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五章 水落石出(2)
“是的。”范賢沒有否認,沉思了一下說:“因為你確定是我,對症下藥。”
“對。”趙毅說道。
“除了玉佩,你哪時候開始懷疑我的?”范賢接着問。
趙毅微微一笑:“從石磊說上次你和他,被蝙蝠的車撞,接着石磊暈了,你說是蝙蝠。”
趙毅說到這我想了起來,但是我不知道這又有什麼聯繫。
趙毅接著說:“很顯然,說道蝙蝠,我們就會再次將目光引向孫興,而這也是你的目的,但是當時誰也不知道蝙蝠,你知道,這就說明,你跟蝙蝠很熟,你那次就是故意將石磊轉暈,而說看到蝙蝠,也只有你,我想當時開車的應該是何老三他們吧?你不用回到,開車的是何老三的那個小弟,我已經確認了,上次抓吳欣的時候確認的。”
趙毅似乎要節省時間,直接就回答了自己提出的問題。
范賢微微一笑:“我承認你說的都是真的,是我對不起石磊。”
趙毅說完,也沒說什麼,現在你說說怎麼殺了錢鳳吧。
范賢笑了笑:“殺錢鳳很簡單,但是要李明亮來幫忙,其實殺錢鳳是我和李明亮做的。”
“是誰殺的?”我淡淡的問。
范賢看着我:“我殺的。李明亮只是做為中間人而已。”
說到這,范賢又拿了一根煙:“是他介紹我和錢鳳認識的,我和錢鳳談戀愛,接着就找她要卡,其實一開始只是開玩笑,因為那天晚上我已經準備殺她了,沒想到她還真的就答應了,但是還是得死。”
我問范賢,你是怎麼殺了他的?
范賢說:“很簡單,就說跟她做個遊戲,看看誰憋氣的時間長,當然是我先來,讓她用枕頭捂着我,數一下時間,到她了,嘿嘿,我捂着她,當然最後就沒讓他起來。
聽到范賢這麼說,我終於是了解了整個情況,我也知道了錢鳳的屍體還真的是用李明亮的車載的。
趙毅問:“你把卡和密碼告訴李明亮,他沒懷疑?”
范賢嘿嘿一笑:“他急着要錢,而且幫我的目的主要也是為了錢。我給他卡和密碼其實是很正常的。”
趙毅對着范賢說:“其實李明亮知不知道不是關鍵,關鍵是他在警方調查的時候,一定會落入警方的視線,而相對於你來說,李明亮已經是個死人了。”
范賢沒有否認。
“那李明亮你是怎麼殺的?”趙毅直接開門見山的說道。
范賢停頓了一下:“這個事情,我要說明一件是情。”
我忍不住問:“說。”
范賢對着我微微一笑:“你們是不是一直再懷疑殺李明亮怎麼看,所有的痕迹都是女人的,但是手法都是男人的,對不對?”
范賢說到這,停頓了一下,趙毅和我互相望了一眼。
趙毅問:“那麼說,殺李明亮的也是兩個人咯?”
范賢說:“沒有,就是我,其實我如果不用玉佩,你們是不可能抓到我的,是我畫蛇添足。”
我沒有反駁,沒有玉佩為什麼會抓不到他,而是直接問:“為什麼你要留玉佩。”
范賢微微一笑:“玉佩就是為了增加神秘感,增加了神秘感,你們的路線就更複雜了。”
我問:“你的意思是說,雙魚玉佩是一點用都沒有咯?”
“有。”范賢說:“能讀懂我的意思的,趙毅才會從那抓到我,其實你們漏了一點,不然很早就能抓到我了。”
“哪裏?”我忍不住問。
范賢隨後,要求我們做了一件事,就是將五個月前,李明亮強姦的視屏片段拿了出來。
看着片段,范賢問我們有沒有發現什麼。
我提出了一直以來的疑問:“那個女的是誰?”
他們知道我說的女人是誰,就是去阻止李明亮,被李明亮推的那個。
范賢淡淡的說:“就是殺李明亮的人。”
我錯愕的看着范賢:“就是你扮的?”
范賢點了點頭,而他這一點頭,我們瞬間就明白了。
其實如果真的沒有玉佩,趙毅就不會懷疑范賢,還真的就有可能,因為我們從來沒有考慮到女扮男裝這種事情,這點怎麼說都說不過去的。
“你為什麼女伴男裝?”我忍不住問。
范賢哈哈一笑:“因為你們不知道李明亮雙性戀。”
聽到這個,我終於知道,范賢為什麼那麼確定李明亮信任他了,還有為什麼李明亮死的時候,滿臉的不可置信了,因為范賢穿着女孩子的服飾出現,在李明亮的眼裏是那麼的正常,換着是平常的男的肯定是可能沒有任何的反映的。
我雖然想到這,但是具體的情節我還是不清楚的,我接着問范賢:“事情到底是怎麼樣的額?”
