V17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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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加上埃里克森本人對梅簡雪又不是沒有心思,他是喜歡她的。所以,一時間他只覺得所有屬於雄性的血全都翻騰了起來……

就這麼懷抱那個不安分。埃里克森能感受到自己的第三條腿正在節節升高,仔仔呼嘯吶喊與此同時,他能夠聞到自己呼吸中所帶有的,那種咸中帶腥的味道——屬於血液的味道。

騰出一隻手來摸向鼻腔,果然,他被眼前的香艷刺激到流鼻血了。

該死的。

他竟然流鼻血了,這算什麼跟什麼啊。

作為一名生長在性開放國度的男孩,他竟然因為一個姑娘赤果果的濕身狀態,瞌睡未醒的幾聲低吟,就衝動到鼻血長流。這可不是一般的隨便流幾滴。而是猶如《望廬山瀑布》裏的飛流直下三千尺,的那種流法。

血液從他手指縫隙地滴滴答答地滾落,又有大珠小珠落玉盤的駕駛。

丟人。

真是太丟人了。

這樣的架勢。活像他是個沒見過女人的怪物。

可是……

可是埃里克森早就不是那種完全沒有初體驗的初哥了啊。

雖然家裏有個極品哥,讓杵在哪裏,一次又一次地勾一搭他的女朋友,而且百勾百中。但他的出生畢竟杠杠地擺在那裏,正如梅簡雪所說。埃里克森是那種出生在大資本家兼貴族家庭里的公子哥兒,聲名在外的埃里克森少爺,讓大老闆的弟弟。再加上他本人長得也不壞,略有些象小萊,那種憂鬱中略有點神經質的氣質,從小到大不知道迷死了多少姑娘。

不管怎麼說。至少在埃里克森成長到二十歲以前,女人是絕對不缺乏的。至少他現在身邊就有一名可以隨時拱他啪啪的炮友。

他完全不知道,自己為什麼如此衝動。就像那些完全不知女人滋味的初哥。

可是,當梅簡雪身上那股淡淡的體香,飄過來時,他哪裏還控制得住自己。血液在血管里奔騰咆哮,心臟的鼓動猶如戰鼓敲擊。他的身,他的心整個被那種名為雄性荷爾蒙的激素完全攻佔。他的心。他的身體整個雄性物種幾億年以來持之以恆的追求整個擊垮。

甚至就連他的腦子,也在一步步脫韁。

因為抽出一隻手捂鼻子的關係,只用了一隻手的關係,埃里克森自然而然地無法支撐梅簡雪這麼一個大活人的重量。只聽撲通一聲,那個迷死人不償命從他手中滑落,然後撲通一聲,掉進浴缸你。

因為上半身被埃里克森穩住的關係,梅簡雪是雙腳先掉下去,然後當臀部撞上浴缸之後,她的下滑之勢緩了下來。現在正順着那隻支撐自己的手臂,象滑滑梯一樣,緩緩下滑。

也許正是因為如此,之前交埃里克森鼻血長流的所有鏡頭,現在正以更加觸目驚心的形勢再一次展現在他眼前。而且因為要替梅簡雪穩住上半身,讓那迷迷糊糊的小女人不至於嗆水的關係,兩人之間的摩擦甚至比剛才還要激烈。

就在埃里克森再也把持不住地,即將發生情難自禁等一系列狗血事件時。門外樓梯上響起了哈里斯的腳步聲,看來是因為打掃完畢正要回房休息。

這聲音將埃里克森從入魔狀態中解救出來。

好在他還記得哈里斯是自己兄弟,而現在他懷抱里的女人是他兄弟的女人。

埃里克森丟下濕噠噠的梅簡雪,捂着鼻子去將哈里斯叫了過來,簡單地講述了一下剛才發生的險情。因為人在洗澡時睡著了,有可能會被淹死,所以他冒昧地闖了進去。

埃里克森的聲音很大,大到足以讓浴室內的梅簡雪聽清楚,他對這個功夫女孩火爆的脾氣印象深刻。比如兩人見面第一天,梅簡雪火一辣辣地給他的那個耳光,隨後他的牙齦腫了好幾天,不管怎麼樣,埃里克森不想再來上那麼一下了。

而且,不得不承認,他現在的情況十分尷尬,下面高高地鼓起。鼻子還在泊泊地流血。

就這狀況,誰看誰誤會。

所以,必須給哈里斯點解釋,並以此保住這個兄弟。

至少在他還珍惜這段友誼的時候,不想有什麼誤會。

用詭異的眼神看了看埃里克森眼裏的血絲,以及怎麼也捂不住的鼻血,然後視線向下,停留在對方雙腿間那處高高鼓起。一時間,哈里斯的表情是那麼的古怪。

簡單地道謝之後,拍了拍埃里克森的肩膀。他從他身邊擠了進去。

類似女朋友被人看光了之類的事,某些男人絕對會妒火中燒地大發雷霆,認為自己受到損失。甚至認為那女人從此再也沒有價值。比如中東和非洲又或者是印度那些把女人當做私有財產看待的封建男人,又比如部分國人,就是大男子主義特別嚴重,特別自私,心胸特別狹隘的那種。但哈里斯不是這樣的人。他第一時間想到的是,洗澡的時候睡著了真的很危險。因為把梅簡雪當做和自己一樣的人來對待,來尊敬,他完全沒有想到損失。

