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58章 珍愛生命,遠離“秦獸”
我這句話剛說完,就聽到電話那頭傳來一陣沉寂聲,跟着李佳就用不可置信的口氣追問道,“鄭Sir。你剛才說什麼來着?”
我還在打着電話的時候,就在朦朧的視線中,看到秦書沐隨身攜帶着他那兩個小酒窩,衝著我鼓勵性地點了點頭。我衝著他豎起了大拇指,意思是這哥們真夠意思,跟着就打了個酒嗝,哆嗦着舌頭跟李佳重申了一遍,“那個……李佳啊……你……你鄭霖歐巴……剛才說啊……我們抽個時間把那假愛就給它真……真做了!”
就衝著向來溜光水滑的嘴皮子突然那麼磕磕絆絆的,李佳已經聽出來了我這是喝醉了的模式。大概是鑒於她自己曾經因為醉了,給林依依打過那通大逆不道的電話的經歷,李佳似乎還挺能理解我的,嘆了口氣就說道,“歐巴啊。我們做助理的最需要get的一個技能就是設身處地地為別人着想。所以啊,看在你只是喝醉了胡說八道的份兒上,我就不跟你計較了。你趕緊地收拾收拾,準備回家睡覺去吧!別忘了,像你這樣的警中精英可肩負着我們安城所有百姓的安危啊,快去吧,明天還有罪犯等着你去降服呢!”
隨着李佳每多說一句話,我恍惚地感覺到自己笑的更是嫵媚了。真不愧是能夠扛得住林依依幾年以來變態打壓的助理,這小嘴就跟抹了蜜似的,說的哥們兒這心裏是美滋滋的。這麼想着,我就不由自主地舔了舔嘴唇,彷彿那裏真是甜甜的。臨掛電話之前。我只迷迷瞪瞪地記得自己好像一直揮舞着手,不停地強調着,“歐巴就知道你是打心底里崇拜我的,那個……記住了……抽時間做了……必須做了!”
後來,不知道是不是我在酒吧里鬧騰的太凶了,依稀記得有人推搡着我往外面走。以前林依依有心事的時候,我經常陪着她來酒吧買醉。但是,一般看她那表情,註定了是不醉不歸的架勢,我一般也就保持清醒地在一旁當專職的陪酒的。因為兩個人都醉特別容易出事,又是在酒吧這種混亂的地方。弄不好就像李萌那樣,懷了孕連肚子裏的孩子是誰的。可能都搞不清楚!
而且,我這人吧,人品雖然是沒得挑,但真要是論起酒品吧,還真是隨了我們家那個不着調的老鄭。酒桌上喝酒的時候,基本是來者不拒,只知道蒙頭一通猛喝。但凡是同學聚會,不論是小學的、中學的還是大學的,開始聲音最為嘹亮的人一準是我,但到了最後躺到桌子底下的人也一準是我。
但是。喝完了之後,我就開始來勁了,平日裏只敢意淫不敢付諸於實踐的言行舉止,都能冷不丁地在酒後給爆發出來了。想林薇和雲峰舉行婚禮那天,我和林依依都喝醉在KTV包間的時候,我估計當時就沒有老老實實地作死人狀躺在那裏。要不然憑着哥們這身手,怎麼著也不至於遭到蘇墨那個老小子的暗算了!
而秦書沐那個臭小子不知道是不是嫌棄我在酒吧里大呼小叫地。丟了他的人,就架着我出了酒吧。我還記得我執拗地非要不肯從車門進去,大言不慚地要給秦書沐表演什麼縮骨功,堅持要從車窗里鑽進去。再後來的事情,我的意識就開始模糊了,只是覺得貌似自己那性感的臀部好像被人給狠狠地踹了一腳。然後,我整個人都呈現出一種青蛙的姿勢趴在那裏,這一趴就趴到了第二天天亮。
等我趴累了想換個舒服點的姿勢躺着的時候,沒想到這一翻身就“哐當”一聲給摔到地上了。罵罵咧咧地爬了起來,正準備重新再往被窩裏鑽的時候,這才發現怎麼我這引以為傲的大長腿也是耷拉在半空中的呢?剛要看清楚眼前的一切的時候,就嗅到了淡淡的洗髮水的香味,還沒有等我轉過頭來,就聽到了一陣頗為熟悉的說話聲,“鄭警官,您終於捨得醒了?”
