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十九節 談判代表
我和莎麗剛回到家裏不到三個小時,我剛洗刷完畢,偽娘和發哥就心急火燎地找上門來了。一開門就說:“這些日子,你都去哪裏了?音信全無,我們找你找得多辛苦呀,你總算是回來了。”
我說:“去哪裏這個問題,說來話長,三言兩語說不完,總之一名話,就是被黑心幫的人追殺了,還好大難不死,死裏逃生總算是回來了。”
發哥說:“追殺,我們怎麼不知道,你怎麼不通知我們去救援呢?”
我說:“救過個毛呀,如果當時能通知得到你們,我哪會等到現在才回來?這個以後再慢慢說,現在當務之急是談談天鷹現在情況怎麼樣了?”
發哥說:“情況很不好,特別是天鷹幫,在這段時間裏我們與黑心幫展開殊死搏鬥,在搏鬥中牢改和野狼還有其它的一些兄弟都犧牲了,現在正在等着你來一起想辦法收拾殘局呀。”
聽到牢改和野狼犧牲的消息,我的心情很沉重,咱們情深義厚,曾豪情壯志,歡聚一堂,誓死活出個樣兒,而今,迷霧散,鉛華收,塵封記憶之痛,狂風湮滅心中之夢,壯志未酬,何堪生死匆匆,我凝噎成慟.
“牢改和野狼都犧牲了?什麼時候,怎麼搞的呀?”我急切地追問道。
發哥說:“你失蹤后沒過幾天,黑心幫和我們幫談了一筆生意,說他們的兄弟正在另一個市區拓展地盤,精力不足,讓我們去雲南潛他們運一批毒品到a市來交在他們手上,成交后黑心幫付給我幫一百萬,並先付十分之一的定金,也就是十萬給我們。一方面確實缺錢,另一方面想和黑心幫這樣實力非常強的幫派打好關係。所以我們就答應了這筆生意……”
我打斷發哥有些生氣地說:“誰叫你們去做這種生意的,我之前不是跟你們說了嗎?天鷹幫是用來自衛的,不是用來搞毒品等一些喪盡天良的事的。為什麼就不聽?為什麼要背棄當初的約定?你們是想走長遠的路,還是只看到眼前的利益,就奮不顧身往懸崖跳?!”
偽娘解釋道:“黑心幫給出的條件是:要麼合作,要麼把我們幫滅了,我們實力不夠,只得無條件服從。”
我說:“我們之前不是跟黑心幫因爭地盤發生了矛盾?黑心幫怎麼會那麼好心把自已的生意讓給我們做呢?黑心幫那麼大的勢力,寵大的運作體系不可能少那麼幾個運毒的,他們多半是黃鼠狼給雞拜年——沒安好心/。”
發哥說:“當時就是沒有想到呀,後來才知道上了黑心幫搞的當,他們只是想借刀殺人,剷除異己。只是後來才知道已經晚了。我們去了雲南,接貨、運貨都常常遭遇警察襲擊,我們傷亡慘重,我都身受重傷,勞改和小犬一狼都受輕傷,大部分兄弟都受了傷,其中還死了好幾個兄弟,好不容易才把貨運回來。交給黑心幫時,黑心幫卻拿**騙我們,不僅如此,還悄悄地派人將我們所有人團團圍住,幸好被小犬一狼及時發現,兄弟們突出重圍,殺出一條血路,勞改帶了幾個兄弟在最後面掩護我們逃走,結果勞改和那幾個兄弟全部被黑心幫的人打死了!小犬一狼身受重傷,回來沒多久也死了!剩下的兄弟死的死,散的散,就只剩下我和為數不多的幾個人還在苦苦等着你來東三再起,殺掉黑心幫,為兄弟們報仇。”
我說:“報仇得視情況而定,我們目前只能看能不能生存下去,那天鷹公司那邊怎麼樣呢?”
偽娘說:“那邊最近好像沒什麼大的動靜,首先是拿我們天鷹幫開刀,估許接下來,開刀的會是天鷹集團。只是最近,稅收特別重,天鷹集團在老乾媽不斷的吞噬下,根本沒有掙錢,錢全被老乾媽以各種名義吸幹了,成了老乾媽掙錢的工具,得以僥倖存在了一些時間。加上既得利益集團的排濟,基本上是舉步維艱。”
“走,我們先去公司看看情況如何,再考慮如何破解當前困境。”
我告別莎麗,與發哥等人前往開鷹公司總部。
莎麗抱怨說:“真是的,才回來,又要走。早知道,就不回來了!”
