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摸就摸
我都能聞到這女人身上的香水味了,當然,似乎還有一些騷味。
我感覺我的心砰砰的亂跳,幾乎都要跳出胸腔了。
這樣的場景大概持續了有十多秒鐘,見我們實在不敢動了,張艷紅冷冷一笑,“一群有色心沒色膽的小王八蛋,我還以為有多牛呢!不敢摸是吧?不敢摸就脫了褲子讓姐姐我看看,看看到底長了幾根毛。”
這賤人,欺人太甚,而且,還他媽的如此變態。
當然,我很清楚她對於我們下面發育是否成熟是根本沒興趣的,她只是想讓我們丟丟臉,好挽回她剛才的面子。
當眾脫褲子,尼瑪,這絕逼不能做。
我狠狠的咽了一口唾沫,喃喃的說道:“紅姐,我們錯了,你也沒什麼損失,就算了吧?”
“算了?姐姐的便宜這麼好占嗎?今天姐就把話撂這了,要不夠膽摸摸姐姐試試看,要不就乖乖聽姐姐的話,脫了褲子,讓姐姐我好好的檢查檢查!”
張艷紅笑容滿面,生意不好,她總算是找到了一些生活的調味品,說白了,這騷娘們就是拿我們幾個出氣好掩飾她賣肉不成的尷尬。
“紅姐……”
我感覺事情有些無法掌控了,我又不是傻子,我很清楚摸了這個騷娘們之後肯定沒果子吃,錄像廳旁邊可是養着幾個小流氓的,專門對付那些佔了便宜又不肯付錢的人,要不然,誰不會偷偷摸摸的揩幾把油?
“別叫的這樣親熱,今天要是不按照姐姐說的做,後果你懂得。”說完,她的身子向我湊了湊,又一次挑釁的說道:“看你嘴巴挺甜的,要不摸摸姐姐試試看,別人要摸,姐姐還收二十塊呢?”
你大爺的,這麼賤?真要逼老子怒上梁山是不是?
好,既然你想人賤合一,小爺我就成全你。
我感覺一下子衝動了起來,我最恨別人激我了,見張艷紅還一臉恬不知恥的樣子,我大吼了一句,“摸就摸!”
說完,我伸出右手,一把就按在了張艷紅的白皙皮膚上,然後狠狠的捏了一把。
觸手柔軟,滑不溜秋,這騷貨,資本還挺足。
不知道是不是害怕吃虧上當,還是說兄弟本就應該一條心,見我動了手,幾乎在一秒鐘之後,浪子跟耶穌的手也齊刷刷的伸了過來。
我們三個就這樣站在張艷紅的面前,三元合一,穩守丹田,一下又一下……
張艷紅直接就懵了,大概沒想到我們三個敢如此的色膽包天吧?別說她,她身邊的那三個女人,還有其他的看電影的觀眾也都傻了。
張艷紅的臉色從驚愕,瞬間就變成了陰雲密佈。
我整個人也隨即從興奮刺激中清醒了過來,我趕緊將手撤離了陣地,又是一聲大吼,“跑啊!”
說完,我一個轉身,就跨過了旁邊的椅子。
耶穌緊跟其後,跑了兩步,我回過頭一看,浪子竟然還在那裏拉拉扯扯,待我看清楚了,頓時嚇了一跳,這傢伙不知道是不是用力過猛,還是被張艷紅給扯着,一急之下竟然將張艷紅的罩罩給扯掉了。
浪子手上拽着紅罩罩,竟然忘記丟了,越過幾個椅子之後,這才回過頭,將手中的罩罩給狠狠的砸了回去。
然後我們三個玩命一般沖向錄像廳的門口。
“瘸子,給我抓住他們!”
張艷紅徹底的怒了,也不管自己是不是春光乍泄,身子亂晃,大吼着讓門口的瘸子堵着我們。
瘸子一直坐在門口,聽見張艷紅大叫,拿着拐杖就罵罵咧咧,“小王八蛋,還不給我站住!”
站住,站住讓你打啊,你大爺的,當我傻嗎?我什麼都不管了,茄子,現在辣椒黃瓜都不頂用了。(在我們這邊,茄子就念瘸子。)
我瘋了一般的衝到瘸子的面前,這傢伙還真狠,見我們絲毫沒有停下來的意思,舉起拐杖就要打。
那一年,我好歹也是身手敏捷身經百戰的追風少年,就一鐵拐李,能擋住我的去路?
我看準時機,拽住了他的拐杖,將他整個人一掀,瞬間就沖了出去。
身後,耶穌跟浪子緊跟而上,瘸子被我掀翻在了收錢的桌子上,一咕嚕坐在地上,大聲的喊叫着,“給我抓住那三個小王八蛋!”