等我看清楚那個頂着濕噠噠的清湯掛麵的頭髮,跟我說話的人是李佳的時候,我趕緊一骨碌爬了起來。大概是我這塊頭和動作幅度都有些大了,就聽到那張弱不禁風的單人床發出了一陣“咿咿呀呀”的反抗聲。李佳白了我一眼,皺着眉頭提醒道,“鄭警官,煩請您下手輕點行嗎?我這通宵搞了一夜的衛生,才剛剛把我這個小家和我自己給收拾乾淨,我可沒有力氣再去挽救一張被您這偉岸的身軀給壓斷了的單人床了!”
李佳話語裏的不悅和諷刺我算是聽的真真切切的,可是,這會兒我很納悶的是我為什麼會出現在李佳這裏。鑒於這種類似的迷糊狀態,我本能地想到了跟李萌一起的那兩次醒來的突髮狀況,便趕緊低下頭看了看自己。雖然外套和牛仔褲都被剝了,但上身的T恤和下身帶夜光的內褲還是安安穩穩地躺在那裏的。
在我仔細打量着自己的時候,李佳倒是沒有順着我的視線看過來。而是,直了直身體,有些尷尬地撇過頭去,沒好氣地說了句,“放心,鄭警官,我沒強撲你,也沒有那個嗜好。”
我發現這小助理童鞋今天一開口到現在,都像是含着一嘴槍子似的,完全不符她平日裏雖然古靈精怪卻很溫柔可愛的形象。待我細細一品味她剛才那話語裏面的諷刺程度,就知道這小丫頭多多少少還是有點受林依依那火爆脾氣的的影響的。
我本着不能在這種90后嫩草的面前耍流氓的原則,就厚着臉皮把李佳那被子當浴袍一樣裹在下半身。順手夠了一個小板凳過來,摁着李佳的肩膀坐在了我的對面,“來來來……小助理童鞋,甭生氣啊,大清早的生氣容易未老先衰。你先坐下來,跟鄭霖歐巴好好說道說道,沒有都教授的瞬間移動能力,我到底是怎麼來到你這裏的?”
李佳那狐疑的表情像是非常懷疑我問這句話的初衷,端詳了我很久,確定了我這種向來喜歡明着調戲她的正人君子應該不會玩這種背地裏的把戲,就氣鼓鼓地指着被沖洗的一塵不染的地板磚,還有陽台上掛着的一排排衣服,包括我的外套和牛仔褲,問道,“鄭Sir,看在我辛苦了大半夜的份兒上,您能稍微想起點什麼嗎?哪怕是為您的行為,感覺到一絲絲的歉意也是好的!”
李佳說完,就直接從凳子上站了起來了,轉過身朝着衛生間走去。我舉得咱兩這談話還沒有結束,情急之下就猛地站了起來,一下子忘了揪住那擋住我偉岸的被單。李佳正好回過頭來告訴我是秦書沐腦抽地把我給送到這裏來的,一不小心視線就下移了,跟着就捂着耳朵尖叫起來。隨後,就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衝進了衛生間裏,“砰”的一聲關上了門。我默默地把被子裹緊了一些,吼道,“李佳,你別那麼大驚小怪的,真要是算起來,也算是你視奸了我一個回合!”女討向弟。
話音剛落,就聽到衛生間的方向傳來一陣蓋過一陣的“啊啊啊”的歇斯底里的聲響,李佳第一次沒大沒小地對我吼道,“鄭霖,麻煩你在我出來之前把褲子給穿好了,然後快點離開這裏,我真是要瘋了!”
我想我大概能夠從李佳這種潔癖患者的表現推測出來,我昨天晚上到底是如何以一個酗酒者的身份洗劫她家的。可是,瞟了一眼掛在陽台上還在滴水的牛仔褲,心想李佳這玩笑開的有些大發了,哥們是身強力壯沒錯,可也沒有自帶烘乾功能的啊!
