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五章
舌尖帶來的溫熱觸感,讓壯軀不由得一震,胯間的分身昂然。
她想擁有他,擁有他的全部,就算只是短暫……
這樣的想法驅動她變得更為大膽,微顫卻又不失靈活的指尖一一解開襯衫上的扣子,寬闊的胸膛展露,小嘴順着吻過,停駐在胸口的小小凸起。
「唔……」他低喘了聲,血液似發燙的岩漿,在體內四處竄流急奔。
垂首,兩團雪嫩的圓乳在T恤內若隱若現,隨着她認真啄吻的動作而輕輕晃動着。
人手情不自禁自T恤上方探入衣內,抓住一方雪乳,用力擠捏,掌心滿滿的是如絲綢緞般的雪膩,正如上好紅酒入口的純佳口感。
解完了上衣的扣子,她續續解開他的牛仔長褲。
過度膨脹的巨物讓她一時之間難以將拉鏈拉下,好不容易成功拉到底,緊繃的牛仔褲一鬆開,他的粗碩就高高昂揚於她的眼前。
雖然不是第一次見到,但卻是第一次這麼近的瞧見他的分身,稍微受到驚嚇的她略微困難的吞了口唾沫,不知為何,腿心深處一陣熱,頃刻間,濕氣蔓延了開來。
這兒勃然,就代表他也動了情慾吧?但是他為何仍是站得直挺挺的,只有伸出一隻手有一下沒一下的逗弄她的乳兒,卻沒有任何更近一步的動作呢?
抱她吧!
狠狠的將她蹂躪,把他的兇猛放入花徑的最深處,將她徹底用壞,讓她的身體永遠也忘不了他!
為了驅動他更為明顯的反應,沉卉沒有任何猶豫的張開小嘴,盡她所能將那粗大得不可思議的長物納入口中,笨拙的吞吐起來。
她的渴求在她的主動中清清楚楚的表現出來。
她的小手小心的捧着他的分身,小嘴賣力的一含一吐,暗紅色的赤鐵沾滿了屬於她的蜜津,閃閃發著光。
望着那張紅潤的小臉,一股氣涌了上來,他一把將她拉起,壓制在冰冷的石牆上。
他的動作太突然,驚魂未定的她失措的與他對視,微張的小嘴同樣水亮。
「這麼想要?」巨掌採住雙腿間,直接從棉褲的下方探入兩指觸碰花唇,那兒果然己是一片濕潤,妍麗的花兒觸感更為柔潤。
「我想要你……」她顫聲答。
她想要他!
他聽見了、看到了、實際的感受到了,這個女人……徹底愛上了他!
她誤以為的另一個他!
拉開腰間的綁帶,再用力一扯,卡其色的棉臂質短褲連同白色棉質內褲就一塊兒落到了膝蓋處。
短短的T恤完全遮不住腿心的瑰麗風光,他拉起了她一邊長腿,圈在他的腰上,那片粉紅色的秘密花園,就在他眼下露最嬌美的風景。
托起雪臀,他讓她斜坐在牆邊約二十公分的平台上,大張纖腿,高挺的昂揚直直挺入嬌花的正中央……
……
她的身軀在經過一次次的高潮之後,越來,幾乎只越是敏感,幾乎只要他由慢轉為強烈的抽插,就因承受不住而顫抖、而哭喊,然而他彷佛仍覺得不夠,一次又一次的索求她的嬌柔。
「啊呀……」終於在不知第幾次高潮的時候,她的意識短暫昏迷了過去,待她醒來時,他己經穿戴整齊,然而她仍是衣衫不整。
他手執水晶杯,燈光透過石榴紅色的液體映上他的臉,使得他的表情看上去陰暗不定。
着手將身上的衣物拉整齊,她輕聲呼喚着正仰首含入紅酒的他。「郎琅,我終於又看到你了。」
「你很開心嗚?」他放下杯子,一臉高深莫測的鎖視着她。
「當然!」他用力點頭。
「我怎麼平常看你都不像開心的樣子?」拇指與食指捏住她的下巴。
「你出現的機率那麼低……唔……」好痛!他怎麼會捏得那麼大力。
「我每天都出現在你面前啊!」
「但……」沉卉悚然一驚,那殘酷的眼神地她不可能錯看。「你酒醒了?」
「我從沒醉過。」
「什……什麼?」杏眸驚恐圓睜。
不會……不會的,不可能從頭到尾都是假的,都是一場戲……
「告訴我,賤女人!是不是只要男人對你溫柔一點,你就會掏心掏肺的愛上他?」
「你……你在戲弄我?」
「戲弄?」他嗤笑,「你是我爸送來的玩物,我要怎麼玩弄你是我的自由!」他哈哈大笑,「你不是說你愛上我了嗎?怎麼,發現溫柔的「杜邯琅」是假的,就不愛了嗎?」
他真的是騙她的?
