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7話 私有物品
他說有消息了,我第一反應是緊張。+WWw.+\\
不光我緊張,還有兩個人分別從邊上挽我胳膊,這邊是蘇燕,另一面是申樂,我們三個都豎起耳朵聽消息。
不同於猴子他們的一臉喜色,我有些害怕往下聽,又急迫想要聽……
“龍門月初發生大事變,陽龍差一點就死了,就差一丁點。”
學姐繞過桌子走上來說:“怎麼回事,說的具體點。”
男人說,陽龍財大氣粗,在江南有好多房產,一個月之前,陽龍在一處別院大辦壽宴,給江南那些有頭有臉的傢伙們展示了一件私有物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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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是一片深山老林,遠處有個山澗,有條小河由西向東流到裏面,景色很美,我沒事就隔着厚厚的玻璃往下面看。
這個大玻璃房子是我住的地方,起初是棟不錯的大院子,後來用作囚禁我,被陽龍改造了,每扇窗都被玻璃隔死了。
回頭看屋裏,這裏沒有傢具,沒有用品。
那些生活用到的東西,大到衣櫃,小到牙刷,凡是能拿起來的東西,我全摸不到,因為沒給我準備,怕我拿來求死。
甚至陽龍不在的時候,我兩隻手都是一直被金屬銬子鎖在身後。
再看我身上,呵呵,不得不說,陽龍那個傻缺玩法好多。
嬌兒當初給我的大部分傷疤,現在全祛掉了,起初我還能對着傷疤想一下嬌兒,現在連這個權利都剝奪了,就算是左胸下面最猙獰的那道疤,那個頑固拿不掉的,還被鑲嵌了上百棵璀璨的小鑽石當成裝飾了。
別瞧不起這些鑽,都是真貨呢,很值錢,還有鎖骨下面那道疤也是,全鑲了亮晶晶的真鑽,摳下來能換棟大房子。
還有我作為一個男人的根本,對於這東西,我很感激陽龍沒拿刀子割掉他,只是在他兩側嵌上了好多五光十色的寶石,都是請巧匠做的,還有一顆最大的,價值連城的純藍色寶石鑲在頂端上面,剝開皮就能看到,但我沒看過,只有陽龍那個變態才看,而且會看很久。
沒有自由,沒有話說,看不到人,就是我現在的生活。
其實房子外面有人,好多呢,全是龍門的頂尖高手。
開始他們還欺負我,趁陽龍不在拿我當玩物,但我會告狀,而且這幅噁心到不行的身子,讓沒讓他們用過,陽龍拿手指到下面一探就知道,所以那幫人都死掉了,換過一大批了。
現在這夥人是陽龍的嫡系,根本不來打攪我,除非我上廁所,大聲喊他們,才會進來幾個棺材臉的,帶我去後院的洗手間,幫忙敞開我身上唯一的遮羞布,就是一條束腰的綢帶,我才能解決身為一個人類最基本的排泄問題。
夜深了,山澗景色看不到了,我心算日子,來這裏差不多大半年了,陽龍還沒玩夠呢,我都夠了,說的難聽點,我都被他槽上幾萬遍了,快槽死了,看到他就想吐,他還玩不夠,而且次次那麼新鮮,次次痴狂的跟個獸一樣,不管我怎麼問候他家十八輩祖宗,都逃不過死去活來被折騰的厄運,然後第二天早上他神清氣爽死遠了,我會被幾個老太婆丟到一個溫泉裏面,各種洗涮,就像一件器具,洗好了再等他的主人下次光顧。
和那幫老太婆說話,她們不搭理我,如果我反抗,這幫老傢伙會立即通知陽龍,那個獸會回來,把晚上進行的事情重頭再來一遍,比起見到他那張反胃的臉,我還是乖點好,畢竟我是個識時務的人,而且我相信,總會有奇迹的,老天爺總不能眼睜睜看我被折磨一輩子。
對着遠方山澗出神到傍晚,他在後面叫我。
“小樓。”
我沒轉身,因為玻璃反光可以看到他。
和每次來一樣,他心情好極了,眼中滿是情慾,下面褲子支得很高了,就快兜不住那個兇器了。
還有一大幫人站在他後面,手上端着一種槍,麻醉槍。
被這種槍打中,它的藥效可以作用到身體局部,讓四肢酸軟無力,隨便陽龍怎麼擺弄都成。
