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一章 【緣來是你】

第三十一章 【緣來是你】

越想越害怕,但也越想越高興,怪不得嵐兒與萍兒的口氣那麼相象。我終於知道萍兒為什麼那麼愛我了,原來是因為有嵐兒這層關係,我說那天告訴她一切之後她還要死要活要去買醉,可看完我玩天堂X之後就立刻變了態度。她居然瞞了我這麼久!

白天我對着萍兒堅決地說我們分開吧,可是晚上我又回家對着網絡上的嵐兒述說著和萍兒分別的痛苦。她一定開心壞了,心裏一定在偷偷的樂吧,一定要好好報復她。心又難受起來,就算證明了嵐兒與萍兒是同一個人又能怎麼樣呢?難道我還可以與她重新和好?那玲兒被我擺在哪了呢?想起了可憐的玲兒,心裏又是一陣痛,我睡不着了……

打電話嗎給於翔嗎?不行,會露出馬腳的。那該怎麼辦呢?我的頭痛的要死,怎麼我會遇見這樣的事啊?

窗外已經天黑了,想起了今晚八點麥克與萍兒的約會。心裏一動,不管怎麼樣,我想去看看麥克到底是個什麼樣的人?萬一是壞人,我也好在場,我絕對不能讓玲兒差點被路鳴強姦2的事情發生在萍兒身上。

晚上七點半,我來到了萍兒的家門口。現在的我跟個賊似的,頭上帶着頂棒球帽,穿了兩件毛衣,外面套上一件紅色羽絨服。運動褲裏面是毛線褲,毛線褲里是棉毛褲,棉毛褲里……,腳上登了一雙旅遊鞋出門的時候,自己都覺得好笑。不過戶外的天氣實在太冷了,氣象預報說今天上海只有零下四度,還會下大雪。不穿多一點肯定會被凍死的,我可不想第二天新聞上報道夜裏有個三十歲男子被凍死街頭,而且旁邊還附着我的照片。

好冷啊,有點後悔來這麼早了。找了個避風的地方,可還是冷。刺骨的寒風吹在我的臉上,手上,象針扎般的疼。因為天氣太冷,小區里很少能看見有人在外面活動,偶爾出現的只有經過的車輛而已。這裏的治安還真不錯,每隔幾分鐘就有一對穿軍大衣拿警棍的保安經過。每當有人經過,我就連忙裝成在戶外鍛煉的樣子,原地高抬腿跑步,還不斷地揮舞着手臂做着擴胸運動。他們看我這樣,估計一定在私底下討論過,這個人有毛病吧,這麼大冷天穿的跟個粽子一樣在外面鍛煉,有用嗎?

終於熬到了七點五十五分,那個叫麥克的外國人來到了萍兒家門口。遠遠看去,他穿的也不比我少多少。路燈下,他的頭髮閃着金色的光,可他卻站的筆直,我發現他的手中還捧着一束鮮花。一陣猛烈的寒風吹來,他背過了身體,用身體抵擋着猛烈的寒風對花兒的侵襲。嗯,這個男人還不錯。可我的心裏慢慢地產生了一股強烈的妒意,好酸!

他進了樓,我看了看錶,七點五十八分。真希望這個時候電梯壞掉,他被困在裏面半個小時,然後萍兒就有理由拒絕他了。嘿嘿,我蹲在陰暗的牆角胡思亂想着。

可是老天就是不讓我如願,沒過一會兒,萍兒就穿着件黑色的皮大衣跟着麥克出來了。萍兒好象一副很高興的樣子,麥克手上的花不見了,萍兒收下了吧。

“保持距離!”提醒自己遠遠地跟着他們。他們倆人之間不斷冒着白氣,看來他們之間還是有很多話題嘛。平時萍兒怎麼不跟我說這麼多?走了不到2分鐘,麥克居然把自己的外套脫了下來給萍兒披上,我氣的差點沒背過氣去。心裏不禁埋怨萍兒,怎麼能隨便披男人的衣服呢?

