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6章 你的?

第166章 你的?

正版唱片,這才是樂壇的核心所在,是音樂市場的重點。只可惜咱國內在這方面並不完善,唱片銷售量逐年降低,只有真正投身在音樂工作的人才知道,唱片業是多麼的不景氣。

尖叫,嘶喊!文菁驚恐萬狀,還沒來得及看清楚男人的臉,她已經被抱進另一個房間!

“不要不要……我不要跟你做……你放我走吧……嗚嗚嗚……”

文菁朝着鏡子笑了笑,強行在記憶里將昨晚那一幕壓制在腦海深處……生活還是要繼續。

這天,文菁正在整理貨架上的商品,隨意哼着自己喜歡的歌曲,是國內一位歌壇天後的熱門單曲……

文菁狠狠鄙視他一遍,這男人太自戀了,臉皮不是一般的厚!

記得有一句話說得很好:如果不堅強,你軟弱給誰看?

男人發出獸一般的粗吼,啃咬着她白玉般的頸脖,掠奪這久違的鮮甜。留下一顆顆深紅的吻痕……他大力封住她的嘴,他的吻深而狠,帶着毀滅的氣息,這柔嫩的唇瓣被他吻得腫了起來,她該如何才能讓這頭狂暴的野獸停下!

睡覺,早睡早起身體好,明天照常上班,為孩子賺錢吃肉,賺錢買奶粉,賺錢買尿不濕!

文菁扁扁小嘴兒,滴溜溜的大眼一轉:“我才不管你是誰,反正我不相信你,你到底給不給錢啊?再不給的話,我要打電話告訴老闆娘,叫她來收!”

翁岳天重新吻上她那兩片誘人的櫻唇,這一次,彷彿曾經那個溫柔如水的他,又回來了……這一秒,他不願去想太多,他只想要好好享受她的美味……這小東西,說她是小妖精還差不多。

“啊——你怎麼不穿衣服!”文菁驚叫着捂眼,她的反應,讓顧卿覺得好笑,這麼清純?難道是個雛兒?是真的還是裝出來的啊?

“我找到工作了,我不想白住在這裏,我會給你房租的。”文菁全憑着一股倔強,賭氣似地這麼說。她不想被他看不起,不想他可憐她。

顧卿的還沒來,這車堵得真夠蛋疼的。顧卿捏捏手裏的安全t,不想再等了,他向來沒有等人的習慣。另外找個人來泄火吧,反正說穿了還不都是那麼回事么。

他不顧她的哀求,殘忍地索取着她的美好……

“都這樣了還不要嗎?”他勾唇一笑,不着痕迹地隱忍着身體裏越來越肆虐的渴望。

文菁的話,聽似是有點好笑,可是他卻感到了酸楚的滋味……從前的翁岳天究竟是不是他的真情流露?連他都不知道,如何能“還給她”呢?

文菁心驚膽戰,他為什麼看起來這麼凶?她哪裏惹到他了嗎?手腕上傳來的力道讓她痛得冷汗涔涔,他目光里那兩團熊熊怒火活像是要把她給燒成灰!

衝動是魔鬼,衝動起來的時候,理智和冷靜都是廢話!他只知道要懲罰她!

比情趣用品更有趣?這是什麼話啊,怎麼聽着這麼彆扭呢?文菁糾着眉頭再使勁瞪啊瞪,男人已經轉身離去了。走的時候順手拿了一張店裏的推銷卡,上邊有店鋪的地址和電話。

“哈哈……小妹妹,你太有趣了,你比這店裏所有的情趣用品可有趣多了!”男人清朗的笑聲從胸膛里震出來,他有很久沒有像今天這樣開懷大笑了,想不到是被一個陌生人逗笑的。

“你不可以這麼對我……我不是你的女人……我也不要你滿足我……你走開啊,拿開你的手……嗚嗚嗚……混蛋……”文菁實在太不懂男人了,她越是這麼說,他越氣得凶,連他自己都沒發覺他的情緒已經失控!