這麼想着,我還是把電話打給了秦書沐,按照我們偵破案件的推理思維來定位的話,他就是我在失去意識之前的最後一個見證人。而鑒於秦鮮肉堪比蘇墨的腹黑指數,我完全有理由相信他就是把哥們我置身於如此尷尬又無奈的境地的罪魁禍首。電話響了三聲之後才被緩緩地接起來,隨着秦書沐獨立管理依塵的時間越來越長,他身上本來就有的那副沉穩和淡定倒是越發的明顯了,“鄭警官,早上好,昨晚睡的好嗎?”
耳旁傳來秦書沐略顯愉悅的說話聲,憑着一種職業本能,不用問我都知道我要的答案了。便壓低聲音掃了一眼衛生間的方向,只聽到裏面傳來一陣陣的刷衣服的聲響,我才質問道,“秦書沐,你丫給我老老實實地交代清楚,誰給你的權利把老子給送到李佳這裏來的?”
我質問的一本正經倒是不影響秦書沐的美麗心情,他笑了笑,便直接應道,“你一直嚷嚷着要‘假愛真做’,基於我不是你想要真做的對象,我也無法滿足當時異常饑渴的你。你又一直念叨着李佳的名字,我是想要送你回家的,可我又不知道地址,問你你只會跟我重複那四個字。而我本來就是要回依塵這邊,就順便把你的車開了回來,又順便幫你敲開了李佳的門,僅此而已。”
聽秦書沐這麼一說,我倒是有點印象了,努力拍了拍自己的前額,腦海中閃過我抱着一個人影,一邊笑着說話,一邊吐的昏天黑地的片段來,可還是死死地不撒手。再聯想到上次去吃麻辣燙的時候,連坐個椅子,李佳都要來來回回地擦拭好幾遍,估計她昨天後半夜就把自己泡在衛生間裏,就差拿鋼絲刷把自己從上到下都刷一邊了吧?這個問題解決了,就剩下另外一個身關名聲和貞潔的問題了,到底是誰如此熱心腸地扒了老紙的牛仔褲的?
當我把這個問題別彆扭扭地問出口之後,秦書沐先是驚訝了一番,跟着就在電話那頭笑的差點沒背過氣去。後來,在我的再三呵斥下,才識相地慢慢收斂了笑意,“鄭警官,真不好意思,大清早的依塵這邊還有點忙。你也知道的,我姐現在有了響響,對公司的事情都是抱着三天打魚兩天晒網的態度的。我一會兒還有個會議要開,就先不跟你聊了。”
“至於到底誰是扒掉你褲子的幕後黑手,我只能說我把你送到那裏,轉身就走了。後面的事情,我想你還是好好地盤問一下李佳吧。畢竟她才是跟你同處一室的當事人,應該比我更清楚每一個細節。另外,你可以轉告她一聲,看在她昨晚一定累壞了的基礎上,我可以自作主張地放她一天假,讓她好好在家休息休息!”
話音剛落,秦書沐就自作主張地掛斷了我的電話,話語裏的意思也是一層又一層的。我還剛想說要是他此時此刻能夠放下手頭上的事情,馬不停蹄地給我送來一條能遮風擋雨的褲子來。哥們我一定宰相肚裏能撐船,既往不咎了,沒想到話還沒有來得及說出口,就被那小子給搶先掛斷了。
當我再打過去的時候,不知道秦書沐是真的去開會了,還是人就算是閑在那裏,無聊地看着手機屏幕閃爍着我的名字,也沒有接聽的打算了。我對着手機咒罵了好幾聲,心想秦書沐,你個乳臭未乾的臭小子,給你兩毛錢你就想要開銀行了。你這還沒有總裁呢,就率先開啟了霸道的模式了?到底誰給你的膽子?可是,咒罵完了之後,我再把昨天晚上的事情整個梳理一遍,就總結出來一個血的教訓:珍愛生命,遠離“秦獸”!
