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章
他再度用力推開她,「你這個該死的女人,剛剛才……居然用舔過爺的嘴又來親爺……」
那他不是自己嘗到自己的滋味了?他的臉都黑了。
哎育,沒想到這個男人不是真的那樣愚蠢無知,居然反應這麼快!
「怎樣?自己的味道不錯吧?」
她壞壞地笑着,那老是愛瞪着他的一雙大眼笑得像彎彎的月一樣,臉頗上的酒窩可愛得似乎可以醉人。
柴子騫突然覺得自己的心頭像是被什麼狠狠撞了一下,然後就像失控的野獸一樣狂跑亂跳。
「幹嘛?」她看着眼前的男人,笑容緩緩收起,然後在腦袋瓜里不斷地反省自己是不是玩太大了?
也許,沒有男人會喜歡嘗到自己的味道……
「看起來我可愛的小通房很喜歡爺的味道。」
他壞壞一笑,那散發出來的電力簡直就可以提供整個世界的電,只可惜這個古代沒有電,真是浪費了!
「哪有?」她的小臉馬上泛紅。
「既然」這麼喜歡,那爺就賞你個痛快!「
「啊?」她一張口就知道糟了。
果然,這個無恥的傢伙居然又那樣理所當然地將罪根又硬塞到她的嘴裏,差點讓她噎到。
可惡!她掄起小拳頭死命垂打着他的腹部,耳里卻聽見他開心的笑聲。
笑什麼笑?她氣不過,乾脆伸手道接捏住他的子孫襄。
這一捏,不得了,居然讓他一個激靈,然後就——
她一個驚慌,居然吞下了不少,忍不住趴在木桶邊緣挖着喉呢,想要吐出來。
卻沒有發現當她跪趴在那邊,雪白的屁股高高翹起,引得黑了臉的男人眼眸一暗,緩緩向她伸出了魔爪。
「喂!你做什麼?下流!」她紅着小臉羞憤地低斥。
無奈每次她都阻止不了他脫衣服的速度,尤其是脫她的。
在她死命掙紮下,還是很快就被他的魔爪快速剝光衣服,整個人像是待宰的小羔羊,光溜溜地呈現在他的面前。
「柴子騫,你下流……」
他俊臉一冷,乾脆一不做二不休,將自己下流的罪名做實了。
「啊!不要……」
大手抓住她的細腰,然後用才一個挺身,毫不留情地刺入她的體內,狠狠地佔有。
……
就這樣,從夜晚做到了天亮,她一整夜就這樣被他折騰蹂躪着,從開始的不適應到最後,居然還會不由自主地迎合著他的抽送。
原來,自古豪放女就是這樣養成的——寄小柳哀號地想着。
現在的寄小柳覺得很安心。
本來還以為自己跟着這個被逐出家門的公子爺,肯定是要吃苦的,畢竟人家是從小到大吃喝玩樂長大的,除了當紈絝子弟外,應該沒有什麼求生的技能。
在前身的記憶裏面,這位爺當初幾乎是凈身出戶,帶的銀子也只有一點點,就算在這不需要多大花費的小林庄,也只能過幾年。
她也很努才地想着要怎麼賺錢,畢競自己也算是穿越女,人家那穿越文裏面,女主角都有金手指,可惜她來到這個世界都快要三個月了,十根手指都快要掰斷了,也沒有什麼奇迹發生。
後來在大爺漫天的抱怨中,她也終於爆發了。
記得當時她是這樣對他吼的——「真的是男子漢大丈夫,就要具備養活自己跟女人的能力,不然就是吃軟飯的小白臉。」
話一吼出口,基本上她就後悔了,因為她永遠也忘不了柴子騫那張黑臉,簡道就是包公附身。
她嚇得馬上像遇到貓的小老鼠,火速逃離現場,然後躲了他一個晚上。
沒過幾天,他一臉囂張地將十個金元寶放在她面前,閃得她差點瞎眼。
「你……你去搶銀行啊?」
「什麼銀行?」
「就……錢莊。」
「爺怎麼可能會去做這種犯法的事情!爺可是正直善良的好男兒!」
呸!你這個老是肆意調戲她這個良家婦女,還白日宣淫的浪貨,要是被眾人知道你禽獸的一面,肯定會把你浸豬籠。
「那怎麼會有這麼……爺,難道你……」她突然間像是想到什麼似地神色大變,然後看着他的目光變得很奇怪,像是同情,又帶些憐憫,甚至還有點好奇。
「爺怎樣?」
「爺,是小柳錯怪你了。」
以為她說的是錯怪他是吃軟飯的小白臉,柴子騫氣悶的胸口稍微解氣些。
「嗯,知道認錯就好。」
「只是爺,這些銀子夠咱們過好久了,小柳會勤檢持家,務必將這些銀子用在刀口上,讓它們發揮最大的功用。」
「倒也不需要委屈自己,」,爺也不是養不起,你就多吃點,免得抱起來不舒服。「
「好好好……」她連忙點頭。
柴子騫卻覺得有些不對勁,她怎麼會表現出這樣前所未有的乖巧?難道真的是銀子的魅力大?
「那……爺,需要幫你準備些傷葯嗎?還是說熬些補身體的補藥?」
「為什麼要準備傷葯?」
「爺去賣身了,第一次總是會受傷的……啊!」
她話還未說完就被他撲倒在地上,然後下巴被他的大手捏得好痛。
「該死的女人!誰去賣身啊?什麼第一次?你的腦袋裏面是裝了什麼亂七八糟的東西啊?」
「爺,你長得這麼漂亮,如果不是棲牲了自己,怎麼會有這麼多錢?別擔心,我不會歧視你的,在我們那裏,這種事情沒什麼的,甚至於我可以保證絕對不會說出去。」她邊說目光邊流露出感動,她很感動,十分的感動,萬分的感動。
柴子騫眼角狂抽,他千想萬想都想不到這個女人居然會以為這些是他去賣身的錢!
