷汗。

“救我,快啊!”拓跋恪臉色蒼口緊緊抓着手中的韁繩,生伯稍一鬆手就會遭馬蹄踐踏、摔飛跌死。

“公主!”繭繭看着差點飛撞上柵欄的主子驚叫出聲,“小少爺,救救我們家公主吧!”她低聲下氣地哀求在一旁納涼看戲的鄂索。

“救她?我拿什麼救她?”鄂索用事不關已的口吻說。

“你一定有辦法的,求求你。”繭繭邊說邊跪了下來。

“就算有我也不想救。”想到她剛才對他做了什麼事,鄂索一臉氣憤地看着拓跋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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悍女奪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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