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章 打架前
我直接抬手揮,兩個傻逼嗷嗚衝過來,我推了那麼一下,他們就摔倒了,屁股開了花。
還有兩人捏起拳頭就招呼過來,我直接用身體撞過去,他們也倒下了。
“cao,脫鞋,別讓他跑了!”一個人大罵,開始脫溜冰鞋。
我忙過去踹了幾腳,再看鄧二,他也在脫鞋,一臉冷汗。
我趕忙過去,他也脫掉了,我拉起他就跑,但我忽略了看戲的混混,這一跑出去,直接被攔住了,每個人都狠笑:“真他媽有種,竟敢來這裏找茬!”
我熱血一下子冷卻了,糟了,又要被打。鄧二一下子蹲下了,抱着腦袋求饒:“別打,我們是來找黑.社會大哥的。”
後邊那幾個脫了鞋,幾步過來,理也不理,逮着我就往死里揍。
我反抗了幾下,下巴被揍了一拳,當即蒙了。
“cao,沒死過是吧,日!”一堆人都在叫罵,我們毫無反手之力,血都打出來了。
那收錢的大媽叫了幾句,但沒有阻止。我已經趴地上了,身上各處都在被揍,尤其是胸口這裏,干他媽的,還有個臭傻逼一直踢我n乃頭,也不知是不是故意的,老子乃頭都烏了。
我受不了,最後一點力氣,抬起手腕勒住那臭傻逼的小腿,張口就是一咬,踢你麻痹的乃頭!
他當即慘叫,跟死了爹媽似的,老子就是不放開,他拖着我甩,小腿流了血:“干你大爺,鬆開!”
其餘人更加死命地揍我,鄧二看了一眼,趕緊開口:“趙東,鬆開啊,別犟......”
他話沒完,被人扇了一巴掌,不敢吭聲了。我嘴裏有些血腥味,牙齒也痛,都要被打暈了,這時也不知從哪裏傳來了女人的聲音,這些人明顯收了收手。
“行了行了,欺負小孩子幹嘛,他們是我學校的,都住手。”
那女人走了過來,身邊還有幾個男的,都叼着煙頭,噴着煙氣,很詫異地看我。
我鬆開嘴,吐了口口水,渾身都在發抖。那女人一身紅衣,衣服上面是米老鼠,臉色很冷艷,將煙頭一丟,似笑非笑:“初中的?怎麼穿校服出來,不懂事啊。”
我擦了擦嘴,鄧二這時候就利索了,哭哭啼啼求情:“大姐姐,我們不是來砸場子的,誤會啊。”
那紅衣女人又點燃一支煙,性感的嘴唇跟妖女似的勾起:“你們是二中初中部?不好好寫作業,來這裏幹嘛?”
鄧二腦子轉得快,這下就差給大姐姐跪下了:“是的,我們是二中初中部的,姐姐您是高中部的?真對不起,我們是來找人幫忙的,錢都帶來了,真的。”
他急急忙忙掏出那三百塊錢,紅衣女人蹲了下來,一把拿過去:“被人欺負了?”
鄧二連連點頭,又指我:“他被學校里的混混欺負,請大姐姐幫忙。”
我還有些暈,很多地方都痛,就沒吭聲,這紅衣女人吐了口煙氣,瞅我幾眼:“這麼犟的性子,還被初中生欺負,咬死他們不就得了?”
這紅衣大姐姐,不知是不是在諷刺我,我又不是狗,咬個屁啊。
鄧二就乾笑,點頭哈腰的:“真對不起,這傢伙不會說話,脾氣有點犟,得罪了。”
他幫我道歉,四周的混混冷笑幾聲,沒有理會,紅衣女人也站起來了:“行了,你們走吧,明天我去初中部看看。”
鄧二忙笑開了,這是找着了黑.社會大姐大啊。
他就拾掇着我走,我也痛,一路揉着,走遠了才站穩,回頭一看,溜冰場霓虹燈開了,音樂震天響。
鄧二直接給我了我一下:“你那麼瘋幹嘛?一點都不知道為人處事的道理,要不是遇着高中部的學姐,我們都要死翹翹。”
我悶頭悶腦開口:“他們從我們腦袋上面跨過去,你能忍啊,媽的,我就忍不了!”
他呸了幾聲,拉着我走:“我真是服了你,平時你那麼沒種,怎麼這時候就有種了?你這不是勇敢,這是犯傻,以後別那麼犟了,不然死了沒人給你收屍!”
我甩了甩手,手腕也有些痛,我就說要回去了,他也要走,不想理我,還提醒我記得還錢。
我就揉着奶頭回家,一身髒兮兮的,不知道會不會被家裏人罵。
後來走了一段路,我就折回去,往李蘭蘭家裏去了。
她一整天沒去學校,不知道無不無聊。我去了她家,一敲門,她奶奶開了門,被嚇了一跳:“是你......你臉怎麼了?”
