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十四章 媽,不要欺負我媳婦!

第九十四章 媽,不要欺負我媳婦!

司徒毅問司徒清為什麼要打任菀凝,司徒清只是一個勁的哭,好像並沒有聽到司徒毅說什麼,司徒清轉身往回走,她不知道自己應該走到哪裏去,去找秦昊,他們兩人剛不歡而散,她自然不能現在就去,現在回家,她也無法跟父母解釋為什麼邀請秦昊到家裏,秦昊卻沒有來。

司徒毅一直跟着司徒清,他拉住了姐姐的手,他很心急的問司徒清:“姐,到底是怎麼了,你跟菀凝怎麼了!”司徒毅擔心司徒清,同樣也擔心任菀凝,所以才會這麼心急,“姐,求你告訴我。”其實司徒毅也想知道任菀凝到底騙了司徒清什麼,關於任菀凝的一切,司徒毅都想知道。

司徒清停住腳步,然後抬起頭看向了司徒毅,她的眼角還有殘留的淚水,眼睛紅腫,她倔強的揚起自己的頭,她說:“我告訴你離任菀凝那個女人遠點,他不想你想的那種小白兔,她的過去是你想像不到的。”司徒清雖然也不知道任菀凝跟秦昊發生過什麼事情,可是她可以確定秦昊跟任菀凝的關係不一般,而秦昊那樣的人跟他又關係的女人,又能純潔到哪裏去,跟秦昊交往時,司徒清就已經知道了秦昊的過去跟很多女人有染,不過想着誰沒有過去,感情上沒有一本爛賬,司徒清也就釋然了,再加上跟秦昊交往時,秦昊對她也是挺好的,可是司徒清沒有想到秦昊竟然跟任菀凝還有關係,而且秦昊那樣子似乎很在乎任菀凝,所以這讓她非常的接受不了。

“姐,你到底在說什麼!”司徒毅聽到司徒清這樣說任菀凝,他接受不了,放開司徒清的手,司徒毅根本就不想在聽她說下去了。

可是司徒清一路追着司徒毅,她說:“阿毅,任菀凝以前跟秦昊在一起過,大家一起吃飯時,他們竟然還瞞着我。”

“她跟秦昊之間的事情,你自己可以去查新聞,兩年前就有葉家外孫女跟男人同出同進酒店的照片,你去看看照片上的人是不是秦昊。”這些司徒清也早就已經查過了,那長照片上的男人雖然樣子不是很清楚,可是司徒清還是一眼就認出來了那人就是秦昊,這件事情很多人都不知道,這應該得多虧了葉家。

司徒清從知道秦昊跟任菀凝在一起過後,她的內心就一直不平衡,她沒有任菀凝年輕,家世更加沒有任菀凝好,所以當知道這間事情后她的內心極度的自卑了起來,但是也不想就此承認自己已經失敗了,敗給了自己的小學妹。

任菀凝一直在圖書館呆在傍晚才出去,走出圖書館后又下起了下雪來,她想是不是應該去吃點東西了,圖書館離家裏不遠,她交代老陳先回去吃飯,不用等她了,她告訴老陳她在圖書館一旁的熱狗店裏吃晚餐,等八點的時候再讓老陳拿着傘來接她。

任菀凝走進熱狗點,點了一份晚餐還有一份熱可可后就坐下等菜上桌了,任菀凝始終不能忘記白天在湖邊司徒清那絕望的樣子。

她覺得自己沒有錯,她不告訴司徒清自己跟秦昊以前的事情,應該也是沒有錯的,她跟秦昊已經結束了,所以這些事情真的有必要說出來嗎?或者自己真的有必要老實交代給司徒清聽嗎?

