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8故意讓你看個夠?
朵來喜歡爺們兒不假,喜歡當底下那個也不假,但他總歸是個帶把的吧?脫了褲子前後可勁兒甩,那還能聽到男人該有的聲響呢。是爺們兒就得有個爺們兒樣,打死也不能墊這種東西,傳出去還怎麼見人了?
逄帥盯着朵來看了好半天,總算是明白了,這小子是真不願意啊。
“真不用?”
朵來憤恨道:“不用。”
逄帥嬉笑道:“行吧,既然不願意就算了,那你疼的難受可別跟我哼哼啊。”逄帥發動車子,準備調頭回老朵那兒。
“我保證不哼哼。”朵來捂着肚子,那火辣的刺痛感越來越強烈了。
逄帥從倒視鏡里看着朵來:“你剛才說了,除了這事兒啥都聽哥的是吧?”
“嗯。”
逄帥握緊方向盤,笑道:“那洗乾淨了,讓哥操|一下咋樣?
“啊?”朵來本就疼的難受,逄帥突然這麼說,他立刻繃緊了精神,瞬間疼的更厲害了,他用力按着小腹:“我都疼成這樣了,你還逗我玩。”朵來這個恨啊,恨自己疼的不是時候。
逄帥斜了朵來一眼:“操,我像開玩笑的樣嗎?”逄帥目視前方,嬉笑道:“其實崩槍這事兒吧,只要有個洞就行,哥也沒那麼多講究。”
朵來只覺着眼皮一跳:“男的你也能接受?”
逄帥嘖了一聲:“聽說過那句話沒,人丑逼不醜,逼丑毛蓋着,關了燈都一回事兒。”
朵來聽得直皺眉:“母豬也行?”
“操”逄帥用力拍了下方向盤:“我看你小子是找揍啊。”逄帥揮了揮拳頭。
朵來撇嘴道:“你自己說的,有個洞就行啊。”
“得,那話我收回,就問你一句,答應不答應。”
朵來轉了轉眼珠,總覺着事情沒那麼簡單,不過既然逄帥說了,朵來也不會拒絕,仰起頭,頗為豪情的來了句:“那我也得弄你。”
逄帥徹底愣住了,臉上維持着微笑的模樣,他慢慢轉過頭,瞪着朵來:“我看你是活膩了吧?”
朵來嚇的一縮脖,身下傳來的疼痛讓他咧着嘴說:“我鬧着玩的。”
逄帥展露笑容:“反正話給你撂這兒了,自個兒掂量着辦。”逄帥踩了一腳油門,車速越來越快,回到老朵那邊時,老朵繞着朵來仔仔細細,來來回回看了好幾圈。
“老朵,你能不圍着我轉了嗎?”朵來捂着肚子:“我就是肚子疼,醫生說我着涼了。”
老朵心疼道:“昨晚就不該讓你們睡房頂啊,都是爺不好啊。”
朵來最怕的就是老朵擔心,趕忙安慰道:“爺,我真沒事兒,而且我今天也不走了,就在這兒待着行不?”
朵來一向是管他叫老朵的,如今換了稱呼,怕是內疚了。
老朵眯眼笑着:“行吧,晚上爺給你燉排骨吃。”說完,老朵轉過身對正在吃飯逄帥說:“小逄啊,你也別走了。”
逄帥拿着半張春餅,笑道:“我今天沒事兒,那就在這兒待着了,爺你不煩我吧?”
老朵擺了擺手:“不煩不煩,我高興着呢。”說完,老朵走到門口,從柜子的縫隙里拽出一個布口袋說:“你們兩待着,我去市場溜達一圈。”
老朵高興的出了門,待他走後,逄帥再次從盆里拿出一張春餅,一邊哼着小曲一邊往上面抹大醬,放小蔥,再夾上一筷子土豆子,隨即一卷,送到嘴邊兒張嘴咬了小半張。
“哥……”朵來坐在椅子上看着他。
“嗯?”逄帥鼓着腮幫子:“咋了?”
“你今天不用去洗浴城嗎?”
逄帥咽下嘴裏的春餅:“反正沒啥事兒,去不去都行,倒是咱爺說晚上燉排骨,我一聽就饞了。”逄帥吃的滿頭大汗,拿過手巾擦了擦手,便把襯衣脫了扔到一旁的柜子上,光着膀子說:“剛才爺在,我都沒好意思脫。”
朵來盯着他,咽了咽口水:“怕啥啊,該脫就脫唄。”
逄帥眯眼笑着,順手摸了自己一把:“吃飽了。”逄帥站起身,衝著朵來伸了個懶腰:“我上去沖個澡。”逄帥摸着肚皮,弔兒郎當的上了屋頂。
朵來受了醫生的叮囑,要多喝水,可是水喝多了自然就得放水,那時候才是最為痛苦的。可就在剛才,朵來看着逄帥脫襯衣,伸懶腰,後背上帶着細微的汗水,在日光的照耀下竟是那麼的有男人味兒,朵來看的入神,升旗的過程中,朵來終於明白了,原來,最難熬的是這個。
朵來刻意不去想這些,分散注意力,正當有所緩解的時候,逄帥竟然光着身子從房頂跑了下來,他渾身上下都是水,抱着肩膀說:“我操,剛才洗澡的時候看到一老大媽,就在衚衕里站着呢,嚇的我趕緊跑下來了。”
朵來看着逄帥,剛剛有所緩解的地方一瞬間硬了個徹底,隨之而來的是針扎一般的疼痛,朵來恨不得借把刀來,把自己切了算了。
逄帥見朵來沒說話,直勾勾的看着自己,不禁勾起了嘴角,轉過身拿過椅子上的毛巾,當著朵來的面開始擦身,先是頭髮,再是胳膊,隨後是身前,大腿、小腿、最後定格在了那兒,逄帥正準備擦的時候,抬起頭故意問朵來:“這毛巾是你擦臉的不?”
