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三章 【我們去開房】

第二十三章 【我們去開房】

萍兒這個時候的樣子是我之前從未見過的,以前的她都是一副溫婉動人的淑女形象。這幾天下來,我發現她變了,玲兒的一些刁蠻全都出現在了她的身上。特別是剛才她說的那些,讓人一眼就看出她的情深款款。女人有些時候真的很偉大,值得這麼為我么?那麼,是什麼讓她這麼做呢?我搞不懂。

彎下腰拾起筷子,偷偷看她時卻發現她的臉已經紅到脖子根了。呵呵,雖然剛才那股刁蠻勁很足,可她的骨子裏還是比較害羞的。在發現我偷看她之後,她立刻羞的低下了頭,咬着筷子不說話。我又一次呆了,女人害羞的時候真好看。玲兒也是,她也是。

正當我們兩個意亂情迷的時候,我的手機響了。於翔在電話里大叫:“妹夫,你是不是不準備把妹子還給我們了?”聽見他身邊傳來很多人的鬨笑聲,然後他媽就接了電話:“小凡啊,別聽他胡說八道。我們就是問問萍萍晚上回不回來拿衣服,好像昨天去你那沒拿換洗衣服。”

“啊,阿姨你等等。”慌忙把電話遞給了還在咬着筷子頭害羞的萍兒。

“你的牙齒是金剛石做的吧?再咬下去,筷子就沒用了。電話,你媽媽。”我一臉壞笑,想像着她接電話時應該是什麼表情。

“喂,媽,什麼事?是,我在他這裏。嗯,挺好的。哎呀,媽……你又來了,我們沒什麼的呀。麻煩你不要亂講啦,知道了啦,好的好的,嗯,嗯嗯……”她的聲音越來越小,轉頭一看,她已經拿着我的手機走進了廚房。嘿嘿,這個時候她肯定害羞死了。好一陣子,她才出來。把手機放在我面前之後又坐回自己的位置,她的臉都快成關公了。

“萍兒,晚上回家嗎?”我問道。

“嗯!”她點點頭。我的心裏不知道為什麼忽然有一種失落。

“那就早點回去吧,天黑了我擔心。我來收拾吧。”站了起來收拾桌上的碗筷,可她也站起來幫忙。共同收拾完廚房之後,我想起了一件事。

“你等我一下。”跑回自己的房間,從抽屜里拿了些玲兒平時喜歡吃的零食交給她。“告訴小點點,這是叔叔給買的。”剛才聽見她跟電話里的小點點說給他帶東西吃,天都黑了,我不想她再去路上買。

“哦。”她接了零食臉更紅了,可能剛才小點點在電話里說了我和她的什麼吧。

送她上了車,看着她遠去,我才轉過身,秋風陣陣,我發現除了寂寞還是寂寞。

躺在床上想着這兩天來的一切,忽然發現自己很孤獨。以前是孤獨慣了,不怎麼覺得。後來有了玲兒,感覺很溫馨,也很幸福。可沒過多久,玲兒就離開了我,又是一個人了。那個時候還好,因為玲兒畢竟離我很遙遠。這幾天又習慣了家裏有個萍兒,現在她也回家了,房間空蕩蕩的又是我一個人。可是,偏偏萍兒住的離我那麼近。

我的心裏一團糟。試着撥了個電話給萍兒,想知道她到沒到家,是她媽接的:“喂,哪位啊?”

“阿姨,是我,小凡。萍萍到家了嗎?”我有點慌亂。

“是小凡啊,她到了家,正在洗澡,要不我讓她等會給你打過去吧?”

“不用了,我就想知道她平安到家。不打擾阿姨了,早點休息吧。我掛了,晚安。”其實就算萍兒接了我也不知道說什麼好,難道是因為孤獨?難道是因為不習慣她的離開?還是因為我愛上了她?又或者是因為內疚?唉,不管了,睡覺吧,早上三點還要給玲兒打電話。想起了玲兒,我的心裏莫名其妙一陣火熱。可偏偏眼前浮動的卻是萍兒昨晚穿着睡衣時的噴血圖。在床上翻來覆去,難道今天是月圓之夜?傳說中的色狼附體?