文菁一個勁兒地哭訴着,渾然沒注意到男人的臉色在開始發生變化,他整個人也不禁放緩了,凝視着她哭得一塌糊塗的小臉,柔弱得讓人心疼,可剛才又倔強得讓他失控,一顆顆晶瑩的淚水流進他的心,滋潤着,安撫着他的狂暴因子。

出門左拐再過一條馬路,就是繁華的商業街,那裏有不少高檔酒店,先前從這裏走出去的男人就走進了其中的某個房間。

再也沒能忘掉你的容顏

“咳咳……你這是自吹自擂。”男人說著,情不自禁地伸手去捏文菁的臉蛋,真滑!

從此我開始孤單思念

“只因為在人群中多看了你一眼

文菁臉一紅,連忙將視線離開……男人這才留意到,她剛才並沒有流露出痴迷,反到像是遇到了美好的事物,純粹欣賞一下。

文菁剛邁出幾步,猛然感到腰上一緊!下一秒,她被人扛起來!

“我不想跟你講話了,你快點把安全t的錢給我,我要回家了!”文菁又急又氣,這男人幹嘛拖拖拉拉的,錢捏在手裏就是不給她,啥意思啊!

特別是附近那些高檔酒店裏的顧客,他們要貨的話,更要開高價。假如平時只買100塊的東西,老闆娘讓文菁開價200……

“你你你……把錢給我,我要走了!”文菁慌亂,他的目光,太過灼熱了,她有點不安。好像那裏邊燃燒着火一樣。她哪裏知道,這就叫做“**”的象徵。

照理說吧,男人買到了東西就該走了,可他竟然會神差鬼使地想要逗逗文菁。

顧卿是真的生氣了,從一出生就是金貴的大少爺,在本市享有盛名,尤其是在他成立了“百麗金”唱片之後,更是名聲大噪,國內外音樂界都將他譽為新一代的希望。除了他本身的才幹,最主要是因為他是真正地致力於發展音樂,他旗下的歌手,非特殊人才不收,一旦收入,每一個都無一例外地會紅。他也是業界眾所周知的“伯樂”,深得各位藝人的尊重。

“開個價吧,跟我做一次,多少錢?只要你開,我就付得起。”顧卿不想再掩飾自己的**,他想要她!

“喂,您好,請問……”

可是怎麼辦呢,他已經被眼前這青澀的小蘋果挑起了**,低頭看向自己的……唉小老弟,別太激動吶,這不幹那事兒。

顧卿安排好了今天為自己泄火的,結果那女人沒來,他現在憋得發慌,文菁這麼嫩,這麼清純,最容易勾起男人的犯罪欲!

想你時你在天邊,想你時你在眼前

“你少忽悠我了,我不會上你的當!哼哼……”文菁皺皺小鼻子,沒把顧卿說的話當回事。她才不會相信這看起來的,弔兒郎當的男人會是什麼唱片公司的老闆,他剛才還想花錢跟她做那種事呢!

文菁總算是聽明白了,卻也徹底被激怒了!不到半小時的時間裏,兩次被男人誤以為她是ji,任誰都會抓狂!何況此刻覆在她身上的還是她心底的那個人,是孩子的爸爸!

顧卿隱忍着下腹的燥熱,強/jian不是他的作風,既然文菁不願意,他只好忍了。

這張臉,她一輩子都不會忘記,是翁岳天!

男人微微一怔,不經意對上這一雙澄澈的眸子,心跳倏然漏掉了一拍……如此純凈不含一絲雜質的瞳眸,讓男人不由得呼吸一緊,竟然會有種想要親吻的衝動!難怪她會有那麼動聽到極致的聲音,也只有這樣的一個人,才能擁有如此仙樂一般的嗓音吧。

文菁放聲大哭,委屈得像個孩子,她是找誰惹誰的啊,怎麼遇到這麼個黑面煞神!

