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章 仰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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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斷更被編輯發現了，233……
那個，總之請大家繼續支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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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明沒出門老婆笑眯眯從我背後捏出亮片怎麼解釋，在線等挺急的。”
“已經不急了打也打過跪也跪過獲得了久違的心靈安寧順便求實惠主板型號。”
“看來，我還是沒能解釋清楚……”
任泉手機上企鵝群里某幾行字相當醒目，大概是使用者慣於將自己字體放大標紅的緣故罷。
q同學對這些基本有看沒有懂，相對來說沒準目前場上的對戰還更有趣一些。只不過深海基地里有關終結者的資料並不算多，想要補齊納米聚合體伯符的實力就必須還要藉助一些任泉時空裏的資料。
於是，至少這個企鵝群要儘可能近距離地保持運行。
這種技術上的細節任泉那邊自然是不知道的，而對手隨時一副可以轟出強化衝擊第二級的姿態也令他幾乎完全無暇他顧。
被迫一往無前的情況下，肘錘搶先命中。
但是，這一擊完全並非某人主動，而是納米伯符加速上前半步造成的，結果自然就是某人原本就蓄勢不太足夠的肘擊還沒完全發力，便已經轟在了對手胸膛正中。
換正常人也最多略微青紫一下，對戰鬥力不會產生任何影響。
所以下一刻，來自納米伯符的閃電膝擊便以十成力道反擊了過來。
“外號都是我起的，這種程度的偷襲能嚇到誰？”
及時右膝迎上，但被直接格退一步的任泉嘴上不落半點下風，可惜不等他繼續說下去，原本隱藏在他剛才倉促迎擊的右膝半月板后的一點真勁便轟然爆發，令他不得不再退兩步。
“這一招……”雖然心中相當驚訝，但這個問題任泉並沒有問出口。
“微——星——”場邊的小q善解人意地回答了出來。
一招上風的納米伯符得勢不饒人，趁任泉連退三步無法站定的時機，左右開弓，毫不遲疑地追擊了過來。
加上原本就大張的雙臂，正面其鋒的任泉不得不直線後退，稍微偏轉或者慢上半分，便會被追上來記狠的。
而且想要從對面看似簡單的左右兩膝中找到招式間隙根本不可能，納米伯符的動作有如行雲流水一般，膝頭簡直比雙手都要靈活。
這難道就是所謂無招勝有招的境界么？
“技（夾）嘉……”
小q的解鎖盡職盡責地響了起來，可任泉根本就沒想聽這個。
當然嘍，步步下風的他現在連吐槽那個搗亂的觀眾都沒時間，因為在他好不容易同時抵擋住了對手的兩記猛攻之後，對面不但沒有暫時偃旗息鼓，反而更加活躍了起來。
幾乎是在五秒鐘時間裏踢出了勢大力沉的七記攻擊不說，整個進攻軌跡也從直線改成了弓背形。對於正被暴風驟雨般攻擊的任泉來說，從正面到體側的敵襲一氣呵成，令他除了硬接之外毫無辦法。
“（七）彩虹！”
這種聽了只會更加泄氣的解說為什麼還在繼續的樣子？
不行，再繼續防守下去遲早會被攻破制空圈，這種情況下必須主動出擊，尋找一線生機才成。
拿定主意的任泉再度輕抬右膝，準備與對方再次硬撼之後，再順勢吹響反攻號角。
可問題在於，不等他徹底把架勢做足，明明在自己正面一直如影隨形的納米伯符卻彷彿突然消失了蹤跡一般，完全看不到了。
等等，看不到？
心思電轉之間，某人便醒悟到是自己的倉促抬膝使得對方多了一個隱藏身形的死角，但是……
但是任泉沒想到，原本還保持着站立追擊姿態的伯符居然在剛才最後兩記膝攻尚未結束之時，就順勢採取了一個近似跪地的姿態，一個鐵板橋直接向他下三路方向滑了過來。
接下來，自然是朝天一記。
“（滑）華~擎~”
你就沒點一線品牌么？！
猝不及防之下終於被納米伯符命中，腳下離地被動浮上半空的同時，任泉只來得及吼出了這一句。
接下來，就又是無邊的黑暗。
無邊的……黑暗……
……
“差不多行了，你賴地上已經有十分鐘了，還不起來？”
“什麼十分鐘，弱鳥這廝明明使勁踹了我九分鐘好么，這貨絕對是打擊報復……不過他那個心智模型到底是怎麼做出來的？為什麼看起來你對他根本沒有半點控制的樣子？”
“因為我的確是沒有發出任何控制命令啊，他剛才的連招純粹發自內心。”
“鬼才信，根本是你找到了一個有手有腳的新攻擊體系吧？
說也就這麼一說，實際上真相本身並不怎麼重要對吧？
任泉這邊強化衝擊第一級的力量已經順利得到了鞏固，而作為他對手的納米聚合體最後一系列連招中的確已經動用到了第二級，甚至二級半級別的水準，某人敗得也不算冤枉。
人和機器還是沒法比的，如果是真的血肉之軀，可能剛才的那一串有幾個地方根本就無法銜接起來。但問題在於，任泉也知道自己將來的敵人並非普通人類，最起碼面對着艦娘們的主炮齊射時，他再抱怨作弊與否毫無意義。
扛得住，才能有以後。扛不住，誰還記得你是誰？
所以他在進行了例行的簡單治療之後，第一時間把自己的手機拿了回來。
這個時候的幻想群里已經看不到伯符的聊天記錄了，而現在的“網速”之慢使得任泉根本懶得上翻去探究一下小q剛才到底在搞什麼鬼。
他所在意的，其實是另外一件事情——
“基地本身的網絡很好解釋，畢竟只要有智能電腦和相應網關路由就能搞定，可現在除了深海之外，整個地球上真的已經沒有你們同勢力的人員或者設施了么？”
“如果僅限於地面上的話，的確沒有。”
“海里我知道肯定會有，不過根據通常意義的設定，那些絕大部分都是沒有任何智能的量產型裝置吧？”
“所以我說的也不是這個。”
然後，隨着小q的目光——既然前面已經忽略過，現在請繼續忽略巨型棒槌的眼睛位置問題——任泉不自覺地昂起了頭，向著海底。
不，應該是，天空的方向，望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