我說跑步摔了,她嘀咕,說老大不小了,別整天蹦躂。
我就想找李蘭蘭,老奶奶讓我進去,指了指李蘭蘭的卧室:“一整天都在裏面,不知道搞什麼,哎,總是不聽話啊。”
我過去敲門,李蘭蘭不耐煩地嚷:“幹什麼,我不餓。”
我說是我,她就來開門,眼神怪怪的:“你被打了?”
她拉我進去,又啪地關了門,不讓老奶奶偷看。
我將事情告訴她,她大大咧咧地翹着腳晃:“你找人修理那混蛋?你幹嘛那麼犟,那都能打起來。”
我沒吭聲,李蘭蘭趴床去:“你自己擦藥吧,擦完了就走,我沒空招待你。”
她在看書,我瞄了一眼,竟然是本和諧書。
“你看了一天啊,對眼睛不好......”我邊說邊拿葯出來擦,她用腳拍了一下床墊:“挺有意思的,和諧書也有劇情啊,看入迷了。”
我抽了一下嘴角,不知該說什麼。之後擦了葯,身體好了些,不過我不想走,就盯着蘭蘭看,看她身體,看她側臉,感覺她很漂亮。
她就有些不爽,側身躺着瞟我:“還不走,是不是想幹壞事?”
我被她說中了心思,當即不自在地搖頭,有點尷尬,李蘭蘭坐了起來,盤着:“我說你真奇怪,裝什麼裝,我又不是不給你佔便宜。”
我一聽,立馬驚喜了:“真的?”
她撇嘴:“假的。”
我一下子沒了精神,垂下了頭。李蘭蘭就笑了一聲,轉轉眼珠子,把腳搭在了我的身上,我頓時心情一激動,手不由自主地附了上去,摸上了大腿,而她似乎默許了我的行為,只是白了我一眼。
等天黑完了,她才趕我回去,還說今天讓我占夠便宜了。
一路小跑回家,被家裏人罵了一頓,忍痛寫作業,洗澡睡覺,一夜過去了。
翌日我去學校,已經很安心了,現在有黑社會大姐大幫我,晾那幾個逗比不敢把我怎麼樣。
等回了教室,鄧二立刻沖我招手:“剛才他們又來過了,我說你要找他們單挑,放學有種別走。他們說就在校門外等你。”
我有些擔憂:“大姐大什麼時候過來?要是放學她不來,我豈不是要被打死?”
鄧二就笑:“放心,她肯定來,我早上來學校的時候,看見她在路邊吃蕃薯,問過了,她說中午就過來。”
那就好,我安心了,鄧二又笑起來:“李蘭蘭一早來了,還臭美照鏡子,是不是要給你看?”
我一愣,轉頭一看我那座位,李蘭蘭果然來了,有一句沒一句地讀着書。
我趕緊回座位,李蘭蘭斜瞟我一眼:“剛才那幾個混蛋差點打我,幸好老師過來了。你行不行啊,找的人沒用的話就慘了。”
“絕對有用,溜冰場好多人都聽她的。”我忙保證,李蘭蘭點了一下頭,又不說話了。
我掏書本出來看,感覺氣氛有點怪怪的,李蘭蘭似乎拘謹了許多,要是往日,她肯定已經趴着大睡了,哪兒能這麼好學生。
這時候,鄧二的紙條就傳來了:你媽的,怎麼不說話,贊她啊,你沒發現她穿了新衣服來學校嗎?
我一看,還真是,李蘭蘭新衣服新褲子,頭髮也像模像樣地紮起來了,比以前淑女太多了。
我就乾巴巴地笑了笑:“你今天真漂亮。”李蘭蘭嘴角一彎,又毫不在意地拉拉眼帘:“幹嘛,又想摸我啊。”
我忙搖頭,說不想,她翻白眼:“那你說好話幹嘛。”
我有點應付不過來,很彆扭地撓頭,她將書豎起來,又不怎麼注意形象了,直接就趴桌子上:“無聊,我睡覺了,給我把風。”
我說好,她就閉上了眼,真跟睡著了似的。我用眼角偷看她,她真的很漂亮,白白的,美美的。
這時,鄧二又給我傳紙條,打斷了我的偷看計劃:你怎麼讓她睡覺了?聊天啊,真是笨死了!
我心中苦巴巴的,媽的,怎麼聊啊,李蘭蘭要睡覺,不成我得敲醒她?
我就回說不聊了,人家睡覺呢。鄧二無語,說算了。
我就繼續偷看,讀一下書偷看一下,越看越覺得美,正出神,李蘭蘭忽地睜開了眼睛,跟我對上了。
我簡直瞬間七竅冒煙,一下子將頭扭開,李蘭蘭踢了我一下:“對了,放學你要去打架是不是?別人幫你,你也要打架吧。”
我想了想,說是,我應該也得打吧。她就沒說話了,半響又打個哈欠,將臉枕向另一邊:“你們男的是不是momo女人就不緊張了?”
她腿動了動,靠在我旁邊。我一呆,皺着眉搖頭:“沒有這個說法啊,而且我本來就不緊張,不用摸。”
她咳了一下,又將大腿縮回去了,輕輕並着:“把風,我繼續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