隨着他聲音這一吼,錄像廳旁邊的一個麻將館裏面頓時衝出了四五個年輕人,都在二十歲上下,他們向著我們奔襲的方向就狂奔而來,其中一個手上還拽着一個木凳子。
“穌哥,浪子,快點!”
我大吃一驚,招呼了一下耶穌跟浪子,兩條腿就跟瞬間裝上了電動馬達一樣。
我很快就穿過了柏油馬路,可是我回頭一看,耶穌已經在馬路中間,可浪子,卻活生生的被追上了。
我看見那個舉着木凳子的王八蛋一腳就蹬在浪子的後背上,然後舉起椅子就狠狠的砸了兩下,一邊砸,還一邊罵。
我一把停了下來,浪子被抓了,我不可能一個人逃啊,好兄弟,就該有奶一起摸有打一起挨,不是嗎?
我抹了一把汗,向著回來的路,跟耶穌並肩走了過去。
那幾個小年輕沒想到我們這樣有情有義,叼着煙看着我們兩個,“喲,怎麼不跑了?好兄弟,講義氣?”
我跟耶穌沒有說話,過去想扶起浪子,那個舉着木凳子的傢伙猛的一下沖了過來,一凳子就砸在了我的後背上,然後,其他幾個人一擁而上,對着我們三個拳打腳踢罵罵咧咧。
我拚命的抱着腦袋,這是我二哥教我的,越是打架越是亂,就越不能讓別人打着你的頭,要不然頭一昏,就徹底完了。
還好這個地方是一片草坪,我們只感覺身上一陣火辣辣的痛,大概打了一兩分鐘,這幫傢伙才停了手。
我聽見他們中有人在說,“勇哥,有人看着呢!”
“勇哥,算了!”
“算了,勇子,別等下打死了。”
這一次竟然是張艷紅的聲音。
我慢慢的抬起頭,我看見耶穌跟浪子的頭已經破了,可還是硬撐着趴在地上,那個舉着板凳的傢伙早已經將板凳打的稀巴爛,此時就拽着一條木凳腿,抬起手指着我,“小子,給我長好記性了,別他媽狗膽包天,哦,對了,老子叫廖勇,不服,你可以隨時找我報仇!”
“好了,勇子!”
張艷紅看見我們一頭一臉的血,估計也害怕出事,拉扯着廖勇就趕緊走。
廖勇在她的屁股上拍了一下,笑着說道:“讓我也佔佔便宜!”
“死德性,別提了,你看,人家內衣都給那小王八蛋扯破了。”
“沒事,我待會就給你買,買一件美國進口的。”
說完,廖勇就在張艷紅的身上動手動腳了起來。
“大街上呢,討厭……”
“又沒人看見,怕什麼?”
“哎呀,討厭……”
操你大爺,好一對姦夫淫婦。
看着張艷紅跟廖勇恬不知恥勾肩搭背恨不得立馬就在草坪上開乾的架勢,我暗罵了一句。
等到他們勾勾搭搭的走遠了,我才從草坪上扶起了耶穌跟浪子。
耶穌還好,只是頭上破了一點皮,可浪子,活生生是被敲破了頭,不過這傢伙爬起來卻似乎一點事沒有。
我們三個互相攙扶着,用身上剩下的錢到藥店買了一瓶紅花油這才偷偷摸摸的到了浪子的家。
我跟耶穌是不敢回家的,至於浪子,他老爸老媽都喜歡打麻將,不到晚上,家裏根本沒人,坐在客廳里,我們先給浪子包紮了一下頭,然後就互相的幫對方擦拭身體。
娘的,當時打的時候沒感覺,現在衣服一脫,還真他娘的有些觸目驚心,我們三個的身上都是青一塊紫一塊的,骨頭沒斷也算是萬幸了。
一邊被擦的喲喲喲的浪叫,我們一邊聊着天。
最不爽的就是浪子,說這個仇早晚要報,現在弄不過廖勇,就晚上襲擊張艷紅一回,扒了她的衣服,扯了她的褲子,讓她在大街上裸奔。
耶穌來了一句,說這個不太好吧,畢竟人家是個女人,偷襲女人,不是大丈夫所為。
浪子就開始爭辯了,說那騷娘們太賤,對付賤人就要用賤的方法,不分男女。
兩人又問我怎麼辦?我說我不知道。
扯了一會,我們又開始將話題引到了今天的光榮壯舉上,不得不說,雖然挨了打,可我們畢竟零距離接觸了女人,還是接觸在大咪咪那麼關鍵的部位。
說到興奮處,浪子完全不知道疼痛了,他偷出了他老爸的香煙,分發給了我跟耶穌,三個人躺在沙發上,吞雲吐霧了起來。
聊着女人,抽着煙,那一刻,在我們看來,我們已經成為一個標準的男人了,倍有成就感。
或許當初的我們就是這樣,青春年少,懵懂無知,以為觸碰了那兩座山,就贏得了全天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