好像這些事情跟司徒清也沒有什麼關係,不過任菀凝還是能夠理解司徒清為什麼反應這麼大,她心裏其實還是對司徒清充滿了抱歉。

窗外的小雪已經逐漸變成了大學,也逐漸將門外的車和路都罩上了一層銀裝,任菀凝不再去想那些不開心的事情,明天的雪應該會積下很厚一層,任菀凝決定明天做一個雪人。

就在她的嘴角露出淡淡而溫和的笑容時總是會有不速之客擾亂她的心情,秦昊走進店裏,然後走向了任菀凝,他沒有經過任菀凝的同意就坐下了。

任菀凝知道他來了,可是依然沒有正眼看她,她看着窗外的飄雪,心緒也一直在外面的雪景上,秦昊說:“我知道她去找你了。”

“對不起。”

任菀凝這時終於是轉頭看向了秦昊,這是秦昊第一次說對不起,也是任菀凝第一次看見秦昊這麼真摯的眼神,不過任菀凝早就已經不在乎了。

“秦昊,你不要來煩我了好不好。”任菀凝是用一種懇求的語氣求他的,“我來這裏兩年了,一切都很好,我都快忘記有你這麼人了,可是你為什麼你又要出現。”

說著任菀凝的肚子有開始隱隱作痛了起來,每次她緊張無措的時候,肚子就會疼起來,“秦昊,我不想跟你有任何關係了,你能不能離開,我不想看見你。”

秦昊不懂,略低下的眉眼下是複雜神傷的神色,他說:“我跟她的事情,我會處理的,可是我想問你一件事情。”

“你問,只要你問了就能離開,十個也沒有問題。”任菀凝說。

秦昊看着任菀凝,他啟唇吐出了一口氣來,然後才開口問道:“你對我還有沒有感覺。”

“沒了!”任菀凝是堅決而認真的給了秦昊一個答案,隨後任菀凝的語氣也變得軟和了下來,她說道:“秦昊,從你傷害我我的那天起,我對你就已經沒有感覺了,我現在對你只有一種感覺。”

“什麼?”

“厭惡!”

秦昊痛苦的閉上了眼睛,“任菀凝可是到現在我才發現自己不能離開你,怎麼辦?”

任菀凝神色驚然,她用一種厭惡的眼神看着秦昊,“秦昊,你應該下地獄!你應該看看當時孩子從我肚子裏被鉗子夾出來的樣子,你就不會這麼輕鬆的說這些話了!”

任菀凝覺得秦昊瘋了,她真的覺得秦昊已經瘋了,而且這麼多年來任菀凝也從來沒有遇見一個像秦昊這樣的人,她起身要走,秦昊也並沒有攔住他,就在走時,任菀凝經過秦昊身邊時,她對秦昊說:“秦昊,我們都應該開始新的生活了,司徒清是一個很好的女人,配你措措有餘,我希望你不要傷害她,而我也希望過自己的生活,請你不要來打擾我,謝謝!”

秦昊長久的坐在店裏,當服務生來問他是否點餐時,秦昊點了一杯啤酒,隨後一杯接着一杯,從他接秦氏起,其實他已經不再碰酒了,他要讓自己的腦子保持清醒,才能讓龐大的秦氏在自己手中運轉如飛,可是這次他卻想要自己醉一次。

想起以前的事情,秦昊也覺得自己不是人,以前他利用任菀凝,他以為自己只是當她當做是一粒棋子,只是自己羞辱葉家的工具,可是兩年時間就已經讓他痛不欲生,讓他明白那場情愛里,失心的人不止任菀凝一個人,他重遇任菀凝就想要彼此能有一個好的結局,他也知道自己從始至終都沒有忘記任菀凝,所以他堅決的拒絕了司徒清邀請他回家談結婚的事情,他只想重新來一次,重新追求任菀凝,這次是認真的,再也不是玩玩了。

秦昊看向窗外的雪景,他看着她的身影越來越遠,看着她的司機跑來給她撐起了傘,他想起自己以前是怎麼對她的,她就像是保險櫃裏被人珍藏起來的瓷娃娃,每個人都是那麼的珍惜她,而只有自己將她當成是破布娃娃,而她卻沒有一點怨言,她那麼天真的以為能跟自己一直在一起,可是秦昊那時只是玩她的,那時的秦昊也只有一個目的,那就是羞辱葉家,所以他還將他跟任菀凝的照片賣給了報社。