把手機放在一旁之後,我便拽緊我的庇護體,先是伸手摸了摸那條熟悉的牛仔褲,不出所料還是濕噠噠的手感。迎着外面的太陽光線看過去,如果不是我眼神有問題的話,我會以為這是一條嶄新的褲子,因為感覺像是被漂過白一樣。而且,這種白還不是我們家鄭太太那種隨手丟在洗衣機里就能夠機械染成的,看這做工,絕逼是精細的手工活。想必李佳在刷的時候,應該卯足了吃奶的力氣,順帶親切地慰問着我吧!
轉過身靠在牆壁上,清了清嗓子,便敲了敲衛生間的門,聽到裏面那此起彼伏的刷子聲停了下來,跟着就是李佳氣急敗壞的質問聲,“幹什麼?你怎麼還沒走?”
我乾癟癟地笑了笑,“李佳,你氣歸氣,可是,咱向來走的可是溫柔可人的路線,別好的不學,盡跟林依依學。她那滿身的臭毛病你但凡是學了十分之一過來,都足夠讓人受不了的了。所以,我現在啊,都直接懷疑你那個韓什麼宇的前男友後來不是老嫌棄你嗎?估計這問題的根結就是在林依依身上……”
剩下的話還沒有說完,李佳就猛地拉開了門,眼神又不由自主地瞟了一眼我的下半身,見那裏被裹的很是嚴實,便鬆了一口氣。但一轉眼,就異常認真地跟我掰扯道,“鄭警官,雖然林總有時候喜歡刁難刁難我,但我個人私生活上的事情的確跟她一點關係都沒有。韓文宇膩歪了我,那是他眼瞎,不關其他任何人的事情!”
雖然表面上還是一副不敢苟同的表情,但不得不說,就衝著小助理這番話,我又默默地在心裏給她加了點分,心想這假戲不是不可以真做的!不過,還沒有等我和顏悅色地跟李佳展開精神層次的會話,她就低着頭,嘟囔着說了句,“對了,昨天晚上林總給你打過電話,我當時沒看號碼就以為是秦書沐,接起來就吼了句,讓他趕緊把你給弄走。結果……電話那頭沉默了半響,才傳來林總冷冷的聲音,問我是不是李佳。”
“我大腦一瞬間就清醒過來了,那時已經遲了。想直接掛掉電話當什麼都沒有發生過的,林總卻在那邊威脅我要是敢掛電話就等着被扣獎金吧!我只好按照她的指示,試圖把你搖晃起來,可是,你睡的比死豬還要死豬,林總就氣急敗壞地說是算了,讓你睡死了算了。不過,臨掛電話之前,還是囑咐我給你帶一句話!”
說到這裏的時候,李佳終於抬起頭來,用一種同情癌症患者的眼神看着我。我默默地吞了吞口水,故作淡定地問了句,“帶……帶什麼……話?”
李佳也深吸了一口氣,緩緩地說道,“林總說了,你要是還想留個全屍的話,就最好趕在十點之前到達你們常去的那家咖啡廳!”
李佳話音剛落,我就抬起腕錶看了看,這會兒已經快九點四十了,而從這裏開車到市區的話,不堵車的情況下二十分鐘的樣子。這麼掐指一算,我要是再不動作快點的話,估計這全屍就沒有機會留下來了!
當即也就顧不上護着自己的偉岸了,也顧不上那濕噠噠地還在滴水的褲子了,直接就給套上了。李佳在一旁捂着嘴,倒抽了一口氣,用一種難以置信的表情看着我。而我那兩條大長腿在接觸到那冰冷的一瞬間,就咬着牙感嘆了一句,“擦,這酸爽!”
李佳大概是覺得這事自己辦的也挺不靠譜的,就走到我跟前試圖阻止我繼續往上拉褲子的舉動,指着她自己的衣櫃哆哆嗦嗦地說道,“那個……鄭Sir,要不我去我那裏找找有沒有你能湊合穿的了的運動褲,你這樣是要感冒的。”
最後那帶着點關心和擔心的話語,哥們聽着倒是挺舒心的,頓時就覺得給我那冰涼涼的腿來了點暖意。一邊繼續我拉拉鏈的動作,一邊故作不經意地試探道,“你歐巴啊,好歹也是這安城的紅人,總不能頂着四不像的七分運動褲去喝咖啡吧?不過,你這裏要是有什麼男士的褲子的話,我倒是可以湊合著穿穿。反正歐巴是天生的衣架子,穿什麼都好看的嘛!”
