番外九千歲6 為Gun童鞋的十朵花加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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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記響亮的耳光狠狠甩去,花娘滿臉怒氣的盯着他。

慕白的指尖拂過唇角的溢血,“打得該重一些。”

下一刻,他忽然抱起她走出浴桶。

花娘急忙遮去身子,卻被慕白抱到了床榻上。她瞪大眼眸,嗔怒的模樣教人垂憐,“慕白,你放開我。我救了你,你豈可……”

“蓮兒,你可知道那日我在門外聽着你們在房內……你可知我心頭的痛?我來遲了一步,卻將你拱手讓人,你可知我有多恨?”慕白眸色染血,死死盯着身下的女子,“當我聽得你因為身懷有孕被迎入國公府,我恨不能直接去搶了你回來。”

“事情都過去了,你何必耿耿於懷?這世上很多事,錯過便沒有回頭路。慕白,你放棄吧,我不會跟你走。如今我的,很好!”她別過頭不去看他,卻死死拽着那條毛巾,盡量遮去重點部位。

慕白冷哼,“很好?何曾很好?你快樂嗎?在國公府里,葉惠征一句話,你就會像二姨娘那樣死去。你在他眼裏也不過是個玩物,如今還在興頭上,許是能博紅顏一笑。等到你色衰愛弛,你覺得你會有什麼下場?”

“我有他的孩子!我有年兒,他們不敢對我怎樣!”花娘怒氣沖沖。

“孩子?二姨娘也有孩子,還不是被殺?你以為大夫人是省油的燈嗎?刺殺你的人根本是她與二姨娘一道商量的後果,然事情敗露,她推了二姨娘出來,也就是你這個傻女人,還天真的以為大夫人當日出現是來救二姨娘的。”慕白冷然,“她是來送二姨娘去死的,你到底明不明白?”

花娘愣了愣,眼底的光有些不敢置信。

“大夫人城府深厚,你如何能跟她斗?就憑你的良善,不出半個回合,你跟葉年就會死無葬身之地。”慕白咬牙切齒。

“不會的!大夫人分明是來救二姨娘的,否則二姨娘為何不說?”花娘始終不肯相信。

慕白捧起她的臉,“你沒看見大夫人帶着葉杏嗎?那是二姨娘的命根子!若你將死,你會不會托上孩子?若你出了事,你會不會希望讓自己的孩子有個歸宿?”

花娘眼底的光瞬時黯淡下去,羽睫止不住的顫抖。

“現在你明白了吧?你根本不是大夫人的對手,若你現在不走,你早晚會死在這裏。”慕白望着身下面如死灰的女子。

她的世界從來都很簡單,要的也很簡單。

可是這個世道,從未有過仁慈。

那他便撕碎給她看,讓她明白什麼才是依靠。

“就算我死在這裏,我也不會跟你走。”花娘深吸一口氣,正欲推開慕白。

誰知慕白忽然將她雙手扣住,瞬時高舉過頭頂。下一刻,她那條用以遮羞的毛巾被遠遠丟開,落在地上。

“你放開我!”花娘切齒,卻是焦灼無比。

“只要你出聲,外頭的人就會衝進來。到時候,他們所看見的就是三姨娘與護院不倫,彼時你就算跟我沒有什麼,也是百口莫辯。蓮兒,你可要想清楚。只要你出事,許是連葉年都會保不住!”慕白眸色素冷。

花娘愣在那裏,“為何你會變成這樣?”

慕白低眉吻上她的雪白的脖頸,“因為我愛你。”

身子稍稍一怔,花娘的羽睫驟然揚起,兩行清淚瞬時滑落。

以前他從不肯輕易說出口,她一直在等,可是等來等去等到了心死如灰。如今他說了,她卻覺得如此的不真實。

“那又有什麼用?”她哽咽着,淚如雨下。

慕白抬頭看她,指尖輕輕拂過她精緻的面頰,“別哭,這一次是真的。”

若是他明白多年後,他給予她的還是一場無窮無盡的等待,許是現在他就不會說這樣的話。這輩子她一直在等,等到了最後的屠戮,卻沒能看到他最後一眼。

命中誰是誰的劫,又有幾人說清。

一個永遠等待,一個抱憾終身。

“放過我吧!”她哭着想要推開他,卻又不敢哭出聲來,只是任憑眼淚橫流,嗚咽得教人心疼不已。

“這一次,我絕不會再放手。”他雙目通赤,直勾勾的盯着身下輕顫的女子,彈指間,燈火熄滅。

黑暗中,春風旖旎,那一室的掙扎與愛恨,等待着最後的覆滅。

午夜的寂靜,他終於可以擁着心愛的女子,看着她埋在自己的懷裏嚶嚶啜泣。雖然非她所願,但他到底做了這樣的事情。指尖穿過她的髮髻,慕白低眉望着懷中的女子,被窩底下白皙的肌膚就緊貼着他的灼熱。

她的身上沁涼而幼滑,讓人痴迷。

吻上她的眉心,黑暗中他望着她眼中涌動的流光,含上她的唇,“莫怕,很快就會結束。”

花娘卻已經泣不成聲,如今這局面,已然非她所能控制。

她不知道迎接自己的會是怎樣的前程?是生是死?抑或生不如死。

翌日,花娘醒來的時候,慕白早已不知所蹤。枕邊放着一張綉帕,上頭綉着慕蘭二字。花娘的臉稍稍紅了一下,猶記得當年竹馬繞青梅,稚嫩的他曾說過。

蓮兒,你與我生個孩子,可好?

她紅着臉嬌羞得不成樣子。

他道,你如此喜歡蘭花,就叫慕蘭。

她抬頭看他,含笑着點點頭。

於是她便將溪邊蘭綉在帕子上,綉“慕蘭”二字的時候,他就在一旁看着。

後來呢?

後來的後來……沒娘的她被嗜賭的父親賣給了淮月樓。媽媽說,她生得好看,還得再養養,才能換個好價錢。於是她等在淮月樓里,等着那個想要與她生娃的男子回來贖她。

可是這一等,就沒了結局。

只是如今還要糾纏,又有什麼意義?

錯過的,這輩子都回不去。

花娘窩在床角,眼底的光寸寸黯淡如灰。

所幸自這一夜后,慕白便不再來。花娘當然也明白,他自然是去做他的什麼大事。她不問也不敢問,那一夜的后怕,她依舊心有餘悸。

一個月後,葉惠征總算回來了。

但葉惠征一回來便大發雷霆,在書房的密室里,有一封密信失了蹤。此事鬧得一發不可收拾,然葉惠征也不敢往外捅,只是在整個國公府內嚴查。

花娘的心高高懸起,沒有人比她更清楚,密信的去向。

夜裏葉惠征沒有回來,而是召了一個舞姬入房。那舞姬生得媚骨柔姿,花娘只是遠遠的看了一眼便回來。心卻隱隱的疼,那高高在上的男人曾經待她如珠如寶,漸漸的還是去了別人那裏。那是她的丈夫,只是她不得不跟別人分享。

回了房間的瞬間,花娘還未站定,便被人一把握住了手。

心下一怔,身後的門砰的一聲關閉。

花娘抬頭,“你還來做什麼?”

慕白眸色陡然一沉,“你面色不太好,可是生病了?”

語罷隨即搭上花娘的腕脈,下一刻,慕青愣在那裏,“你近日神思倦怠,食不下咽,原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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宮闈庶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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