香港,聶家

以前蘇俏一個人自己在家或是懷孕后,聶峰都是處理完公司的事情就回家了,現在孩子出生了,聶峰更加早就回家了,有時造成9點去公司,將會議全部安排在早晨進行后,下午不到兩點就回家了。

蘇俏感覺到很幸福,不僅僅是因為聶峰對家庭的負責,還因為聶峰對她的好,蘇俏記得又一次晚上,她睡得有些淺,一聽到什麼動靜就會醒來,那時她生完孩子剛出院沒有多久,那段時間睡眠真的能不是很好,特別是晚上孩子哭了之後,蘇俏被吵醒餵了孩子奶后,孩子倒是又睡了,而蘇俏反而是睡不着了。

某一天晚上,蘇俏覺得睡得特別的香,吃完晚飯後她就上床睡了,一直睡到凌晨三點,等她醒來時,她看了看時鐘,已經這麼晚了,孩子應該也餓了,孩子肚子餓了就會哭,可是她卻沒有聽到孩子的哭聲,蘇俏覺得很奇怪,而孩子也沒有在卧室里,蘇俏只能下樓去看,原來聶峰穿着睡衣站在客廳里,將孩子抱在懷中哄,孩子的嘴巴里含着奶瓶,聶峰嘴上對孩子們輕聲說道:“聽話,乖乖喝完奶奶就睡覺,不要吵到媽媽睡覺。”

蘇俏那時的心裏瞬間被暖意充斥着,眼淚落進眼窩中,然後落下地,當聶峰察覺回頭時,蘇俏是立刻擦去了眼淚,聶峰朝着她一笑。

蘇俏走了過去,她如老夫老妻的般的責備聶峰為什麼沒有叫醒自己,聶風沒有說話,只抱着孩子朝着她身邊靠了去,他們之間無論什麼時候,就是一個小小的動作都充滿了溫情。

廚房中,今天聶峰親自下廚,他身後背着女兒,而兒子則在蘇俏的手中抱着,其實聶峰說自己更想要兒子,現在看起來聶峰是更加喜歡這個女兒的。

聶峰將魚放進了鍋里,鍋里瞬間吱吱作響,蘇俏其實挺喜歡吃聶峰做的菜,說實話聶峰的手藝比她好多了,蘇俏進廚房守着聶峰做飯,其實是今天她有一件事情想要對聶峰講,想來其實也不算是告訴聶峰,她只是想要問問聶峰的意見,就是關於她想繼續工作的事情。

蘇俏一邊吃着桌上的一盤蘿蔔糕,看向了聶峰,她說道:“我想跟你商量一件事情。”其實,要是以前的婚姻中,蘇俏這種事情是根本不會跟林成業商量的,可是跟聶峰結婚後,蘇俏在聶峰的身上學會了一件事情,那就是互相尊重還有就是什麼事情都要考慮對方的想法,聶峰做到了,所以蘇俏也會這樣做。

魚需要悶一會兒,聶峰蓋上了蓋子,他轉身坐在了蘇俏對面,“說吧,什麼事情。”

蘇俏想了想,組織好語句后開口說道:“孩子現在已經生了,我也做完月子了,所以我想繼續工作。”聶峰看向蘇俏,他似乎是在考慮,等他想好時,蘇俏已經等得有些不耐煩了,她伸手放在桌台上拉住了聶峰的手,撒嬌道:“好不好?”