十分鐘之後,終於來到了麥克家的樓下,看着他們進了電梯之後立刻尾隨到電梯口。看着顯示,他們乘坐的電梯到了十樓停下,然後又往一樓來了。我立刻上了另外一部電梯也跟上了十樓。

麥克家這個單元每層都是二部電梯四戶人家的戶型。頭有點大,鬼知道萍兒跟着麥克去了哪間?1001-1004,每間房的門口我都站了一會兒,可就是沒有聽見有音樂聲,急的滿頭大汗的我不知道如何是好了。

忽然電梯一響,出來了個中年男子,我慌忙假裝找人:“先生,請問您,有個叫麥克的外國朋友住在幾號房?”

“哦,就你站的那間1004房,我是他的朋友。請問你找他有什麼事?”沒想到他也是來找麥克的,他和藹的問着我。

“哦,我是來催交衛生費的。唉,太晚了,要不我明天再來吧,不打擾你們了。”我匆忙按住電梯,準備逃之夭夭。

“沒關係的,大冷天怎麼好意思讓您再跑一趟?您稍等,我這就喊他。”這個男子拉着我走向1004房間。

完了完了,這下丟臉了,怎麼這麼倒霉?遇見個這麼熱心的老好人呢?我連忙拉低了帽子遮住臉,以免被萍兒看見。

門開了,撲面而來一股熱氣,音樂聲立刻傳了出來。媽的,原來是隔音門啊,裏面聲音這麼大剛才居然一點兒都沒傳出來,我心裏暗自咒罵起這個做隔音門的廠家來。

偷偷朝裏間望了一眼,有很多人在翩翩起舞。開門的是個不認識的外國女人,二十多歲,穿着一件高領黑色毛衣,我只看了她一眼就低下了頭。中年人對她說明我的來意之後,外國女人狐疑地打量着我。

“請問是多少錢?有票據么?”她操着更加不熟練的普通話問我。

“哦……這個,我找找……剛剛還在的……怎麼這會兒工夫就不見了呢?”我假裝在口袋裏一頓亂掏。

“沒關係,門沒關,找到了就喊我!”她和中年男子進了門,我一個人站在大開的門口,趁機注視着屋內的人們。

看見了萍兒,她正端着杯酒,坐在客廳旁的沙發上與麥克交談着。唉,沒事就好,沒必要在這裏呆下去了,以免出醜。

想到這裏我就帶上了門,走到電梯前按了按電梯。看來今晚是不會出什麼事了,有這麼多人在這裏。那個麥克也不說明今天晚上有這麼多人來參加,早知道我就沒必要來了,害我冷的半死在戶外呆了半個多小時。

電梯門開了,出來兩個保安。1004的房門也開了,那個外國女人出來了,看見我要走立刻大喊:“抓住他!”

