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20 這個玄幻的世界

120 這個玄幻的世界

夏錦華揉揉眼,再看一遍,確認了那盆里泡的,的確就是四狗子,小肆和阿黑阿白都不知道去了何處,四狗子正獨自享受着泡澡服務,微眯着眼,只露出個鳥頭在外面。

夏錦華大驚:“它什麼時候回來的?”

秋奴到:“昨兒個就回來了,回來好久了!”

夏錦華無言了,回想起當時的情形,就算是夏錦華能用百度查閱到槍支生產的各種細節,可因為技術和設備的問題,總體還處於摸索的狀態之中,造出來的槍支多多少少都有問題,精確度本就不高,加上當時四狗子飛得還是挺高的,風速等各種問題也會影響集中率。

大概是當時四狗子聽見那一聲槍響之後,就假裝墜落下來,其實是裝死,等大家注意力一轉開,它立馬偷偷地飛走了……

夏錦華面上抽抽,想起當時自己一把眼淚一聲喊地到處在那山裏面找它的屍體,頓覺自己是個傻逼。

如此看來,這四狗子,還真是欠揍……

四狗子睜開瞧了眼夏錦華。

‘呱!’叫了一聲,伸嘴去吃肉,吃完繼續泡澡。

糙漢給四狗子澆着水,道:“媽媽,四狗狗說它保護娘親,它好偉大!”

“呵呵。”夏錦華笑了兩聲,用那冷冷的目光將四狗子給瞪了幾眼,吃着饅頭,回了屋裏,倒頭就睡。

一直睡到下午,醒來的時候,身邊已經多了一個人,正將她給抱着。

夏錦華回頭瞧了一眼,見孩兒他爹也是一臉的疲憊,此時正睡得正香,粗重的呼吸拍打着她的臉蛋。

這澶州的日光好似又在他身上增減了幾分痕迹,看起來越發的黑了,跟那晒黑的古天樂一個型號的黑。

夏錦華用額頭蹭了蹭司空絕的下巴,司空絕似乎是醒了,嘟噥了幾聲,將夏錦華給圈入了懷中。

“絕哥。”夏錦華喚了一聲,司空絕微微地睜開了眼,道:“怎麼了?”

夏錦華面帶愧意,囁嚅着道:“對不起。”

若不是自己橫插一杠的的,設局讓成嘆月成婚的話,也不會有如今這檔子的事情。

司空絕只是睜開了一隻眼,見夏錦華那滿臉的後悔,笑道:“你也是為了咱們老司空家着想,只是事情辦砸了,沒事兒,下次機靈點。”

“絕哥,你真好!”

夏錦華纏着司空絕親熱了一會兒,她便起床,出了門,看見日頭正在往那山巔上垂,天邊已經出了火燒一般的雲,四狗子飛着回來了,落在院子裏那顆大樹上,那樹有些大,夏錦華搬進來的時候,那樹就已經參天了,四狗子一直想在那上面蓋個度假別墅,跟那樹下五狗子睡的湖景別墅一個造型最好。

四狗子一家蹲在樹上,故意往五狗子家的房頂上拉屎,五狗子一家在那樹下衝著它們瞪眼,也是沒辦法。

夏錦華對四狗子那最後一點英明神武的形象也沒了……

糙漢兩隻在四處打打鬧鬧,髒兮兮臭烘烘的,正巧得夏錦華出來得時候,一隻糙漢一撲,就撲進了院子裏的煤堆裏面,還活蹦亂跳地蹦出來,成了個黑炭似的人物。

還對那明顯‘晴轉多雲’的夏錦華笑呵呵:“媽媽,你看我有爹黑嗎?”

豈止是黑,簡直黑得跟那非洲留學生一樣!

夏錦華惱怒,撬了灶上煤炭,讓它開始燃着,正好可以接了熱水器里的熱水來給那兩隻糙漢洗澡。

將糙漢洗乾淨了,讓他們穿了個大象褲頭到處亂跑,夏錦華才轉身去做飯。

如今夏錦華都不用柴火了,全部用煤炭,夏城是‘吃’煤大城,如今這個時代里,如今這個時代里,煤炭最大的兩個用處就是煉鐵和家用。

夏城每年購入大量的鐵礦石和煤炭等礦物,夏錦華還準備專門規劃出一個城區來做工業區,如今,那研究中心已經延綿出了一大片的廠房,專家技術人員上千,還在大量地招收工人。

同時,夏城大學也將會正式開工科,為研究中心和將來的大量工科人才,至此,夏城大學實武科、文科、理科、工科和理科,幾大方向的專業共同發展的勢頭!