聶峰不會拒絕蘇俏,其實女人婚後工作,他是支持的,而且家裏也有傭人,況且聶峰也知道蘇俏不會一天到晚都回到B市去,所以他覺得自己能夠接受。

“可以,但是你要告訴我你的計劃是什麼,雖然我同意了,可是你也不能一個禮拜都呆在B市,孩子畢竟還小,我不希望他們跟着家裏的傭人長大。”

蘇俏趕緊搖頭,笑得甜甜的對聶峰說:“我不會一個禮拜都呆在B市,我算過了,從香港到B市才幾個小時的飛機,我每周一和琉璃一起回到B市,都是處理一些工作室里的事情,大概只會在B市呆上兩天,周三就可以回到香港這邊,直到下周一在過去。”

琉璃也是這樣安排的,所以香祥祺答應了,工作室是她和琉璃一起創辦的,所以蘇俏是怎麼也不會放棄工作室那邊,所以她才來跟聶峰商量。

聶峰覺得這樣的安排挺合理的,所以最後他是答應了蘇俏,畢竟他不想因為這些小事情而跟蘇俏產生任何的不愉快,雖然他養得起自己的老婆,不過家庭和諧最重要。

周二,晴空萬里

私人機場,聶母下飛機時,聶峰就已經抱着兩個孩子走到了聶母的面前去,聶母很開心聶峰能來接機,可是沒有看見蘇俏也一起來,所以有些不悅。

聶峰知道聶母神色代表了什麼,所以他解釋道:“蘇俏在B市,本來周三才能回來,不過知道你今天到,她晚上的飛機到,正好一起吃晚餐。”聽到聶峰這樣的解釋,還有兩個可愛的乖孫,聶母才開心了一點,她說道:“我還以為她還記恨着我沒有去參加你們的婚禮。”

車裏,聶母對兩個孩子是愛不釋手,逗了這個孩子,又逗逗另外一個,兩個孩子雖然不會說話,可是小嘴一列,那笑容就能融化聶母了。

在回家的路上,聶母對聶峰勸道:“不要跟你父親置氣了,這件事情是你父親不對,你們現在已經結婚了,孩子都兩個了,他還想着讓你離婚,回家去,這確實是他不對,可是你父親也是有苦衷的。”

“他能有什麼苦衷,不就是覺得人家配不上他的家族,我就不知道了,扎南家有什麼了不起的!”在聶峰眼中,從他接受扎南集團起,其實集團就早就已經腐朽不堪了,不是這幾年他做出了點成績,扎南集團早就已經清盤了。

聶母說:“你父親自有自己的考慮。”聶峰告訴聶峰,就是因為扎南家族裏那些人都覺得不能讓一個離過婚的女人成為那個家裏的女主人,所以他們才給聶峰的父親施加了很多壓力。

“以後啊,等事情過去后,你還是要帶着自己的媳婦還有孩子回去看看你父親,你父親雖然嘴上說不讓你們回去,可是心裏可惦記着這兩個孩子了。”

聶峰點頭,說自己知道了,其實聶峰心裏也明白聶父雖然已經退休了,可是他還是要承受很大的壓力,畢竟現在扎南集團做主的還是他那一房,而泰國人心裏又極其注重門第之間。

“PONG又去找你父親了,在你父親面前痛哭流涕的求原諒,你父親心軟就原諒了他,還將北邊的一個工廠交給了他管理,你也就別再為難他了,讓他那裏養老吧,失去公司股份后,他也挺慘的,賭博輸光了所有的錢,連他的老婆都跑了。”

聶峰也不知道應該說什麼,聶母說畢竟是一家人,畢竟還有血緣關係,所以她對聶峰說這樣的話,其實這也是聶父借聶母的口要對聶峰說的話。

“這些話你應該讓他來跟我說。”聶峰跟聶父之間一直有些僵持,所以這些年來,他們兩父子的關係也是一直不怎麼好,是聶峰個性太倔了,也是聶父自己脾氣太犟了。

聶母是嗔了聶峰一眼,讓他是適可而止,她說:“你何時見你父親對人說過軟話,差不多就得了,回家后給你父親打個電話。”

聶峰抱着孩子,最終點下了頭來......

別墅外,聶峰走下車時,怎麼看見屋內有燈光,傭人今天放假,他們都應該是出去自由活動了,沒有這麼早回來,為什麼屋裏的燈都打開了。

聶峰打開屋門,走進去時,只聽見不遠處的廚房裏有聲音,聶峰將孩子抱給了聶母,他朝着廚房走去,當他走進廚房后,他以為是小偷,手上都拿上了自己的高爾夫球杆,可是進去后才發現是蘇俏正在做飯。

聶峰鬆了一口氣,放下手中的球杆走了過去,從后抱住了蘇俏,腦袋搭在蘇俏的肩膀上,“不是要晚點才回來嗎?”

