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一十三章 第一次
我也不明白我怎麼突然就發狂了,房間裏很黑,窗帘拉着,除了我的喘息聲,沒別的聲音。
我壓在江之聞身上,第一次真正意義上壓住她,有所圖謀地壓住她。
她明顯很驚詫,本能地反抗起來,她已經是成熟少女了,真要反抗,我根本沒辦法得逞,但她明顯心不在焉,手上力氣也很小。
我趴在她身上,只感覺渾身熱血流動着,我摸索着親她臉蛋,她臉很熱,她身上很香。
我聲音很沉悶,這樣壓住她,胡亂摸着:“江之聞,我敢!”
“你......你下來。”她還在推我,但軟綿綿的沒啥力道,我只覺血液沖頂了,什麼破事兒都懶得想了,什麼道德約束都死一邊兒去,我現在就只想上她。
我在黑暗中低頭,要吻她,結果撞到她鼻子,兩人都痛叫起來。我猶自不管,找准她嘴唇,親了下去。
兩瓣柔軟的嘴唇,幾乎瞬間讓我迷失了。江之聞的嘴唇,江之聞的。
“嗯......”她發出很輕微的聲音,牙齒緊閉着,不准我進去。
我就想只貓一樣,舔着她嘴唇,手上也不安分,在她身上亂摸,她終於受不了了,稍微用力,將我推開:“不要亂來,你還有蘭蘭。”
我冷靜了一下,但心裏更加發狂:“我不管了,顧慮那麼多干毛,這是我自己在犯錯,我自己會承擔責任,江之聞,我現在就想上你,你當初就不該對我那樣,明知道我們不可能,還對我那樣,你要負責!”
她咬着嘴唇,同樣在喘氣:“你還不是那樣對我,明明是個小屁孩,還管我的事,你他媽也要負責!”
兩人都狂野起來,像是相互對罵,卻又試探着相互靠近。我渾身燥熱,一旦罪惡的感情宣洩而出了,幾乎沒有什麼能阻擋,哪怕我是在犯賤,我也不想停下來。
我又撲了上去,江之聞也不管了,死死抱着我,兩人摟成一團,在單人床上翻滾了幾下,又停下牆角,我瘋狂吻她,她則伸手進我衣服內,上下亂摸:“你要負責,你這混蛋。”
我說好,就當一夜風流了,以後是我欠你的。她說我不欠她的,就當一夜情,搞完了大家各不相干。
我紅了眼,沉迷於她的肉體,黑里麻漆的房間,誰也看不清誰,只知道胡亂索取。
後來也不知道咋了,兩人光溜溜了,兩人都是第一次,我只知道亂頂亂親,江之聞只知道亂摸。之後她試圖引導我,我也捅了,不過沒啥具體的感覺,就是捅了,然後射了。
她就壓住我,咬牙切齒的:“混蛋,都沒進來!你弄髒我了!”
