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章 神奇的酒修
天元大陸,是一個很奇特的大陸,這個大陸的文化之中“酒”佔有着很重要的特色,酒,是一個很神奇的東西,作為世界客觀物質的存在,它是一個變化多端的精靈,它熾熱似火,冷酷像冰;它纏綿如夢縈,狠毒似惡魔,它柔軟如錦緞,鋒利似鋼刀;它無所不在,力大無窮,它可敬可泣。
該殺該戮;它能叫人超脫曠達,才華橫溢,放蕩無常;它能叫人忘卻人世的痛苦憂愁和煩惱到絕對自由的時空中盡情翱翔;它也能叫人肆行無忌,勇敢的**到深淵的最底處,叫人丟掉面具,原形畢露,口吐真言。
酒文化在人類文化的歷史長河中繁衍至今,如今它已不僅僅是一種客觀的物質存在,而是一種文化象徵,即酒神的象徵,有關酒的文化早已經融於在了天元大陸的人民生活中,與同着人民之間的生活息息相關。
天元大陸獨特的酒文化,衍生出來了一種特殊的氣體酒氣!酒氣,是蘊含在天元大陸,一種很奇特的氣體,這種氣體納入進人的身體裏面,可以爆發出來強大的威勢,經過前代人的努力在天元大陸誕生出來許多種與同酒和酒氣有關的職業,酒修者便是這些職業中十分尊貴的一類。
所謂的酒修者就是指可以納入酒氣進入身體裏面的一類人,這類人納入酒氣后通過修鍊酒技、酒訣,把體內儲存的酒氣運用另一種形態釋放出來,在天元大陸的歷史上那些強大的酒修者,揮手間可以山崩地裂、移山填海。
通常判斷一個人,是否可以成為一名受人尊敬的酒修者,需要參加兩個儀式,第一個儀式就是每一個天元大陸的孩子在十歲之前都要參加的酒器覺醒,所謂的酒器,就是指人體裏面用來儲蓄酒氣的容器,酒器的形狀通常很像是酒杯,其優劣通常通過鳴花來決定,酒氣鳴花有很多種,一器鳴一花、一器鳴二花、一器鳴三花、……一直到一器鳴九花。
酒修者分為“酒者、酒兵、酒將、酒君、酒王、酒尊、酒聖、酒神。”八大境界,這八大境界從低到高依次分為一至七品。一名酒王,在整個雲之國地位極其的高貴,就算是你一個奴隸,只要是成為了酒王,為帝國做出一定的貢獻,就有機會封為貴族甚至是高貴的王族,萌澤後代。
在雲之國,就有很多奴隸成為酒王后,封貴族、封王侯的例子,可以說成為酒修者,到達酒王是天元大陸每一個奴隸翻身的機會,同樣也是他們的畢生追求的唯一出路。
雲清今年十四歲,他在十歲的時候,參加了酒器覺醒的儀式,當時在黑曜石上,他凝聚出來的酒器一口氣鳴了七花,震驚了整個塔瓦小鎮,甚至是說連龐大的柳元洲也產生了不小的漣漪,要知道一器鳴七花那是天才的人物啊!縱觀天元大陸的歷史,歷史上每一個酒器一器鳴七花的人物,最低的成就也是一個酒王級別的高手!任誰也沒有想到,這樣的天才,會在一個名不見經傳的小鎮裏面出現。
塔瓦小鎮百年來,最為傑出的,便是與同着雲清年齡相仿的鎮上貴為酒保身份的伊家的少爺伊森一器鳴了五花,然而這一器鳴五花,遠遠無法比擬雲清的一器鳴七花,一器鳴七花這要是不出意外,以後可能是一個王侯啊!