夏錦華正用煤火做飯,便看見北極匆忙地進來了,與夏錦華報告道:“夫人,我們的人都安頓好了,傷了二十幾個人,綠軍傷十幾人,馭狼族傷十幾人,都沒有大礙。”

“那就好,讓他們毫升養傷,別忘了着人隨時送點補湯過去,”夏錦華道,又問:“狼毒花如何了?”

“狼毒花姑娘無大礙,有些皮外傷,包紮了便沒事了。”

夏錦華點點頭,等明日再去看狼毒花吧,看來此事一定對他影響有點大。

北極又道:“夫人,狼毒花姑娘救回來的那女子一直昏睡不醒,馬大夫說,她可能是已經成了植物人了。”

北極時常溜達到醫學院去聽課,已經知曉了那所謂的植物人是個什麼東西。

聽此,夏錦華還挺可惜,道:“那你們可查明了那姑娘的身份,身上可有什麼能證明其身份的東西?”

北極搖頭:“什麼都沒發現。”

不知道那個姑娘是什麼來頭,但是她既然能得龍巢的人如此大動干戈地追殺,肯定不是什麼一般的人物。

“務必多派點人看着,既然那姑娘如此重要,肯定是大有來頭,對方既然追殺不成,肯定會趁機潛入醫學院之中下手。”

“是。”

北極又急匆匆地出去了,夏錦華一邊想着那姑娘的身份,一邊想着狼毒花,一邊又想着龍巢。

那姑娘到底是個什麼人物?

難道是龍巢中人,又或者是龍巢對頭勢力的人?

她在夏城還有哥哥,哥哥能保護她,她的哥哥又是什麼人物呢?

夏錦華一邊做飯,一邊推斷着。

假設那姑娘是龍巢中人,龍巢追殺於她,肯定是因為她還有價值,可那對方下手實在是狠毒無比,看來是想要她命的,價值一說推翻,那便就證明那姑娘可能是知曉些什麼龍巢的內部秘密。

對方既然是龍巢之人,她的兄長也應該是龍巢之人,而且肯定很強大。

如此一推斷,夏錦華便不由得想起了那還在地牢裏關着的皇軍兄弟倆,最近聽彙報,那倆兄弟招供沒有,還想越獄,可夏城地牢那可不是一般的地方,逾越的可能性幾乎是沒有的,但是那倆兄弟的手段非同一般,好幾次居然差點就跑出去,次次都被打得半死拖回去,最近似乎是老實了。

做好了飯了,孩兒他爹也睡醒了,來一起吃飯,糙漢光溜溜地坐在那小凳子上,一家人一起吃飯,天色逐漸暗了,院子裏點起了燈。

夏錦華如同是餓死鬼般的,狼吞虎咽的,司空絕看她那吃相,不由得道:“慢點慢點,又沒人跟你搶。”

夏錦華吃着飯,忽然問司空絕道:“你哥呢?”

說起那事兒,司空絕也是無語了,道:“兄長那處便不用你操心了,自有我去處理。”

天知道,那成嘆月鬧得有多凶。

說他連娃滿月的尿布,到十歲的褲衩,甚至是二十歲泡妞的資本,都準備得妥妥帖帖,堆了了一大堆了,現在卻告訴他,他沒娃,當不了爹。

小公舉很生氣,後果很嚴重,他說他的心傷透了,一顆滾燙的心冰涼,破裂,成了一對渣子,心靈受了極大的床上,跟司空絕鬧着要精神補償。

“那他想要多少錢?”夏錦花小心翼翼地問道,自己做下的孽,得自己去償還,恐怕這一次成嘆月是不會善罷甘休的。

司空絕吃了個蘿蔔,才道:“他想要那研究中心一半的股份。”

“那可不行!”夏錦華幾乎是拍案而起,“那可是我的命,打死也不給他!”

一半的股份,那狗日的豈不是想要吞了她的命根子?

司空絕也知道夏錦華肯定不會同意,輕飄飄一語,“我揍了他一拳,他就老實了,什麼都不敢跟我談了。”

夏錦華:“……”

還是司空絕有辦法。

夏錦華又道:“你就這麼打他一拳,也太不厚道了,畢竟那是你哥,以後咱們兩家人還得來往,明日我有空了找他說道說道去。”

兩人談論一會兒,便安靜了下來,糙漢幾口扒完飯,往夏錦華面前一站,雙手叉腰,自信滿滿地道:“媽媽,明年我能長得比爹高嗎?”

