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0章 鴛鴦 唐棣之樺和凰悟鑽石捧場謝更

第130章 鴛鴦 唐棣之樺和凰悟鑽石捧場謝更

其實不光是許有臻,葉青彤也為那問題糾結,雖然她不相信曹天潤,但聽見他說的話,還是嚇了一跳。

許樂福如果真是自己的殺父仇人,她還找什麼理由推脫顧子信?就是顧子信不說,她也該殺了許樂福為父親報仇,可如今,這殺父仇人成了公公,成了一家人,難道她要大義滅親?

她之前橫下心來嫁給許有臻,就是想着這事拖一拖,或有其他轉機,再一個,她就是下不去手,只要找着了對付顧子信的辦法,也不怕他拿自己跟前的人威脅。

再有了紫金山顧子信相助許有臻之事,她更覺得這事不像想的那麼難辦。

卻在這時候,被曹天潤的話當頭劈下。

好在,這只是曹天潤的離間計。葉青彤想,姓曹的肯定是為了挑撥自己和許家的關係,不然,這樣大的一件事,顧子信怎麼不知道?要是他知道了,肯定一早得用這理由,讓自己殺了許樂福,犯不着整出那麼多名堂來。

所以葉青彤雖然有些糾結,卻很快就將這事拋在腦後,她不是文藝女青年,出點事會愁腸百結,一句話也能編個故事,她是醫科生,見過太多生離死別,深深明白需要把握的,應該好好珍惜的,就是當下,就是眼前。

許有臻既然知道自己那兒錯了,她也犯不着揪着小辮子不放,畢竟一家人過日子,哪兒有十全十美,事事稱心如意的,有點誤會,說開就該丟手,反覆扯着一件事,再好的感情慢慢也消磨光了。

她要兩個人的感情,在平凡的日子裏,一點點積累成天長地久,縱有磕碰,彼此也都當對方是寶玉,珍之重之,縱然隔着歲月的滄桑,擦拭之後,還是閃閃亮亮。

天上下雨地下流,小兩口打架不記仇,夫妻就該床頭打架床尾和,若是躺在一張床上了,還撂臉子說些堵心的話,那是把感情往死里作。

即使有一天真相大白,她和他必須得分開,也該是什麼都說得一清二楚,而不是將夫妻行房當成制衡的手段。

有了這層心思,許有臻將葉青彤抱緊的時候,她也就越發往他懷裏滾。

她這一滾,許有臻心頭的火就燒了起來,手在她腰上不老實的捏來捏去,漸漸地親她的力道就跟要吃人一般,將她一張紅唇親的不肯鬆口。

葉青彤被他弄的渾身發熱,軟軟的沒有力氣,靠着他小聲提醒:“齊二少就住在隔壁的客房呢,你別這樣,小心被他聽見……”

許有臻咬着她耳垂吐着熱氣,低低笑道:“你別叫太響,他聽不見的。你沒聽嘛,他先前說了,好些日子都沒睡好,這一睡下去,哪裏還聽得見其他。來,幫我把衣服脫了,我這已經上了火,你要是不給我,難不成等會讓我沖涼水嗎?這可到秋天了,那冰涼涼的水衝下去,不怕你相公生病啊?”

他這一說,葉青彤一扭腰轉了身,兩隻手纏上了他脖子,挑了挑眉,挑釁地看着他道:“這可是你要的,一會可別求饒。”

被葉青彤這一激,許有臻嘿嘿發出大灰狼一般的笑聲,“有哪一回,求饒的不是你,這還長本事了,來,讓我好好給你點教訓。”

他熱切地迎上去索吻,葉青彤就往後仰着避他,這欲拒還迎的姿態別有一番勾人之處。許有臻呼吸越發急促,眼睛都有些發紅了,用力摟住她壓向自己,亂親一氣。

葉青彤輕聲的笑,推搡他,許有臻如狼似虎般,隔着衣服在她胸上重重咬了一口才抬起頭來。

咬疼她了,又不好揉,她就在下面使壞,還瞪着眼睛對他壞笑。

平日清清冷冷的人,突然間這樣熱情,連那雙漂亮眼睛裏的壞,都帶着媚態,加上命根子還握在她的手裏,許有臻只覺眼花手軟,熱血翻湧,殘存理智都付諸一炬,深深吸一口氣,把她的衣服飛快扯了,盡量調勻呼吸溫柔相待。

葉青彤吃吃笑,氣息香香軟軟的噴在他臉上,手裏越發百轉千回,令他只覺熱血上涌,幾乎要把持不住。

許有臻忍無可忍,面色猙獰的睜大眼睛說:“你、真、是、長、本、事、了!”

葉青彤故意咬着唇,用一種天真無辜的神氣望着他,“相公,你說我做得好不好?你要不要求饒?”

真是要命了!許有臻長嘆一聲,再不去想什麼溫柔相待的事情,惡狠狠地將葉青彤壓在了身下,“你別得意……讓你知道厲害,剛才怎麼對我的,等會可要幾倍還回來!”