“小樓,我帶來了三把斧的消息,你想聽嗎。”他負手沒動,笑道。
我皺眉,他從鏡子反光看到了,笑着搖頭:“我說過不喜歡看你皺眉,那是凡人的表情,你不該有,為了讓你長記性,一會我要罰你,好了,現在說說三把斧吧,想聽嗎,想的話就去琴房,來一首曲子給我聽,如何。”
我笑了,懶得回答。
過去這麼久了,三把斧的事用得着他說,相信那些人一定讓他肉疼了。
他擺不平三把斧,才來折騰我,報復到我身上,企圖讓我疼。
可惜我不疼了,因為這幅身子噁心死了,早感覺不到痛楚,反而習慣了那種粗魯的獸行,就像一個下賤的容器,太久不裝上男人那根東西,還會癢呢,難受呢,噁心的讓我想自殺。
“還是一句話不跟我說嗎,不過我堅信會讓你那兩片薄唇發出歌聲的,和每次一樣,信嗎。”
我不搭話,他皺眉看向別人:“上樓去看看香爐。”
他說的香爐,就在這屋通風管道裏面。
裏面燃的香灰是慢性情葯,專門培養玩物的,每天被那種香熏着,好人也折磨完了,所以我說陽龍很會玩,套路多,可以說是在我身上用盡了心思。
“你們幾個,給他注射。”
注射藥劑比麻醉槍來的舒服,這種葯會使人思維鬆弛,放鬆到極限,但神經會變得敏感,會把外界的碰觸在腦海中放大幾十倍,也算情毒的一種。
別人給我注射針劑,陽龍和我保持着絕對安全的距離,畢竟我從他肩上咬下過一大塊肉,他有記性,在我頭腦清醒的時候,他不敢靠近。
兩針下去,我頭重腳輕看不太清東西。
金屬銬子被打開,我向後栽進陽龍懷裏,他一手托住我腰,對別人下令:“都出去。”
那些人滾了,房裏就剩我和他。
撕掉我束腰的綢帶,他抱起走去隔壁。
這邊是卧室,現代感濃郁,家私家電樣樣俱全,還有一個大酒櫃,上面擺滿了洋酒,陽龍每次選一瓶喝個精光,下酒菜就是我,這都是例行步驟,次次相同。
倒上一大杯酒,他拉我坐到椅子上,把我腿分的很開,他不喜歡我並腿,我也並不上,沒勁。
捧起我下巴一頓啃,他把我口水全喝了,就着酒。
醉意上頭的時候他會告訴些信息,關於龍門的。
他幾次說過自己有個得意門生,那個人很優秀,卻有反骨,五次三番做出破格的事情,但考慮到都是對龍門有利的,他才沒追究。
還有一個秘密,這人其實是他的私生子,他的孩子。
我有的沒的聽着,他手始終在下面弄着,很快把我搓熱了,然後矛頭突然轉到我身上,這是喝多了。
打耳光我早習慣了,他藉著酒勁把我扔床上,騎上來打我臉。
連續七八個耳光下去,我唇角流血,他就把血舔走,開始折騰,大舌頭走遍每寸肌膚,然後晃悠床,最後床要塌了,我腰也快斷了,也是第二天早上了。
但折騰不會停,要持續到九點多左右,到我筋疲力盡為止,死了又死為止,就算藥效過去了,也沒勁傷他為止。
被銬住丟到溫泉里,他破天荒的沒走,就站在一棵樹邊上看那群老太婆給我洗身子,眼色陰晴不定,說不準在琢磨什麼。
後來我洗好了,泡在泉水裏休息,外面進來一個人,和他說:“老大,全準備好了,可以走了。”
陽龍忽然問:“他在這有衣服嗎。”
我耳朵一跳,那人回答:“老大你要帶他去?這不太妥吧。”
陽龍自負一笑,還自以為帥斃了,懶洋洋說道:“有何不妥,他可是我人生的一大成就,是顯示實力最有說服力的證明,這次江南幾大幫會的龍頭都會到場,我有必要……”
那人打斷他,這次換了稱呼,“龍哥,就因為幾大幫會都到場,才不能一起去,會惹禍的。”
“呵呵,自然會惹禍,不惹禍我還不帶他去呢。”
那人眼睛一轉,冷笑道:“我明白了。”
“你小子好笨,居然才明白,咱們養那麼些吃白飯的人做什麼,當然是排除異己壯大力量,這是咱們這種世界的規則,弱肉強食適者生存,而且太久不火併,我這心就痒痒,呵呵。”
那人轉身離開,陽龍笑呵呵來到我上方,問道:“想出去轉轉嗎?”
我眼睛盯着水面沒動,他就拎我頭髮,逼我對着他。
“記住,我只說一遍,到了那邊,不準看任何人,不然我就當眾和你表演一場熱乎的,我說到做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