來到公司,發現光頭,江子牙,鐵頭,大衛,老連,菜鳥等一干人都在,經商議,我們目前的主要的任務是進攻既得利益集團,進一步搶佔市場,至於老乾媽爭對我們的重稅,只能暫時忍一忍,只要打敗了我們的競爭對手,我們佔了優勢,老乾媽才不敢對我們下手,最少,他對我們下手之後會丟掉一大塊肥肉。而我們自己,只要手上有了足夠多的錢,就可以發展壯大自己,擺脫a市,擺脫老乾媽的控制。明確了方向,我們制定了一系列爭對既得利益集團的方案。
由於忙於公司事務,一直待在公司都沒有時間回家,偶爾才回去一次也是匆匆忙忙,莎麗從野外回來后,就檢查出懷孕,我由於沒有時間只好請保姆幫忙照顧。
有一天晚上我正在公司開會,莎麗就打電話來了,說:“你快回來吧,我估計快要生了,疼死我了。”莎麗已懷孕好幾個月了,現在這一段時間臨產,我又因為工作上的事情忙裏忙外,很少回家,沒有辦法照顧她,莎麗自己也不太方便,為了讓她安心養胎,我就給家裏請了一個保姆,自己則抽身出來把全部精力放在搞工作上,這麼久來我都沒有時間去照顧莎麗,對此她時常抱怨,由於這幾天特別忙都沒回家了,我內心有很多愧疚和無奈。
我接完電話,就匆匆忙忙回家,叫大衛幫我開車,我吩付讓偽娘、江子牙和光頭代理我統一安排。回到家裏看到莎麗痛苦表情和幽怨的目光,甚是心疼,不禁在心裏暗問自己:“難道江山和美人不可皆得嗎?”
我把莎麗送去當地市裡最好的醫院,等待生產。在此期間,我對莎麗說了許多抱歉和安慰的話,把她稍稍哄得有點高興了。為了彌補莎麗,我在醫院一直陪了她幾天,公司的事,暫時只在電話上交待。大概在醫院陪了她五天,終於生產了。
那是第五天的凌晨三點,我在產房外面等候多時,終於傳來母子平安,一顆懸着的心終於平靜下來,我懷着欣喜的心情來到產房裏,抱起我的小孩,找到一種做爸爸的幸福感。
我握住莎麗的手,對她說:“你沒事吧?”
她輕輕點了點頭,對我微笑了一下,發現那一刻她是世界上最美女人。
我接著說:“現在最重要的是把你身體養好。”
兄弟們說:“喜得貴子,應該隆重地舉辦一次滿月酒。”
我說“目前公司事務繁忙,正處在生死攸關的緊要關頭,不要因為我的私事影響了公司的發展。”
小孩出生后沒幾天,由於事務繁忙,我不得不又重回公司,繼續繁忙的工作。既得利益集團見我們公司使出一個又一個絕殺招術,終於坐不住了,派出了一個代表,說要與我們談判。
我們與談判代表相約在一家五星級酒店,當我走進酒店的門口兩邊的服務員鞠躬向我問好,我進入包廂。發現對方派來的談判代表居然是林霞!讓我吃驚不已。當然,我最後還是反省過來了,現在林霞是既得利益集團董事長的夫人,曾經那個把林霞從我手裏搶走的帥哥,姓高,名帥富,高帥富就是既得利益集團前董事長的兒子,現在其前董事長退休了,公司事務全由高帥富全權代理,作高帥富的妻子,即董事長夫人,代表既得利益集團過來談判,也是情理之中的事情,只是我沒想到會是她來。她依然美麗如故,只是比以前顯得更加成熟。她看到我也十分的驚訝,說:“怎麼?怎麼是你呀?”
我淡淡地說:“別來無恙吧?沒想到我們又見面了,而且以談判這種方式。”
老**見面談生意顯得十分的尷尬,但是還是得按照生意場上的慣例,正常的談判下去。
我看過她帶來的談判協議,發現既得利益的談判條件,根本就是扯淡,毫無談判的誠意,簡直就跟在收購我們公司沒什麼兩樣,這種霸王條款,我哪裏會同意?
我看完那些條件對林霞說:“要達到你們所說的這些條件,這種談判根本沒必要談下去,我是不可能答應的,談判的基礎是互利互惠,是建立在雙方利益的基礎上。可是在這些條件之中,沒有一條考慮到我們的立場,沒有考慮到我們的利益,這些談判條件根本就是霸王條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