范賢說道:“我負責我的,他們負責他們的,我能收到消息是因為陳靜。”
我懵了:“怎麼又跟陳靜扯上關係了?你不是跟陳靜不熟嗎?”
范賢說:“表面當然是不熟了,但是我弟弟就是陳靜當年的男朋友。”
說道這,我終於有點動容了:“你說的是那個讓陳靜喝了農藥的?”
范賢糾正到:“不是,是她自己喝的。”
“不是被孫興廢了?”我問。
范賢哈哈一笑:“廢了?嘿嘿,孫興當然要跟陳靜這麼說,當時沒廢,真廢了,我第一個殺孫興。”
一直不說話的劉彪終於開口了:“陳靜應該很恨你的弟弟才對,不可能幫你。”
范賢笑着說:“對,所以我也不怕這條線索讓你們知道,因為正常人都是這麼想的。但是這是我弟弟還活着的時候的事情,人都死了,剩下的其實就是對她好的感覺,女人,有時候就是感情的動物,不是說不好,只是說,人都死了,她們還是會覺得能幫就幫的。”
“所以,陳靜死了。”劉彪淡淡的問道。
范賢的表情瞬間變得很不自然:“是的,陳靜的死,也讓我很突然,所以我的計劃其實被推遲了很久,:如果陳靜沒死的話,我想,可以少死好多人。”
“不可能的。”趙毅反駁了范賢的話:“至少你要殺的全部會死。”
范賢吃驚的看着趙毅,趙毅接著說道:“你說的再好聽,是因為他們都死了,如果你還沒被抓,他們還活着,那麼你總會想到一個線索,會覺得對你不安全,你最後還是會殺他們的。”
范賢沉默了:“我承認你說的也許對,那晚我接到陳靜的通知,就去了她的房間,當然我是有看到孫權將李明亮敲暈的,而我沒有趁着李明亮暈倒的時候殺他,就像劉泰山一樣,劉泰山走的很安詳,我知道如果讓李明亮走的太安詳,我心裏也過意不去。我就是坐在李明亮的床邊,開着燈,這個你們是不會知道的,我怕不開燈,李明亮會把我當成別人掙扎就不好了,他醒來看到是我,微微的安心,接着我就笑嘻嘻的將刀扎入了他的胸口,接着將錢鳳的頭髮壓在他的身下。”
“玻璃和戒指是怎麼回事?”我問范賢。
范賢笑着說:“陳靜一邊向孫興彙報,一邊向我,我知道她有向孫興彙報,但是孫興不知道我的存在,所以我有了主動權。錢鳳是我殺的,所以戒指在我的手裏,陳靜房間的杯子是我不小心碰的,所以一切都顯得我自己都意料不到。”
就在這個時候,趙毅大聲的呵斥道:“范賢,到了這個時候,你還想狡辯嗎?我不知道你狡辯這個有什麼用,但是你不該狡辯。”
范賢緊緊的盯着趙毅,卻沒有說出任何的一句話。
趙毅調整了一下語氣:“其實陳靜死了,最大的好處是你,而你發短訊,也可以直接讓我們調查孫興,你和孫興都是很有頭腦的人,你說你的玉佩如果可能要放到孫興的腦袋,你是想證明,你自己比他有頭腦,確實,陳靜房間的杯子其實是你故意碰的,如果陳靜沒發現,那麼就會調查陳靜,陳靜的房間只有她有鑰匙,那麼孫興也會知道這個結果,而很巧,陳靜打掃了。所以孫興一開始沒有懷疑,但是很不巧,我們發現了,其實這才是你真正的意圖,你想讓孫興殺了陳靜,這樣,誰也不知道你是誰,你做到了,陳靜沒死的時候,你連殺了兩個人,陳靜死了,你不是沉寂,你是有很多的時間做一些事情,所以你不急,其實陳靜才是你殺的,你狡辯,對的起桌上的玉佩嗎?”
范賢聽着趙意的話,臉色不知道變換了幾次,最終聽到趙毅最後一句,終於是冷靜了下來:“我不得不佩服你,我想我收回之前的話,如果沒有玉佩,我還是有機會被你們抓住的,因為你們有趙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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案子結束了,所有的謎團都解開了,而我還有一個疑問,我問趙毅,玉佩到底暗示着什麼?
趙毅說:“暗示着殺人的,是範金。而範金死了,那麼就是和範金有很大關係的人。”
“怎麼看呢?”我還是不解。
趙毅沉思了一下說:“其實我們被表面的華麗騙了,其實他就是一顆紐扣的樣子,範金死於紐扣,那麼你懂得。”(全書完)
其實染血的玉佩是很簡單的一個謎語,除了趙毅,所有的人都沒有猜出是什麼意思。
謎底就在故事裏,你們,猜到了嗎?范賢回來找玉佩,被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