夏錦華撇撇司空絕的人高馬大,再看看那糙漢的短小精悍,道:“你明年或許能和紅太狼一樣高了。”

糙漢跑着去和那正坐在一邊休息的紅太狼比了比身高,那紅太狼坐起身來,足足半人高,與那墊腳的糙漢還高了一些,頓時,糙漢挫敗了。

另一隻糙漢正坐着吃飯,小胖手穩穩噹噹地握着筷子,吃着司空絕夾過去的菜,吃得認真極了,幾乎整個臉蛋都埋進了飯碗裏,吃罷了飯他將筷子一放,又吃了點雞蛋羹,沒滋沒味地舔舔嘴巴,順便把嘴邊上的一顆飯粒舔了下去。

司空絕看那糙漢那可愛的模樣,不由得笑了笑。

糙漢用手托着臉蛋,甩着小腳看着司空絕,看得十分認真。

司空絕被他給看得笑了,問道:“小左,你看爹做什麼?”

夏小左忽然也能嚴肅地問道:“爹,你每天上班都是在幹些什麼?”

司空絕道:“爹乾的事情多了去了,得看城外軍營裏面的動靜,得看鄉下百姓們吃不吃得飽,得看學校裏面的學生乖不乖。”

夏小左點點頭,恍然大悟,忽然又問道:“那爹你什麼時候去挖煤呢?”

“挖煤?挖什麼煤?”司空絕不解了。

“昨天底迪跟我說爹爹天天去挖煤,所以才長這麼黑!”

“……”

夏錦華不由噴飯,看那司空絕,臉黑得不能在黑了,本來日日東奔西走的,皮膚就黑,被糙漢一問,就更黑了,總覺自己是被這熊孩子給鄙視了。

他冷冷道:“爹不挖煤!”

“不挖煤?”夏小左思考了一番,最後篤定道:“肯定是因為爹你小時候也摔進了煤堆里,你媽媽沒把你洗乾淨!”

司空絕無語,夏錦華卻只想笑,笑得快要岔氣了。

司空絕面更黑,默默無語,糙夏小左似乎是發現爹不高興了,又問道:“爹,我什麼時候才能長得像你一樣帥?”

這話問得好!

方才還面黑的司空絕瞬間眉開眼笑,道:“你多讀書,多習武,很快就能跟爹一樣高,一樣帥了。”

夏小左這才放心了。

但是沒想到,幾日之後,夏錦華看見夏小左一個人在屋裏做面膜,頓時大驚:“你哪兒弄來這些東西!”

夏小左正做着面膜,不能笑,說話也挺彆扭,似乎怕自己的面膜裂了,道:“前幾天我去大伯父那裏玩,大伯父說了,如果想長得跟他一樣高一樣帥,就得多做面膜多逛街,多吃水果多睡覺!他就送了我一個盒膜!”

還問道:“媽媽,我得敷幾個面膜才能像爹一樣帥啊?”

尼瑪!

夏錦華心中罵娘,再一次將那成嘆月給恨上了!

不過那是后話,此時,夏錦華看着那一雙糙漢正歡樂地玩耍,她眼中閃爍着作為一個母親最神聖的光輝,道:“絕哥,你看咱們的寶寶長得多塊啊!”

司空絕抬頭看了一眼,道:“的確長得快。”

吃這麼多,肯定長得快了!

夫妻倆吃了飯,夏錦華去收碗,司空絕精神頭十分足,還想去學校看看今日那些傷員的安置情況。

等夏錦華洗完碗出來的時候,看見那兩個糙漢在院裏打架。

“爹爹是因為小時候摔進煤堆沒洗乾淨才這麼黑的!你騙我!”

“胡說,爹是因為天天挖煤才這麼黑!”

夏錦華:“……”

糙漢的打架,在那地上滾來滾去的打,夏錦華也不去阻止,反而是拿出了針線來,點了土豆燈,開始做新衣服,這小娃子的手腳長得飛快,新衣服都做不贏。

反正他們老司空家的人都是皮糙肉厚,摔打兩下也沒關係,孩兒以後要習武,現在讓提前錘鍊錘鍊,把皮給捶厚了,免得將來習武的時候經不起摔打,夏錦華也不去阻止。

一直打到天黑,糙漢兩隻打累了,分站兩邊,最終終於是統一口徑——他爹的媽懷着他爹的時候,天天吃墨水!所以他爹生下來就黑了。

因為夏錦華時常跟他們說,以後要好好地讀書,爹和娘都是吃墨水長大的,孩子肚裏的墨水也不能少了!