「養你這個笨蛋還不需要爺棲牲這麼大。」
「我不是笨蛋……」
「還頂嘴?」
她乖乖閉上嘴巴,可是神情流露出來的依然是不相信他的解釋,依然認為他是為了他們的未來而犧牲了自己。
他真的是被打敗了,怎麼會有這種女人?
鬆開手,將她像是憐小貓小狗一樣地拎起來,按坐在椅子上,然後一宇一句地說著,「這是爺畫的圖賣出去的錢。」
「畫圖?!」
他驕傲得意地點點頭。
原來古代那種公子都會學的琴棋書畫,是真的啊?他居然也會?
嘖嘖,真看不出來,原來還是只唐伯虎啊!寄小柳上下打量着柴子騫,像極了青樓裏面的老鴇一樣。
柴子騫看到她這種眼神,差點想要伸手把她抓過來打屁股,還好很快地她就收起那種表情,取而代之的是一種少女崇拜的目光。
「是那種大師級的山水畫嗎?」她好奇地問。
他輕咳一聲,「那種畫太迂腐,沒有活力。」
「怎麼會?」
「就是。」
「那是美人圖?」
「那種沒有靈性。」
「是牡丹花或是水蓮?」
「那種太平常了。」
「那到底爺是畫什麼?」居然可以這樣輕而易舉地就賺了這麼多錢?她之前想到腦袋差點破掉,也想不出可以賺錢的方法,真是人比人,氣死人。
「別問。」
「爺,說嘛!」她好奇死了。
「就說別問了。」
「爺……」
好嘛,她很沒出息地用上了撒嬌這一招了。
在她撒嬌撒着撒着,就被他撒到床上折騰了一整晚之後,終於問出了正確答案。
答案是——春宮圖!
這個該死的紈絝子弟!
既然有了錢,可以確保生活無慮,那當然就會想要過得更有質量,所以寄小柳跟大爺商量的結果,決定要蓋一間漂亮的大房子。
畢競這種風吹大點就可能屋頂會飛掉,雨下多點就可能屋內下小雨,住得毫沒安全感的破屋,簡直比她在現代住的那小會窩還要凄慘。
更重要的是,屋裏面只有一間房間,她雖然知道希望不大,不過還是想要可以有一間自己的房間,不然每天晚上跟那位爺睡在一起,她早晚會被他吸光陰氣而死。
人家是采陽補陰,他大爺卻是相反;瞧她越來越瘦,而他越來越漂亮,就是鐵的證明。
不過她也沒有客氣地花錢買了很多補藥來補補自己的身體,所以勉強供應需求可以跟得上。
日子,就這樣很平凡地過去了。
她養了幾隻母雞,每天也都會生幾顆蛋,就在她想着自己今天要不要煮點雞蛋羹來吃時——
「哎啊,小柳,你在家啊?」
小柳抬頭一看,原來是隔壁的王阿嫂。
「王阿嫂,怎麼有空過來?剛好,這裏有些雞蛋,你等下帶一些回去。」
「怎麼好意思?老是拿你的東西。」
「那有什麼關係呢?如果不是阿嫂對我們的照顧,我跟我們家爺恐怕還沒有辦法這麼快就安定下來。」
「是你能幹。」王阿嫂偷偷瞄了一下四周,然後小聲地問着,「彌你們爺不在啊?」
「哦,他去找村長商量要蓋大屋的事情。」
「哎育,你們家爺真是厲害,才來沒多久就可以蓋大屋。」
寄小柳微笑,沒有回話。
總不能說因為昨天晚上兩個人在床上翻滾的時候,破舊的屋子總是吹來涼風陣陣,吹得他的屁股冰得像棒冰。
所以火大的棒冰男就決定要蓋大屋,力求自己就算是落魄到這鄉下地方,也要當個好命的地主。
反正出錢的是大爺,她就跟着住就好了。
「那你家爺有沒有成親啊?還是說已經訂親了?」
「身為下人,小柳不敢亂說主子的私事。」更不要說真的說出去了,那柴子騫用膝蓋想也知道是誰泄密的!她看起來很傻嗎?
「是是是,你們家爺看起來就是貴氣逼人,肯定出身高門高戶的,就是懂規矩,是阿嫂無知。」
王阿嫂怎樣都難忘那時候看到小柳口中的爺時,那種強烈的震撼。
怎麼會有男人長得這麼漂亮又尊貴?什麼話都不用說,只是一個眼神,一個動作,就那麼的迷人,讓她這個已經嫁作人妻,生了好多個兔崽子的中年婦人也像懷春少女一樣臉紅了。
然後再看看小柳,雖然她臉色比剛來的時候好很多,也白了不少,身子骨也不再那樣營養不良了,整個人看起來就是個清秀小佳人,可是站在那位爺身邊,卻讓人覺得似乎不太配。
本來以為兩人是小夫妻,卻沒有想到小柳是個丫鬟。
這點發現讓莊裏的少女全都鬆了口氣,也不再那樣敵視她了。
「沒事。」寄小柳搖搖頭,然後問:「阿嫂來這裏有事嗎?」
「當然有事,而且是好事。」
「什麼好事?」不會又是想要把她們家的小姑推過來給柴子騫當丫鬟吧?
不過說是當丫鬟寄小柳卻認為王家小姑更想要當柴家夫人。
「知道村長的二兒子,牛首嗎?」
我還馬面呢!
不過,她好像不認識什麼呀牛首的人啊?
寄小柳一臉困惑地望着王阿嫂笑咪咪的胖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