他本就是個天性富有攻擊性的人,正是血氣方剛的時候,這一攻城略地,葉青彤只有丟盔棄甲的份。

歡愉之後,葉青彤躺在許有臻的胳膊上,輕聲說:“阿臻,我欣賞你重情重義、有擔當,我知道你有多好。可你得想一想,這南地政府,值不值得你這麼守着?你要護的,是一方百姓,還是那千瘡百孔的官署。”

她不是第一次叫他“阿臻”,但沒有哪一回叫得如同今晚這般情真意切。

許有臻知道,葉青彤很少流露真實情緒,她比大多數女孩子都更壓抑自己的情感,甚至習慣性地掩飾自己內心一些真實和柔軟的情緒,這麼久以來,她都只說過喜歡,但如果不是因為愛,她怎麼會不顧自個的性命,為他擋槍!

換其他人說這話,他都會翻臉,但她不同,她這樣講,是真心為自己着想。

許有臻滿目溫柔,撫撫葉青彤的臉,她散落在自己臉頰的頭髮,嘴唇動了動,“這段時間,我免了兵權,你是不是擔心了?別怕,不管如何,我總會護住你。”

葉青彤本想和他說說雲飛揚講的事情,聽到他這樣說,便轉了念頭,輕輕低語,“阿臻,你答應我:不管以後我們之間發生什麼事情,你永遠都會相信我,相信我不會做對不起你的事情。”

許有臻眉頭動了動,“彤彤,你在擔心什麼?難不成還為了今晚上的事生氣?我都說了,那只是個誤會。”

“我知道……只是阿臻,一輩子的時間太長了,有太多未知的事情我們無法預料。今天也許是別人一句話,明天也許就會有別人設的局。今個,你不相信別人讓你聽到的,可萬一明個,別人會讓你看到什麼呢?我總不能一次次和你解釋,而且,萬一有我解釋不了的時候呢,你還信不信我?何況夫妻倆過日子,總有磕磕碰碰,牙齒碰到嘴唇的時候……”

“不管誰都有情緒不好的時候,我只要你答應我,不管發生什麼事,我們都不要說分開的話,哪怕,必須要分開也別說,只要不說,就總還有一線機會挽回來。阿臻,你答應我,我相信你說出口就能做到,你承諾了就一定會一輩子守着我,但我要的,並不光是承諾,我要你相信我,打心眼裏相信,像相信你自己一樣的相信我。”

許有臻不知道葉青彤在擔心什麼,他怎麼會不相信她呢,難不成,她將曹天潤那狗屁的話聽進去了嗎?

早知道,他就不該告訴她,害得她這般擔心。

“好。”他勾起嘴角,鄭重承諾,“我這一生,必定信你護你,絕不相疑。不管到那,都和你做一對戲水鴛鴦。”

先還說的正經,說到後面,那手就開始不老實了。

第二天一大早,還沒等他們出門去寶信換瓶子,代總統就派了人過來宣佈,說是鑒於許有臻進獻的寶瓶,有望尋回前朝用於復國之用的大批寶藏,官復原職,即日前往江浙,協理江蘇督軍顧甫華查驗近年的堤壩,以及相應的各種款項進出。

至於瓶子,為保安全,暫繳國庫,等許有臻從江南回來,再行尋寶之事。

等宣令的人走了,齊彬啐了一口,“一計不成,他們就另生一計,這簡直是打着官府的名義,**裸的硬搶啊,四哥,咱不去,去了江浙查辦顧家的事,落不了好,辦不好,更給他們攻訐你的借口。還有那瓶子,只說摔了碎了,看他們能把你怎麼樣?”

昨夜和葉青彤掰開了話講,兩人又將雲飛揚所說之事細細分析,對眼前這局面多少有些預料。

許有臻雲淡見輕道:“去,怎麼不去,在這個時候,要我下重手去查江南官場是否有貪墨之舉,本就有猜忌江南官宦之嫌,派我去,不過是想着顧許兩家舊怨,覺得我這把刀子好用罷了。如今這事情亂得像一團麻,快刀斬亂麻是行不通的,畢竟斬開之後還是一團亂線,絲毫沒有幫助。還不如我到江南去,手裏掐着那根線,一點一點地往下找,總會找到頭。”

“至於那瓶子,他們要就讓他們拿去,無非是想着趁收到國庫這段時間,瞅瞅那藏寶圖在何處,既然咱們都沒看出什麼名堂,難不成他們就能找出來了?隨他們去找,找不到也好死了那份心,將來我這籌出軍餉來,也再沒人拿那瓶子說事。”

齊彬憂心忡忡,“他們把四哥當刀子,難道你就心甘情願當他們的刀子嗎?”

說:

這章謝更補7月23日唐棣之樺和7月29日凰梧捧場的鑽石。么么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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