夏錦華無語極了,這小屁孩的腦洞到底是有多大?

一邊做衣服的她不由得提點道:“那怎麼可能,你大伯父和你爹都是一個娘胎里出來的呢,還一個白一個黑,那跟墨水沒關係。”

“沒關係?”糙漢摸着腦袋,面面相覷,夏錦華一直覺得糙漢兩隻都有做物理學家的潛質,就喜歡鑽研一些牛角尖的問題,比如什麼‘為什麼天一黑我就瞎’、‘爹和娘分明一樣大,為什麼娘總沒有爹尿得遠’、‘為什麼爹娘經常背着他們做奇奇怪怪的遊戲’之類的奇怪東西。

就方才那個問題,糙漢進行了激烈的討論,最後還是免不了一頓滾打,夏錦華一邊做着小鞋子,一邊道:“瞧瞧咱老司空家的人,多實在、多直接,逼逼不能解決的問題,都用拳頭!”

等司空絕回來的時候,糙漢還沒決出勝負,只是雙方罷手,並且得出了一致的看法——肚子裏的墨水都讓司空絕給喝了,成嘆月打不過他,一點都沒喝到,所以,他們一個黑,一個白。

得出了這個結論之後,糙漢又驚恐地意識到了另外一個問題——夏錦華肚子裏也都是墨水,他們會不會也長得跟司空絕一樣黑?

這個結論一得出,糙漢嚇得直哭,夏錦華是實在沒辦法了。

到了睡前,又給糙漢們沖了涼,才放進屋裏睡覺,兩隻好似忘記了方才的生死相殺,在床上‘嘻嘻哈哈’地玩耍了一會兒,便就睡了。

夏錦華趁機往司空絕身上一竄,興緻盎然地道:“絕哥,今天重點‘啪!’”

兩人白天都睡了會覺,此時還有些精神,可司空絕擔憂地看了幾眼那一邊睡着的娃娃,道:“不妥吧,等我將孩子送到隔壁去了再說。”

畢竟‘啪’到一半,忽然發現兩隻糙漢已經睡醒坐了起來,四隻純潔無比的水眸齊刷刷地看着着他們現場直播的次數也不少了。

夏錦華‘嘻嘻’笑了兩聲,神秘道:“今天他們打了幾架早睡死了,我保證不醒!”

“……”

長期被迫‘現場直播’的夏錦華,也早已經摸出了其中規律,但凡白天裏打過架,摸過魚,睡前撒過尿,無論動靜多大都不會醒來。

糙漢兩隻抱成一團睡,一邊的爹娘兩人也是抱成一團‘睡’……

第二天,夏錦華早早起床,餵飽了一家人狼鷹鼠的,便領着糙漢出門了。

今日糙漢神采奕奕,背着夏錦華做的狼頭小背包,坐着三輪車去了學校。

成嘆月如今還是住在學校的家屬區裏面,宅子被他改裝得騷氣不已,夏錦華進了院子,看見玉城高手攔在門口,道:“夏夫人,今日城主心情不佳,不見外人。”

玉城上下正惱怒着,雖然那事情現在還沒有確鑿的證據能證明不是夏錦華所為,但是大家都知道,這種無聊的事情只有夏錦華想得出來。

夏錦華乾笑着,道:“今天我給你們城主帶了好東西來了,他看了肯定喜歡!”

玉城高手面無表情,道:“東西您可以留下,但是城主今日不想見人。”

這人特指夏錦華這一人。

夏錦華只得將東西給放下了,悻悻離去,順便把糙漢上留下了,去打探打探虛實。

如今可算是虧大發了,留聲機和手錶都沒了。

今天,夏錦華送去了一個玻璃大魚缸!另外還送了兩隻精巧的小魚缸。

看過了成嘆月,夏錦華又去看了狼毒花,狼毒花心情似乎是不錯,大概是覺得沒了負擔,受了些皮外傷,但是已經出院了,在宿舍裏面獃著。

看狼毒花如此,夏錦華也放心了,又去學院裏面轉了幾圈,如今已經又臨近期末了,期末得考試,考試過不了得掛科,掛多了領不到畢業證,雖然不知道那所謂的畢業證有個什麼用處,但學生們都是不想掛科的,正熱火朝天地抱佛腳,就連唐淌都少去研究中心了。