蘇俏放下湯勺,覺得味道不怎麼夠,就又灑了一點鹽進湯里,她的手貼着聶峰的臉,她說道:“我跟琉璃說今天你媽媽要來,所以就請了幾天假。”

“我覺得既然你媽媽要來,我這個做媳婦的怎麼也不能不在家,你們回家了,我也不能不做頓飯給你媽吃吧,那我這個媳婦還算是什麼媳婦。”

聶峰使勁的蹭着蘇俏的肩膀,然後是咿呀呀的說道:“媳婦,你真懂事!”

“當然!”

兩人同時哈哈大笑,廚房裏充滿了歡笑,這時外面的聶母走了進來,大概她是聽到了剛才的話,聶母進來時,臉上帶着笑容,她對聶峰說:“你先出去,我有話跟你媳婦說。”

聶峰走過聶母身邊時,還不忘討好的笑着對聶母說:“媽,你可不能欺負我媳婦。”聶母將聶峰趕到門外,她對聶峰說:“你還在這,我就欺負一個你媳婦給你看。”聶峰終於是放開了聶母的手,不甘不願的走向了自己的孩子,聶母關上了廚房門。

其實對於聶母來說,她一直都是很喜歡蘇俏,畢竟從小就看着蘇俏長大,比起格蕾絲那樣的女人來說,雖然格蕾絲各方面都很拔尖,可是聶母倒是不怎麼喜歡那種太強的媳婦,反倒是蘇俏從小就看着,只是蘇俏是一個好姑娘,出去蘇俏結過婚,有一個孩子這件事情,真的聶母還真的是找不出蘇俏瘸缺點出來,其實結過婚那些事情,也不算是缺點,自己兒子不也是結過婚,況且蘇俏也很漂亮,禮貌,而且也很能幹,其實很配自己的兒子,可是他們結婚她沒有去,這點讓聶母是對蘇俏心裏產生了愧疚。

跟聶母單獨在廚房裏讓蘇俏是有點不適應,蘇俏咬着唇看着聶母,聶母忽然噗嗤一笑,然後走到了蘇俏面前坐下,“俏俏,跟聶阿姨又不是不認識,不要緊張。”

聶母讓蘇俏坐下,蘇俏走到一邊坐下,聶母知道蘇俏大概有些怕自己,她笑道:“我又不是吃人的怪獸,不要害怕。”

聶母其實是送一份遲到禮物給蘇俏的,在聶母去泰國時,聶父的母親就將一串家傳的鑽石項鏈送給了聶母,讓她從此傳給聶峰的妻子。

聶母將鑽石項鏈從她手中一個古舊的檀香盒子裏拿了出來,她說道:“這是扎南家的傳統,這條項鏈是聶峰的奶奶給我,她讓我給聶峰的妻子,我想它應該現在是屬於你的了。”

聶母溫和的笑着將項鏈連同盒子放在了蘇俏的手中,從蘇俏跟聶峰結婚後,她已經收到很多禮物了,那些禮物是她以前一輩子都想不到的東西,也是她以前企及不了的。

“阿~媽媽。”本想順嘴叫出阿姨,可是不對,所以蘇俏是立刻改口,她叫聶母為媽媽了,聶母自然是開心的,乾脆瘸應了蘇俏。

蘇俏說:“我跟聶峰結婚沒有經過你們的同意,請你原諒我們,是我有些事情做得不好。”聶母搖手,她說:“這件是情跟你沒有關係啊,是我家那個老頭子太倔了。”

“你不要放在心上,俏俏,你只需要跟聶峰好好過日子就行了。”

蘇俏點頭,她感激的看着聶母,然後對聶母說:“謝謝。”

