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實做**也沒有什麼不好的

其實做**也沒有什麼不好的

直至兩人衣衫褪盡,瘋濃烈的喘息,曖昧迴響,軟榻搖晃,粗喘聲和嬌吟聲如交響曲一般曖昧地奏響。

“啊……太子你好棒啊。”

“輕點,不……快……快點。”

兩條緊密糾纏的身影,激烈的運動着,曖昧的呻---吟影聲,在帳篷內作響。

站在外面的士兵依舊面無表情的站着,早就見怪不怪了。

誰讓太子是尹國唯一的繼承人,又風流成性,只要是個女人他都不會放過!

“看吧,本王就說了,男人有幾個不流氓?”楚離夜和雲舒用匕首挑開了帳篷的一小口,看到那兩個人慾-仙-欲-死的模樣,頗有幾分羨慕的說道。

“所以我才說男人都是下半身動物,什麼樣的女人都上,真臟!”雲舒撇嘴,那女人滿臉粉粉因為出汗而花了臉,還有那一章烈焰紅唇,堪比鮮血,看着就令人作嘔,那男人竟然都不嫌棄的吻着,品味還真夠特別的。

“舒服嗎?”東方霄寂的聲音裏帶着幾分粗--喘的問道。

女子點頭,嬌滴滴的說道:“太子真棒啊……啊,奴家還要。”

女子不知饜足的繼續求---歡,而東方霄寂禁--欲了兩天,當然想趁這個時候把這兩天的火氣給泄完了,動作愈來愈快,女人淺淺的呻--吟聲由小大,最後直接變成了慘叫。

雲舒看得有點犯困,而楚離夜卻看得津津有味,還在不停地研究着那男人的動作。

時間過了大約有一個時辰,東方霄寂推開女人的身體,穿戴整齊后,面無表情的朝外面的人道:“來人,將這女人給本太子扔出去。”

帳篷的帘子掀開,兩個侍衛走了進來,向他行禮后便抬起那個女人就離開了。

“唉,又是一個被太子做死的女人。”一個侍衛無奈的嘆道。

“太子的體力真好啊,這都已經做死好幾個了。”另一個侍衛也接着他的話說道。

“可不是,這些女人愛上誰不好,偏偏愛上我們的太子,白白丟了一條命。”

“噓,隔牆有耳,你這話要是被有心人聽到傳到太子的耳內,會掉腦袋的。”

說罷,兩人都慌張的望了四周,確定沒人之後,不由得鬆了一口氣。

兩人離開后,一抹黑色的人影走了出來,看着地上那灘血跡不停的從女人下--體滴出,嘴角極度不屑的勾起,“這男人還是什麼太子呢,簡直就是禽獸!”

楚離夜嘴邊泛起了淡淡的笑容,“其實做禽獸也沒有什麼不好的。”

至少不用偽裝什麼君子在新婚之夜被踢出房門。

“真是物以類聚。”雲舒白了他一眼,再次閃到東方霄寂的帳篷外,卻發現帳篷里沒人了,她翻身一躍,從地上一個翻滾了進去。

空氣中還未消退的淫--穢氣息令人作嘔,美眸掃到那一方沙丘地圖,一枚枚小旗幟插在各個突出的小沙丘上,雲舒分析着,這些小沙丘應該都是塞北的各個軍事要塞。

這是一線谷,慕容曦目前的所在地,這是回家彎,兩個地方都倒插着旗幟,這是什麼意思?

死路?

易守難攻?

還是放棄?

雲舒眼眸緩緩地轉向了另一方,突然一個細節讓她眼睛一亮,只見那標明燕子塢的地方插了很多深深淺淺的印痕,那印痕就像一個人的情緒,舉棋不定!

但是不懂他為什麼插了又拔,拔了又插,反反覆復,都是這裏?

“舒兒,東方霄寂回來了!”帳篷外楚離夜的聲音驀然響起。

雲舒頓了頓,再次看了那燕子塢的沙丘一眼,雙眼裏透着冷銳的寒光,整理好自己留下的痕迹,確定沒有腳印后,她快速地離開了帳篷。

“怎麼樣?有什麼發現沒有?”找了個隱秘的位置,楚離夜劈頭就問道。

雲舒點頭又搖頭,沉凝了半晌才開口,“此地不宜久留,我們先回城再說!”

“好。”

兩人的身影又急速的在尹國軍營里穿梭,那速度之快,宛若閃電。

“啊!此刻,抓刺客啊!”一個士兵正好起來找個地方尿尿,卻沒想到看到兩道黑影穿過,嚇得他馬上一聲尖叫起來。

“刺客,刺客在哪裏?”一批巡邏兵聞聲趕到,那士兵手指顫抖地指着前面的方向。

“追!”

東方霄寂出去透氣回來,帳篷里終於沒有那股令人作嘔的氣味了,他疲乏的躺在軟榻上,睏倦地揉揉眉心,拉上褥子準備休息,突然,他似乎看到了什麼猛地從軟榻上跳起。

灰塵!

竟然是灰塵!

他素來喜歡乾淨,所以要求每個進出這帳篷的人一定要先潔身才能進來,那麼這灰塵是誰留下的?

他伸手拭掉那掉落在地上的灰塵,還是新的,眸子緊了幾分,問向篷外,“剛才有誰進過本太子的營地?”

“回太子,沒有。”守衛在帳篷兩側的侍衛同時說道。

沒有嗎?

那還真是奇怪。

東方霄寂略微疑惑的眯了眯眼眸,隨即又走到沙丘前,當看到那插得深深淺淺的燕子塢凹泥時,目光倏然一冷,有些高深莫測的勾起唇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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邪凰:狂妃馭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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