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78.偷*歡
慕容月兒伸出手指,挑開男子的腰帶,在歐陽諾的耳邊輕輕的吹氣,“諾哥哥,既然你愛我,那我便把自己給你,你說雪哥哥要是知道了會不會生氣?可是,我偏要讓他帶綠帽子,讓天下的人恥笑他!諾哥哥,你說你睡了天下最尊貴的女人,高不高興?”
最後的一句話,成功激起了歐陽諾的興緻。天底下最尊貴的女人,最主要的是風容雪明媒正娶的皇后,多麼具有誘惑力。歐陽諾再不拖沓,扯開慕容月兒的衣帶,把她推倒在床上,身子一挺,便是進了那片濕潤的沼澤地帶。
“嗯……”身下的女子一皺眉,痛叫了聲,隨後又享受般的叫起來。
“月兒,沒想到你是第一次……”歐陽諾的動作一滯,隨後彷彿吃了興奮劑般加速的動起來。沒想到他們結婚這麼久了,她還是處*女。看來,風容雪真是不喜歡她啊。不過,對於他歐陽諾來說,還真是幸運。
“諾哥哥……啊……”慕容月兒擁緊了身上的男人,興奮的叫起來,高chao來臨之際一口咬在了男人壯碩的肩膀上。
“啊……好舒服……諾哥哥,月兒還要……”
聽到身下女子的鼓勵,歐陽諾身子一挺,進的更深,填補了慕容月兒半年來的空虛寂寞,難耐……
次日早晨,殿內一片萎靡之色。
粉色帷幔隨風飄蕩,拂開一角,露出慕容月兒驚恐蒼白的臉,“諾哥哥,昨天晚上我們……我們……”
“月兒,別怕,一切都是諾哥哥的錯,是我情不自禁冒犯了你,要怪就怪我……”歐陽諾攬住少女瑟瑟發抖的身子,眼裏滿是憐惜。
“可是,要是讓雪哥哥知道了,我哪還有臉面對他……”慕容月兒垂下頭,靠在了男人的胸口,嘴角隱藏了一絲笑。
“沒關係,只要你不說我不說,再把昨天看見我的丫鬟殺掉,就人不知鬼不覺,昨晚的事就永遠不會有人知道!”
“嗯,月兒相信諾哥哥,只要諾哥哥來找月兒,月兒隨時等着諾哥哥……”慕容月兒輕抱住眼前的男人,嬌羞的說著,帶着任何男人難以抵擋的媚色。
聽到慕容月兒這樣說,歐陽諾頓時喜上眉梢,一雙不安分的小手在他身體各處流連,小腹一緊,二人又雙雙倒在了床上。
天和三十三年,琉黎兩國交戰。黎國一改之前頹勢之態,火力猛攻,奪回所失疆土,又對敵國乘勝追擊,攻下琉國大半疆土。一時黎國在南北兩地穩居霸主地位,而北國琉國國運堪憂,琉國百姓叫苦連連,紛紛向黎國示好,琉國皇族眼看就要敗落。這時,黎國君主黎璟帝突然拋出橄欖枝和平鴿,派出使者去敵國談判。這對於琉國來說,應是絕佳的機會。可是,不知黎璟帝提出了什麼條件,卻是讓琉國朝廷上下左右為難。
傳言,黎璟帝好色,後宮美人無數還不知足,竟然還惦記着敵國的一名寵姬,而和平的條件就是讓敵國把那寵姬贈與他,他便停戰。可是,不知那琉國皇帝腦子殘了是怎的,硬是咬着牙不答應,即使群臣覲見,有人以死相逼,也不能換回君王的點頭首肯。
就這樣,民間紅顏禍水的傳言越來越多,因為一個女人而引發的戰爭,更是讓那名寵姬坐實了紅顏惑主的罵名。
碧水閣內,光線柔和,荷花朵朵開的窗帘把整個房間都圍上了輕輕淺淺的顏色。
身子越發的重了,行走間也多加不方便,況且夏玲瓏也不待見她,她就很少出門走動了,這一個月都是憋在屋中,最後實在憋壞了,也就在閣樓前的小花園裏走上幾步。
穆初槿摸着手裏做成的嬰孩肚兜,有一歲的,兩歲的,三歲的,不知不覺間,她就做了好多件了,估計孩子穿到十歲都不成問題。
這般想着,她嘴角便勾了笑意。可是,就在這寧靜的空間裏,她的愜意沉靜終究被夏玲瓏所帶來的震驚消息打破了。
“兩國交戰,黎國本可以一舉將琉國拿下,半途黎國卻是停了下來,那黎國是不是想談判呢?”穆初槿努力消化了夏玲瓏告訴她這幾個月外面戰事變化的消息,便冷靜的分析道。
“是,他們說出了條件。”夏玲瓏隨後又附加了一句,眼中帶了片刻的哀傷,“你比我想像中的冷靜,穆初槿,你確實有叫人喜愛的資本。”
穆初槿微微一笑,“那麼,條件是什麼呢?”
夏玲瓏伸出手指,指着穆初槿:“是你!黎國的皇帝說只要把你交出去,他就會停戰。穆初槿,你看,這場戰事因你而發,作為一個女人,讓兩國皇帝征戰,是不是很有成就感?”夏玲瓏說著,冷笑了聲。
“世人都說當局者迷旁觀者清,可是,你作為旁觀者卻是糊塗了。當局者自有當局者的痛苦,秦佑情一直都說是孩子的父親,可是我知道,不是,一直都知道。無論我一次又一次的告訴自己,他是他是,可是,沒用!他騙我,想來是為我好,我也不想去追究罷了……”穆初槿說著,眼神透徹,彷彿所有的事物在她眼中,都能被看透一般。
夏玲瓏一笑,說道:“看來是我多心了,姐姐,望你好自為之。但是,還是請你離開他吧,放過他,也放過我!否則,若是我做了什麼錯事,你休要怪我!”說完,夏玲瓏走出了碧水閣。
“穆初槿,這是我對你最後一次的警告了……”夏玲瓏轉頭,望着隱藏在樓宇樹木后的小巧閣樓,輕聲說道。
檀香木的茶几小榻上,放了沏茶的器具,小巧的銅爐上暖着水壺。
穆初槿執起小壺,把水倒進放好的茶碗裏,霎間,一股茶香撲鼻而來,清幽淡雅,白色蒸汽騰騰而起。
“你何時會倒弄了這些?”秦佑情看着對面的女子有模有樣的沏着茶水,端起茶碗啜飲問道。
“這幾日閑來無事,便跟着宮女學了這些,怎麼樣?茶水好不好喝?”穆初槿欣喜的問道。
“槿兒出手,又怎會不好喝?”秦佑情打趣的說道。
“這茶產自南方黎國,名曰忘憂,茶色清淡,但茶香卻是濃烈,在屋內經久不散。”穆初槿沖泡着忘憂,淡淡道,眉間卻暗含了淡淡的愁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