雖然只是文菁隨意哼哼,簡單的清唱而已,但是在顧卿聽來,這是他活了二十五年所聽到的最有潛力和價值的聲音。平時聽得太多歌曲,古今中外,所涉極廣,就是因為聽得多,所以人反而會漸漸地變得麻木,可是今天,在一間賣成人用品的店裏,他居然會無意中聽到“仙樂”,當時那種悸動,直到現在還存在,所謂的“餘音繞梁”就是他最真實的感受。

“咳咳……那個……淡定,淡定……你不賣就不賣吧,何必這麼激動呢,我只是開開玩笑而已,像你這種,我隨便能叫一大把來……”顧卿這死愛面子啊,不忘給自己挽回幾分薄面。

文菁心裏的酸楚在翻騰,緊緊咬着唇,不讓自己軟弱地哭求……習慣性地手摸上肚子,默默念道:“孩子,你聽見了嗎?這個就是你的爸爸,他不知道你的存在……孩子對不起,你出生之後,沒有爸爸疼愛,不過媽媽會加倍疼你的!”

“加價?行,你過來,價錢隨你開。”顧卿很乾脆。

這樣也好,如果每天都有這樣的顧客,她的收入就會更多……老闆娘說過店裏商品送貨上門的最低價格,她只管收這麼多錢,如果文菁有本事讓顧客多給跑路費,那多出來的錢就能進文菁自己的口袋。以前的店員都是這樣的。

顧卿沉着臉,咬牙說:“你是白痴嗎?你是哪個朝代穿越來的嗎?你從來不看娛樂雜誌?我顧卿,百麗金唱片公司的總裁,用得着騙你?”

文菁的思想在拚命抵抗者他,可是偏偏身體不聽話,在他溫柔的攻勢里,逐漸癱軟成春泥,慢慢的,疼痛消失了,取而代之的是一種陌生又熟悉的奇怪感覺……怎麼會這樣?她應該反感的,她應該要反感到底的!

他手指上飄浮着令她戰慄的氣息,略微粗糙的指腹撫上她細嫩的面頰,肆意享受着她嬌嫩的肌膚上傳來的美妙觸感:“等我嘗夠了,玩兒夠了,你愛找誰就找誰去,現在……你準備好了嗎?”翁岳天轉眼間化身為猛獸,不顧她的哀求和哭喊,狠狠地侵略!

文菁工作的這家店鋪業務不止在門市銷售,也負責給客戶送貨上門,尤其是附近大大小小的賓館酒店。當然了,由於現在店裏經常都是只有文菁一個人在看着,老闆娘吩咐,金額小的就不送貨了,可如果顧客要的東西很貴,那就要送。不但要送,還要讓顧客付服務費。因為文菁一出去送貨了,就沒有人看店鋪了,老闆娘如果沒及時趕回來,她只能將店鋪暫時關了再出去送。因此呢,老闆娘說了,賺得不多就不去。

“呸呸呸!卑鄙!無恥!下流!你……!混蛋!不要臉!”文菁憤怒地吼叫,把自己所知道的罵人的詞彙都使出來了……只不過這丫頭實在太沒有當潑婦的潛質,她也就只會這幾個詞了。

今天是文菁上班以來收穫最大的一天,跑路費比她本個月的工資還多!開心吶,腳步變得輕快起來。

文菁最受不了他這樣淡然的語氣,彷彿她和他是兩個不相干的人。心裏憋屈,泫然欲泣的眸子望着他,想說點什麼,卻發現要說的太多,沒有頭緒,不知從何說起。

她不是說自己找到工作了嗎……她終於開始接觸外界,這是一個好的開端。

這傻丫頭,單純得可愛,試想一下,住得起五星級酒店總統套房的人,一般是不會在乎這幾十塊的。

文菁對環境和這份工作的適應能力還算不差,能在老闆娘的熏陶下開始知道自己該盡最大的努力去賺錢,跑路費嘛,不要白不要,傻蛋才不要呢。

只不過,她該開口要多少呢?二十塊?三十塊還是五十塊?五十塊會不會有點多,二十塊算了……

豈有此理,這男人以為自己有錢就了不起,就可以隨意踐踏別人的尊嚴,可惡至極!