我在說話的時候,李佳正低着頭翻箱倒櫃地找衣服,一點都沒有意識到我試探她的意思,只是煩躁地應了句,“你可真會開玩笑的,我這裏哪來男士的褲子?”
一聽這話,我心裏又樂了會兒,看到放在桌子上的車鑰匙,心想還算秦書沐這小子有點良心,沒有直接把我的車給開走。拿起鑰匙和手機之後,就穿着那條濕噠噠的褲子往外面走了,臨走前對李佳說了句,“等我先把我的全屍找到了,晚上再來接你去吃大餐啊,以對歐巴昨天晚上的行為表示點歉意!”
說完,不等李佳的回應,我就直接開車走了。鑒於從小就喜歡到處亂野的好習性,加上本身的工作性質,我對安城的大街小巷也是異常的熟悉。就趕緊挑了個不擁堵的道路朝着市區開了過去,終於趕在十點只過了十分鐘的時候,到了那裏。而我到的時候,林依依也到了,正悠哉悠哉地坐在那裏等着我前去受虐呢。
還沒有在位置上坐下來,我就開始保持一定安全距離的解釋了,“林依依,我告訴你啊,哥們可不是那種喜歡挖牆角的人啊,可別說那對象還是咱親弟了。至於我昨天晚上為什麼會出現在李佳那裏,你只要保證不對我動手動腳的,我就坐下來好好地跟你坦白從寬。”
林依依冷冷地瞟了我一眼,“鄭霖,你要是再在我面前瞎晃悠的話,我就直接買一壺咖啡潑你,你信不信?”
我腦海中立刻浮現出那會兒林依依頂着個大肚子陪着我到處相親,我到處被人給潑橙汁的畫面來,便乖乖地在她的對面坐了下來。但是,屁股沒敢多着地,一來是想要保持着隨時可以逃跑的姿勢,二來是因為那褲子是真他媽的涼颼颼啊!
林依依看我坐定之後,斥責了一句,“小三!”
我雙手抱頭,指着窗外哀鳴道,“外面那鵝毛般的大雪,你看到沒有?”
林依依掃了一眼,一本正經地糾正道,“那是泡沫!”
我擺了擺手,拿熱乎乎的咖啡當白開水猛地灌了一口,“甭管是泡沫還是大雪,反正哥們我是被冤枉的,這一切都是你那親弟弟設下的陷阱,我和李佳就是掉他這陷阱里的獵物!”
說著,我就斷斷續續地把李佳那個電話到我昨天晚上和秦書沐一起發生的事情都複述了一遍,林依依端詳了我半響,突然握着我的手說道,“說話就說話,你丫哆嗦個什麼勁啊?心虛啊,還是帕金森了?”
我順着林依依的視線看了過去,我的兩隻手的確直哆嗦,再低頭看我的兩條腿也很有節奏感地跟着哆嗦呢。再認真一看,我的座位下面順着褲管還有水滴在往下滴呢。怪不得剛才那從我們身邊經過的服務員一步三回頭地看着我呢,林依依看我直發愣,立刻低下頭看了過來。看就看,這個二婚婦女還一點都不拿自己當外人地伸手摸了過來,跟着就笑的合不攏嘴了,“鄭霖……你讓我說你什麼好?”
招呼完服務生買單之後,林依依就拖着我去了旁邊的一家商場,並且勒令我不許跟着她,只准在男廁所門口等着她,以免太丟人。迫於她的淫威,加上自己那需要省着點用的尊嚴,我也只好不跟着她,就在外面候着。不過,看到她直接先進了一家內衣店之後,我就實在按捺不住了,打開手機攝像頭就給林依依站在男士內褲前面的畫面拍了一張照。
一早上壓抑的心情也就愉悅了很多,在前有林依依,後有李萌,再有響響的刺激下,我是習慣了不放過一切可以打擊報復蘇墨的機會的。跟着,我就吹着口哨給我們忙碌的蘇總監發了過去,還熱心地問了句,“林依依正給我買內褲,要順便給你帶幾條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