兩名保安立刻一左一右扭住了我,估計這個女人感覺到了我不象是個收費的,這兩個保安肯定是被她叫來的。外國人的警覺性就是比中國人的高。

這下完了,要是被抓了,肯定被萍兒知道。可我的雙手都被保安扭住了,而且我的那隻受傷的右手根本使不上力,一用力就鑽心的疼。

屋裏的音樂停了,出來了七,八個人。我的臉紅的跟茄子一樣,恨不得找個地縫鑽了進去。

“放開他,是我的朋友,來找我的!”萍兒動聽的聲音在我身邊響起,我沒敢回頭。兩個保安看看那個外國女人又看看萍兒,放開了手。

“於小姐,原來是找你的啊。為什麼不說清楚嘛,他對我說是來收衛生費的。看着也不象……”外國女人也來到了我的身邊。

我的臉更紅了,羞愧的抬不起頭來。電梯門開了,一雙溫暖的手放在了我的手心裏。

“走吧!”也不分辯,萍兒拉着我就進了電梯……

戶外的寒風變小了,也許是萍兒那溫暖的手給我的感覺吧。被萍兒緊緊拽住往小區外走去。偷偷看了一下她,飄逸的大波浪在風中飛揚着,象是在跳舞……

也不看我,就這麼一直拉着我走到了一個背風的地方,停了下來。

“你不受約定!”萍兒放開了我,轉身看着我。

“沒……沒有!”我忙解釋。

“那幹嘛跟蹤我?”她盯住我。

“我……我怕那個麥克會對你不利。”這個時候還猶豫什麼?忙低着頭,說了實話。

“對我不利?撲哧!人家才不象你呢。要我說呀,你是嫉妒吧。明明嫉妒的要死,中午還對我說那樣的狠話。”她被我逗樂了。

“沒……沒有,真的!現在色狼多,下藥、**,什麼都乾的出來!”我慢慢恢復了正常。

“……你……你以為別人都象你嗎?不知道看多了什麼東西,那麼下流的主意你都想的出來。”雖然臉上一副生氣的樣子,可她卻在抿着嘴偷樂。

“唉,好人難當啊!”我搖頭苦笑,縮了縮我那隻受傷的手。剛才被那兩個保安扭住了手指,已經痛麻木了。

“手好點嗎?去醫院打過針了嗎?”她拉起我的右手檢查着。望着被風吹拂,飄散在她額前的那一屢秀髮,我的心又亂了。

她,真的是嵐兒么?

見我不回答,她的頭歪了歪,斜着眼睛望着我。可就這麼一望,倆人的眼神頓時象磁鐵般緊緊吸住了,怎麼也不捨得分開。雖然才一下午沒見面,可感覺象過了幾個世紀那麼長,誰也不願意先把眼神挪開。

天上飄起了雪花,風變小了。紛紛的雪花落在我們的臉上,身上。可誰都不介意,依然這麼痴痴地看着對方。。

輕輕撣掉她秀髮上積起的一小堆雪花,可忽然,她慢慢地靠近我,伏進了我的懷中……

“一個男人可能同時愛上幾個女人么?”我提到了下午我與嵐兒之間的對話,感覺她的身體微微顫抖了一下。

“離開你是如此的痛苦,可離開玲兒也一樣,我到底該怎麼辦?”她依然不說話,靜靜地伏在我的懷裏聽着我說著。

“好美的雪!”聽見她讚歎道。天空中揚起了鵝毛大雪,風聲小了很多,彷彿只聽見雪花飄落在地那簌簌的聲音。

“是啊,上海好多年沒下過這麼大的雪了。可惜你不是嵐兒,要不然就可以經常與我在遊戲裏坐在地上欣賞那遊戲中的雪花了。記得嵐兒曾對我說過,希望我和她一生一世這樣下去,也不知道是不是真的?”她的身軀抖動的更厲害了,那雙美目中流出了晶瑩的淚珠。

“為什麼老天要這麼對我們?”她痴痴地望着我,任由我拭去那些如珍珠般的淚。那長長的睫毛上沾染了幾片雪花,立時就被融化成了淚水。

“也許都是我的錯!”望着那化成淚水的雪花流淌在她那被凍的通紅的雙頰上,心裏湧起濃濃的憐意、愛意。

“我也有錯的。”她低下了頭。

“當然有錯,說過一起轉職、一起去高級點的地方玩的。我還想賺點錢為咱們倆在天堂X的婚禮做準備呢!”我記起了這次來的目的,不管那麼多了,先詐一下,看她的反應再說。

她猛地站直了身子,睜着大大的眼睛望着我。那眼神,有無數喜悅、有無數害羞、有無數的幽怨,也有無數的不敢相信,複雜的眼神讓我痴迷,讓我感動。我敢肯定,她一定是嵐兒了!

“唉,為什麼要瞞我這麼久呢?嵐兒!”我又重重地說了句,然後盯着她。

她的身體顫抖的更厲害了,一片雪花飄落在她的鼻子上。我湊了上去,輕輕一吻,那片雪花和親愛的萍兒立刻融化在我的熱吻下……

她害羞地伏進我的懷。良久,才傻傻地問:“你,是怎麼知道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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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0年代三部曲之我總是心太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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