只是滿心焦急地位對方擔心,不知道那女人有沒有被水嗆到,有沒有發生危險。

直到現在。埃里克森才反應過來,自己應該給對方讓道。

蹦着跳着閃下一邊,讓哈里斯成功進入浴室。

誰知道。因為缺氧太久,即便整個個撲通一聲掉進水裏,梅簡雪依舊處於模模糊糊的狀態之中。就那樣濕噠噠地,趴在浴缸邊上,用雙手支撐起上半身。因為一口氣泡了整整一個半小時熱水還在裏面睡了一覺的關係。現在,梅簡雪的體力依舊沒有恢復到能夠跪直。

就那麼懶洋洋地趴在浴缸邊上。那頭濕噠噠的長發如同黑色綢緞一樣的長發將她的凹凸完美勾畫。

正在迷糊,見到有人進來。

梅簡雪伸手摸了一把臉,將大部分水甩開之後她看清楚來者是哈里斯。

又打了個哈欠,吸進去大量氧氣。

她的雙手伸直,她的身體在浴池裏不安分地蠕動。

輕輕地哼了一聲,她道,嗯啊,是哈里斯啊,我好想泡太久了,都站不起來了。

你過來幫我一下吧。

就這麼說著,她抬起一隻手伸下哈里斯,就這樣,她將自己胸前風光整個暴露了出來。

哈里斯也碰鼻血了,與此同時他的兄弟立正向正前方那女人行禮。

用和埃里克森一樣別捏的姿勢,哈里斯一手捂鼻子,另一隻手捂下身。正在扭扭捏捏,尷尷尬尬地衝著埃里克森傻笑,一時之間他是那麼的理解對方。

這樣的場景,見了若不動情,那還算是男人,還算爺們嗎?

可就在這裏,梅簡雪再次呼喚哈里斯,過來扶我一下,我站不起來了。

泡太久了,我腿軟無力。

因為迷迷糊糊的關係,梅簡雪壓根就沒有注意到浴室里曾經多過一個男人。就那麼揮舞着那根藕節一樣的手臂,她召喚自己的男朋友上前幫忙。直看的哈里斯又一陣血氣翻滾。

也就在這個時候,哈里斯突然覺悟了。

哎喲,對面那個迷死人不償命,不是自己的女朋友嗎?他可是她的正牌男朋友。所以,還扭捏什麼,支吾什麼,小夥子,那性一感尤物是你家姑娘,所以,趕緊上吧。

一把抹趕緊鼻血,他用同情的眼光瞧了瞧依舊縮在外面的埃里克森。

瞧瞧,一時想不開,兄弟你可就錯過了大好河山。

不過現在就算你整個明白我也不會讓你了,這個性一感撩人我是絕對不會放手的。

拉過一條浴巾,蓋在梅簡雪身上,他一個爆發將那女人打橫抱起。因為年紀尚小,肌肉發育明顯不如埃里克森完善的緣故,哈里斯這個起,起得十分困難。

要知道,畢竟他還不到十六歲呢。

一手抓住哈里斯的脖子,梅簡雪將頭埋到對方肩上,用那種睡得迷迷糊糊,有點象呻(和諧)吟的聲音道。哈里斯,知道嗎?剛才我做了一個夢,夢見你了。

心中騰起喜悅,喜滋滋地問,你夢見我什麼啦。

哈里斯心中升起無限的自豪。

瞧,這性一感尤物把自己看得多重,甚至就連夢裏都有他的存在。

揉了揉眼睛,梅簡雪在哈里斯身上找了個舒服的地方,繼續趴着睡覺,她模糊不清地囈語。夢見一片好美好美的森林,樹木綠油油的,還掛着果子,地上長着青草和各種顏色的鮮花,對了,還有青苔。特別特別厚,就像地毯一樣的青苔。

光着腳丫子踩在上面軟綿綿的,特舒服。

然後,在這樣一座森林裏,有一棟木頭房子。

不大,小小的一間,但什麼都有,有點象樹屋。

那是我們的家。

我和你,手牽着手,我把頭靠在你肩上,就像是現在這樣。我們兩人聞着花香,曬着太陽漫步在草叢中,而前方的苔蘚地毯上,有一個正太一個蘿莉,兩個肉呼呼的寶寶正在打滾。他們大約只有一歲的樣子,光溜溜的什麼都沒穿,你不知道他們那那個樣子有多迷人。

大約是因為瞌睡蟲來勢兇猛的關係,梅簡雪口齒不清地啰嗦着。

哈里斯把頭靠在梅簡雪頭上,然後兩個相互腦袋蹭了一下。他說,如此良晨美景的確讓人心曠神怡。你說,那正太和那蘿莉是咱們的孩子嗎?他們是雙生子嗎?

在說這些話的時。哈里斯臉上露出擋也擋不住的幸福。

一兒一女龍鳳胎,多幸福啊。

雖然只有十五歲,但因為成長在單親家庭的緣故,哈里斯的童年幾乎是在寂寞和孤獨中度過的,雖然說到了後來有了個妹妹,但兄妹兩年齡相差實在是太大了。他們之間幾乎沒有什麼共同語言。所以,與其說哈里斯是哥哥,不如說他是妹妹的父親。

橫豎他一直以來都在做父親的工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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總裁老公別基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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