沉卉很想告訴自己,這是假的,是現實中的杜邯琅故意說謊騙她的,然而酒杯就在他手中,她親眼看到他一口一口飲盡,她就算想逃避現實,他也由不得她這麼做!
他同時扮演着天使與惡魔兩個角色,相對於惡魔的殘忍,天使的溫柔讓她徹底淪陷,愛到無法自拔,然後他再剝離天使的外衣,嘲笑她受騙的愚蠢。
他真狠,用這樣的方法把她的心徹底撕裂,讓她對這個世界再也不存在任何希望!
「為什麼要這樣對我?」她顫聲問。「我做了什麼讓你這麼恨我?」第二句話,她幾手是狂吼出來的。
「恨?」他冷笑,「你有資格讓我恨嗎?我只是不爽你跟我爸聯合起來想要掌控我!」他猛地擒住她左邊的胸乳,力道之大讓她疼得暗吸了口氣。「心被掌控的滋味如何?是不是很憤怒?能夠決定讓一個人入天堂還是地獄的,是我不是你!」
芳唇顫動,淚濕滿頰。
想到她唯一的心靈支柱竟然都是騙人的,心整個跌落倒萬丈深淵。
她嘴角微動,低喃,「我明白,是我太愚蠢了。你想怎麼做都可以,沒有關係,我無所謂。」哀莫大於心死,指的就是這樣吧。
昂起頭來,那雙含淚的雙眸閃着勇敢的光輝。
那是不再存有任何期望的勇敢,就像上了戰場,被前後包圍斷了活路的士兵,除了義無反顧的往前沖以外,無第二個選擇。
那同時也代表了絕望。
杜邯琅的心突然抽痛了一下。
沉卉輕輕躍下地,離開酒窖的腳步虛晃如踩着浮雲。
撐着點,沉卉,她告訴自己。最壞也不過如此,就算再發生更糟糕的事,她也無所謂了……
無所謂了……
「少奶奶!奶奶!」
沉卉揉了揉眼,見是李大嬸,柔聲問,「什麼事?」
「你怎麼睡在沙發上?也不蓋個被子,山上的夜晚很冷,會感冒的。」
「喔!」沉卉扶着發痛的額頭坐起來,「我看電視看到睡著了。」
少爺沒叫你進房睡嗎?李大嬸想開口的問句到了唇辦又縮了回去。
少爺對少奶奶非常的差勁,想必是不會管她死活的。
「我先去洗把臉。」
走進一樓浴室的沉卉雙手合併汲了冷水潑上臉,冰冷的溫度非但未讓發脹的額頭好些,更讓她感到一陣惡寒。
昨晚離開酒窖之後,不想回房的她窩在黑暗的客廳中,默默掉着淚,一動也不動。
她聽到杜邯琅推着輪椅進入電梯的聲音,知道他是回房去了。
想到他欺騙她的種種,心痛得幾乎快死掉,有他存在的房間更是一步都不想踏進去。
她想搬到客房睡,但她沒把握他會答應。
他讓她睡在他的房間,是方便他隨時差遣,並不是把她當成妻子看,他……好討厭好討厭她……
凝視着鏡子裏的紅腫雙眼,她裝滿一臉盆的冷水,將小臉埋進冷水裏。
那一天,也是這樣,他將失己落水的她強硬的壓入水中,持續不斷的重複,直到她昏厥了過去。
他曾說過,是他救了她的,可其實是他尚未玩膩他殘忍的遊戲吧!
「少奶奶!」小芳着急的在浴室外等候。
「什麼事?」沉卉抬起臉來,抽了兩張面紙抹乾凈頰面上的水珠……
「老爺的秘書來電說,老爺出事了,要少爺趕快過去。」
「老爺?」杜傳生?「出什麼事?」
「好像是急病病倒了!」小芳將電話遞上,「他還在在線。」
沉卉忙接過,「請問是怎麼回事了?」
「我也不清楚,好像是心臟病的樣子,己經送往醫院了,但聽說凶多吉少,請少爺趕快過來醫院,台中的羅勒醫院!J
「好,我馬上請少爺過去。」
「不必了!」一道冷聲切斷她的話,「那老傢伙死不了的!」
沉卉差點忘了只要是屋內的電話,不管是誰的,杜邯琅一定會竊聽,故杜傳生病危之事他必定己經知曉。
「你怎麼能如此斷定?」沉卉急道:「萬一杜先生真的發生了什麼事,你再後悔也來不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