這時,萍兒的電話來了。

“你找我?”她在電話里的聲音真好聽,剛洗過澡,懶洋洋的。

“沒事了,想知道你平安到家了沒有。”

“哦,還挺關心我的嘛。除了這個,你還有什麼對我說的嗎?”她又問道。

“嗯……你媽她們沒說你什麼吧?”想起了昨天晚上她在我家住的事。

“沒說什麼。還有其他什麼要對我說的嗎?”她又追問。

“零食給小點點沒有?”我不知道該說什麼了,胡亂找着話題。

“給了,他說下次要你買好多。還有什麼嗎?”這個女人鍥而不捨的精神實在讓我佩服。我沉默了,手掌心已經出汗了。

“……你不說我可說了哦,咯咯…我現在來你家好不好?”

“什麼?你…你不怕他們說你了?”我不知道該怎麼回答。

“不管了,昨天都住過你家了,說也說過了,反正名聲也被你給敗壞了,你先說好不好嘛?”電話里的她遠比現實中臉皮厚,她在向我撒嬌。

“我無所謂的,只要你不介意。”我也厚着臉皮說道,其實喉嚨已經開始咽口水了。

“哼,就是恨你一副什麼都無所謂的樣子。我就偏偏不去,你個死人!”她掛了電話。我笑了起來,最後這句明明是喜歡我才這麼說的嘛,偏偏弄的好像很生氣。轉了個身,關燈睡了。

凌晨二點半我準時被鬧鐘叫醒。實在不習慣這麼早睡覺,也不習慣這麼早起床。還真有點不適應,不過想起馬上就要和我的玲兒通電話我就興奮的不得了。二點四十分我就等不及了,發誓明天開始把鬧鐘調到二點五十五分,這樣的等待我一秒鐘都受不了。不停地抽着煙,靜靜地享受着黎明前的等待與煎熬。

二點五十分,我的手機響了,萍兒打來的。

“喂!醒醒!醒了沒?”電話里傳來她壓低嗓門的喊聲。

“我醒了,這麼晚都不睡?”我問道。

“記得別再睡著了呀,馬上就到三點。”她的聲音給我感覺很疲憊。

“傻瓜,這麼晚不睡覺就是為了叫我起床?”忽然明白了過來,我的聲音也大了起來。其實我的心裏想哭,她為什麼對我這麼好?

“沒有啦,你小點聲,耳朵快聾了。咯咯……我在看書呢,你忘記了我白天說的話嗎?要你內疚一輩子。你是不是已經開始內疚了?咯咯……”電話里傳來她輕輕的笑,我沒有回答她,只是發現我真的欠了她好多好多。

“喂,你在幹嘛呀?別又睡著了啦,家玲還在等你電話呢。”見我不說話她立即提高了點聲音。

“我沒睡,已經醒了,萍兒你快睡吧,早上不上班了是吧?明天你要再這麼晚不睡覺我就關機,看你怎麼打?”

“哼,那我就半夜跑來你家敲門,看你敢關機?”她急道。

“好好,我錯了,你快睡吧。我一定不關,謝謝你!明天請繼續叫醒我。”吃軟不吃硬,她要真的天寒地凍,半夜三更來我家,那我真的會心疼死,我這是怎麼了?我愛上她了么?

掛了電話之後心裏忽然一陣痛,於萍這樣對我真的很讓我內疚和自責。如果她為了玲兒的事和我生氣,又或者吃醋我都能接受。可她偏偏對我這麼好,世界上的事情還真是很奇怪,如果她能對我壞一點,我就有理由去安慰自己,有理由對她置之不理。可是……

三點過一分,我就撥打了那個熟悉的不能再熟悉的電話。嘟嘟聲過去很久了,可是沒有任何人來接聽。難道她爸爸今天回來住了?反覆地撥着,一直到三點半都沒有人接聽,心徹底絕望了。看來,她爸爸今天的確在家。

寂靜的夜,我拿着話筒發著呆。放下話筒,打開了枱燈,靜靜地趴在床上發獃。玲兒現在幹什麼呢?是不是也和我一樣在發獃呢?我又想起了萍兒。自從決定了讓我內疚之後,她就義無返顧地對我更加好了起來,剛才打電話叫我起床讓我給玲兒打電話的事情恐怕世界上沒有幾個女人能做的到吧。

家裏電話響了,難道是玲兒?不可能啊,我一把抓起電話:“喂,喂喂,哪位?”