聶母不是那種不講道理的人,至少在蘇俏的眼中是這樣的,也沒有辜負她這麼早就回來做這一頓飯,蘇俏知道自己跟聶母的關係這麼和諧,也讓聶峰是提着的心是落地了,他今晚上是飯都多吃了一碗,果然身心舒暢直接就能開胃啊。

聶母這樣的人,根本就不是那種怕兒子有了媳婦就搶去自己兒子的惡婆婆,聶母甚至比蘇俏的父母更加好說話,更加容易相處,所以蘇俏跟聶母一直相處得很融洽。

B市,林成業以前的別墅里,刁麗被林成業禁止去英國,雖然林成業每月都有按時寄錢給她,可是刁麗這種人就是害怕總有一天林成業這個兒子會將自己遺棄的,就算是林成業遺棄了自己,她也沒有辦法找到林成業討個說法,所以刁麗是心裏更加的害怕,幾乎她每天都在給林成業打電話,她想去英國,可是林成業很明確的就拒絕了刁麗,甚至願意多給刁麗一些生活費,可是刁麗卻告訴林成業,她離婚了,因為她覺得自己的兒子有錢了,是大老闆了,所以就在自己二婚丈夫的面前趾高氣昂,這看不順眼,那也看不順眼,不說人家這些年對你刁麗算是不錯了,雖然不是大富大貴,可是也算是衣食無憂,還幫你把兒子的大學供了出來,現在出息了,有錢了,不說感念恩情,帶着孩子就去了英國,刁麗還在人家面前冷嘲熱諷不是沒錢,就是自己說家裏的兒子沒有她的兒子出息,自然後來人家是忍無可忍就提出了離婚,刁麗現在是守着林成業在B市的這套別墅過着,雖然每個月林成業給她的生活費也不少了,可是誰知道最後這筆錢到底能維持到什麼時候,所以刁麗一直想要去英國,這樣跟着林成業,總好過一個人在這裏,林成業不要她過去的原因刁麗自己心裏也清楚,刁麗想跟多多說話,她這個女人就是這樣子的,利用別人的時候好話說盡,利用完了又恢復成以前的嘴臉,這點林成業也是清楚的,而且林成業也記着自己跟蘇俏的約定,所以沒讓多多接電話,還警告刁麗不要在鬧了,他可以給錢,但是來英國的事情沒得談。

刁麗覺得自己算是徹底的被自己的親生兒子給拋棄了,坐在沙發上發愣,也不知道自己做錯了什麼,遭到這樣的報應,就在這個時候門鈴突然響了。

當刁麗將門打開時,一個穿黑色長裙的女人出現在了門口嚇了刁麗一跳,刁麗似乎對這個女人有些眼熟,只不過說不上來是誰。

“請問林成業先生在嗎?”

刁麗想自己既然想不起來,就不想跟陌生人廢話了,問林成業字在哪裏,她也想知道林成業字在哪裏,她沒好氣的說:“不知道!”

“我是她的朋友,以前我借過他一筆錢,現在來還給他。”章瑜說話很是輕柔,根本不帶任何的惡意,刁麗一聽是來還錢的,她開口直接就問還多少,章瑜說道:“十萬。”

刁麗眼睛一大,口水都要流出來了,她想反正都是還給林成業的,林成業是他的兒子,自然她這個做母親就算是幫他接了這個錢,他也不會怎麼樣,最多以後林成業知道了,她就說錢已經用了,所以刁麗是靠在門邊,對門外的章瑜說道:“他去英國了,以後都不會回來了,你把錢給我吧。”

章瑜說好,她在給刁麗錢時,問道:“林先生現在住在英國哪裏。”

刁麗隨口就將自己知道的信息告訴了章瑜,她連章瑜是誰都不知道,因為當年林成業跟章瑜結婚時,章瑜並沒有邀請刁麗來參加,所以刁麗根本不認識章瑜是誰。

章瑜將錢遞給了刁麗,然後說了一聲謝謝後轉身就上了車,車裏,章瑜脫下帽子,脫下時黑色絲質手套,她的眼中充滿了兇惡的目光,就連神色都扭曲了起來,她拿出刀在副駕駛座上的一張照片上使勁的刺了下去,那張照片上面的是林成業。

