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王爺雖然無能,但也不是個短命鬼
周將軍震驚的看着他,沒想到這個傳言中不愛江山愛美女的紈絝王爺也有如此理性的一面,並且他說的話並不是沒有道理的。
東方霄寂的陰險狡詐的確是出了名的。
蒼國原本有七個皇子,個個都想除掉他,結果……他一怒之下,一夜之間把他們全殺了,並且還威脅尹皇立他為太子,如果不立,那麼尹國就等着完蛋,等着後繼無人!
尹皇無奈,即使再怎麼不喜歡這個兒子,也不得不為了尹國的將來做打算,畢竟他除了他之外,一個兒子都沒有了,便下旨封他為太子,賜號,寂。
而東方霄寂一坐上太子便表現出其驚人的一面,深沉、睿智、堅決果敢,使一個七國最弱的國家在一年之年排行提到了第四,可見那人絕非等閑之輩。
“那依王爺看我等應如何?”周將軍巍然站立的身子微微彎了一下,比之之前更為恭敬了幾分。
楚離夜半眯的眸子,最後說道:“東方霄寂太狡猾了,慕容將軍領兵十年,在戰場上攻無不克,戰無不勝,卻偏偏會敗在他手上,所以此人絕對不可小覷,為了不讓塞北有任何閃失,本王打算親自去匯匯他。”
周將軍聽他如此說,心猛地被深深地顫動了一下,但想到他從未上過戰場,便惶恐地阻止了他,“不可啊!王爺!你才剛到塞北,還未適應塞北的氣候,依老臣看王爺還是先休息一兩日,這事就交給老臣去辦。”
“周將軍十王爺雖然無能,但也不是個短命鬼,不會這麼輕易死的。”雲舒看着周將軍那惶恐的模樣,心想他也怕他是一個花瓶王爺吧?若才剛來塞北就斃命了,到時候皇上怪責下來,他也逃不脫干係。
周將軍聽她這麼說,登時惱怒的拔出長劍,一下就跳到雲舒面前,大喝一聲,“大膽,本將軍和王爺說話,豈容爾輩插嘴?”
雲舒觸及到他的憤怒,泰然不懼的挑了挑眉,雙眼半眯的看着他,舒緩從容的道:“十王爺自動請纓來塞北不是為了玩的,如果周將軍信不過十王爺大可上奏皇上將他召回。”
周將軍被她這樣說得臉色臉色青一片白一片,囁嚅的說道:“本將軍不是這個意思。”
“既然不是這個意思,將軍為何不信王爺一次,或許王爺這一次前去,能帶回好消息呢。”
“這……”周將軍還是犯難了,“這事本將做不了主,暫等慕容將軍回來再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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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色,漸漸濃郁。
軍營內兩道黑影閃出了帳篷,敏捷的躲過了巡邏兵,一身黑裝與夜色融為一體,翻身奔出了塞北城內。
因為周將軍執意不讓楚離夜去冒險,他們只好等到他睡下,才偷偷的溜了出去。兩人剛出城外,便騎馬快速的苗家嶼疾馳而去。
十里坡苗家嶼。
帳篷里,東方霄寂全神貫注的研究着地圖,一方小小的泥沙上標註着塞北的各個要塞,紅色的小旗幟插在上面,濃黑的眼眸里沉思着,修長的大手拔起一枚旗幟插到另一沙丘上,又覺得插在這裏對自己沒什麼好處,便又拔起插到另一邊,就這樣反反覆復的動作,他從中午做到了現在,依舊拿不定注意從哪個方向下手。
“報!”
“進來。”東方霄寂淡淡的聲音響起,眼睛依舊沒有從地圖上挪開。
一個模樣偏瘦的男子走了進來,恭敬地說道:“啟稟太子,屬下查到楚離夜已經來到塞北了,並且身邊只帶着一個十四五歲的少年。”
“哦?”東方霄寂眼眸眯了起來,壓低嗓音問道:“可查到那少年的來歷?”
“回太子查不出。”
東方霄寂又將那枚旗幟插到了最遠處的一個沙丘上,朝那人打了個出去的手勢,然後臉色漸漸凝重的盯着那枚旗幟,眸中有不明的微光閃爍,“來來去去也只有這個地方可以選了嗎?”
東方霄寂的注意力全放在地圖上,完全沒有感覺有人已經潛了進來。
“太子……”一雙柔弱無骨的手從背後抱住了他的腰。
東方霄寂的身子徒然一僵,聽着那她柔膩的聲音,還有那柔弱無骨的手在他的身上遊走,已經兩日沒有嘗受情--欲的他立即就起了反應,他猛地抓住女人的手,將她壓在軟榻上,雙目灼灼地望着她,“說,誰派你來的?”
兩具身體就這樣緊緊地貼在一起,女人明顯感覺到了他身體的變化,她嬌羞一笑,擺出一副小女兒的嬌態深偎上他懷裏,修長的雙腿更是不動痕迹的張開,將他整個身體都攏在她的雙腿之內,腳尖不停地撩撥着他,媚笑道:“太子真壞,才兩日便忘了奴家。”
東方霄寂皺了皺眉,即使身體熱得快要爆炸,面上依舊很冷靜的道:“本太子從未見過你。”
“太子莫不是忘了出尹國的時候,你從萬花樓將奴家贖出,並帶着奴家一同來到這苗家嶼的。”女人媚笑得銷魂蝕骨,如瀑的長發從軟榻上披散下來,媚眼如絲,紅唇微張的看着他,眼眸里的欲--望不言而喻。
經她這麼一提,東方霄寂這才記起有這麼一個人,修長的手探向她的下身,當摸到那濕濕滑滑的液體后,迷人的瞳眸一深,“原來你這麼渴望本太子啊?”
說罷,薄唇就覆了下來,熱情地吻着她的紅唇,雙手更是不安分的扯開了她的薄如蟬翼的衣衫,粗魯的揉搓着她的渾--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