第一次的測試過後,原本在鎮上名不見經傳的雲清聲名大振,鎮上不少人打上了雲清的注意,特別是鎮上那些有身份有地位的人這其中包括伊森的伊家和烏沁兒的烏家兩大酒保,他們看中了雲清的潛力,想要在他落魄的時候接濟。
然而這些人的給予都被雲清給果斷的拒絕了,雲清從小跟着爺爺四處奔破,見的多了、看的多了,心智比之同齡人要成熟的多,他知道天上不會無端的掉餡餅,也明白這些人都在打自己的注意,他不想讓自己無端的欠下太多的人情,也因此酒器覺醒之後,這四年來雖然他名動了整個塔瓦小鎮,頂着天才的名頭引得無數側目,但是他的生活並沒有多大的改變。
酒魂的覺醒,是判定一個人是否成為酒修者的第二個因素,酒器的作用是儲存酒氣,而酒魂的作用是用來感受酒氣的存在。
酒魂是天元大陸上才擁有的一種獨特的魂體,這種魂體與同着人的三魂七魄之間並沒有多大的關聯,酒魂的形成是因為天元大陸之中潛藏着濃郁的酒氣,再加上天元大陸上的人都有嗜酒的習慣,故此長時間的沉澱,天元大陸上一些人的身體裏面便是有了酒魂這一獨特的魂體的存在,因為酒魂來自於酒氣,故此它可以很清晰的幫人感觸到酒氣的存在,酒修者利用酒魂感受到酒氣之後,催動酒訣,牽引着酒氣進入到身體裏面氤氳出來的酒器之中。
酒魂的覺醒是在孩童十歲到十四歲之間,這一段時期酒魂處於萌芽狀態,很容易喚醒,倘若是過了十四歲的話,酒魂與同人體之間融於一體、水**融,將會無法被的召喚醒,所以通常在十歲到十四歲之間這一階段酒器覺醒了的孩子都會喚醒自己的酒魂。
酒魂在天元大陸,可以說是很普遍的東西,每百個人裏面,九十九個半都有酒魂,然而酒器卻是不容易存在,天元大陸每十個裏面,能夠擁有酒器的不到三個,因此酒器使得酒修者有了很高的門檻。
一般情況下成為酒修者的第一個儀式酒器覺醒被許多人重視,基本上酒器一覺醒,通過酒器鳴花就斷定了一個人的未來,至於第二個酒魂覺醒,通常是不怎麼被人重視,只是把其當做一個固定的儀式罷了,不因為其他,就因為在天元大陸酒魂太常見了。
黃昏時分,那天空中的太陽,如同是鮮血色的光輝,散發出來點點的蘊波,夕陽西墜,襯托的晚霞嬌艷如同是羞怯的女子一般。
“小清,回來了啊?”
鐵匠鋪子裏面,正在揮着鎚子打着一大塊鐵石的的鐵匠瓦特,望着雲清提着酒瓶的身影,粗狂的面色難得露出來一絲的溫色。
雲清清秀的面孔上,浮現出來一抹的笑容,點了點頭乖巧的道:“瓦特叔叔,你還在打造農具啊!那個小薇兒在家嗎?”
瓦特手中那一人多高的大鐵鎚,停止了錘打,他拿出來一個長長的鉗子,從火爐里裏面,翻動一塊蒸騰的紅彤彤的鐵塊,烈火蒸騰的他粗狂的面容,佈滿了汗漬,他抄起來脖子上面掛着的毛巾,擦了一把臉上的汗漬。
他笑眯眯的望着雲清說道:“小薇兒那個丫頭,不知道跑哪裏去玩了,怎麼小清你找那丫頭有事啊?”
雲清不好意思的撓了撓頭說道:“是這樣的瓦特叔叔,明天我們學院不是進行酒魂的覺醒檢測么,我和小薇兒約定好了一塊兒去,怕她忘了想提醒她一句。”
瓦特沉吟了一下,火爐的映射下那張粗狂的面容有些出神,宛如囈語般喃喃道:“唔……那麼快就要酒魂覺醒檢測了嗎?”
雲清有些狐疑的望着兀自出神的瓦特,那雙宛如寶石般晶瑩的眸子,茫然不解,在他的記憶中,這位憨厚的叔叔,似乎從來沒出現過這種發愣的神情。
瓦特回過神來,注意到雲清茫然的目光,憨笑了幾聲,道:“這事啊!這樣你先回去吧小清,等會兒小薇兒回來,我會提醒她的。”
雲清想了想,漆黑的眸子恢復了平靜,點了點頭道:“瓦特叔叔,那就麻煩你了,雲清就先回家了,你先忙着。”
“嗯……”
叮叮……
瓦特對着雲清應了一聲,手中的大鐵鎚,繼續的揮動了起來,一聲聲的鐵器聲,此起彼伏的從鐵匠鋪子裏面響了出來,像是富有節奏的樂調一般。
等到雲清的身影,消失在拐角街道的時候,瓦特忽然放下了手中的大鐵鎚,望着雲清消失的身影,眼中閃過一抹精光,“這小傢伙,年紀不大,卻是個鬼靈精,一不小心走了個神,都被這小傢伙敏銳的捕捉到了,這份細膩到是有做藥酒師的潛質,他的爺爺曾經是一代藥酒王多麼的風光無限。”
“不過,唉……可惜了……曾經的王者竟然落魄到了每日以酒消愁的地步。”瓦特眼中的精光消散,有些惋惜的嘆了一聲,繼續揮動着手中的大鎚,敲打起來鐵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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