“你睡吧,我拿了東西就離開。”他沒有回頭,洒脫乾脆。

翁岳天揣在褲帶里的手不由得攥緊,心臟的位置隱隱抽搐……或許他不該來,他的出現,也許打擾了她平靜的生活……她的工作,想必工資並不高。

賣?賣什麼啊?

“你們店會送貨上門的吧,剛才我買的那種安全t,你再給我送兩個過來。地址是雲泰國際酒店2808號房間。”

文菁強迫自己睡覺,緊閉着眼,躺在這一張曾經承載過如火的大床。

“好看嗎?”男人戲謔的聲音將文菁拉回了現實。

文菁的心靈和身體的雙重摺磨,心痛得無以復加,凄慘的叫聲穿在房間裏回蕩,讓他在那麼一霎會感覺胸口被人用力錘了一下,他彷彿也感受到了她的痛苦,但是他卻停不下來,他無法忍受她會跟別的男人做那種事!

只是她不知道,這男人在盛怒之下,沒有去仔細分析她說的話,而是更加認定了她在“賣/身”的事實,以為她在強詞奪理,執迷不悟。

文菁一聽這話,呆了呆,垂下長長的睫毛,做思考狀,然後倏然抬眸……

文菁很喜歡這首歌,特別是現階段的心境,總覺得這旋律,這歌詞,與自己有強烈的共鳴,只要一哼唱,她就會想起孩子的父親……相思之苦,並非是你完全不知道那個人的音訊,而是你明知道他離你很近,卻不敢見。因為你知道,見了,不如不見。

文菁背靠在牆壁上,渾身緊繃地盯着男人,像只受驚的小獸,顧卿最受不了她這雙眼睛,先前在店鋪里就像親它了,現在孤男寡女,他身體裏的**在開始泛濫。

強烈的屈辱和濃濃的怒氣,在身體裏頃刻間爆發!文菁怒目圓瞪,衝著這個兇巴巴的男人吼過去:“在你眼裏,我就是這樣的人嗎?是不是有錢人就只會自命清高,窮人在你們眼裏就是這麼輕賤?你憑什麼踐踏我?你憑什麼看不起我?我做什麼工作關你什麼事,你沒權利過問!就算我缺錢缺男人,我跟其他男人也跟你沒關係!”

文菁字字鏗鏘,態度堅決而強硬,那忿忿的表情,清澈的眼神,終於讓顧卿意識到……或許自己這一次真看錯了?她不是裝出來的?

“你……你……你怎麼在這裏?你……”文菁的胸部急劇起伏,呼吸困難,對他,她沒有免疫力,緊張得眩暈。

如果說翁岳天是一隻憤怒的雄獅,那文菁現在就是一隻被惹毛了的母獅……憋在心裏那一口悶氣,不受控制地發出來,這是她第一次在他面前說這麼多話,這麼清晰地表達自己的意思,並且明明白白在提醒着他……她和他兩清了。

“裝什麼啊裝,你能去那種地方當店員,難道還是個處?人和物都有個價,你趕緊開價。”顧卿滿不在乎地神情,笑得很欠揍。

沒錯,確實文菁是這麼想的,愛美之心人皆有之嘛。帥哥不是沒見過,她只會對某個男人有特別的感覺。

“小妹妹,我這麼大一個帥哥,你怎麼能忘了我呢,這才不到一個小時呢!”顧卿故意用一種哀怨的語氣,誇張的樣子活像是被拋棄的。

文菁全身僵硬,她的心失去僅有的溫度,淚水決堤,只剩下滿腔的悲戚,她抵抗不過他,只能承受着他的怒火,她喜歡溫柔的他,她不喜歡也不願意被他用這種野獸般的方式來做那種事,那不是享受,那是要命的折磨!