英國,倫敦近郊的一片富人區,林成業買下的房子就在倫敦附近,房子有一百多年的歷史了,據說了還是什麼皇室的一位伯爵所擁有過的,價格有些高,林成業本是猶豫了,可是多多卻說喜歡,林成業自然是不還價的就買下來了。

自從帶着孩子來了英國,林成業一個人照顧兩個孩子,他終於體會到了一個人照顧孩子的辛苦,也終於感受到了當初蘇俏既要工作又要帶孩子的辛苦。

不過好在多多已經過來那種不能離開人的年紀,有時多多還會幫他照顧一下小弟弟,林成業知道蘇俏已經生下了孩子,禮物他也已經寄到香港去了,無論心裏多麼不甘心,他也覺得自己應該紳士一點了。

就在林成業準備進廚房為孩子們準備晚餐的時候,劉立這個跟班來了,傭人將劉立帶到了林成業的書房去。

劉立也不知道等了多久林成業才進來,大概是等他將飯做好了,跟孩子們吃完了才來的,劉立見林成業進來了,他迫不及待的上前說道:“老闆,B市有事情。”

“別說,等等!”林成業小心的看向了門外,在確定沒有人後,他才關上了書房的門,他問劉立發生了什麼事情。

劉立告訴林成業,章文旭死了,做輪椅時在家裏不小心從樓上摔了下來,而章瑜也從精神病院裏逃了出來,林成業聽后,不以為然的說道:“那又如何呢?”

劉立面色擔心的對林成業說道:“老闆,章瑜在精神病的牆上寫滿了要找你報仇。”

林成業聽后哈哈一下,他說道:“她用什麼來早我報仇,她父親都死了,她還有什麼能力來報仇,不要擔心,沒有事的。”

林成業想章瑜恐怕現在連買一張機票的錢都沒有,更別說什麼找他報仇了,而林成業早就已經是決定不再回到中國去了。

劉立走時,林成業讓他留下了他在唐人街買到的中國報紙,上面有頭條就是昔日的B市地產大亨死在家裏的新聞,而他的的女兒也在精神病院中不知所蹤。

林成業絲毫沒有將章瑜的話放在心上,也絲毫對章家的家破人亡沒有一點的愧疚之情,林成業當初既然決定做了,就不會後悔,更別說現在對章家的人表示愧疚了,章家的破產是遲早的事情,林成業認為如果不是自己,也會是別人從章瑜的手中搶走章家的一切,或者章家的一切都會敗在章瑜的手中,林成業也不算是對章家趕盡殺絕,至少在他離開時他還給章文旭留下了一套房子,還有章瑜住在精神病院裏的所有費用。

林成業丟了報紙,然後走到了床邊去,他點燃了一支雪茄,猛吸了一口,每到夜深人靜時,他就會想到蘇俏,不知道她在香港,在別的男人懷中好不好,越想林成業就越覺得心中悔恨,縱使現在擁有了億萬身家,他想用之還的不過是以前的生活,只可惜早已沒有了機會,回頭時早就物是人非......

香祥祺再次見到葉貞淑時都是他從B市回到香港后的三個月了,葉貞淑也是剛從B市回來就來找他了,葉貞淑約香祥祺在馬會見面,今天她有匹馬要跑,所以為了方便就約在馬會的貴賓房中。

香祥祺本不想去,可是在葉家他也就對葉貞淑這個人有些好感,如果換成其他人,恐怕香祥祺早就已經是惡語相加了。

“這匹馬的母親以前是你父親的馬,我上個禮拜才從B市運過來的,我忘了告訴你,葉家在B市郊外有一個馬場,如果有興趣可以去選一匹。”葉貞淑放下望眼鏡說著。

香祥祺接受好意,其實他也有自己養馬,只是沒有時間玩這個,“不用了。”

葉貞淑遺憾的動了動眼皮,隨後說道:“隨你。”