“咯咯。。是我啦。”話筒那頭傳出了萍兒的笑聲。

“你還不睡覺?瘋了你?明天不要上班了?”有些意外,可更多的是高興,或者是感動,說不清楚是什麼。

“明天是周五,後天不上班。再說了,我已經睡過一覺了,哪裏還睡的着?怎麼了,家玲電話沒人接?”她懶洋洋的聲音真好聽。

“嗯,估計她爸爸在家吧。”我懊惱的躺在了床上。

“別急呀,家玲肯定也着急的。明天你再打就是了嘛,怎麼?睡不着了?”她安慰道。

“當然睡不着啦,沒事。我看會書,你先睡吧。”從床頭書架中隨便拿了本書。

“要不要我陪你啦?”電話那頭傳來她的輕笑。

“不用了,看會書也許就睡的着了。”我言不由衷地回答着。

“好吧,乖乖地再睡會。我也睡了,晚安哦。”她把電話掛了。

極度的失落感充斥着我整個身心,很捨不得她掛了這個電話。其實很想她陪陪我,可又想到她肯定困了,這麼早爬起來叫我起床。雖然她告訴我已經睡過了,可她上次喊馮霞出來合夥騙我的事讓我不敢相信她的話。而且我也不能這麼自私,不能因為自己空虛寂寞就拿她來填補。

起了床,打開電腦上了QQ。嵐兒給我留言,說她這個周末休息,問我有沒有空陪她一起玩。唉,是好長時間沒有陪嵐兒了,可我哪裏有心思呢?玲兒的事情一天不解決我心裏一天不能平靜。況且,現在又多了個於萍,我還是先解決好現實中的事情再說吧。想到這,我給她留言說,最近都很忙,等十二月再說吧。

電話又響了,還是萍兒:“英凡,準備好今天上班的東西,穿好衣服下樓來。”

“下樓?你在我家樓下嗎?”我還有些懷疑。

“快點好嗎?真急死人了!”她掛了電話。

懷疑歸懷疑,可我還是穿好了衣服,拿着公文包下了樓。她哥的車停在樓下,外面還真冷啊。上了車,就看見她一臉的詭笑。

“要幹嘛?”我問道。

“別問那麼多啦,系好安全帶。跟我走就是啦,人家又不會把你賣了?”她給了我個白眼。

“小姐深更半夜地你到底帶我去哪啊?”我一邊繫着安全帶一邊不死心地問道。

難道她又想拉着我跳舞?她不回答我,雖然車裏沒有燈光。但是藉著儀錶盤發出的光線還是看清了她的穿着,一件雪白的高領短袖毛衣,豐滿的胸部隨着車的震動而顫抖着。我鼻腔里一陣熱,連忙轉過了頭……

車子停在了一個大的桑那洗浴中心前。

“下車吧。”她沖我一笑。

“咱們這是?”我還是沒弄明白。

“洗澡呀”她壞笑着。我差點沒暈了過去,半夜四點,帶我來這裏洗澡?

“不,我不去。要去你自己去,我昨晚剛洗過。”我拒絕下車。“那你昨天吃了飯,今天還要吃不?”她一臉不高興。

“這……兩碼事!”我依然不同意。

“好了啦,就當陪陪人家嘛。好不啦?求求你了啦?”她發嗲的樣子象極了玲兒,真受不了她的這套,於是我又一次屈服在她的“淫威”下。

進了洗浴中心,我們約好半個小時后在娛樂中心見面,然後我就進了男賓室。這裏的裝修還不是一般的豪華,進門就見牆上全是裸女畫像,讓人想入非非嘛,不過還好不是很要人命。要不然我怎麼可能沒反應?我又想,要是有了反應豈不是很丟人,大庭廣眾下怎麼好見人?

跟着一個服務生進了更衣間,把衣服脫光之後就跑去淋浴房淋浴。說實話,這種地方我還真的很少來,因為我總覺得一大堆人擠在一個池子裏泡着,沒病也會傳染上病。所以也不是太熟悉這裏的環境。淋浴過後擦乾身體我就鑽進了亂冒泡的按摩大浴缸,這個缸足足可以容納三十人以上。可現在因為是凌晨,所以只有幾個人熙熙攘攘的泡在裏面。

躺了下去,水面剛好到我的脖子,一種很舒服的感覺從心裏升起。那時強時弱的水柱在水下衝擊着身體的每個穴位,我情不自禁地哼了哼。泡了十分鐘,我的全身都變的懶洋洋的,就想這麼一直躺下去,不想站起來了。可我想起萍兒與我半個小時的約定,只好忍住,爬出了大缸。