顧卿完全無視文菁對他的不耐煩,凝視着這張漲紅的小臉,粉嫩粉嫩的,那兩片櫻唇一張一合,泛着誘人的光澤,顧卿不禁越發想要多留她一會兒,儘管他現在總算是明白她是真的對他不感冒。莫名的,他就是想多看她幾眼。

“。。。。。。”

“過來。”

沒有任何前戲,沒有般點溫存,直接帶給她撕裂的疼痛!

忽聽身後傳來一個悅耳的男聲:“給我兩個避/孕t,要最貴的那一種。”

“好東西?”文菁不由得蹙起秀氣的眉毛,粉嫩的臉蛋上露出思考的神色,這小模樣可愛極了,眼前這男人一時竟捨不得一開視線。

“你是不是很缺錢?有沒有想過有一天或許你可以一夜之間就發大財?”顧卿坐在床邊,悠閑地抽煙,眼帶桃花,有意無意地朝文菁放電。

“啊——!救命啊!救命!救……”文菁被扔到床上那一剎,她拚命喊叫,忽然間她喊不出來了,只剩下震驚!

文菁按了門鈴,剛一開門,她還沒反應過來便被男人拉了進去。“砰”地一聲,門關上了,房間裏沒開燈,但光線充足,文菁的視線一下子就落在男人的身上……他居然之穿了一條!

“哦,是你啊……可以送貨,不過價格嘛,老闆娘說過,送貨是要加價的。”文菁心裏犯嘀咕了,這男人好厲害啊,不到一小時就用了兩個t!

翁岳天如黑面殺神的臉色越來越難看,腦子裏緊繃著的那一根弦倏然崩裂!

她更加不會知道,此時此刻這隨意的一哼,會被陌生人聽見。一次偶然,有可能與你這一生有莫大的關聯。

“很好,知道頂嘴了,出息了,以為自己翅膀長硬了是吧……既然你缺錢缺男人,何必捨近求遠呢?我都可以滿足你……”翁岳天桀桀地冷笑,以為自己看錯了文菁,以為她自甘墮落……巨大的憤怒和心痛,讓男人失去了理智……

文菁慌慌張張將安全t掏出來放在桌子上,卻看見那裏放着兩隻,這不正是先前他從店裏買的嗎?怎麼沒開過……既然沒有開,他還再要兩隻做什麼?對哦,他房間裏沒女人呢……

“你你你……我不知道你在說什麼……你放開我……”文菁真的被嚇到了,他壓着她的四肢,讓她無法動彈,好怕他會整個人都壓上來,怕壓着孩子……

“你煩不煩啊?錢給你了,覺得多就扔了。出去吧,看見你就來氣!”顧卿故意加重了語氣,目光卻緊鎖着文菁不放,還是賊心不死地想在她臉上看見哪怕是一點點異樣的神情。

“呃?剛才?您是……”文菁愣了,這是哪位顧客?

文菁急忙轉過身來,眼前為之一亮……帥哥!美男!

翁岳天的眸子陡然暗了幾分,蟄伏在胸口的怒火,隨着一陣冷笑噴薄而出:“你所謂的新工作,就是在酒店裏做ji?想不到你這麼不知廉恥,自甘下/賤!你是真的缺錢還是缺男人?嗯!”如冰刀的聲音包裹着滿滿的怒意灌進她的耳膜,一字一句寒冷徹骨。

這男人身姿頎長,一身米白色休閑裝,簡約而時尚,稱着他光潔白皙的臉龐,五官精緻柔美,深邃的眼眸象烏黑的瑪瑙,粉紅的雙唇泛着迷人的色澤,這男人,比女人還要美上幾分!實在是難得一見的極/品,讓文菁腦子裏瞬間冒出兩個字——妖孽。

他會不會太絕情了?也許吧。但他有必要這麼做。

翁岳天因為生意上的事,這幾天暫時住在這裏,想不到會看見文菁被人從酒店房間推出來,還扔出幾個安全t,而她在看自己手裏的錢……他瞥見那個模糊的身影是個男人。誤以為文菁在干那種工作。

外國的先不提,光是國內就有多少不勝數的音樂發燒友,他們如果聽見自己喜歡的唱片,一定會捨得花錢去買,並且,買正版!