夏錦華接連視察完了各個學院,各個專業,又去看了警犬隊的上課,最後去叮囑了一些期末工作,抬頭一看,日頭又開始沉了,她忙去成嘆月那裏接了孩子。

糙漢接了出來,吃得圓滾滾,脹鼓鼓,背上小背包裏面都不知道多了多少東西,還有玉城高手將大包小包的東西一齊送到城主府去。

到了府里,夏錦華將那些大包小包的東西都打開了,見都是些小孩子的衣物用品,小鞋子、小衣服、小褲子、小背包都是如今最時興風的款式,男孩兒穿得小褲衩,女孩兒穿的小肚兜,料子也是極好的,還有男孩女孩用的各種玩具,甚至是夏錦華研製出來的學步車都有,各種用品齊全得很,足見其用心之處。

糙漢道:“大伯父說了,這是給小弟弟和小妹妹準備的,可小弟弟和小妹妹不來了,就都送給我們了。”

又道:“還有些在鋪子裏,沒做好,大伯父去叫人改了收貨地址,直接送到咱們家裏來!”

看着那些個成嘆月精心準備,又無奈全部送出的東西,夏錦華自責極了,想來自己是傷了那小公舉的心了,對他那一點小雞肚腸似乎都煙消雲散了。

糙漢可高興了,爭搶着那用品,夏小右撈了件女娃子穿的肚兜給自己圍着,還神氣地問夏錦華:“媽媽,你看我穿了新衣服,帥不帥!”

夏錦華勉強道:“帥,咱兒子肯定帥!”

“那有爹帥嗎?”

“跟你爹差不多了。”

夏錦華摸摸夏小右的腦袋:“你大伯父還生氣嗎?”

夏小右正歡樂地試穿着一件繡花小襖,搖頭道:“大伯父早就不生氣了,今天見着魚缸的時候,都樂死了,他這幾天,天天耍手錶,中午還去酒樓點了外賣,把好吃的都給我們吃了。”

又道:“今天大伯父把新手錶泡進了魚缸里,端着出去,見人就炫耀,媽媽,你說大伯父是不是腦子高興壞了?”

見成嘆月有作死如此,夏錦華才有些勉強的放心了。

可有聽糙漢道:“大伯父還說了,讓我們把東西都搬回家來,讓媽媽好好地堵堵心!順便讓媽媽長長記性!”

夏錦華心中那點微妙的負罪感登時被這一句話給徹底的擊碎了。

狗日的,還真是差點騙得她自絕以謝天下了!

夏錦華氣惱,對糙漢道:“明兒個,你再去你大伯父家,就說,那嫁妝媽媽不要了,跟他兩清了!以後誰也不欠誰!”

夏錦華每天去上班,順便就把孩子帶着去,放在成嘆月那裏,讓他給帶着出去玩耍,順便照看,晚上下班的時候再去接回來,順便讓糙漢彙報一些成嘆月的情緒情況等。

發現,他每天都是吃喝玩樂高興得很,似乎那事兒對他沒有半點影響,若說影響,那最大的影響就是,他活得更滋潤了!

天天出門還帶只魚缸,魚缸裏面泡着兩隻金魚,和一隻手錶,生怕別人不知道他有一隻防水手錶。

直到糙漢在成嘆月那裏染上了天天得敷面膜的惡習,夏錦華才不往那裏送了。

可成嘆月似乎是帶娃上癮了,又找了門來了。

“怎麼不把娃往我那兒送了?面膜五張一個療程,如今都做了四張了,最後一張決不能少,不然前面的都白做了,快把娃喊出來,隨我做面膜去!”

不出意外,那廝直接被夏錦華給一頓趕打轟了出去。

“別忘了按時讓娃吃美容湯,方子我都給放在小左的包里了!不然長大了跟他爹一樣黑……”

成嘆月被趕打出去,還不忘吆喝着。

“你才黑,你全家都黑!”夏錦華氣得差點喪失理智,‘砰’一聲關了大門!

這人的出現,似乎就是為了挑戰的夏錦華的理智而來,幾次上門誘拐孩子出去做面膜未果,他也不上門了,夏錦華更不讓他上門。

一直到過年的時候,府里吃過年飯的時候,司空絕才去將成嘆月給接進了府中。

沒想到,他和狼毒花手牽手,恩恩愛愛地就來一起吃團圓飯了……

夏錦華當場差點掉了下巴。

這個世界,什麼時候竟然玄幻如此了?

這是玄幻文,肯定是個玄幻的世界。嘻嘻嘻嘻,有錯別字,明天修改,今天實在是走累了,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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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之帶着百度去種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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