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96
大快朵頤,大快朵頤啊。
船上的傢伙們都是來自各大財團的少爺、小姐,什麼山珍海味沒吃過,哪個國家的正宗美食沒品嘗過?但曾鞏的手藝卻讓一幫人大開眼界。以前在長輩們的口中往往聽到的都是關於曾鞏超凡的武力值、賭術以及經營牧場的能力,從沒人說過他還有這麼一手。
“愛蓮娜,你好幸福啊。”娜塔莎意猶未盡地舔了舔烈焰紅唇,幽怨地說道。
“我當然幸福,但這沒你的份兒。”愛蓮娜聞言立即挽起曾鞏的胳膊,宣示主權道。
“愛蓮娜,你這樣咱們連閨蜜都沒得做嘍。”娜塔莎看着愛蓮娜幸福的樣子,忽然覺得受到了一萬點傷害。
“沒有就沒有。”愛蓮娜義正言辭地說道。
“好吧,愛蓮娜,你贏了。”娜塔莎生無可戀地攤了攤手,她到不至於去挖閨蜜的牆角,更何況她也是名花有主的人了,只是想開個玩笑而已。
“那我能不能經常到你們的牧場做客嗎?”娜塔莎決定曲線救國。
“你想吃我的黑暗料理嗎?”愛蓮娜眨了眨眼睛,調皮地看向娜塔莎。
“上帝啊,愛蓮娜,咱們可是好閨蜜來着,難道你真的忍心傷害我嗎?放心我會付出代價的,我知道曾現在買下了籃網,我也準備投資怎麼樣,而且我在匹茨堡的三大球隊中也有股份,我可以轉讓一部分。”娜塔莎驚悚地看着愛蓮娜,想起了某種可怕的回憶。
“這可是你說的喲,我知道你是個小富婆。”愛蓮娜可愛地點了點頭,然後對着曾鞏邀功道“:曾,你看我可是幫你拉來了投資哦。”
曾鞏看着愛蓮娜可愛的模樣有點兒哭笑不得,誠然他有買下籃網隊的實力,但之後的大力投資可就有點兒捉襟見肘了,因為青蓮牧場現在還是一個吞金機器,牧場的日常盈利絕大部分都要投進去,短時間內不會改變,更何況他準備將一部分資金投到國內去。
“經常做客沒問題,不過投資可不能少,雖然是大玩具,咱們也得玩得開心不是。”曾鞏點點頭,同意了娜塔莎做客的要求,為了投資,無非是做些美食而已,這對他來說不過舉手之勞。
娜塔莎點點頭,扭頭對加西亞他們說道“你們呢,羅傑和我可是都入股了。”
“這麼好玩的事情,怎麼能少了我們呢。”剩下的幾人聞言立即表態道,尤其是加西亞更信誓旦旦地表示要加入管理層。
娜塔莎拉贊助的行為曾鞏沒有阻止,這樣他歡迎還來不及呢。
“謝謝,謝謝大家。”曾鞏由衷地說道,然後大聲地倡議道“:既然大家都有了共同的事業,讓我們舉起杯子慶祝一下。”
共同舉杯,一個共同的大玩具,來自NBA未來霸主級的球隊,僅僅在幾句玩笑中誕生了,這在眾多籃球迷眼中津津樂道的事情,當事人並沒有太過在意,他們還要奔向喬治淺灘,在那裏大名鼎鼎的藍鰭金槍魚還在等着他們。
······
喬治淺灘大部分位於加拿大,只有少部分位於美國,算得上是公共海域吧,每年垂釣藍鰭金槍魚的季節來自兩國的資深漁夫、釣魚愛好者甚至是一些雙休日的白領都蜂擁而至,來這裏碰碰運氣。
這都是日本的功勞。
當然了,藍鰭金槍魚對曾鞏他們來說並不算什麼,船上的除了船員之外,哪一個不是億萬富翁?甚至為了午餐能吃上一頓正宗的藍鰭金槍魚的生魚片可以乘坐私人飛機前往東京去品嘗。
來到這裏湊熱鬧,主要因為愛好。
天海一色纖塵不染,灰藍色的波浪四處恣肆,起初給人一種心曠神怡的感覺,甚至比天地更廣闊的的胸懷擴張了無數倍,包容了自己的無邊汪洋都不在話下。時間久了,總會有審美疲勞,倦怠的精神讓曾鞏總想宅在電影院中,電影總比毫無新意的大海有意思吧。
“怎麼樣,曾,是不是感覺很沒意思?”看了幾天電影,羅傑笑眯眯地問道。
羅傑看着慵懶的躲在沙發里的曾鞏有點兒幸災樂禍,長時間的海上航行總能消磨人的性情,從興奮、激動到最後的麻木,作為過來人,羅傑看着曾鞏又重複了一遍他的經歷,心中總抑制不住那幾分激動。
“還好吧。”曾鞏耷拉着眼皮,懶得理他。
“要不要,來點兒刺激的,附近有海上賭船,上去爽兩把,提提精神?”羅傑提議道。
曾鞏的賭術非常令人期待。
“不去,我對賭並不感興趣。”曾鞏搖了搖頭,否決了他的提議。
一個賭王居然對賭術沒有興趣,羅傑感覺自己進錯片場了,他第一次接觸到對賭術不感興趣的賭王,他娘的,這還是賭王嗎?
“賭船就在我們行進的路線上,和咱們的目標並不衝突,到達喬治淺灘那是明天的事情了,咱們可以稍事休整一下。”羅傑很不甘心,一心想着拉曾鞏下水。
雖然技術不怎麼樣,羅傑還是很痴迷賭博的,不過他自制力比較強,沒有出現什麼不可挽回的局面,現在高手在場,自然希望高手能夠親自壓陣啊。
“你們去吧,這部電影挺有意思的,雖然在船上有些無聊,我可以看電影的。”曾鞏再次搖頭,對於他來說賭博並不比一場電影有吸引力。
好吧,羅傑感覺自己一陣泄氣,曾鞏的油鹽不進,讓他感到無力。
“曾先生,我們組織了一隊海上尋寶隊,專門搜尋歷史記載的沉眠在海底的財寶,怎麼樣有沒有興趣加入?”羅傑眼珠一轉,忽然計上心頭。
尋寶?海上尋寶?
猶豫一下,曾鞏有些遺憾地搖搖頭,“我沒有那麼多資金。”
“資金不足?沒關係啊,我們也就是玩玩兒,只要你和我去賭船賭兩把,你參股的資金我出了,怎麼樣?”羅傑看曾鞏猶豫的神色,立即乘勢追擊。
“不去,你們自己玩兒去吧。”曾鞏不耐煩地下了逐客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