朵來瞪着眼睛,炙熱的目光都快把逄帥看出個窟窿了。
聞言,朵來急忙搖了搖頭:“你擦就是了。”
逄帥微微一笑,低下頭仔仔細細、認認真真的擦着。男人嗎,這兒是最薄弱的地方,也是最敏感的地方,來回撥弄兩下,逄帥自然而然有了感覺,呈現半軟不硬的狀態,耷拉在身下。
朵來越看越來感,越來感就越硬,越硬就越疼,無限循環。
逄帥擦完身子后將毛巾搭在椅背上,赤腳走到鏡子跟前兒,仰起下巴說:“來財兒,你家有刮鬍刀嗎?”
“沒……沒有啊。”朵來結巴道。
逄帥從鏡子裏看着朵來:“那你不刮鬍子啊?”
朵來下意識摸了摸下巴:“我沒刮過。”
“操,那有硬幣沒?給我找兩個。”逄帥用拇指和食指抓住一根鬍子,用力的揪了一下。
朵來現在硬的徹底,疼的也崩潰,不敢動地,不能挪窩,只得堅守陣地,撐到最後。
朵來想看又不敢看,心裏極其矛盾,低着頭說:“抽屜里有個小簸箕,裏面一堆五毛一塊的。”
逄帥抿嘴笑着,拉開抽屜從裏面挑了兩個一毛的,相較起來,五毛的太薄不好用勁兒,一塊的太大又是鋼質的,不好夾-住鬍子。其實,最好用的是五分錢的硬幣,不過現在很難找得着了。
“來,幫哥拔拔鬍子。”逄帥拿着硬幣走了過去,想了想又說:“剛吃完飯,過會兒記得把消炎藥吃了。”說完,逄帥四周看了兩眼:“來財兒,跟哥上房頂去?不然就我現在這德行,萬一讓咱爺看到了,不得把他嚇出個好歹的?”
朵來瞄着逄帥身下:“哥,咱先把褲衩穿上唄?”
逄帥順手摸了一把:“還有水呢,再晾會兒。”逄帥掐腰晃着壯碩的大腿:“別坐着了,跟哥上去,拔完鬍子,再睡個回籠覺。”
朵來的目光飄忽不定:“你先上去吧,我去趟廁所。”朵來低着頭,貓着腰捂着肚子跑進了廁所。
逄帥偷笑道:“悠着點兒尿啊,別疼暈過去。”
朵來鑽進了廁所,等到身下消退之後,這才爬上了房頂。
逄帥扭頭看到朵來上來,拿着電話說:“行,明天下午我就回去。”說完,逄帥掛斷了電話,此時的他已經穿上了褲衩,側過身的時候,脖子上的金鏈子也滑了下來:“就等你了,趕緊過來。”
朵來皺着小臉:“剛才那會兒真疼。”
逄帥撅嘴道:“活該,讓你用那個你不用,有啥了不起的。”逄帥讓朵來坐到身邊兒,雙手抓住朵來的腿拉直,一腦袋躺了上去,仰着下巴說:“仔細點兒啊。”
朵來拿起被子上的兩枚一毛硬幣:“哥,剛才是凱哥來的電話嗎?”朵來抱着逄帥的腦袋,認真的拔着鬍子。
逄帥眯着眼睛:“是我家裏來的電話,讓我明天回去一趟。”
“回老家嗎?”朵來手上一哆嗦,眼中流露出不舍。
逄帥一眼就看出了朵來的心思,笑道:“你要不跟哥一起去?正好帶你見兩個人。”
朵來心下一喜,抱緊逄帥的腦袋說:“你別忽悠我啊。”
“操,哥不是那種人。”說完,逄帥挪了挪身體,臉頰貼在朵來的小腹上,仰着下巴說:“這樣你看的清楚,哥睡會兒,困了。”話剛說完沒多久,逄帥再次開口,說了一句:“你身上咋有股怪味?”
“有嗎?”朵來低頭聞了聞:“啥味啊?”
逄帥睜開了眼睛,笑道:“跟哥說實話,是不是崩了槍忘記換褲衩了?”
朵來下意識看了眼身上的這條褲子,明明是早上剛換的,而且裏面什麼都沒穿,哪裏會有……朵來呲牙咧嘴道:“我壓根就沒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