當時年紀小,這麼捅着捅着就高潮了,也無法控制。我就說我不知道該咋辦,江之聞打了我幾下,我聽見她很高漲的喘息聲。
我說你搞我吧,我捅不進去。她就瞎搞,結果足足三小時,我還是沒進去。
兩人都累慘了,躺在床上動都動不了。我下面也痛,真特么痛,不知道亂捅了多少次。
江之聞也說小腹痛,她說不來了,沒意思了。
我沒吭聲,她就罵罵咧咧,也不知罵了多久,後來沒了聲音,我也睡著了。
這第一次簡直不堪回首,第二天醒來,江之聞還在睡覺,她赤裸着身體,大腿處還有些我弄出來的髒東西。
我碰了碰她,她反手一巴掌:“死開。”
我就睡回籠覺,摟着她光溜溜的身子睡。下面毫無疑問又挺了,她發覺之後也亢奮,不睡覺了,跟女魔頭一般,伸手套弄。
結果可想而知,我又那啥了。她繼續挑逗,這大清早的,我正興奮呢,立馬又挺了槍,她就坐上來,凶神惡煞的:“給我忍着點。”
我說你別坐斷了,她沒理,然後就那樣了。
我可以確信,我們成功了,真的成功了,瘋狂了一夜之後,第二天清晨,成功了。
感覺我是無法描述的,只知道整個人都麻了,腦子一片空白。
江之聞跟我差不多,罵了一陣說痛,又狠着臉繼續搞。
也罷,兩人都瘋了,發泄了,不計後果,真跟瘋子一樣,除了這一刻的原始欲.望,什麼都不想。
之後我們幾乎在床上躺了半天,一動也不想動,太累了。
江之聞蓋着被子呼着氣,說下面難受,粘粘的。
我說你流血了嗎?她說流了。我只知道落紅,其它事情我一概不知。
江之聞就唬我:“我是危險期啊,怎麼辦?會懷孕的。”
我當時嚇尿了,臉都白了,她撲哧一笑:“逗你呢,現在是安全期,不會懷孕。”
我其實不懂什麼危險期安全期,但聽她說不會懷孕我就安心了,不是我不想負責任,只是現在讓她懷孕,恐怕......也說不清,總之絕對不能懷孕。
之後我們又去洗了澡,江之聞走路姿勢不太利索,我說你還痛啊,她說能他媽不痛嗎,血都流了,換你試試?
她現在是走不了的,我們只好在市裡多留一天,我也跟魏索說了,免得他擔心,他詭笑,問我是不是幹了什麼壞事。
我當然不會告訴他,直接掛了電話。江之聞就擱床上躺着,不想動彈。我喂她吃了飯,沒啥好說的,如今塵埃落定,反倒不知該說啥了。
她就瞪我:“咋了?上了我爽了是吧?啞巴了?”
我說不是,我現在上了你,反而更加捨不得你了,一夜情根本不可能。
她撇嘴笑,動動腿又喊痛:“媽的,我虧大了,真是太衝動了,以後身子就不幹凈。”
我呸了一聲,老子破的就是不幹凈?她死犟,說就是不幹凈。
我罵也不是打也不是,她讓我過去給她錘腿,她腿酸,腳也冷。
我就過去,她靠在枕頭上,雙手摸着自己小腹,也不知在想什麼。
我按摩她的腿,然後摸摸她的腳,果然冰涼一片,看來被子短時間內熱乎不了。
我忙趴下了,她笑死:“你搞毛,趴着幹嘛,平身吧。”
我說給你暖暖腳,她發愣,我將胸膛壓下,抱住她雙腳,一陣刺冷傳來,讓我打了個寒顫。
她就不笑了,搞怪地扭扭腳趾頭,還夾我咪咪,我說你別鬧,她掩嘴輕笑:“傻樣。”
她腳丫子的確太冷了,我足足抱了半小時,她腳才暖和起來。
她臉色也舒坦了,笑容暖洋洋的:“真像一場夢,以後都忘不了啊。”
我說我也忘不了,她當即埋汰:“你還是忘了吧,秒射男,三小時都進不了洞,服了你。”
我老臉發熱,說再試試肯定不會了。她忙踹我:“你想得美,我不會再跟你亂搞了。”
我不說話,低頭吻吻她腳背,又挪過去抱她,她不太情願,不過終究是讓我抱着了。
她身體又軟又香,就這麼弔兒郎當地靠在我身上,說要壓死我。
我由着她搞怪,她也沒啥興緻了,抬了抬腿:“不痛了。回去吧,明天走人。”
我們就回去了,公交車顛簸了一個小時才到。我生怕她磕着下面痛,多次詢問,她卻笑笑說不礙事。
到了鎮上,她還是去我家住,而且她背包也在我家。我們溫存了最後一晚,什麼都沒幹,只是相互摟着,連親吻都沒幹,就是這麼摟着。
翌日天明,她早早起來,說要去買機票了。她也不讓別人送,就是讓我送。
我送她到車站,她不免怪笑:“那麼多次離開,你都沒來送別,這次算是開竅了。”
我說你保重,也別找男友了,寂寞的話就跟我電愛,我已經有豐富的經驗了。
她笑罵,踹我幾腳,緩步上了車:“滾吧,你這死禍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