那小姑娘是一塊未經人發掘的璞玉,她看起來很單純,應該還不知道自己的歌聲有多驚人!顧卿是大行家,他幾乎可以斷定,文菁的歌聲屬於是罕見的“錄音室”歌手。也就是說,假如一間唱片公司想要栽培她,無需給她太過華麗的包裝,無需大費周折在電視台以及各大媒體渠道做太多繁複的前期宣傳,只要她的聲音一出來,就能牢牢地抓住人心!

文菁歡歡喜喜地關上店門,懷揣着兩個安全t,往雲泰酒店趕去。

“我才沒有花痴!我這是在生氣,你看不出來嗎?你幹嘛摸我的臉啊,可惡!”文菁不知道這男人是不是反應遲鈍啊,明明是瞪着他,他還臭美呢,以為她犯花痴。

她不知道自己從被顧卿推出門那一刻起,就落入一雙陰沉的眸子……那殺人似的目光恨不得將她給撕了!

任憑他眼睛都眨酸了,文菁也不會有感覺的,一旦被她貼上“壞人”的標籤,很難翻身哦。

“喂……”

被子裏的小身影,落入門縫外男人的眼裏,昏暗的光線模糊了他的眉眼,越發顯得深沉惑人。。

“你是禽/獸……我討厭你……我以後都不要再想你了……你太壞了……”文菁心裏堆積的委屈太多,哭得稀里嘩啦。

“一千塊?怎麼這麼多?只要兩百五十塊就行了。”文菁確實只打算開價兩百五十塊,兩百三十塊交給老闆娘,自己留二十塊。

他沒料到會有這麼水靈的小姑娘在賣情趣用品,見她在打量他,心底微微有那麼一絲得意……平時遇到這樣的情況,他只會拋來一個厭惡的眼神然後走人。

在他放開她的唇時,她已經沒了怒吼的力氣,只剩下低低的悲鳴,慘白的小臉上露出令人動容的痛惜之色:“混蛋!我沒有做ji,我是來賣安全t的……嗚嗚嗚……你怎麼可以污衊,把我想得那麼壞……嗚嗚嗚……你怎麼那麼可惡啊……你以前不是這樣的……你快出去……放我走……”

“唔唔唔……嗚嗚嗚……”文菁的嗚咽和抗議,全都被他封在喉嚨,連同他的興奮的低吼聲……

文菁再次驚呆了,心裏暗嘆……有錢人就是財大氣粗啊!有錢的帥哥更是像暴發戶!

他不為所動,怒目,深褐色的眼眸燒成一片赤紅,那嗜血的顏色,就象地獄裏來的修羅向她張開了巨口,他邪惡的手指毫不留情地……

他走了,短短几分鐘便離開,來去如風。她除了當他沒有來過,別無他法。她如果再一次讓自己的心困在泥沼,她不知道是否還有勇氣再站起來。所以即使如此艱難,她還是要將悲傷壓下去。

文菁望着空蕩蕩的門口,手撫上自己的臉,剛才那男人摸了她,她反感被翁岳天以外的男人觸碰……為什麼她會又驚又怒呢?為什麼跟翁岳天再一起不管怎麼親密都覺得很自在,很舒服,是她自己喜歡的。文菁不明白的事太多了,她還需要經歷的事也很多。

“你……你……走開……”文菁語不成聲,斷斷續續,綿軟的嗓音柔柔的,膩膩的。文菁羞憤到了極點。她是想吼他的,怎麼到說出口卻成了像在欲拒還迎,連她自己都羞於聽到這聲音。

“噢……噓……別鬧了,乖乖的……你早說自己沒有找男人不就好了嗎……倔強的小東西……你還是這麼甜……”男人沙啞的低喃,臉上的表情顯示出他正沉浸在巨大的愉悅里,他這聲音比文菁的還要幾分。記憶中難以忘卻的味道,勾動着他的心魂,房間裏的春意越來越熱烈……

文菁恍惚間呆了呆,這是她的錯覺嗎?他眼裏那熟悉的色彩,是寵愛嗎?