接下來的就是蒸汽浴室,我選擇了干蒸。因為記得以前去過濕蒸,那裏面總有一股味道。又象尿騷又象別的什麼味道,總之不好聞。干蒸室里就我一個人,選了靠門邊坐下。記得以前聽人說過,有人在裏面蒸着蒸着就不行了,想出門卻太遠了,最後死在裏面。選擇靠門邊萬一有什麼事也可以打開門呼救。

拿着勺子舀了勺冷水澆到石頭上,只聽”哧”的一聲,石頭上冒出陣陣濃濃的蒸氣。沒多久,室內就熱了起來,我不斷地舀着水澆着。我知道,蒸一下很有好處,毛孔在這種情況下都散開了,很容易就把髒東西蒸了出來。一會兒功夫,我全身都是汗,面上已經熱的不行,手中用來捂住鼻子的濕毛巾也又干又燥了。

差不多了吧?我對自己說,然後又去了淋浴室淋浴,要不是時間來不及,我還想再去泡會按摩浴缸。太舒服了。

最後來到風乾室,強大的熱氣流從鼓風機里吹了出來,水流順着我的身體流到地下。一個服務生遞上了一次性內褲。穿上之後,他又給我遞上短袖T恤和沙灘褲。對着鏡子吹乾了自己的頭髮,嗯,不錯嘛,蠻舒服的。下次有機會一定帶玲兒來玩。不知道她們女賓那邊會不會是和我們這裏一樣呢?想到玲兒又或者是萍兒在按摩浴缸里舒服地發出呻吟,我又有些衝動了。

問清楚娛樂中心怎麼走之後,坐電梯來到了三樓,來到了一個大廳。中央有遊戲機、桌球室、電腦區,周圍是很多小包房,裏面傳來的是陣陣麻將聲以及人們的吆喝聲。上海人,還別說,真會享受。雖然不是周末,可還是有很多家庭,三五成群的朋友們來這裏過個通宵。很多小孩子在玩遊戲機,還有年輕人在打着桌球。我四周亂找,就是沒看見萍兒,於是我就用服務員事先給我的號碼牌換了幾個幣打遊戲機。

正玩的投入呢,身邊坐下了一個人,也投了個幣,和我一起玩着這款我在上中學就通關無數次的遊戲。

“唉,又掛了。”我發現生疏很多,一會兒工夫就掛了好幾次,倒是我邊上這位還一直堅持着。轉頭一看,居然是萍兒,一臉興奮緊張的樣子。可能剛從浴室里出來都這樣,她的臉紅撲撲的,頭髮還有些沒幹。隨便用把梳子固定着,身上也穿着與我一樣的服飾。終於,她也堅持不住了,被對方的敵機炮轟完蛋。

“你的身上擦了香水?”我問着一臉不高興的她。

“沒呀。”她嘟着嘴,還在為剛才的遊戲失敗而懊悔着。

“那什麼味道這麼好聞?”我就是覺得有種味道,可就是想不起來。很熟悉,象嬰兒身上的那種原始味道。

“你要死啦,幹嘛聞人家身上味道?”她的聲音低低的在我耳邊響起。

“呵呵,小姐,這麼遠都能聞到啊,我又不是故意湊到你身上去聞的。”我忙解釋。

“我抹了海鹽,還洗了牛奶浴。”她又低下了頭,臉上一副害羞而且迷死人的表情。

“啊?還有這種?我怎麼沒見到?”我大呼上當,原來如此。就是奶香味,怪不得這麼好聞。

“你個死人,叫那麼大聲幹嘛?人都被你丟光了,真是鄉下人進城!”她站起身就往外走。

“喂,你去哪?”我忙跟了上去,由於穿的是一次性拖鞋,我差點被拌了一交。跟着她進了電梯,我看見她按了去六樓的鈕。她的臉上是一副生氣的樣子,可是眼裏卻含着笑。我也不敢問,到了六樓,她一把拉着我就往外走。這裏的走廊兩邊全是房間,她拉着我進了個房間就關上了門。我發現裏面有張大床,還有電視、有電腦、洗手間等等就象個賓館客房。

“我們…我們這是要幹嘛?”我退後幾步,問道。

“開房!幹嘛!”她一屁股就坐在了床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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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0年代三部曲之我總是心太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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