葉貞淑知道對香祥祺不能操之過急,香祥祺跟葉家肯定是有誤會的,只是他不願意聽,她又不能逼着香祥祺聽自己說,所以一切都只能慢慢來。

“二哥知道有你這個兒子的存在,很開心。”

“可是我卻一點都開心不起來。”香祥祺說著。

葉貞淑面上有些尷尬,她說:“也許真的有什麼誤會,我們難道不能坐下來好好說清楚嗎?不管是關於你的,還是關於你父親,還有你最愛的母親。“

“至少你應該給大家一個機會,祥祺,我很喜歡你這個侄子,在葉家中我跟二哥的關係是最好的,這些年來他一直沒有結婚,我都知道是因為你的母親。”

香祥祺不以為然,他早就不想聽這些廢話了:“難道他沒有結婚是因為我母親嗎?”

“真是太可笑了,這樣都可以怪罪到我的母親頭上.”

葉貞淑看着香祥祺那蔑視的神情,她是不急不慢的說道:“當然不是怪你的母親,我只是想告訴你,你父親絕對沒有做任何對不起你母親對事情而導致你母親的生亡,我可以用自己的性命來保證。”

香祥祺臉上的表情更加對輕視着看着葉貞淑,“你的性命來保證?對不起,我沒有興趣,可是我想告訴你,這件事情都是帶大我的祖父祖母告訴我的,比起你,我更加相信他們。”

“祥祺,你祖父跟你爺爺有仇的。”葉貞淑淡定的說道,香祥祺果然是凌厲的側眼看向了葉貞淑,“你胡說!”

“我沒有胡說,這一切都是真的。”

關於葉老爺子跟香祥祺祖父的恩怨,葉貞淑是最清楚的,因為這麼多年來葉氏每年都會受到來自意大利的一個對沖基金的惡意收購,好像已經是成為了習慣,而且這麼多年來一直沒有停止過,而葉老爺子跟呀祖父的恩怨已經延續了半個世紀。

葉貞淑很誠懇的對香祥祺說:“請允許我跟你講一個故事。”

香祥祺倒是想聽聽葉貞淑會用一個怎樣的故事來打動自己,他說:“好,你講。”

葉貞淑想了想剛從哪裏講起,“你外公其實在年輕的時候就在香港認識了我的父親,也就是你的爺爺,那時他們是很好的朋友,甚至一同在香港的商界打拚,其實你外公並不是一個時裝設計師,那只是他的副業,而他最喜歡的就是股票,而我父親卻不喜歡他在股票的世界裏一些做法,香港幾次股災都跟你祖父有直接對關係,後來直接導致了他們兩人分道揚鑣,後來更是水火不容,那時你父親跟你母親在一起,他們根本就是不被兩個家族承認的,所以兩人一直都是地下情。”

葉貞淑對葉早儒跟伊麗莎白的事情不是很清楚,可是關於自己父親跟香祥祺祖父之間對事情到是很清楚,那是那位老先生來找她的父親,態度不好不說,連最起碼的禮貌都沒有,葉貞淑曾經問過葉父他是誰,葉父只告訴她是自己曾經最好的朋友。

“我不會相信你的話。”香祥祺說是不相信葉貞淑的話,也許只是不願意相信祖父祖母騙了他,他不願意揭開那層欺騙的面紗,他更願意去相信是葉貞淑現在在騙自己。

“你不願意相信,我一點都不奇怪,因為畢竟你是在他們身邊長大的。”葉貞淑說。

不過,葉貞淑說:“我還是希望你能夠自己去查清楚事情的經過,還有真想,畢竟這是你跟葉家的事情,你不能傷害無辜的人,那些人都是你的親人。”

香祥祺沉默的坐在那裏,他沒有說話,手指一直在桌面上輕輕敲打,這是他心裏產生疑惑時的動作。

上一章書籍頁下一章

此婚已廢

···
加入書架
上一章
首頁 其他 此婚已廢
上一章下一章

第九十四章 媽,不要欺負我媳婦!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