“啊……不要……慢點……”文菁的小手抓住他的肩膀,額頭上浸透出細密的汗珠,他是不再狂暴了,可是他就非要做嗎?還非要這麼地……

幸好他沒有像剛才那麼瘋狂,否則她差點就忍不住要說出自己肚子裏有孩子了。舒骺豞匫

時間是良藥,只要你能熬過那個生不如死的過程,走出來的時候再回頭看看,你會發現,那些,叫做……成長。

文菁獃獃的,沉浸在回憶里,因為看電視而哭得滿面淚痕,顧卿為文菁擦眼淚的動作很是,從門口那角度看去,儼然像是一對情侶,很容易讓人誤以為是顧卿欺負了文菁,正在哄她呢。

為什麼這麼說呢?原因就在於文啟華生前的私人寶庫沒有被發掘。文啟華名下的所有財產都比不上他的寶庫值錢!歷代珍稀古董,國內外一些被盜的世界名畫,還有些人傳得更誇張,甚至說只要得到了文啟華的寶庫,別說是地球了,就算是想要坐飛船去月球都行啊!

翁岳天看了一眼,不由自主地皺起了眉頭,深邃的眼眸里流露出一片波瀾。

哼哼,以後再也不要被你吃!你要是再敢碰我……我為了寶寶也要跟你……跟你拼了!

一想起文菁,翁岳天就會想起爺爺說過的話:“翁家的人,不論男女,結婚對象可以不用很富有,也不一定非要是高官之後,但必須要知根知底,家世清白,一律不與來歷不明或作姦犯科的人結親。”

“喂,要不,我講個笑話給你聽吧?”他的臉幾乎快要貼着她的頸脖,的熱氣噴薄在她的耳後,讓她激靈靈打個寒顫,猛地回頭見到一張放大的俊臉,着實嚇了一跳,驚得跳了開去……

“她是誰的,你說了不算。”顧卿邪魅地挑眉:“小妹妹,你說,你究竟是不是他的人?”

顧卿一改平時那副嬉皮笑臉的樣子,冷厲的目光橫過去:“翁岳天,你吃錯藥了嗎?我追女人也要你管?你是不是管得太寬了!”

“你……你……無賴!”文菁沒辦法,趕又趕不走,乾脆不管他了,自個兒繼續看電視。

魏婕在世時,曾當眾宣佈,她不知道寶庫在哪裏,假如被她發現,她一定會上繳給國家。這話且不論她是否真心,但事實是,她活着的時候,好在有魏榛與翁岳天的保護,魏婕才沒有被外界那些瘋狂追逐財富的人生吞活剝了。只可惜她紅顏薄命,想不到在國內好好生生的,結果跑去太陽國旅遊的時候發生意外,去世了……

從辦公室里走出來那一霎,關上門,翁岳天深深地呼吸了一口氣,直到現在他都還沉浸在深深的震撼里……能不震撼嗎,照片上的小女孩,雖然臉部輪廓與現在的她只有幾分相似,但是那雙眼睛的神韻,翁岳天和梁宇琛都在心底有了一個呼之欲出的答案,不說出口,是因為,連這兩個非同凡響的男人都隱隱感到了答案的可怕之處……文啟華的私生女一旦曝光,說簡單點就是一句話——不死都要脫層皮!

“你的?”顧卿又驚又怒,他不信!不信這小丫頭會跟翁岳天扯上關係……那麼鮮嫩的一朵花兒啊,怎麼就被翁岳天捷足先登了……噢……不……她九成九的可能性已經不是處了。如果真是翁岳天的人,那麼想要簽下她,難上加難!

魏雅倫和魏婕是表姐妹,只不過沒有血緣關係的那種。

“你就不能一次拿出來,一次說完?”翁岳天一記衛生眼掃過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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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妻改嫁大總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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