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19、死變態,臭流氓
我猛的從床上彈跳起來,疑問道:“這裏是哪裏?你怎麼會出現在這裏?”
“看來,冷小姐昨天被我的助手傷了腦袋,竟然連自己的家都不認識了。”劉岩低頭嘲笑我,用另外一隻手,揉了揉被我掐的紅一塊的手腕。
我環顧四周,看了看。對哦,這裏確實是我家,可是為什麼這個男人會出現在我家裏?印象中他好像從局裏出去之後,就再也沒有回來過?
我的右手習慣性的放在睛明穴那裏按了按,一睜眼便對上了透明的琥珀色眼瞳,那眼裏隱隱閃爍着戲謔的光芒。我臉一紅,掀開被子,不知道什麼時候我又換上了睡衣。下意識,我立馬就將被子裹緊了,然後一巴掌甩了過去,衝著他大喊:“啊,你個死變態,你個臭流氓,你來我家幹嘛?不要臉啊你!”
當然,我的手並沒有落在他的臉上,而是輕易的被他擒在手裏,他玩味的笑了笑:“難道冷小姐一點都不記得昨晚發生的事情了?哦,那真是太可惜了!”
我用力從他手裏掙脫,隨手抓起身後的枕頭,就朝他扔了過去,我氣急敗壞的大聲吼叫:“死變態,你說話負點責,昨晚什麼事情都沒有發生。滾!趕緊給姐姐滾!不然,姐姐對你不客氣啊!”
劉岩的眼裏總是隱隱的閃現着我看不懂的東西,而這種眼神就讓我更加氣憤,不由得想起那晚在娛樂城洗手間發生的事情。他丫的以為他是誰啊?欺負完了,還想一直踩在我冷橙橙的頭上嗎?
我胡亂的抓住某物品就朝他砸過去,他都一一接住,而且很穩。直到他實在是被我的話氣惱了,便縱身壓了過來,禁錮住我的雙手,“冷小姐,別忘了,可是你讓我留下來的!如果你還那麼討厭我的話,我想我已經給過你一個機會,能不能抓住就看你自己了。”
“好!我一定會的。不信,你就給我等着!哼!”
他的氣息,撲面而來,是屬於成熟男人獨特的氣息,我忍不住貪婪的聞了一下,可是頭卻撇向了一邊,不再看那個男人。
“橙橙,你醒了嗎?”沒過一會兒,師傅齊天聖的聲音從客廳里飄到了我耳朵里。
“師傅,師傅,我在這裏。”我對着劉岩翻了翻白眼,將被子往脖子處拉了拉。
“劉先生,既然橙橙已經醒了,我想應該沒什麼事了,要不你留下來跟我們一起吃早餐吧!”齊天生晃了晃手裏的早點,從我房間門口離開,走到客廳。
“不用了,劉某不餓。不過下次你可要將你‘徒弟’看緊了,不要再死乞白賴的抓住男人的手的不放。這樣會讓人誤會的。”劉岩看了看我,對着我整理了他黑色的修身西裝,彷彿我就是一面鏡子似的。他特意將‘徒弟’兩個字咬的特別重。
師傅看了看他,不說話,只是將油條和豆漿還有稀飯都擺上了桌子。
我嗤之以鼻,揮了揮手:“哼,不送!”
我起床,對着洗手間的鏡子拍了拍臉,想把自己打清醒點。怎麼感覺還是在夢裏呢?我靠,昨晚到底是怎麼了?為什麼他會說我不記得昨晚發生的事情了?
我昨晚難道做出了什麼出格的事情嗎?難道我跟他又……莫名的發生了關係?
“咳咳……”我被牙膏漱口水給嗆住了,劇烈的咳嗽了幾聲。
“橙橙,別磨蹭了,趕快過來吃東西,今天還要去一下陽城去查證呢!”齊天聖嘴裏咬着油條,含糊不清的從洗手間的我喊了喊。
“來了,來了。”我用濕毛巾快速在臉上搭了搭,從洗手間以最快的速度衝到客廳的餐桌上,抓起一根油條就放進了嘴裏,“對了,師傅。你怎麼進來的?我昨晚到底怎麼了?”
“珍妮給我的鑰匙。橙橙,話說你膽子還真大,一個女孩子家的,那麼晚竟然把一個不認識的男人留在家裏。幸好我在,不然還不知道會發生什麼事呢?萬一……萬一要是被人……”
在師傅還沒有說完最後一句話的時候,我的臉肯定像猴屁股一樣紅了:“額……師傅,你是說我……咳咳……”
我超級不好意思。難道昨晚真的是我胡攪蠻纏,才讓那個男人來我公寓的?那我跟他有沒有……?
這個事情讓我怎麼好意思問師傅呢?“咦,師傅,昨晚上您一晚上都在這裏啊?”
“不然呢?我說你一個女孩子,怎麼就那麼不知道危險?更何況隔壁昨晚剛剛發生了命案,你更應該多注意一些啊!”齊天聖喝了一個口豆漿,將喉嚨里的東西全部咽下,瞪了我一眼。
“哎喲,師傅,我就知道你對橙橙最好了。這不是沒有出什麼事嘛!不要擔心啊,這不是有師傅在嘛!嘻嘻……”如果昨晚上師傅一直都在的話,那我跟那個變態男應該是沒有發生什麼事的,不然師傅早就拉着我站在牆角去訓話了。
“師傅,有一件事我不知道該不該告訴你。”我尋思着,今天早上已經對那個變態男放了狠話,我一定會去他公司,讓他給姐姐等着。
“說說看。”
“就是那個,張局長說,我通過了選拔賽,他要我去劉岩的安保公司特訓。”
“什麼?這個老張到底想搞什麼鬼?”齊天聖一聽我說完,立刻扔下手裏啃了半截多的油條,氣呼呼的說道。
“橙橙,我看那個劉先生沒那麼簡單,昨晚在案發現場,他分析的那番話你也都知道。橙橙,如果我不願意你去,你還會去嗎?”
“這……師傅……”額……難道昨晚都是真實發生的?為什麼我會感覺像是在夢中一樣呢?
說起張局長,也就是在局裏,我們才會恭恭敬敬的叫他一聲局長,在外面我們都是老張老張的喊着。
師傅不願意我去,是害怕我會有危險。可是老張交給我特殊任務,我又不得不做,我該怎麼辦才好呢?要不要告訴師傅老張是派我過去當‘卧底’的?
忽然‘嘭’的一聲巨響,從隔壁的房子傳來,震得我手裏的豆漿差點掉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